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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喜配-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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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知道尚姝薇今日解禁,想出府去酒楼大吃一顿,可在路上遭人刺杀,本来尚姝薇出府,尚大人肯定会派侍卫跟着,尚姝薇可以平安离开,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一群刺客,这群刺客比第一批的要厉害。

    不过这群刺客好像是冲着汤悟池去的,但现场太混乱,尚姝薇被逼得落了水,随后汤悟池跳水去救尚姝薇,等衙门来人,两人都被送回府上。

    司徒以沫听得直皱眉,竟然有人同时刺杀汤悟池和姝表妹,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算是警告吗?

    尚二夫人吉氏听说女儿落水,慌得头饰都歪了,忙赶着去尚姝薇的院子,让人去请府医,瞧着女儿苍白的小脸,眼泪刷刷得流。

    大户人家一般都有府医,尚府请来的府医本来也是渭城有名的大夫,后遭人陷害,落得财产落尽,好在有尚大人为他洗清冤屈,保住一命。

    后来,他没有了处去,便留在尚府当了府医。这些年,一直都是他给尚府的人调理身体,颇得大家信奈。

    尚夫人吉氏见府医来了,心也安了几分,但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还是担忧不已。

    “腊大夫,我女儿身体如何?”

    “夫人不必担忧,三小姐只是落水着了寒气,我开个方子,服用过后便个退烧,再慢慢调理驱寒,三小姐身体无碍。”腊大人放开手,边写药方边说。

    “那就好,那就好。”

    等司徒以沫来尚府时,尚大人刚好也赶回来,见到司徒以沫,他先是一顿,想到女儿,他边走边问,“你刚刚从皇宫回来?”

    “是。”

    “审案的时候,裴景宏也在?”

    “对,若不是他,真正的凶手也能落网。”

    听到这里,尚大人停下脚步,看向司徒以沫,提醒她说,“裴家的人,你要多加小心,这一次,是我大意了!”

    “真的是裴家的人伤了姝表妹?”

    尚大人目光一寒,等周围只有他们二人,他才说,“那账本,已经到了我手上。”

    司徒以沫一愣,随即想到什么,“是在西街那里取到的?”

    “嗯,这账本明显牵扯到了裴家,还有二皇子党,所以,姝薇才遭了罪,这是裴家给我的警示。”

    司徒以沫目光一凝,“听闻汤公子也遭人刺杀,难道也跟这账本有关?”

    尚大人点头,“今日你们在公堂办案时,我让人去西街取账本,不料裴大公子的人也在,原本我是落了下风,恰好汤公子及时赶来,这才拿回账本。”

    司徒以沫听明白了,难怪裴景宏会来,他这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将目光引到公堂,好让他兄长去取账本。

    “所以,沫儿,这几日你自己也要小心。我没有料想,这裴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在长安内公然行刺!”

    司徒以沫点头,毕竟这账本牵扯到他们的利益,一旦落到陛下手里,那等待他们的问责,可是很大的牺牲,他们自然不会愿意!

    “姝儿怎么样?”

    “老爷。”

    “舅母。”

    “沫儿,你也来了。”

    吉氏见她们都担忧,便说,“姝儿没事,腊大夫说只是受了寒气,调养几日便可恢复。”

    司徒以沫松了口气,“我进去看看姝表妹。”

    “好,去吧。”

    尚大人皱眉,面色明显有自责,见吉氏脸上有泪痕,他眼眸闪过一抹狠厉,“都是我连累了姝儿。”

    “老爷,你这是什么话,我们都是一家人,谈什么连累不连累。”

    吉氏安慰道,“跟着你来长安,我就知道咱们这日子不会再如渭城那般平静。这些日子你一直待在户部,我就已经猜到有危险,便让姝儿待在府里绣花,原想着,这丫头没一个月,是绣不出花的。”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又是姓裴的

    因担心尚姝薇的安危,吉氏便以绣花为由,不让她出门,尚姝薇有汤仙子美称,做菜还可以,绣花针她可从来没有碰过,想让她绣朵花,原本想着至少得一个月。

    没想到今天她就拿着绣花针出现了,吉氏也不好再拘着她在府,便让她出去了,谁曾想,尚姝薇一出门,便受伤。

    早知道,吉氏想着自己应该让她做件衣服出来的。

    好在,尚姝薇没有什么大碍。

    汤府

    汤悟池手臂受了伤,虽然伤口不深,但加上落水,导致身体受寒发热,服用药物后,温度降了下来,可人还是昏昏沉沉的。

    太子殿下听闻后,立即来了汤府,汤国公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子,所以太子殿下跟汤国公也很熟悉。

    国公和国公夫人见太子殿下来了,问候了几句,就出去了,没一会儿,宫博槐也来了,他见太子殿下坐在内室旁喝茶,往里面靠近了几步,撩开纱帘见汤悟池昏迷不醒,眉眼一沉。

    “查到什么了?”太子殿下好听的声音响起,他喝着茶问。

    宫博槐声音有些冷,“抓到了四个活的,目前在大理寺牢房,嘴巴很硬,不过,他扛不住大理寺的刑法,明日就能撬开他的嘴巴。”

    话一落,他接着说,“不过,李御郎负责长安里面的守卫工作,今天长安出现两起刺杀,御史大人怕是参李御郎一本了。”

    “倒是一箭三雕。”

    “三雕?”

    太子殿下淡笑,“今日尚大人的女儿也被人刺杀,还跟悟池碰到一块了。”

    宫博槐目光一寒,“他们这么迫不及待,看来胡侍郎手里的那本账本很重要。”

    “如今账本在尚大人手里,他们敢在长安行刺,是已经豁出去了,这说明,这账本正中他们要害!”太子殿下点头,想起裴家,眼眸微眯。

    “一本账本可是能牵扯出不少人的利益,之前的户部尚书虽做了替罪羔羊,但贪污一案还未清洁干净,尚大人一直在理户部的账本,越清理,就越知道里面的窟窿很深,二皇子党都逃脱不了,所以,想对付他们,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

    宫博槐为官多年,也知道官场的深浅,的确应该慢慢来,但是汤悟池受伤这件事,怎么也得让他们滴点血。

    太子殿下知道宫博槐在想什么,便说,“他们既然敢伤悟池,我岂会放过他们,何况汤国公心里也有数,虽然他早已经不问朝堂,但手里的人脉还是很深的,给裴家找点麻烦,可是很容易的。何况,宫里的那位,伤了皇祖母的亲侄孙,皇祖母岂会饶了她。”

    宫博槐也冷笑,“也是,他们不光伤了悟池,还敢伤尚家小姐,这朝廷一半的官员都是出自骊山书院,我听说尚院长可是很护短的,害了尚院长的侄女,有二皇子和裴家好受的!”

    如此,裴家和二皇子有的忙了,最好是顾不上账本一事。

    “咳咳咳……”

    汤悟池嗓子发痒,酸痛得让他止不住咳嗽,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气得浑身难受。太子殿下转动轮椅,见汤悟池脸色不好,知道他不甘心。

    “气死小爷了!咳咳……”

    “敢伤小爷!”

    “害小爷流了那么多血!”

    “咳咳咳……”

    “好了,先喝点水。”

    宫博槐给汤悟池倒了杯茶,见他脸色阴冷,没有劝什么,因为他很了解汤悟池,这口恶气不出,他是不会罢休的。

    “咕噜咕噜……”

    “你慢点。”

    汤悟池都渴死,一杯茶没几口就见了底,一想到手臂的伤,他就气得浑身难受,“敢当街行刺小爷!此仇不报非君子!”

    吼了几声,他想起来尚家的小姐,当时见她拿勺子打人,虽然有畏惧,但见丫鬟受伤,她还有胆量跟刺客对峙,真是跟一般的闺阁女子不同,换做其他女子,早就鬼叫了 。

    见尚家小姐英勇的模样,他看得一愣一愣的,后来见她被刺客弄到水里,他是为了救她,才跳的湖。

    他记得将她救上岸,他因为体力不支也晕过去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你们知道尚家的小姐怎么样了?”

    宫博槐轻轻挑眉,回答,“好像只是受了风寒,没有大碍。”

    “那就好。”

    忽然想起来什么,汤悟池脸色一变,他拍了拍额头,有些自责的样子,差点把大事给忘记了。

    “差点忘了大事,我有郁亲王的孩子的下落。”

    “什么?”

    宫博槐微惊,“大理寺的眼线遍布天下,自从上次之后,我们就失去了郁亲王遗孤的线索,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你是如何得知的?”

    汤悟池简洁明了,“今天我去怜香阁听曲的时候,恰巧听到的。”

    “你去怜香阁?”

    太子殿下和宫博槐重点抓住了怜香阁,这让汤悟池脸色微红,有点尴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向来洁身自好!”

    宫博槐明显不信,不过郁亲王遗孤的事情很重要,“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我听说他们在江淮一带有发现郁亲王遗孤。”

    太子殿下微微皱眉,“江淮一带?那岂不是离长安很近。”

    “是啊!”

    “你们说,这郁亲王遗孤莫不是想来长安?可若不跟我们的人汇合,他想进长安,只怕危险重重。”

    “我会派人去江淮一带守着。”

    尚府

    尚姝薇喝了药后,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司徒以沫瞧着她脸色好了些,心里安心不少,和霓蕊郡主一起陪着她说了会儿,就让她休息了,她们也迎着夜月回府。

    本来吉氏是想留她们在府里歇息的,但司徒王府和长公主府离尚府也不算远,回去也快,吉氏便没有挽留,但想着最近不太平,让府兵送他们回去。

    司徒以沫和行露都会武功,在与霓蕊郡主分路时,司徒以沫让府兵护送霓蕊郡主回长公主府,她只留了两位。

    今天累了一天,她就靠在马车上闭目眼神,想着一会儿到府上做什么,就在马车拐过南街口上时,她右耳朵一动,前面好像有打斗的声音。

    行露也听到了,立即准备好匕首时刻警惕着,车夫是会武功的,对打斗的声音也很敏感,他不留痕迹地放慢速度,问,“郡主,那边好像有声音。”

    司徒以沫皱眉,见声音在南街口不远处,还没有人到这里来,可见不是冲着她来的。“从前面拐弯口那里转回府上。”

    “是!”

    马车还没有走一会儿,司徒以沫心里有些不放心,她觉得自己似乎不能见死不救,万一对方是无辜之人呢?

    没法,她过不了心里仁慈的一面,便让车夫停车,她立即跳下马车,往南街口那里飞去,行露本想追着去,但又担心被人发现,惹起不必要的麻烦,便让车夫将马车停在角落里,安顿好马车后,她才追上去。

    这边,司徒以沫见一群黑衣人正围攻一位身着黛色锦袍的公子,那公子身上有好几处伤,明显已经落于下风,无力再战了。

    “大公子让我杀你,我们只好得罪了!”

    “是裴景灏要杀我?”那公子声音微冷,语气还有点不可思议。

    司徒以沫一惊,怎么又是裴景灏?裴家大公子?怎么裴家今天又要杀人?他们到底有多少人要除去!

    那群黑衣人的领头取出腰间的令牌,对那公子说,“大公子吩咐了,说是可以让你死得明白,也可以让我们减少你死去的痛苦,所以,我们给你个体面,你还是自己动手吧!”

    黛色锦袍男子冷笑几声,“体面?真没有想到,他竟然心狠到如此!”

    “我若不自尽呢?”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只能送你去见阎王爷了!”

    司徒以沫听说是裴家,还在犹豫这位公子的身份,她要不要救人,但真见他们下狠手,哪有心思犹豫,迅速地洒了一包迷香,飞过去,拽着那公子从屋顶飞走了,等黑衣人拨开迷雾,早已经不见身影。

    “该死!究竟是什么人救走了他!”

    “赶紧追,若是不杀他,大公子不会饶了我们!”

    这边,黛色锦袍公子伤得不轻,司徒以沫带着他,跑不了多远,见他呼吸虚弱,她停下来,刚想问话,就对视到他冰冷的眸子,身子不由得一顿。

    “你是谁?”

    司徒以沫见他怀疑自己,心里不爽,“刚刚可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早就……”

    “咳咳咳……”

    “喂……”

    那公子捂着胸口,吐了口血,就倒了下来,司徒以沫拽着他,险些也摔倒,看他伤得很重,有些不忍,只好忽视他刚刚不礼貌的态度,拽他起来。

    行露和两个府兵这会儿也赶来,行露见她家郡主抱着个男子,吓得一跳,连忙过去,“郡主,他……”

    “回去再说,你们先扶他上马车。”

    司徒以沫见他们赶来,轻松了些,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他拖走。看着路上的血迹,她皱眉,给行露一瓶粉末,示意她遮盖血迹,以免黑衣人追来。

    回到司徒王府后,司徒以沫和行露将这人带到自己院子的偏房,想着严嬷嬷会医术,又有分寸,司徒以沫让行露请严嬷嬷给这人医治。

    严嬷嬷闻着血腥味,还以为是司徒以沫受伤,差点吓死,后见到一个大男人躺在这里,又险些吓死,不过她也年仅半百,很快镇定下来,给那人治伤。
………………………………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识好歹

    严嬷嬷的父兄都是司徒王府的军医,她也自幼学医,府上丫鬟的病痛都是严嬷嬷医治的,尤其是刀伤剑伤,很是擅长。

    所以司徒以沫很放心让严嬷嬷为这人医治,有严嬷嬷在,行露守着,司徒以沫就交代t隐卫前去南街口那么打探消息,她不想将裴家的人引到司徒王府来。

    对付百花楼的主人陆棚的计划正开始实施,这个时候裴家的人要是盯上她,可就不好了。

    只是,不知道这位公子的身份是什么,裴景灏这么费心要除去的人,身份应该不普通,而且看他的穿着,定是非富即贵。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救他是对是错。

    罢了,救都救了!

    要是司徒以沫知道自己救的是裴鸣津,是裴家的公子,她估计会在他伤口上踩几脚。

    当然,生死一线时,她大概还是会出手吧。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次日清晨,司徒以沫听说那人醒了,便想去看看,但还没有走到门口,便听说噼里啪啦,碗碎的声音,她皱着眉进去。

    看到地上洒的药,还有青瓷碗的碎片,眼眸一闪,面色不悦。

    这人醒是醒了,摔她的碗,浪费她的药,还推她的丫鬟!

    “郡主!”丫鬟见司徒以沫走来,心下一松,严嬷嬷交待她好好照顾这位公子,可这位公子一醒来,就掐她的脖子,给他端药,他不仅不喝,还有把碗给摔了。

    原本她是要生气的,但看着他伤口蹦开,血都流出来,她便忍着了自己的拳头。

    司徒以沫见丫鬟脖子上的勒痕,不悦地瞪了裴鸣津,见他伤口有血迹,又瞪了他一眼。

    长得一表人才,怎么脾性这么大!

    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用这个敷在脖子上,会舒服一点。”司徒以沫取出随身携带的玉凝露,给这丫鬟,丫鬟点头接着,只是看着地上洒的药,面带难色。

    “再去熬一碗药来,若是这位公子再给摔了,你也别客气,灌也得给我灌进去。”

    “你!”裴鸣津捂着手臂冷视司徒以沫。

    丫鬟一听,腰板挺直了些,“是,郡主,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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