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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弱夫君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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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沉着气,带着溧阳伯往松景院去。
“少爷,溧阳伯来了,快到院门口了。”竹怀端着一叠冬枣跑进来:“要让他进来吗?”
叶陌将冬枣上的水珠子擦的干干净净才递给秦好:“你在里面待着,我去去就来。”
☆、失落
“叶陌,竖子猖狂!”溧阳伯人还未进院子,那带着倒钩的鞭子先进了松景院。
叶陌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等那鞭子到了眼前,伸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捏住:“溧阳伯火气很大啊,怎么?是觉得沈文瑞给伯府丢了脸,我帮你教训了他,你来感谢我了?”
感谢?呸!
溧阳伯五指成爪,直直的冲着叶陌而来。
叶陌一拍轮椅扶手,瞬间往后退了好几步。可他手上捏着的鞭子并未放开,带的溧阳伯整个人都往前冲去。
“砰。”溧阳伯怒气冲冲的拍碎了一边的石桌:“叶陌,文瑞就算是做错了事,也轮不着你来教训他。你既然废了他,就该付出代价!”
墙头上传来一丝波动,叶陌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
原先空无一人的地方,一个男子屈膝而坐。
叶陌手上使力,溧阳伯一着不慎,手腕疼痛难忍,下意识的放开了鞭子。
“好鞭子。我若是没记错,这是外邦进贡的珍品,怎么会在伯爷的手中?”
溧阳伯面色一沉,眼睛猩红的瞪着叶陌:“胡说八道!叶陌,你如今不过是个侯府弃子,还敢这么嚣张?”
溧阳伯从腰间掏出了软剑,剑锋凌厉。
叶陌眉眼微冷,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
软剑一分为二,这鞭子的倒钩是实实在在的玄铁打造,能远攻亦可近搏。
溧阳伯睚眦欲裂,手腕颤抖。叶陌的内力,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厉害。
这么多年,他没暴露过自己真实的武功,到底是想做什么?
“父亲!”沈君如跑了进来,看到一片狼藉的院子,再看叶陌手上那眼熟的鞭子,眼角跳个不停:“父亲,您可有受伤?陌哥儿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的,是不是瑞哥儿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你现在还在维护这个混账东西?你以为你这么维护他,他就能记得你的好了?本伯爷看他这样子,就是欠管教!”
叶陌淡淡的挑眉:“鞭子是好东西啊,伯爷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何这鞭子会在你手中吗?我记得前几年皇上发现皇宫里少东西,细查之下并无任何消息。如今这鞭子既然出现了,这线索定然是不能放过的。”
沈君如看向溧阳伯,看到他紧绷的神色,暗道不好。
那鞭子,怕真是出自宫中。
尖锐的指甲扣着掌心,沈君如捂着帕子抹泪:“陌哥儿,瑞哥儿是溧阳伯府唯一的血脉,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就成了个废人啊。瑞哥儿若是做错了事情,你打他一顿,或者是砍了他的手都行。可这,你这次做的事情,这是要让溧阳伯府断子绝孙啊。”
“夫人,你是在诅咒沈世子断子绝孙吗?还是你觉得沈世子这个年纪,已经没法生出孩子了?他不过是比你大几岁,想生儿子还是生的出来的。”
沈君如捏着帕子的手微抖,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大哭着扑了过去:“侯爷,你可一定要为溧阳伯府做主啊。瑞哥儿还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情可以慢慢教。可陌哥儿此事做的实在是太狠心了,他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废了瑞哥儿啊?”
叶陌眼角微动,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被沈君如抱着的男人,在墙头看戏是要付出代价的。
溧阳伯目瞪口呆,想上前将沈君如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拉回来。
可偏偏,无人敢动。
迟迟得不到回应,沈君如暗暗地咒骂了几句,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浑身僵硬:“太。。。。。。太子?”
林宸嫌弃的看着胸前的濡湿,不悦的蹙眉:“溧阳伯家教不错,教出来的女儿看到是个男的就扑了上去。这名声要是传了出去,伯府几个未出嫁的千金怕是要无人上门提亲了。”
沈君如靠在丹桂身上,周围那些小厮丫鬟的神态像是在对她公开处刑。
那鄙视的眼神,还有那讽刺嘲弄的态度。
他们即便是没说出口,她依旧觉得难堪无比:“太子,方才以为是侯爷,才会这般失礼。还望太子恕罪。”
溧阳伯开口求情:“还望太子殿下恕罪,小女只是心急,并无其他的意思。”
“本宫也希望安如县主没有这层心思,否则本宫会觉得被一个生了四个孩子的妇人惦记,浑身都不自在。”林宸迈着步子走向叶陌,对着那裂开的石桌“啧啧”轻叹:“溧阳伯好手笔啊,这石桌起码得五百两银子啊。”
溧阳伯觉得林宸是在睁眼说瞎话。
什么石桌值得五百两银子?尤其是在外边风吹日晒了这么多年的,就算原来是这个银子,现在也不值这个钱。
“本宫多听了几句,溧阳伯府的沈文瑞被叶陌废了?”
溧阳伯可以对着叶陌发火,但他绝对不敢对着林宸动怒。
如今听到林宸的询问,只能强忍着怒气:“正是。”
林宸斜着眼瞥了眼悠闲自在的叶陌:“怎么废的?”
溧阳伯嘴角抽抽的厉害,双手紧捏成拳,隐隐还能听到骨头的响声。这么丢人的事情,眼前的二人好像是在闲谈。
叶陌撑着眉心,“对内人出言不逊,言语中极尽羞辱之意。所以,手上的匕首偏了点位子,正好废了。”
“啧啧。”林宸轻叹着摇头:“你还是这么的护内啊。你内人呢?本宫都来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她一面。我还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愿意捡了你这个麻烦。”
提起秦好,叶陌神色柔和:“有人找上门要我的命,怕吓着她。”
“咳咳咳。”林宸被茶水呛到,立刻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可低头就看见了方才沈君如扑过来的泪水,脸色一黑再黑。
叶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身衣服,玩味的笑道:“要不要让竹锦给你拿件衣服换一换?早知道你被很多人看成了香饽饽,倒是没想到连侯府夫人也没能逃离。”
“陌哥儿,你,你这是在羞辱我啊。”沈君如掩面大哭:“我嫁给你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年幼丧母,若是没有我好好地照料你,你能活到现在吗?陌哥儿,你如今说这话,实在是太诛心了!”
叶陌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来回摩挲。
那样子,就像是在告诉沈君如,既然好好地照料他,怎么还能将他照料成双腿残废?
林宸抚掌轻笑,看着站在院子里的溧阳伯道:“溧阳伯是为了沈文瑞的事情来找叶陌算账的吧?刚巧,父皇让本宫来找叶陌,了解一下今日之事。”
溧阳伯面色微变,拱手:“此事有证人在场,叶陌就是行凶之人。”
林宸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悠悠的道:“三年前,沈文瑞强抢民女,那女子不从,他便扣押了女子的家人,逼迫女子委身于他。但在女子失身于他时,他残暴虐杀了女子的家人。两年前,他在清绣阁偷看女子换衣,欲行不轨之事,此事还是伯爷给压下来的吧?一年前。。。。。。伯爷,还需要本宫说下去吗?”
林宸合上册子,直接扔在了溧阳伯跟前:“这都是刑部刚查出来的,本宫今日出宫就是为了去伯府。半路上听到伯爷来了庐阳侯府,本宫只能改道了。伯爷?你觉得这上边所说之事,沈文瑞该怎么判?”
册子有两页,密密麻麻的写着沈文瑞犯下的罪行。最多的就是强抢民女,对其他女子强行不轨之事。溧阳伯双手颤抖,猛的起身:“太子殿下,此事乃臣之家事。这孽障犯下这么多的错事,臣定然会给一个交代!只是如今那孽障成了废人,大夫说还得将养一段时间。若是现在送往刑部,会丢了命。”
“他犯下的事情都有证据,进了刑部不过是走个过场。杀人偿命,伯爷还是回去准备后事吧。”林宸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溧阳伯的后路堵得死死的。
沈君如脸色惨白的拉着溧阳伯的手:“父亲,瑞哥儿是伯府唯一的血脉,他,他不能死啊。”
溧阳伯心烦意乱的扯开沈君如的手,沉着脸和林宸告退,大步离开了松景院。
沈君如着急沈文瑞的下场,急急忙忙的跟上了溧阳伯。
叶陌吩咐竹锦:“去正院找夫人要银子,松景院的石桌不能白碎了。”
急急忙忙追溧阳伯的沈君如脚一顿一踉跄,但步伐慢了许多。
竹怀坏笑,朗声道:“那要是夫人说不赔银子,怎么办?”
“那就去溧阳伯府要银子,记得多带些人,让大家都知道溧阳伯府是怎么破坏了别人家的东西还不赔钱的。”
闻言,林宸没忍住笑出声:“阴险,太阴险。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让人传话给我的?是不是拿本太子当枪使呢?”
“你不是来了吗?”
林宸:“。。。。。。你就不怕我还没回来?”
叶陌凉凉的飘过去一个眼神:“没有你,皇上自然会派了其他人过来。沈文瑞的事情,罪证确凿。皇上不过是觉得你是他儿子,施舍着让你来办而已。”
林宸吐血,他终于明白叶陌为什么不招人喜欢了。这脾气,这言语,要是能让人喜欢才见鬼了。
“这鞭子,是皇宫里丢失的那一根。”叶陌将鞭子交给林宸:“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皇宫,你们就没想过这些东西是怎么出的宫吗?”
林宸收回鞭子,冷笑道:“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有人投其所好,拿了贡品去拉拢溧阳伯,另外一种则是有手脚不干净的宫女太监偷了东西出去卖。你觉得,会是哪种?”
叶陌来回摩挲着杯身:“这是宫闱之内的事情,自然得太子殿下自己去查。”
屋子里,秦好听得外边的声音从无到有,也听到了太子的到来。见叶陌迟迟未回,想到是在和太子说话,她就吩咐了紫萝去送了些糕点蜜饯。
院子里的石桌破碎,竹锦竹怀又搬了一张过来,放在了叶陌和林宸中间。紫萝将一盘梅花酥放在了石桌上,低头道:“姑爷,这是姑娘吩咐的。姑娘问您,太子殿下今日可在府上用饭?”
林宸刚想开口,却被叶陌打断:“他不在,宫里这么多好吃的,他看不上侯府的东西。”
林宸气闷的拍桌:“本宫刚从杭州回来就过来帮你解围,你就是这么过河拆桥的?也不知道姝娥眼睛怎么瞎的,这么多年非你不可了。”
叶陌的视线落在他的衣服上,似笑非笑的道:“听说太傅夫人正在打你的主意。”
林宸:“。。。。。。”他刚被安如县主扑了个正着,怎么连太傅夫人都来凑热闹了?他长得风流倜傥,可也不是什么样子的都要的。
“陈思雨已经及笄,太傅夫人盯上了你太子妃的位子。”
林宸:“。。。。。。”说话不大喘气,会死么?
觉得自己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绝对会被气死,林宸掸了掸衣袍起身,“本宫忙的很,这顿饭就留着,下次再来讨要这个人情。”
狼藉的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叶陌进了里间。
秦好坐在窗边坐着绣活,细看之下是一双袜子,袜子边上是一圈青竹:“我见你院子里种满了松竹,应该是喜欢这两样的。太子殿下回去了吗?那正院那边还会找你麻烦吗?”
叶陌侧着头轻笑:“太子回去了,正院必定会找我麻烦。娘子可知道正院那边一直养着一个人?”
“表姑娘?”说起来这几日王茹鸢真的没怎么出现在他们面前,但秦好还是没办法忘了这个女子。
因为她记得去敬茶的那一日那些人说的话,说王茹鸢和叶陌青梅竹马,说那王茹鸢就是专门给叶陌准备的。
“王茹鸢本来就是为了挟制我而准备的。如今我虽娶了你,可王茹鸢依旧住在府中。按照沈君如的做法,她必定不会放过这一颗能膈应你我的棋子。”说话间,叶陌拿起篮筐里绣好的袜子:“娘子,其实这袜子倒是其次,我里衣比较少,娘子要不帮我绣几件?”
绣里衣,就得细细的量尺寸。
秦好羞赧的拿起了尺子,上前量了尺寸。因为长年旧疾的原因,叶陌的身子很单薄:“今日见夫君的咳嗽好了一些,那大夫的药这么灵的吗?那要不要再去抓一点来?”
叶陌神色沉沉,淡淡的摇头:“我没用府中大夫的药。府中的大夫早已是沈君如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我用的是其他大夫的。”
秦好量着尺寸的手微顿,她明白过来。叶陌是在防着侯府其他人,除了松景院的人,其他人他都不信。
温热的呼吸落在自己耳边,秦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么亲近的距离,她还是不习惯。
叶陌失落的看着她,看的秦好心里过意不去,踌躇着上前,再次靠近他。
叶陌伸出手捋着她的头发,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子的僵硬:“娘子还是不习惯为夫的亲近吗?原来娘子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
说着,叶陌愈发的失落,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颓废中。
秦好手足无措,她的确是不习惯。而且,这种不习惯让她明确知道自己并不是喜欢叶陌,顶多只是一层感激。
如今看到叶陌颓废,好似是所有人都抛弃了他的模样,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叶陌。
衣袖被扯动,叶陌缓缓的抬眼,正好对上了秦好讨好的眼神:“夫君,我给你准备午饭吧?就做杭帮菜好不好?就做东坡肉好不好?”
叶陌静静地看着眼前姣好的女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好。”
那就慢慢的来吧,逼太急会吓到她的。
然而,跟在叶陌身后的竹怀都快把白眼翻上天了!少爷那是苦肉计,如今少夫人要亲自下厨,指不定心里怎么美呢,偏偏还装成这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送人
“侯爷,就算是陌哥儿入了太子的眼,可溧阳伯府失去了唯一的血脉。此事上瑞哥儿有错,可陌哥儿下手太狠心了。这些年,我对陌哥儿尽心尽力,除了他媳妇嫁妆那事儿我偏向了珠姐儿,其他的事情,我哪点不是先想着他啊。”
沈君如哭的满脸都是泪水,紧紧地拉着叶辉:“如今,父亲因为瑞哥儿的事情得不到一个公道,都不打算认我这个女儿了。”
叶辉揽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叶陌此事做的的确过分。但今日你也看到了,连皇上和太子都知晓了文瑞的那些事情,就算是我想惩罚叶陌,此事也说不过去。”
“难道,我们就只能看着瑞哥儿去死吗?侯爷,您认识的人多,您去帮着求一求好不好?瑞哥儿如今已经是废人,留他一条命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叶辉蹙眉,要按照他的意思,沈文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没成废人之前就是个草芥人命的,如今成了废人,不可能立刻变得安分。
可面对沈君如抹泪的样子,他实在是心疼:“明日我去溧阳伯府和岳父、大舅哥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保住文瑞的一条命。”
沈君如欣喜,顺从的攀上了叶辉的腰身,媚声道:“我就知道,侯爷对我最好了。父亲当时也是太生气,恨铁不成钢,还望侯爷不要再生气。”
叶辉顿时心猿意马,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人,哪里还管当时溧阳伯想教训他的事。
侯府管家送了王茹鸢去松景院,还带着叶辉的命令:“大少爷,侯爷的意思是您对大姑娘和表少爷下的手太狠了,让您去祠堂跪上三个时辰。”
叶陌静静地看着管家:“你确定他说的是让我跪上三个时辰?”
“跪上”二字,叶陌特地着重说,并且一下下的敲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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