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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职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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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边云与新郎礼貌的握握手,却并未说什麽,反而上前拥抱了严羿,说了些祝福的话,一旁的伴娘伴郎有些瞠目,大概不常见这样热情的场面,我们一起走向大厅时,交换了一个恶作剧的微笑。
喜宴是中西混合的,上了年纪的亲友多半在雅间,大厅里或站或坐的都是些年轻的宾客,看样子是采取自助的用餐方式,倒也有趣。
我和边云取过酒水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闲闲的等著开始。
边云看到了熟人,我让他自去应酬,心里好笑,这个圈子太小,一个婚礼竟然也能碰上面。
“你来了。”一人突兀地坐在我旁边。
是杨南,一怔後我醒悟,同是作教育期刊发行,自然,他与严羿是相识的,这个圈子小是真的。
“嗯。”他看来精神很不错,但我却不欲多说,不知怎地,看到他就想起他曾见过时玉的事来,虽然现在说来已是毫无意义,但我心里存下了隔膜,无法即刻释然。
“你瘦了很多,过得不好吗?”他似笑非笑。
“不会。”我淡然,心里倒放松了些,可以对我这样的态度,想必已大概恢复状态,忘记过去指日可待。
“何必这样拒人於千里,怕他吃醋麽?”他挑眉向边云,我顺著目光看去,边云边与人说话,边向我施著眼色,似是怕杨南有什麽不妥行为。
我向他摇头,微笑。他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继续了他的应酬。
“你们……很有默契。”
我顺口回答,“自然他信任我。”
说完我才自觉不对,这话题以前一向是我们的禁忌。紧接著便说,“各人的相处方式不同。”
他却笑起来,“不错,如果换了我大概早就冲过来了。”
我惊讶看他,不料他可以如此轻松与我对谈,还隐约有玩笑的味道。
“你……”
“呵,惊讶吗?觉得我变了?”
我老实作答,“有点儿。”
“很正常,不是吗?人总要吃一垫长一智。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成煜,你改变我整个生活态度。”
我喝口水才说,“你看来神清气爽。”
“因为我已懂得放弃。”
我沈默片刻说,“聪明人不乏改变,不是文成煜,也会是其他人。”
他怔了怔,笑道,“呵,但我很高兴是你,我不会忘记你。”
“呵,记忆是可读写的光盘,总会适时抹去旧的,刻入新的,何不顺其自然?”
“或许,我会试试看。”他困惑地看著我,“这样聊天实在是种享受,为何我们以前不会?”
“以前?以前你在意的是我们的相同,而现在,你已可以欣赏我们的不同了。”
他侧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大笑,“你让我茅塞顿开。”说罢欠身离开。
看著他的背影,我微笑。什麽结都是可以解开的,不能放弃,不过是没有遇到更好的,实在太少人一生只去记忆一个人。
很快的,仪式正式开始,我们都专注地看著台上。
十分简洁的仪式,并无杂七杂八的人上台祝词,司仪介绍完毕,两位新人各自说了几句感谢大家的话,互换了信物,司仪即宣告礼成。
新人走下来开始敬酒,台下的人也自拿了食物酒水落座,气氛还不错。
我极少参加婚礼,这样的氛围倒是比我记忆中好太多。只是并无不同,是不是?都只是婚礼,都只是一种形式。若今後生活甜蜜,自可成为久远回忆,若分道扬镳,大概只会成为旁人的谈资。如此,我情愿只是默默渡过,只与爱人享受这神圣一刻。
呵,这样想来似乎颇有些酸葡萄的心理,毕竟这种事纵是我想也是不能够的……
酒很快敬到了我和边云的面前,严羿尚被隔桌罗至磊的朋友纠缠,他便独自先过了这一桌。
拿起酒杯,我与他轻轻一碰。
他低语,“谢谢。”
我不明其意,也无需明白,我应场合地说著,“祝你们幸福,好好对严姐。”
他们穿梭在人群中,看去实在是璧人一对,我但愿眼睛看到的都是真实,他们今後的生活也一如现在,一如这刻。
与边云并肩走出来,阳光下的街道委实明亮,我不由心情大好。
“成煜──成煜──”
听到声音回头,是小湄。
“这女人,还不死心。”边云小声发著牢骚。
我轻笑。
“成煜,我想跟你说几句话,行吗?”小湄瞥了瞥边云。
边云即刻对我说,“我在车上等你。”
我点点头,他转身离去。
“成煜,为什麽我找你,你总是没空?”她烦恼的对我说。
我笑著说,“抱歉,小湄,我们大概年纪相差太多,已有代沟,玩乐的时间都是不一致的。”
她低头,小声说,“成煜,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完全可以配合你的时间。”
“我也喜欢你,小湄,我孤身在这里,你和王编都给我家的感觉,一个像母亲,一个像妹妹,我非常庆幸可以认识你们,真的。但千万不要为了我而委屈自己,你是很好的女孩,应该过自己觉得舒服的生活。”
她抬起头,眼中是失落。
“你真的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我直起脖颈,发现小湄的正後面,有个年轻的男孩在紧紧盯著我们,对上我的目光,隐有敌意。
我笑了,低头对小湄说,“小湄,你身後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的英俊男孩正盯著我们,恨我占用了他的公主的时间。”
小湄诧然回头,再转回头时,他们两人的脸上都升起红晕,我不会以为那是由於天气太热的缘故。
“他……我刚刚才认识他而已,成煜,你……”
我截断了她的话,“小湄,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孩,为什麽不试试看呢?我太老了,站在你身边自觉有压力。”
小湄咬了咬下唇,不再言语。
“去吧,小湄,他一直在等你,如果我们再说下去,我怕他眼睛射出的飞镖会将我致伤。”
小湄忍不住笑,我也微笑。
“那好吧,我走了,有空来我家玩吧,你知道的,我的论文还要你帮忙。”
“那自然。”
她向那年轻男孩走去,我也向停车场走去。
其实并不复杂,不是麽,我们只需後退一步,然後转身,自然会发现新天地。
上了车,边云已是等得不耐烦了。
他看了看我,启动车子,“你太拖拉,早该跟她说清楚。”
我耸耸肩,“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恰好,现在没事了。”
“真是麻烦。”
我瞟他一眼,“脾气这麽大,谁不小心踩了地雷?”
“你别说不知道我从什麽时候开始这样的。”
“好像是上周吧,心浮气燥的,怎麽搞的?”
他重重哼一声,不肯说。
我刚要问,却瞥到路边一个人,在我们刚离开那大厦的阴影下独自徘徊。车子向前一点儿,我看到了他的侧脸,是曲池。
我转头盯至再看不到,可他那悲伤的身影却让我挥之不去,心里也不禁难过。
不敢进去吧,这样的场合,想见争如不见。这善良的男孩最终的选择都是苦著自己,情之一字何其伤人,连我们这样在社会上滚来滚去的人都免不了被射中,留下些伤痕,何况看起来犹年轻的他。
我心下黯然,不再吭声,边云在生闷气,也不理我。一路默默著回了家。
成杰去了学校,家中只我两人,他坐在沙发上,沈著脸。我不由心软,起身去泡了杯茶放在他面前。
“喝口吧,解解酒。”
他端起来喝,仍是不搭话。
“成杰现在很努力呀,周六还去学校学习,我想他应该是可以考上的。”我无聊的没话找话。
他仍旧不说话。
我笑嘻嘻地坐在他旁边,“你不跟我说话啊,这可怎麽好?我昨天在网上看房地产信息,有套房子还不错,本来想跟你商量,要不要过去看看,如果不错,早点买下来呢,可是你又不肯理我,那这房子……”
“你……你,你故意的。”他双眼放光的大声指责我。
我一本正经的摇摇头,“我不是故意的。”
“你明明就是……”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成心而已。”
看著他紧崩的脸皮放松下来,我大笑,他只有哭笑不得的抱怨我,“明知我一直在等你答应,还故意耍我,太过份了,真是恶劣。”
我仰倒在沙发上,“没这回事,我刚刚才决定,说看中房子其实是哄你的,这件事还是一起商量过再决定吧。”
说刚决定,是真的,突然间也不是不羡慕曲池的,毕竟和自己喜爱的人相处的三年,他也是有过开心的吧,结局且不去论,但快乐实可记忆。愈是知道了感情的飘忽,愈是不敢再蹉跎,无论未来怎样,现在能够想要一起生活,何必太多顾虑。
“嗯,其实我有朋友在做房地产,找他帮忙就好了,位置价格和质量他都有经验的多,总强过我们自己乱转。”
“也好。只是……你姐那边,是不是同意?”
“应该没什麽问题。”
“你还是说一声为好。”
他点点头。
我继续说,“既然是我们一起买,那麽首付月供及装修,花费一人负担一半,嘘,不准有异议,房产证可联名,你这处房子租给成杰,他还需几个月才考试,考试完毕他自会离开,到时你再收回。其他麽,暂时没想到,想到再说。”
边云苦笑著看我,“成煜,有必要一切都算得这样清楚麽?”
我微笑看他,“不不,并不清楚,我们两人的工资最终都是用在一处,含糊得很。我们都不过是工薪族,没理由一人负担全部,一人一半,各人都住得心安理得。”
边云扭转头不看我,声音却有些难过,“你和杨南却没有这样计较,为什麽……”
听到这话,我皱了皱眉头。
他走到窗前,“对不起,我不该翻过去的事出来说,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和我,太生份。如你不愿与我一起买房子,大可直说,何必如此。”
我点上支烟,心里也有些气,“我不明白你为什麽会这麽说,如果你介意以前的事,那麽我可以告诉你,我从前确是住他的房子,但我以他的名义开了户头,每月向里放租金,与时价相同,绝不含糊。如果你坚持要自己承担房款,我亦可以照此办理。但如果你因此认为我没有诚意,我无话可说。”
他听完这话,飞快的看我一眼,又垂下头,似乎尴尬又不知如何收场。
我好气又好笑,走过去揽了他的腰。
“你想太多,我如果不愿意,又何必答应,既然答应,自然是诚心诚意。至於说要各付一半,实在是觉得这样比较合理,两人都有些压力却又不会太大,有益身心。”
他挠挠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那样说,你不生气吧?”
我板了脸说,“不气,不过这笔帐要记下来,日後查证起来也知道边云同志乃醋桶一个,事实如下。”
“嘿嘿,吃醋才是好事,软化血管。”
“没问题了吧?边先生。”
“是,一切照你说的办,文先生。”
总是这样吧,生活中少不了小小的矛盾,我与边云都是极普通的人,自然不能免俗。但好在我们都可以向对方坦诚自己的心思,也懂得退让,避免了红脸的场面,倒也不失生活的趣味。
51
房子选在西四环附近,普通的两室一厅,价钱还算合理。我们虽然谨慎,但并不挑剔,所以商量过後便决定买下来。
因为需装修的关系,我暂时还是住在老房子里,但边云已是兴奋的在他姐姐那里住不下了,天天跑来和我挤著。
“成煜,见见我姐,怎麽样?”
“她知道我们在一起?”
“嗯,因为要买房子,所以我就告诉她了。”
“那黄编也知道了?”实在尴尬,我头晕的想,想著都觉别扭,惶论见面了。
“不不,我叮嘱我姐保密的,怕你不好意思。但你该明白,他总会知道的。”
“这倒是,不过还是等等吧,对了,你跟你姐怎麽说?她又说了什麽?”
“也没怎麽说啊,就说我找到喜欢的人啦,然後想和他一起买房子,然後自然是住在一起了,嘿嘿。”
我翻翻白眼,受不了他。
“你姐没晕过去?”
边云夸张的叫道,“怎麽会,现在的女人韧性超强,就是今天知道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明天照旧打扮起来,工作交新男友哪个都不会误。还晕倒呢,我看只有男人晕倒的份儿吧。”
“哈哈哈,不是吧?你姐这麽厉害?”
“嗯,差不多,我开始总是看到她掉眼泪就没辙,可是从那次向她坦白之後,才发现眼泪只是她的有效武器而已,她现在对我毫不留情,恢复强悍本性。说实话,其实这次想见你,也是她提出来的。”
我想了想,既然如此,见就见吧。总归是边云的姐姐。
“那你改天帮我跟她约个时间吧。”
隔天边云就打电话给我说约好了周六中午去他家吃饭,黄编不在,只他姐姐在家等我们。
周六我一早就醒了,洗了澡,换好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多少有些紧张。
成杰坐在一边取笑我,“再照镜子要烧著了。”
被我一脚踢到旁边,他但笑不语,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等边云。
边云说他姐姐强悍,也不知个性到底如何,不过既然能同意我和边云的事,想必是个极通情达理的人,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吧。我暗自猜测著,历数自己相识类似的人,想著与他们是如何相处的。
坐在车上时,我仍在想著。
“你紧张?”边云好笑的问我。
“自然,怕不能表现最好的一面给她,让她後悔把你嫁我。”
边云瞪我一眼,“是我娶你吧。”
这种对话……我不由的笑,真正是紧张,他也未必不是,否则何必有这麽无聊的对话。我不再言语,调整情绪,到底我要大边云几岁,没道理遇到这种事情先慌了手脚。
没让边云拿钥匙开门,我自己按了门铃,总要给对方缓冲的时间。
开门的正是边云的姐姐边慧,递上花束,我笑著打了招呼,她亦笑著让我们进来。
边慧的容貌不过是中等之姿,但胜在举止十分自信,也让我多了几分好感。
三人坐在沙发上,都只捡了些无谓的话题来说,边云倒是十分开心的,但看著边慧打量我的眼神,我知道,这次见面并不像眼前这样简单。
我平静的等待。
实在上天也洞悉人心,正吃著饭,边云就接到了装修队打来的电话,说材料不够,让边云过去一趟,边云本想拉我一起,但边慧却不同意。
“急什麽,成煜的饭还没有吃完,你去一下就好了,处理完了再过来,我和成煜在这儿等著。”
边云转头问我的意思,我自然是笑著同意。他在这里,有些话,恐怕边慧也是说不得的。
边云点头说也好,连饭也不及吃完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我和边慧安静的吃完饭後,坐在沙发上,她泡了壶茶端上来,清香气息环绕在屋内。
“边云对房子的事倒是挺上心。”
语气里有著不容忽略的嘲讽,我暗想,这,就该来了吧。“是,他做事很认真,勿求完美。”
“呵,以为能住一辈子吗?”
我微笑,“住不住一辈子并不重要,至少他现在觉得开心。”
“只顾眼前是不是?你对他的影响力可真大啊,他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得快且过,得乐且乐?”
我暗自苦笑,她实在是欲加之罪,在她心里,大概早已认定我不是什麽好人了,所谓同意了我俩的事恐怕不过是不愈与边云闹僵而故作的低姿态罢了。
“你既然这样说,恐怕我再解释我不是那样的人也没用了。”
“不错,你说什麽我都不会相信。我唯一相信的就是,边云对你不过是一时迷恋,他早晚会醒悟,娶妻生子的正常生活才是他该过的,而你,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小段歧途。”她不再掩饰恨意,死死的盯著我。
我沈默著,我不想与她作口舌之争,毕竟她是边云的姐姐,唯一的亲人,而她的姿态显然又难以说服,我只得沈默。
“你为什麽不离开?你比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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