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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香闲闲露华浓-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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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去花园里转一圈,再回来依旧看着阿落端着药在等,姚太太没多话,接过来就喝,看得沈清兰咋舌。
“姐姐,你这身体,究竟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夏天到了,有些气虚,每年这月份喝几天就好。”姚太太一脸地习惯和淡然。
沈清兰欲言又止,她隐约觉得这仍不是真话,但又不敢再冒昧,怕不小心触及对方的隐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再问。
阿落收了空碗离开。
沈清兰望着阿落的背影,再次陷入沉思,这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
“清兰在看阿落?”
沈清兰想了想,道,“阿落昨天送给我一个锦盒,说是代人说的,不知姐姐知道与否?”
“这事呀,知道,当然知道。”姚太太爽快地回答,说了这一句,当沈清兰眼睛一亮,专注来听下文时,又不说了,把玩着空酒杯,笑意盈盈。
“姐姐,你戏耍我玩。”沈清兰瞪她一眼,也鼓起气来,一口将自己的酒喝尽。
姚太太失笑,“我何曾耍你?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沈清兰觉得酒气冲上脑门,冲得自己的思维戛然中断一瞬,然后酒气撞散,在意识中流散开来,连累了反应速度。
“我……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你脸红什么?”姚太太笑眯眯的。
“没有脸红。”沈清兰犟嘴,却又迅速的双手捂脸,只觉得手心都传染得火辣辣的,“没有!我喝酒喝的!姐姐家这酒也太烈了!”
“呵……好,怪我的酒。”姚太太大笑,“清兰,你还问吗?”
沈清兰垂着眉眼,饶是已有两分醉意,也不妨碍她已然确认自己的猜想,是子渊啊,真的是他啊!
“姐姐与……与他很熟?”
“唔,清兰你说谁啊?”姚太太又使坏了,故作糊涂。
沈清兰窘得将头埋得更低,不肯说话了。
姚太太笑道,“哎哟,这脸皮薄的,这可怎么能呢?我是没法子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竟站起来,捏着自己的空酒杯,晃悠悠的出门去了。
“姐姐……”沈清兰莫名其妙,怎么出去了?去哪里了?她情不自禁追出去。
眼前人影一晃,正堵去路。
“……子渊?”沈清兰差点撞他胸口,惊得连退两步,呆呆地看着他,疑心自己醉得出现幻觉。
“子渊?真的子渊?”沈清兰揉揉眼睛,自言自语。
眼前人走近,轻轻地笑,“是我。”
沈清兰眨眨眼,又眨眨眼,薄薄一层醉意退去,眼前清明。
“子渊怎会在此?你刚才,一直在门外?”
“是。”
沈清兰低头看地,看有没有地缝能钻进去,太尴尬了,自己刚才和姚太太都聊了些什么?亲事?令牌?还有什么来着?
卫长钧也不说话,目不转睛地欣赏她羞得无地自容的窘态,觉得颇为有趣,甚至想伸手去摸摸她,想……
“君子不听墙角!”沈清兰急惶惶、心慌慌地挤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一下子又给自己打足了气,理直气壮地瞪着他。
卫长钧忍俊不禁,眼中却无嘲讽,尽是脉脉深情,“我在门后,并非墙角。”
“……”
沈清兰脸烧得都快着火了,这人以前相处时觉得挺温和稳重的,怎么也油腔滑调起来?
“清兰,是我错了,我只是想见你了。”卫长钧见好就收,声音软得异常,简直不像个号令千军的大将军,他弯腰俯身过来,有耐心的哄着小女孩。
沈清兰被一席软话哄得没了脾气,努力板起小脸,不叫他看出羞涩。
“正好,我也找你有事。”沈清兰轻声道,她突然想起碧玉,顿时懊恼,“哎呀,我让碧玉去北关找你了,早知道,不让她白跑一趟了。”
卫长钧莞尔,心情极好,“清兰也想我了?”
沈清兰又瞪他一眼,不答。
卫长钧依旧是笑,“好吧。又是我错了,是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不过,碧玉也不会白去,薛扬今天上午训练完毕就没事了,正好让他陪同碧玉回去。”
这么一说,沈清兰释然了。
“宜威将军找我做什么?”她心里没气了,嘴还倔着呢。
卫长钧笑得无奈又宠溺,请她重新入座,“专程为清兰解惑。”
第498章 所求
沈清兰讶异,“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卫长钧微笑,“当然,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姚太太也走开了,嗯,你的小丫头也不在,这里没外人。”
沈清兰又是一呆,冬梅不在门外?再一想,也对,她要是在门口,怎么会让这家伙偷听那么久?那她去哪了?算了,肯定是被姚太太的人引开了。这样也好,有些事,还不便过早的让她知道。
卫长钧不催她,却把她面前的葡萄酒挪开了,换了杯子,给她倒上茶。
沈清兰微讪,知道他刚才在门后把自己喝酒发昏的事都看在眼里了,所以用行动禁止自己喝酒,可再一回想,她又忍不住使小性子,刚才自己虽然喝了酒,可还不至于醉倒吧,小气鬼!
卫长钧笑而不语。
沈清兰自己闷了会,喝了口茶,算是接受他的“好意”,这才回归正题。
“子渊,沈家的西园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卫长钧一怔,继而笑道,“你还真是开门见山,我只能告诉你,那里曾经有过秘密,不过现在没有了,你别担心,不会牵连沈家,要不然,我怎么会放心让你们住进去。”
“那为什么……”
卫长钧蹙眉,“昨天,你猜到了,还是看见了?”
“……看到了。”沈清兰犹豫了下才诚实地回答,“孟小姐不见了,我不能不管。”
卫长钧点点头,“别怕,胡佐并不是个嗜杀的人,他的话只是吓唬,不会随意伤人性命。”
沈清兰问,“我父亲,知道西园的事吗?”
“不知,你别告诉他。”卫长钧道,“不知道才好,不会多心,反正快结束了。”
沈清兰沉默,她愿意相信眼前人,但事关重大,很可能影响到父亲的仕途甚至沈家的命运,她谨慎又忧虑,不敢轻易决断。
“清兰,如果你不放心,那就由我亲自去说,总比你说要好,如何?”
沈清兰知道这是对的,自己毕竟是个闺阁女子,能如何和父亲解释这种隐秘的事?何况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只怕说来说去,反而加重父亲的疑心,引起不必要的担忧和隐患,子渊啊,他本就是剧中人,他肯说,自然最好不过。
刚要回答“好”,突然她又摇头了,“你既然一直隐瞒,自然有你的道理,可见这件事确实不该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她本来想说,“越对你不好”,可话到嘴边,还是觉得别扭,往下咽了半截。
“算了,你们按原计划行事吧,我……我不说,也不问,你们便当我不存在吧。”
卫长钧笑,“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与你、与沈家休戚相关,我虽隐瞒,却绝对不会害你们。”
“那你,你自己呢?”沈清兰心里涩涩的,小声问,“你会不会有危险?”
卫长钧笑得很开心,突然,他俯身过去,离她咫尺之近,不等她害羞逃开,就端正了坐姿,像是刚才那个轻薄子与他毫无关系,可说得话就不如坐姿那么一本正经了,“我还没娶妻,怎么舍得有危险?”
沈清兰差点跳起来,感觉浑身都是火苗乱窜,再看那放火人,正笑意吟吟作壁上观,就越发地又羞又气,低头看也不看他。
“别胡说!我就是……随口问问,宜威将军自然有自保的能力。”
卫长钧笑而不语,看了她片刻,将一碟白玉糕挪到她面前,“尝尝这个。”
沈清兰知道这些都是京城风味,这白玉糕并不是第一次见,上次来也吃过,因此问,“你常吃?”
“小时候吃过不少,离京后就很少吃着了,京城做这个的不少,但除了西坊的德祥庄,姚太太这里的最合我胃口,将来,我带你去吃。”
将来……
沈清兰的心突地窜了一下,慌得悄悄用手按在腰间,却不经意间被某个硬物格住,摸了摸,才想起了,是那块白玉令牌。
隔着腰带,她手指轻轻摩挲,要不要直接问呢?若不是他的,怎么办?若是他的,又该怎么办?
“清兰好像有话要说?”卫长钧眉眼皆是笑,好整以暇地问。
沈清兰踟蹰再三,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在别人家里,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表露自己的感情,万一把令牌拿出来,引出难以面对的话题,该怎么回答?
卫长钧的目光从她伸开又蜷缩的指尖缓慢移开,似乎有些遗憾,可又能如何?他心爱的小姑娘就是这么含蓄又羞涩,便也只能耐心等待,只好说道,“以后想到什么,再问我。”
谁知,沈清兰沉默片刻,突然又说起一句让他意外的话,“子渊,你快要离开会州了,是吗?”
卫长钧愕然,“为何有这种猜测?”
沈清兰茫然摇头,“随口一说。”
哪里真是随口说的呢,从碧玉讲述宴席情形时,她就在琢磨这事了,他头顶着宜威将军的封号,却屈居北关担任闲职,皇帝真的放弃这员骁将了?仅仅因为他不肯去明玉公主,就不顾开国郡侯的情分,将这年轻有为的将领一直雪藏在边关?当今圣上不是庸君,更不是昏君,不应该做出这种事。
“清兰,你希望我留下吗?”卫长钧目光沉静,语气温柔。
沈清兰小心翼翼地避开话中敏感的含义,深闺女子,做不了自己的主,便不应该正视对方的付出,她摇头,“子渊,我希望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意气风发、自在圆满。”
卫长钧心口柔情漫漫如春水涨上来,将他淹没,唯见得眼前一张桃花色的俏脸、一双灿若明星的眸子;唯听得耳边轻轻柔柔的祝愿,顿觉得已然美满如斯。
他执杯向她,“清兰,我想做的事,我的意气风发,我的自在圆满,便是如此。”在她清亮的目光中,轻抿一口,柔情入喉。
你看,我一生所求的幸福,不过就是,如眼前一样,与你一起,一盏茶,一间房,安守岁月静好。
第499章 状况
沈清兰用了力气压住令牌,她想,不用求证了,已经明了。
对坐了一炷香的时间,卫长钧就离开了。
见面之前,沈清兰满头乱绪、惶恐不安,觉得有无数难解之谜要询问个究竟,可见了他,三言两语就被安抚下来,有些事,明白了;有些事,变得无足轻重;有些事,可以安心等到谜团自然揭晓……总之,一身的重负卸了下来,心便轻飘飘、甜蜜蜜地飞了起来。
卫长钧临走时,对她说,“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让碧玉去北关找薛扬,地点由你安排,茗道,或是姚太太这里也行。”
沈清兰微微一滞,她想起还有个事忘了问他。
卫长钧却像是已经看出她的困惑,笑道,“我和姚太太的交情,不如让姚太太亲自跟你说,你有不明白的,也尽管问。”
沈清兰红了脸,莫名有种“偷偷调查自家某某、结果被抓住”的尴尬。
卫长钧凝眸笑看她,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走了。
沈清兰头顶火辣辣的,像是头发自燃似的,她低头喝茶,连抬头都不好意思,直到轻笑声响起,姚太太走了进来。
“清兰,怎么脸这么红?是把我的葡萄酒都喝完了嘛?”
沈清兰扁嘴控诉,“姐姐,你不地道!”
姚太太扑哧一笑,“好好好,我有知情不报之罪,一会设宴赔罪,可好?”
沈清兰也笑了,主动为两人斟酒,“这还差不多。”
阿落布席,酒菜过半,沈清兰也没有开口问姚太太和卫长钧的事,但姚太太主动说了。
“子渊啊……呵,我和他的相识,那得追溯到二十年前。”
沈清兰惊得张了张嘴,二十年前?
“噗,没错,就是他的周岁宴。”姚太太大概也是想起了往事,忍俊不禁,“卫府三少爷的周岁宴,轰动京城,我也……去赴宴了。”
沈清兰敏感地注意到姚太太在提到她赴宴的时候,停了一瞬,眼神有些飘忽,不禁猜想,二十年前,姚太太也还很小吧,她定是跟着她的父母家人一起去赴宴,可是,话中只字未提,这与她一直隐瞒身份是同一个原因吧。
别人的秘密,沈清兰很知趣地不问,她眼皮颤了颤,装作没听出来。
姚太太地目光若有若无地在她脸上一扫而过,继续往下,“我还抱过他,不过我抱不动,差点把他摔了,小小的娃娃,那么小,就长得俊秀得不得了。”
沈清兰在心里悄悄将卫长钧那张眉眼英挺地脸幻化成粉嫩柔软的婴儿脸,那模样真是……然后被自己奇妙的想象力尴尬住,嘴角抽了抽。
“后来,我们还见过不少面,小孩嘛,也熟得快,他便叫我姐姐,直到——”
沈清兰正听得认真,姚太太却突然停了下来,眼中凝聚起一层如隔重生的忧伤,令她颇为惭愧,准备制止她再说下去,谁知姚太太轻轻一笑,又自己缓了过来,接着说下去。
“直到他从军了,我也就很少见到他了,不过,他调来会州,一见到我,就跟我提起了你。”姚太太莞尔,“所以,清兰,早在你还在申州时,我就知道你了。”
沈清兰这才恍然,怪不得第一次在卢家见面,姚太太就主动向自己示好呢,后来又频频邀请,原来是因为卫长钧的关系啊。
“姐姐这么说,我该伤心了。”沈清兰苦笑,“竟不是因为我自己招人喜欢。”
姚太太也笑,“不认得你之前,是受子渊所托,认识你之后,便是因你自己了。”
沈清兰抿嘴笑,她原本也只是开个玩笑,哪里就真的为这个伤心?相反,当她知道卫长钧早就为她打点好人脉,默默无声地保护她时,心里更多的是感动。
再往深里想,姚太太曾说过去沈家赴宴是有个重要的任务,联系到昨天姚太太几次打岔,让穆老夫人提亲的话说不出口,更是化解多少次旁人的打趣撮合,看来这便是她的任务了。
想到这里,沈清兰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卫长钧做得太多,母亲不同意,终究也是个空。
这次,沈清兰没想多呆,吃了饭过一会,见阿落端上药来,她看着喝了,就准备走。
“姐姐,你何时能痊愈?”
她早就看出这绝非风寒,可上次问过,姚太太不肯说,她也知趣,不再缠着问,只好含糊的问一问状况。
“不是大事,过几天就没事了。”姚太太还是那句话,笑眯眯的,也不知是真不要紧呢,还是早已习惯,“倒是你,我得好好谢谢,昨天给我单独准备的果子酒,唔,应该说果汁,好喝得很,千杯不倒。”
沈清兰捂嘴笑,“若非如此,怎舍得姐姐带病饮酒?”
姚太太就拉着她的手慨叹,“你真是怪招人爱的,怪不得子渊一头扎进,就如痴如醉了。”
沈清兰起身挣开,嗔道,“姐姐好没道理,我对你好,你却扯到别人身上,看来是困了,好好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姚太太笑个不停,今天没有昨天那么浓的妆,看得出苍白的脸也笑得浮出两份红晕。
“罢了罢了,又害羞了。”姚太太摆手,“你回去吧,你把你叫过来,一则是给你们俩一个见面的机会,说说悄悄话,子渊呢,别看他打仗在行,怎么哄小姑娘就一窍不通了,我得帮帮他;二则呢,也是让你安心,你该做什么做什么,穆家那边,亲事成不了。”
沈清兰讶然,不知如何作答。
姚太太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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