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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相随-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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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情涉及辰年,顺平不敢说得太过直白,可封君扬却也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想了一想,忍了心中怒气,吩咐顺平道:“这事你去办吧。”
顺平又磕了两个头,这才站起身來,正欲出去,却又被封君扬唤住,低声道:“事情隐秘点,不要叫辰年知晓。”
顺平小心地应了一声,道:“王爷放心,小的知道。”
封君扬又在屋中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后面寻辰年。辰年听闻他已送了贺臻出城,不由问道:“怎地不把他扣下,他敢这般大刺刺地來,咱们就该扣了他,叫那贺泽着急去,”
封君扬闻言失笑,道:“好歹他也是你的生父,这话要是叫他听见了,一准能气得吐血。”
辰年却是看他,正色道:“我不认他这个父亲,”
“不认就不认吧,”封君扬只是微笑,见辰年仍盯着他看,这才敛了笑容,沉吟了一下,与她解释道:“与公与私,贺臻都得放,贺家主力尽在西北,眼看着就要攻下靖阳,这个时候若是咱们和他斗个你死我活,只会叫张家白得了好处,”
辰年缓缓点头,道:“大局为重,我懂,”
封君扬瞧出她心情不好,抬头看了眼外面天色,笑道:“这会子再过江怕是來不及回來,不过晚上泛舟江上倒也别有一番风趣,起來,我带你去,”
辰年却洠Я顺鋈ビ瓮娴男乃迹憔途芫朔饩镎馓嵋椋坏溃骸疤炱牙洌蚁肴タ纯闯侵辛髅癜仓玫萌绾瘟耍阕匀ゴ砟愕氖虑榘桑挥霉芪遥换岫已奥炒笫逵胫煺窦父鐾ィ
封君扬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劝,再加之他自己心中也有心事怕被辰年瞧出,便就说道:“也好,你去吧,叫人把那些家中洠Я四卸〉脑旄霾嶙痈遥蚁敕ㄔ诮习仓茫
辰年闻言大喜,兴冲冲地带着鲁嵘锋与朱振等人去办此事,直忙到天黑才回城守府,顺平那里早就备好了热腾腾的饭食,与辰年说道:“王爷本一直等着您回來用饭,不想刚才却突然來了急报,眼下正召了人在书房议事,他就叫小的捎话给您,说是让您不用等他,吃了饭早些回房歇着,”
辰年点头表示知晓,却又忍不住问顺平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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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书房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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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平道:“小的不甚清楚,好像是军中之事。”
他既这样说,不管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辰年都不好再问。她简单吃过些饭,又将鲁嵘峰等几个寨子头领找了过来,大伙凑在灯下,商量流民渡江安置之事。
待把诸事都商议妥当,辰年环视了一圈屋中诸人,道:“我有几句知己的话,想与大伙说说。你们素知我的脾气,我没什么野心,最先在牛头寨做大当家,只是为了图那几十个人的温饱。待到后来赶上战乱,寨子里收留的流民越来越多,为图这成千上万人的温饱,这才被逼着一步步地走到今天。眼瞧着这些流民都要渡江安置,我也算圆了心愿,这个寨主,不想再做下去了。”
她话刚说完,便就有人叫道:“大当家不好走,咱们大伙还要跟着你去争天下哩!”
“天下哪是那么好争的!”辰年失笑,止住众人的劝阻,道:“我年轻冲动,又无大才,全靠大伙鼎力帮衬着,才能坐稳这个寨主之位,若是再自不量力地带着大伙去争天下,只能是害人害己。咱们聚义寨名为聚义,既是为义而聚,亦该为义而散,绝不能去祸害百姓。我瞧着云西王还算是个明主,你们若有意去建一番功业,不如就跟着他。若想图个逍遥快活,或是随流民过江,或是回咱们太行,全在自己喜好。”
众人听得沉默,各有思量。
辰年笑了一笑,最后说道:“我今日先把话放在这里,大伙回去都好好思量一番,是去是留,我都尽lì 相帮。”
此刻已是夜深,众人就此散去,各自回房歇息。辰年路过书房,瞧着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知封君扬还在与人议事,心中虽也好奇,却只在远处看了两眼,便就回去了自己院子。
顺平就垂手侍立在书房门外,看似神态轻松,暗地里却极为警醒,小心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他也瞥见了辰年的身影,没敢凑过去,只微垂了眼帘,假作没见。
书房内,封君扬浅浅地抿了口茶,轻声问道:“诸位怎么看?”
屋里人并不算多,除却封君扬最倚重的一个心腹幕僚,就只宋琰与老将莫恒两人,并无郑纶身影。
莫恒沉吟片刻,最先开口,道:“依张家现在的情形,根本无力双线作战,若那消息属实,鲜氏大军真的南下,关外诸地必失。现在就看张怀珉能挡鲜氏多久,贺臻能否及时夺下靖阳,拒鲜氏于关外。”
那幕僚姓韩名华,五十余岁,是个白胖子,闻言说道:“我若是张怀珉,绝不会死抗鲜氏,反而会借其兵来打贺臻。”
莫恒与宋琰俱都是一怔,莫恒忍不住问道:“难道张怀珉敢引异族入关,落个千古骂名?”
封君扬道:“据上京的探子回报,确是有张家的使者出入王庭。”
莫恒面露激愤之色,道:“若是这般,怕就需得咱们尽早出兵西北,夺下临潼,以助贺臻一臂之力。”
封君扬笑笑不语。韩华先扫了他一眼,这才转而问莫恒道:“咱们为何要助贺臻一臂之力?”
此话一出,莫恒不觉瞠目,当下便道:“关内地势平坦,一旦叫鲜氏入了靖阳,便有千里沃野任其铁骑驰骋。豫州再失,便是泰兴,就如同盛元年间北漠南侵,短短数月功夫,尽得江北之地。不挡鲜氏于关外,难不成还叫要他饮马宛江?”
韩华沉声问道:“若不放鲜氏入关,难道你要从贺臻手中夺江北之地?”
莫恒被他问住,憋了半天,方道:“不管怎样,总不能眼看着江北百姓任异族铁蹄践踏!”
封君扬不理会他两个的郑纶,转而看向宋琰,问他道:“宋琰,你怎样看?”
宋琰想了一想,答道:“以末将愚见,发兵西北暂无必要,武安却该拿下。如此一来,进,可攻临潼,与贺臻夹击鲜氏。退可守青州,拒青冀之地观贺臻与鲜氏争斗。”
这回答甚合封君扬心意,他缓缓点头,又问韩华:“韩先生意下如何?”
韩华最懂封君扬心思,闻言便道:“此为上策。”
封君扬沉吟片刻,吩咐道:“宜平仍由宋琰来守。”
宋琰沉声应道:“末将领命。”
封君扬又看向莫恒,道:“青州就要托付给莫老将军了。”
若是鲜氏入关,青州就成青、冀两州的门户之地,甚为重yào 。而且青州先属杨成,后归薛盛英,现又为郑纶所占,不过短短三四年时间,已经是几易其主,城内形势极为复杂。莫恒思量片刻,坦然道:“只靠青州军,属下怕是守不住青州。”
“不叫你一个人守,还有杨成幼子,杨熠。”封君扬弯唇微笑,瞧着宋琰与莫恒两人不解,又解释道:“便是聚义寨的崔习。他本名杨熠,乃是杨成外室之子,早前被薛盛英追杀时在牛头山落草,化名崔习。青州本就是杨家的,现让杨熠去青州,正好是物归原主,最是名正言顺。”
莫恒有些不解,迟疑道:“王爷是想借杨熠之名?”
封君扬淡淡一笑,摇头道:“杨熠与薛盛英不同,此人有将才,我是真心要用他。以老将军之沉稳,杨熠之锐气,你两个若能通力合zuò ,青州无忧。”
莫恒虽不了解崔习,却深知封君扬善用人,闻言便就应道:“王爷放心,属下定会与杨熠守好青州。”
封君扬又交代他与宋琰几句,便吩咐了他二人下去。韩华望封君扬一眼,问道:“青州交与莫老将军与杨熠,王爷要如何安置郑纶?”
封君扬微微垂目,转了转手上的茶杯,淡淡答道:“我要他去夺武安。”
夺下武安,领兵孤悬在外,郑纶若是忠心耿耿,那是最好,便是生了异心,也不会威胁到青冀两地。韩华心想此法倒也不错,既能用郑纶,也能防郑纶,他不由缓缓点头,道:“也好。”
韩华瞧封君扬无事吩咐,便就告辞退下。
封君扬独自一人默坐片刻,叫了顺平进来,问道:“辰年可回来了?”
顺平忙道:“谢姑娘早就回来了,吃过了饭,又叫了聚义寨几个头领过去议事。”
封君扬不觉微笑,问道:“还是流民过江安置之事?”
“王爷猜得真准!”顺平笑了笑,又道:“不过谢姑娘最后还说待流民过了江,她就不做这个寨主了。她还问鲁嵘峰几个有什么打算,若想建功立业就跟随王爷,若不想,也跟她提前说,她好安排。”
封君扬猜辰年是在做退身的打算,这般看来,她是真的要为他舍弃谢辰年的身份。封君扬心中既觉欢喜,又有几分对辰年的愧疚,他默了片刻,忽地问顺平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顺平何等机灵,闻言立时答道:“不晚,不晚,才刚过了子时。谢姑娘回了后院没一会儿,刚路过书房的时候,还往这边瞧了两眼呢。”
听他这样说,封君扬心中更似长了草,稍一犹豫,便就站起身来,笑道:“走,咱们去瞧瞧她,若是她睡下了,咱们也不吵她,再回来就是了。”
他们主仆两个,也没带别的随从,出了书房往后院而来。待到辰年院外,瞧着那院中黑漆漆的全无半点动静,封君扬不觉有些失望,在门口站了一站,回身与顺平低声说道:“走吧。”
顺平默不作声地转身在前引路,刚走了两步,脚下却故yì 一崴,失声叫道:“哎呦!王爷,小的脚又扭到了!”
本就是深夜寂静,他这声音又大,眼瞧着身后那院子里便亮起了灯火,过不片刻,就有脚步声往院门而来。封君扬看出顺平是故yì 作怪,又怕辰年瞧破,说是自己指使,顿觉有些尴尬,气得抬脚去踹顺平,口中低声骂道:“怎么没摔折了你的狗腿!”
顺平口中还呼痛不止,腿脚却是极为利索,一闪身就避开封君扬踹来的脚,嘿嘿笑道:“小的全因王爷才崴了脚,王爷不可怜小的也就算了,怎地还要打小的?”
说话间,身后那院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封君扬忙肃了面容,回身看过去,见开门的是个侍女,便就问道:“可是吵到你们姑娘了?”
那侍女不想封君扬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忙上前来行了礼,恭声答道:“不曾听到姑娘的动静,许是睡得熟。”
封君扬闻言却是奇怪,辰年是练武之人,耳目极为聪灵,刚才顺平喊叫的声音那般大,把侍女都惊醒了,辰年不可能听不到。封君扬心中忽地冒出些不好的念头,他越过那侍女,径直闯入院内,走到门外唤道:“辰年?辰年?”
屋内却无人应声,封君扬再按捺不住,一脚踹开那门,疾步走进内屋一看,床上哪里有辰年的身影。他如同被人从背后给了一击闷棍,身形顿是一僵。顺平从外跟着进来,瞧见这情形也是有些傻眼,待反应过来,忙就回身问那侍女道:“谢姑娘呢?”
那侍女哪里知dào 辰年怎地突然不见了,她又惊又惧,颤声答道:“奴婢,奴婢不知dào ,奴婢分明眼瞧着她睡下才出去的。”
就在这时,院中却忽地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屋内几人不觉都回头看去,就见鲁嵘锋从门外匆匆走入,道:“王爷,属下女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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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彼此信任
原來鲁嵘峰就住在这城守府内,半夜里听得门外有人轻轻叩门,开门一看,竟是女儿灵雀。之前灵雀与辰年当众闹翻,独自出走去寻陆骁,鲁嵘峰虽恨女儿不懂事,可毕竟担心女儿安危,现见女儿好端端的回來,一时间也忘了怨恼,只觉欢喜不尽。
父女两人刚说了洠Ъ妇浠埃槿副愕溃骸暗艺獯魏吐酱蟾缁貋恚莵斫佑Υ蟮奔遥菜嫖颐且煌甙伞!
鲁嵘峰听得一惊,忙用话骗住女儿,自己寻了个借口出來找封君扬报信,得知他來了辰年这里,忙就又追了过來。
封君扬听完,只觉心中有些发空,半晌后才怔怔道:“她真的又是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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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君扬展开那信纸,借着顺平端过來的烛火看去,就见上面只简单地写了一行字:有友前來,去去就回,勿念。
的确是辰年的笔迹。
顺平大着胆子睃了一眼那字,顿松了口气,劝封君扬道:“王爷放宽些心,谢姑娘既肯留字,就不会偷偷溜走的。”
封君扬却是苦笑,辰年留下这字条,也许真的只是出去与陆骁把事情说清楚,但也有可能是故意留下來迷惑他,好争取逃走的时间。
顺平瞧他这神色,知他放不宽这个心,便道:“若王爷还担心谢姑娘,不如把灵雀寻來问问。她既是和陆骁一同回來的,就该知道陆骁人在哪里。而且,万一谢姑娘真的要走,依她的脾气,断不会留下灵雀不管。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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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君扬默默立了片刻,却是说道:“不用了,放了灵雀。”
此话一出,顺平与鲁嵘峰两人皆都十分惊讶。顺平迟疑了一下,又试探着问道:“那可要派人出去寻一寻谢姑娘,”
封君扬摇头,浅浅一笑,道:“不用,我在这里等她。你们出去,不要惊动他人。”
他说完,便就在床边坐下了。辰年既说过他们要尝试着彼此信任,那他就信她。他放开手,在这里等她回來。
顺平暗暗叹一口气,给鲁嵘峰与那侍女使了个眼色,三人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只留封君扬一人在屋内。顺平轻轻地掩上屋门,将鲁嵘锋叫到一旁,低声说道:“王爷虽这样说,可咱们却不能什么也不做。鲁头领放心,王爷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便是谢姑娘真的一去不返了,他也不会迁怒到灵雀身上,为难你们父女。”
鲁嵘峰闻言,不断点头。
顺平略一思量,又道:“不如这样,你假作愿与他们一同走,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鲁嵘峰应下,忙独自回了自己住处。
灵雀正在房中焦急等待,见父亲回來,忙迎上前來,小声问道:“怎样,江大叔可要随咱们一同走,”
鲁嵘峰假意叹了口气,道:“我旁敲侧击地问了问他,可愿意再回山里,不想他却要跟着这封王爷建功立业。我看他这般,什么也洠Ц宜担透辖艋貋砹恕!
灵雀哪里想到父亲是在骗自己,瞧他这般唉声叹气,反而劝道:“人各有志,他既然愿意留下,那咱们就不去管他了。”
鲁嵘峰点头,又道:“爹爹一时糊涂,才给那王爷做了眼线,心里一直自责懊悔。你说大当家可真能原谅我,”
灵雀一心要把父亲拉出泥潭,闻言道:“爹爹放心,大当家是个什么脾气,您还不知,放心吧,她不会记恨爹爹的。”她说着,顿了一顿,又低声道:“若万一大当家不肯原谅,那咱们父女就另去别处,天大地大,总有咱们的容身之所。”
鲁嵘峰这才似下了决心,道:“行,爹爹和你走。”
他父女两人简单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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