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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表里不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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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怕被发现并没敢走进,但走出来的男子给她的感觉还有点熟悉,像是她见过一样。
  听那群人开始攀谈药材后,徐月卿就离开了,尼姑正站在布铺门口神情慌乱,看见徐月卿安然走过来后,才松了口气。
  “你去哪了?药童说你没去过药房。”
  “准备去的,但忘记一味药了,我就在周围转了一圈。”
  “你没事别乱走,最近城里来了一群歹人,官府到今天还没抓到人呢。”发酸的瞄了眼徐月卿的脸,“你长得好看,小心被害了。”
  徐月卿柔声说:“多谢关心,我会小心的。”
  尼姑微红了脸,咳了一声,“那个料子我挑好了,你去看一眼吧。”
  徐月卿这次回去了,有些心绪不宁,庵里规矩多她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做起事来难免会力所难及。
  所以等再一次出庵采买的时候,徐月卿主动去了。因为她是在这静修,给庵里捐了许多香火钱,所以她提一些无伤大雅的要求时,主持都会尽量满足她。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又见到那个眼熟的男子。
  庵建在山坡上,旁边是一大片山林,虽然环境幽静但虫蚁很多。徐月卿是和她的婢女一起出来的,不过半路上有个竹篮坏了,婢女就回去换篮子,留徐月卿一个人在山道上等着。
  她在路边找了个石墩坐下休息,弯腰给自己捶了捶腿,向后瞥时无意发现挨着石墩的草丛在动,这也没风啊。
  心中疑惑,她向那边移了点,用脚拨开草丛,是一条正在爬行的通绿的蛇。
  心中大骇,立马将脚收了回来,而蛇头已经向她转过来,红色的芯子一吐一吐的。
  徐月卿浑身僵硬还没向后退两步,一块石头就突然砸下来,还在动作蛇瞬间被压住,鲜红的血从石头下渗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是一道温柔的女声。
  一对夫妻站在高地,而其中的男子正在拍手上的灰尘。是她那天见到的男子。
  “我没事,还要多谢二位出手相救。”
  男子没说话,仍是那位温柔的妇人说:“这山林里蛇虫很多,你一个姑娘来这要小心点,走山路就行千万别走草从。”
  徐月卿的眼神总会去向旁边的男子瞟去,给人的感觉真的好熟悉。“我记住了,多谢二位。”
  “不谢,那姑娘我们就先走了。”
  徐月卿收回打量的视线,行一礼回:“好,二位小心。”
  “沈郎,我们再去那边看看。”
  沈?抓住一闪而过的想法,“等一下,”迎着两人疑惑的眼光,她问:“请问二位可是江南人士?”
  “我是京城来的,因为家里有老人是江南人,而我听你的口音很亲切,就想问一下。”
  妇人笑了下,“我们的确是江南来的。”
  徐月卿心里有了猜想,“冒犯了,我记得京城里有位沈大人与这位很像。”她直觉弄清这个一定有用。
  妇人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惊喜的问:“那位大人可是今年的状元?”身旁的男子闻言也看向她。
  “正是。”
  妇人欣喜的对其夫君说:“沈郎,应该是修宴。”
  “你们是那位大人的家人?”
  “嗯,我们是他兄嫂。”妇人很是高兴,还想继续往下说时,她夫君却拉住了她,“不是说还要去东边看看吗?再说下去可没时间了。”
  妇人有些歉意的朝徐月卿点了点头,“姑娘有机会再聊。”
  说完,男子就拉着她往林子里走了。
  “怎么了?沈郎。”
  “她心思不善。”
  “嗯?不会吧,就是个小姑娘啊。”
  “你见过哪个小姑娘敢和陌生人说自己不是当地人?”


第53章 
  妇人有些紧张; “对啊,她一个姑娘家的跑这深山老林来做什么?”
  “可能是静修的人,”男子安慰她; “没事,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妇人马上就带上警惕心了,“还是要防一防的。”
  站在原地的徐月卿没等很久,她的婢女就回来了; “小姐,我们走吧。”
  “嗯。”她收回目光。
  这一趟要买的东西并不多; 早办完事了,她就找了个借口在昨天的宅院附近转了转。
  宅院的主人还没回来; 府门紧闭,看了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 就走了; 路过熟悉的茶铺时她多瞧了眼。
  昨天那几个大汉又坐在茶铺里; 他们换了这边的衣裳; 不过人高马大的身材把衣服撑得鼓囊囊的,就像揣了东西一样。
  大汉们正与茶铺小伙谈得兴起; 徐月卿不自觉的放慢脚步; 眼神不经意的瞟过去。
  为首的大汉很敏锐的发现了她,鹰眼锋利的朝她刺过来,徐月卿立马偏过头,快步走过茶铺。
  ……
  只从升官后; 沈修宴变得越发懒散,整日找机会翘班。柳婉Ы裉旎靥蹈惶耍枷敕缴璺ǖ母础
  她和母亲聊了几句就说想和沈修宴去江南,姜氏当时便愣住了,连问她几句有没有想清楚。
  她最后走的时候,姜氏又给她拿了一木盒子的银票,连推带塞的给送上马车。
  沈修宴见她有些感伤,为了转移注意力说:“岳母好像不喜我了。”太傅夫人在他走的时候瞪了他好几眼。
  “可不嘛,她就我一个姑娘,结果让你拐去江南了,她能高兴?”有些烦躁的纠着手里的帕子,不确定的问:“我们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沈修宴扬眉问她:“什么意思?”发现她一脸纠结样,沈修宴牵住她的手,把揉得皱巴巴的帕子拯救出来,“太傅有抱负,他是不会离开京城的。”
  “况且不论上面的位置是谁来坐,都不会去为难太傅府的。”
  如若薛家败了,大梁也是大伤元气,身为从没有站过队的皇帝老师,不会受太大牵连。
  如果薛家胜了,凭着与薛家的那点亲戚关系,也能平安度日。
  她被安慰的想开了点,“嗯,可能是要离开了还又不舍了。”
  “那要不…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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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官哪有跟着你自在,”沈修宴轻笑,“当时科考是也是随大流,我也没什么大志向。”谁知道竟然捡了个小妻子。
  “而且你不是说你有钱吗,正好,我跟着你也不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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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沈修宴竟然恬不知耻的点头,“是啊。”
  她眼睛一转,在沈修宴会白净的脸上停留了许久,有点胆寒但还是坚定的伸出手,两根白嫩嫩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养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得先让我先尝点甜头吧。”
  沈修宴朝她一笑,随后低下头。柳婉Ц惺艿绞种干系腻κ惺保痪氚咽质栈乩矗鹱攀种福莱莶磺岵恢氐难心プ胖父股系娜砣狻
  难怪都说十指连心,手指上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传至全身,而她眼神不可控制的黏在沈修宴脸上。
  他唇色被浸得艳红,眉目是浓墨重彩,眼神虽不轻佻但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人,柳婉懿蛔×恕
  她抖着手用手帕擦着指腹,沈修宴的气息往这挨近点,她就往后退,活像刚刚被欺负的是她。
  沈修宴见她躲,干脆不往那边坐了,笑吟吟的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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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修宴故意低哑着嗓音问:“是…还不够有甜头?”
  想到他刚才的神态,柳婉群炝肆常凵裆炼悖檎派频乃担骸耙簿鸵话恪!
  “一般啊,”温热的气息缠过来,“那你养吗?”
  生怕他再作妖,柳婉Ц辖羲担骸把趺床谎!倍呤撬那嵝Γ耙院蠡瓜胍鹜罚梢院臀抑彼怠!
  不提还好,一提她又回想到刚才的触感。沈修宴瞥见她手指又抖了起来,压抑着笑起来。
  马车行到半路,柳婉鲁盗耍话旆ɡ锩娴钠帐翟谑翘讶塘恕P兄两纸牵蛐扪缈醇桓雎蛱呛模环⑵嫦胗峙苋ヂ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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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说半个呢,因为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照例带着帷帽的裴枫从她旁边经过,挺好奇的多瞧了几眼。
  这人好像是有心事,竟然没发现她在偷看。裴枫这是在这住下后,第一次出门。倒不是因为他想通了,而是家里没菜了,冯铮又离开了,他要是再不买点吃食,还没报仇就能把自己饿死。
  提着一大油包的东西,裴枫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进屋后发现,院子里坐了个人。
  冯铮正在磨刀,看他提着东西回来,心情很好的问:“裴少爷,买的什么?”
  “肉包子。”
  冯铮的好心情悄默默的减少了四分之一,问:“就光买的肉包子?”
  裴枫没看他,兀自坐下来,打开油纸,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只有肉包子。
  冯铮看他傻乎乎的模样,叹口气,算了,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母鸡自己给自己拔毛下锅。
  “我去杀鸡,今天吃好点我们晚上有大事。”冯铮意有所指,双眼有神的等着裴枫问自己什么事。
  而裴枫总是在挑战他极限,“哦,那你别到前院杀,味难闻,我还要吃饭。”
  好心情持续减少,冯铮木着脸问:“我说吃好点,你就吃这?”
  裴枫比他还木,“我吃猪肉和面,你吃鸡肉和饭,我们有什么区别?”
  冯铮的杀鸡刀在石桌上前后刮了两下,但他忍住了,耐下性子和他解释,“将军明天就起兵。”
  如此,裴枫脸上才有点神采,“那薛知呢?”
  妈的,平时也没见你们兄弟情深,耐不住了,刀背敲着石桌,“救!今天晚上救。”
  裴枫这才动了下脑子,“可我们就两个人,我功夫也不是很好。”
  “不止我们两个,行了,你还是去啃包子吧。”冯铮撂下这句话,转身去了厨房,从背影来看很有点愤愤。
  裴枫没在意咬着包子皮,眼神却越来越亮,突然他朝厨房大吼:“冯哥,我也想吃鸡。”
  冯铮正烫着鸡毛,被吓了一跳,滚烫的热水差点浇到自己手上,磨了会牙,朝外吼:“知道了,臭小子。”
  他看裴枫行尸走肉般的过了好几天,也不是没担心,但这就是事实。他想裴枫能亲手为他父亲报仇。
  这也是将军想要的。
  早点把薛知救出来,果然能让裴枫放松点。
  沈修宴拿着糖葫芦过来,递给她一串,“看什么呢?”
  “没什么。”看他手里捏了两根,疑惑的问:“买两根干什么?”沈修宴从不会在外面暴露他喜欢甜食,另外一根绝不是他给自己买的。
  “给猫带一根。”
  “馒头不吃甜食。”先是一本正经的回他,复而想到面前人的癖好,“沈大人吃甜食,还是给那位沈大人吧。”
  在说话方面,沈修宴从不肯轻易认输,“不用了,沈大人自己就很甜。”
  “不是刚尝了甜头吗?”厚脸皮的指着手里的糖葫芦,“哪个甜?”
  哦,我的天,沈大人真是难为你了,和一串葫芦比。
  柳婉Ш鍪右慌月蛱呛睦弦啃λ担骸八幔闾稹!
  心满意足的沈修宴一手拿着给猫带的糖葫芦,一手牵着吃糖葫芦的夫人。
  不过馒头没给他面子,它抖着小胡子,嗅了下甩甩尾巴,灵巧的跑走了。
  沈大人仍旧笑吟吟的:“果然是酸的。”
  入夜后,他们洗漱了很快就睡了。
  等到三更,大多数人都在睡觉时,冯铮他们行动了,但裴枫没能去救人,他在蹲墙头。
  他手脚功夫不好不是说说的,冯铮觉得他会拖后腿,就让他占着高处放风。
  借着月光依稀能看见有身影在将军府周围动作。
  冯铮利落的放倒一个禁卫,极快的借力翻墙跳进府里。没走两步碰见薛知了,一段时间不见,薛知廋了一圈。他还穿着中衣,应该是听见响声后匆匆拿了武器跑出来的。
  不如往日一样亲切,薛知与他隔的不远不近,审视的看着他。
  多等一刻就是多担一份危险,冯铮上前急忙说:“小将军快召集人马,我们走!”
  薛知没动:“去哪?”他换了一种说法,“你到底瞒了我什么?”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他自然能想出不对劲。
  “先出去了我再告诉你。”
  一柱香时间后,从将军府出来一队人马,不远处的裴枫看见了,立马从墙头上跳下来。
  “走啊,还愣着干嘛。”
  趁夜色还浓,冯铮带着他们连夜换了个住处。这次是一个酒窖,酒窖很久没用过了,里头空荡荡的。
  薛知里外转悠一圈,结果一坛酒都没找到,转而坐下说起正事,“现在能说什么瞒我了吧。”
  裴枫和他一样靠墙坐着,同样眨着不解的眼神看向冯铮。
  冯铮的怒气在边缘试探,靠,你。他。娘不什么都知道了,还装什么装!
  作者有话要说:  沈修宴:我甜还是它甜
  柳婉В耗闾
  买糖葫芦的老爷爷:老夫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第54章 
  冯铮虽气恼; 但也知道轻缓急重,把将军起兵的事简单的述说了一遍。
  薛知不见往日的嬉笑模样,成了沙场上的小将军; 他思量许久后问:“京城里有多少人马?”
  “能用的只有二十余人。”
  薛知随手把墙角的枯枝拿来,在地上比划着,裴枫越看越心惊,薛知画的竟然是京城方圆几里的地形图。
  薛知画完后; 将手里的枯枝丢掉,环视一圈问:“二十余人都在这?”
  冯铮点头; 怕他发疯补充说道:“这点人手还不够看,我们不能擅自行动。”
  薛知按着指骨闻言抬头问他:“不让我动; 你这么早救我出来干嘛?”
  当冯铮说他爹要起兵时,他大概明白这一路的意思了。被人莫名其妙的当了诱饵,说气也气; 不过那是他爹他能怎么办。
  “不早; 不过半月将军便能打到这京城。”
  闻言; 薛知大笑; 废弃的酒窖里的灰尘被扬起不少。
  “冯铮你怕是忘记我们这一路回京城花了多少时间。就算是插着翅膀半个月他也不可能打到这。”
  冯铮见他嘲笑,也不生气; 捡起他刚才扔下的枯枝在薛知画的地形图上看似随意的点了个点。“小将军怎么确定将军人还在北疆。”
  薛知看着那个点; 脸色骤然变了,他压低嗓音吼道:“他疯了,大军未动他一个人先行,这是送上门让人包饺子!”
  冯铮不以为意:“将军为这一战准备了近二十年; 他怎么会莽撞行事。”
  裴枫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心中难受隧没有开口,薛知愣了,疑惑的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这么想谋权篡位。”
  冯铮瞥见裴枫已低下头,不想再把人伤疤撕开,于是只说:“也是为他旧人报仇。”
  薛知的眼神意味深长的在冯铮和旁边与他并坐的裴枫身上转了一圈,但也没追问。
  “冯铮你这地方安不安全?不等明日肯定就有人来搜查。”
  冯铮挺起胸脯,颇为骄傲的把他们引到一处,“这里有个机关,从这可以出京。”
  薛知一合掌,把他推开,研究起机关,大笑:“居然让你在这打了个洞。”
  “这条暗道是前朝皇帝留给自己保命用的,入口在冷宫里,我们的人偶然从当年的太监那里得了消息,索性就把那条入口给堵死了,接到这里。”
  薛知摸清了机关的套路,边拍着手上的土边说:“平时不见你有这个机灵劲,打洞时…”眼角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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