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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职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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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肯问我,表示在乎,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说。”他顿了顿,我小心的等待,他继续道,“其实只是没什麽好说的,呵呵,记得我以前说过的,曾经很喜欢过一个人,还狂追了他一阵子麽?” 
我点点头,怎会不记得? 
“那就是我的初恋了。那时的想法真是奇怪,根本毫无理由的扑身而上,反而事过境迁,再看此人,实在不能相信我曾如斯疯狂。 
我爱上他时,就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好的,什麽性格合不合全不放在眼里,以为只要一个爱字就可以天下大同。而且觉得我爱人,人就该爱我,不是麽,我这样优秀,我去喜欢了谁,哪有他置啄的余地,赶紧乖乖过来让我爱也爱我才是正经。” 
他这样的说法,十分诙谐,我不住闷笑。 
“别笑,当时真是那样想的。可是後来他彻底颠覆了我的理论,他说我实在幼稚,倚仗著家境还算可以,年纪轻轻就跑到酒吧那种地方成日鬼混,不思进取,整天为爱要死要活,从未想过自己身上的责任和做人的意义,真让他不耻,别说他有喜欢的人,就是没有也不会爱上我这种小孩子。” 
呵,好一番义正严辞,掷地也有金石之声。 
“然後呢?” 
“然後我当然不服,我心想,他说得这麽堂皇,难道还不食人间烟火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清高到什麽地步,於是用了浑身解数去诱惑他,而他,终究还是受了诱惑。但我心里却一点也不开心,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的就是他那份坚持,” 
我不语,柳下惠也不是好作的,何况那样一个痴心於已的美丽少年,人是最最脆弱,经不起考验的。 
“不过,幸好他迷途知返,救了我们两个。他离开後,我还自认为万念俱灰,痛不欲生,嘿嘿,其实多半是自尊心受挫,找不到梯子下台而已。之後一日,我在街上见到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神情亲密,那男人长相很一般,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又干净得不得了,那种阳光的气质是很难得的,他对他呵护倍至的模样让我突然大彻大悟。呵,於是修身养性,一心向学,很多道理也就慢慢想明白了。所以我一直不能忘记他们两人在一起那个情形,以至知道他们分开後,心里十分遗憾。” 
我明知故问,“你又怎麽知道?” 
“嘿嘿,说了你不要生气。记得你住院时曾住你隔壁的那个大爷吗?他的小儿子就是那人了。” 
“哦。” 
“他见了我一定要我的联系方式,我也不好拒人於千里,所以偶尔通过电话,见过两次面,但仅止於此,你可不要想歪啊。” 
“嗯嗯。” 
“喂喂喂,真的不要瞎想啊,他都结婚了早就。”边云大急。 
这倒是有些意外。“结婚了?” 
“是啊,好象有一两年了吧。” 
“没跟那男人一起?他……移情别恋?” 
“呵,移情别恋也要有恋才行,他跟我说,他根本不爱他老婆,不过是他家人知道了他跟男人走在一起後,大吵大闹,胁迫他说如果他不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结婚,就把他赶出去,他爸还为这事犯了心脏病。於是,他怕了,赶紧找了个一直喜欢他的女人结了婚,还生了孩子。” 
一时,我们俱沈默。 
多半同志都会选择这样的路吧,迫於父母迫於社会,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而设法将自己变得与别人一样。只是,这样的人生太残酷。要麽活在痛苦中,要麽将自己彻底麻木。原来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至少痛痛快快,落得干净,而这样长久的活在苦痛中又不知要难捱多少倍。 
我轻叹了口气,又说不出的烦闷。早知不该问他的,为了自己那点可笑的猜疑,平白替别人担了心。 
“别想了,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就算有苦,也只能自己尝。他并不值得可怜。” 
我捕捉到边云口中的不屑,“为什麽这麽说?” 
“你不知道,他结婚不久就後悔了,觉得不能忍受那种苦闷,居然又跑去找当年的爱人,说要离婚,重新开始。” 
“哦?那他们在一起了?” 
“当然没有,他那个爱人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於是他痛苦不堪,斥责爱人不能体谅他的处境。他爱人却说,那样绝决的分手已让他彻底绝望了,没人可以为一段绝望的感情而守候的,如果谁可以,那一定是圣人。我当时听了直想击案叫好,可看他那样自哀自怜,也不好说什麽。但这人真正可笑,在他心里,他的一辈子是一辈子,别人的就不是了。” 
我黯然,这样的结果其实太多无奈。 
他那爱人的心情我也约略明白,绝望的心情自己也曾有过,不知思量多少日日夜夜,作了多少心理建设,才战战兢兢的有了重新开始的勇气,却仍是长久困於那阴影之下。 
但又能归罪於谁呢?感情世界并无是与非,那人与时玉一样选择亲情放弃爱情,谁能说他们的不是,自己至爱的亲人,拂逆他们需要何等的勇气。自己当时也是少不更事,换到今日,是断然做不出的。 
想至此我不禁喃喃,“他也没办法吧,家人和爱人不能两全的生活,也实在痛苦。” 
“我也明白这种选择很痛苦,但人总该为自己的决定负起责任。他既然决定选择家人这边,就该要好好生活,三天两头和老婆吵架又算怎麽回事。如果选择爱人,那当时就不该放弃,这会儿再去後悔又有什麽意思,还好意思怪别人不等他。说到底,不过是事事先想著自己,为与家人修好,求个心安,就抛下爱人,又因为自己心里割舍不下,过得不幸福,回过头去再找爱情,太自私也太懦弱了。” 
我心里苦笑,边云的感情太过黑白分明,其实世事哪有那样容易,大家都不过是肉体凡胎,痛彻心扉的选择过後,有几人会不後悔不彷徨的。 
心里伤感,所有人的故事都大同小异,说他们就象在说自己。 
“那你……当时,也很难受吧?” 
“你说我跟我姐摊牌的时候吧……是挺难受的,她自小把我带大,跟妈一样,她整天那样哭,我心里怎麽可能好受。好几次我也想,算了,要不就听她的话算了,可是真到要说时,就怎麽也说不出来那话,我实在不想那麽痛苦的活著,她是我最亲的人,如果我过的不好,她又何尝会开心。所以干脆置死地而後生,还好她是真的爱我,最终还是以我的幸福为重。” 
“真是个了不起的姐姐。” 
“是啊。” 
我觉得安心,可又忍不住的悲哀,我们这一群人,要求已经放得至低,明明和别人一样都只是恋爱而已,却搞得象欺世奸人,百般恳求得到旁人的原谅才能放下心来。又不得不偷偷摸摸,生怕给别人看到不但饭碗不保还声名扫地,犹如过街老鼠。其实,我们又做错了什麽? 
“你又在瞎想了。别想了,世事如此,我们也没办法,我们都是太普通的人,只求能过好我们两人的生活,别的我们也改变不了。” 
“是。不该再想了。睡了,明天都要上班。” 
“嗯。” 
再无语,我们各自睡去,但有他的体温在旁,我觉得世界也还没有绝望,总有可以坚持的人在。 

回了单位,就被同事们问长问短的关怀,谢过他们的好意,也一一回礼,身处热闹的办公室,我觉恍如隔世。 
到王编那里去销假,王编问及我照顾的朋友如何,我垂了头说他已过世了,王编不禁唏嘘,但她亦不是不通世事的人,看到我不愿多谈,便简单安慰我两句,只说好好工作吧。我点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天下来,紧张处理堆积的工作,倒也不觉如何疲惫,反而欣慰可以不需要空暇胡思乱想。 
工作实在是一件至有益的事,能为你赚得金钱,能让你见识不同的人,还能让你忘忧忘烦。真正踏下心来工作,便发现自工作中得到的好处数不胜数。 
下了班,反而淡淡失落。不过想起边云要来找我,又觉欣喜。 
“成煜,总算又见到你了。我很担心你。” 
我抬起头,是严羿。 
不过近一月不见,她竟神色十分黯淡,我有些吃惊,虽然脸上犹有笑容,但却毫无颜色,这女人一向坚强,不知何故竟憔悴至此。 
“严姐,你还好吗?怎麽脸色这麽差?” 
“呵,我没事,倒是你,听说你朋友……呃,你怎麽这麽急著来上班?” 
苦笑,“不上班又怎麽样?” 
“唉,算了,别说这些了。晚上一起去喝一杯吧,解解乏。” 
“这……” 
“别找理由,你姐我现在心情极差,你这个作弟弟的权当陪我了。”她言语中竟有些恳求的意味,我不由心惊。 
“好,我们一起去吃饭吧,然後找个地方坐坐。不过,我得先打个电话,你等我一下。” 
“嗯,我在外面等你。” 
挠了挠头,我打电话给边云。他自然是失望的,不过听到我形容严羿的情形,也不再说什麽,我知道我们其实都是喜欢这个开朗热情的女子的。 
吃著饭我不欲多说,只捡些笑话来开她心怀,免得两人都食不下咽。她也极为配合,只说些俏皮话,我知道她也存著同样的心思。 
各人有各人难过的事。 
这一次她并未要求去罗至磊的酒吧,反而挑了个极安静的小酒吧,我环顾四周,看到客人稀少,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几杯酒下了腹,她渐露出真情。 
“成煜,我很难受。其实我不该这个时候烦你,可我现在才发觉我竟找不到一个朋友来说说心里话,这些年真是白混了。” 
“别这样说,女人和男人不同,结了婚的都忙著照顾老公孩子,没结婚的大概又都忙著找老公或做女强人,能分给朋友的时间太少。而男人多半是甩手掌柜,自然时间多多。” 
“是。”她苦笑,“同学象我这个年纪的多半是结了婚的,即使没结也都有了男友,哪里有时间应付我,刚诉句苦,人家就说,年轻的时候不抓紧个男人,现在知道後悔了,晚了。现在的男人,条件低的自己又看不上,条件高的人家还看不上我,我算什麽,要事业没事业,要生活没生活。做这一行,人都在社会上混油了,偶尔有个上眼的,人家还嫌你心思太多,不若年轻少女事事温驯,倚在男人身边就有了世界,象我这样的,哪里做得来……” 
我耐心听她诉苦,心里也自感叹。作女人实在是不容易,象严羿这样精於事业的,男人不免会认为她太过强悍,少了些温柔,可真正居家型的女人,思想上又太过闭塞,时长日久,丈夫不免会认为没有共同语言,一旦功成业就,被抛弃者比比皆是。其间的分寸把握,太难拿捏。 
“我想,我大概要结婚了……” 
她突发此语,倒让我一惊,“结婚?已经有合适的对象了麽?” 
“合适的对象?呵,怎样算合不合适,那人你也认识,就是罗至磊。” 
我大惊,“他?” 
“是啊,他向我求了婚,我准备答应,可是心里却烦得很。” 
实在太意外,虽是知道她对他有些心思,可是结婚这回事却事关终生。不错,现在社会离婚率极高,可不到万不得已,谁会那样做,又有哪个离了婚的不是满身伤痕。我沈默又沈默,心思却翻腾不已,她不知罗至磊真实性向,若为了求个安稳嫁了他,岂非又是一出悲剧。我是否该告诉她实话?但我并不能下决心,此事一说恐怕我是同志的事情也瞒不过去了,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怎麽不说话了?” 
“你要嫁他,为什麽又心烦?”我略有迟疑的问,这种事不能莽撞,我自必要想想清楚再说。 
“说实话吧,成煜,我一直喜欢他,虽然他的心思我琢磨不透,可是就算他爱我并不如我爱他多,我也想嫁他,我,想赌一赌。” 
“赌一赌?严姐,你是不是考虑清楚?一但赌输,赔上的可是你的青春和感情,代价惨重。” 
“正因为代价惨重,所以我犹豫不决,不见我黑眼圈都出来了,简直夜夜难眠。” 
“让你夜夜难眠的婚姻岂不是十分不可靠?何况他是否与那个二老板夹缠不清,你尚不知,太轻率。”对罗至磊的反感让我直言不讳。 
她沈默,我喝了口水,也不说话。 
“我不知道,想嫁又害怕,不嫁又舍不得。” 
我暗叹,看到身边的人都有了归宿,她心里也不好受吧,这样的心情我也能想像。照她所说,婚姻无异於赌博,赌赢了自然无话可说,但如果输了,重新开始谈何容易。人的青春和感情可都是钱也买不来的,将宝押在罗至磊的身上,我实在替她担忧。 
“严姐,别怪我多事,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好好想想再作决定吧,毕竟是婚姻大事。” 
“我明白,如果不想听你意见,也不会约你出来了。你这样说法,我心里才高兴。不过,你是不是很不喜欢至磊?觉得他这人不好?” 
我大为尴尬,心下惭愧,“这个……倒也不是,只不过,只不过觉得你应该谨慎些,你这麽出色,又不愁没有追求者,自然要择优木而栖。” 
“呵呵,你呀,到底还是年轻,你看看我身边接触的这些男人,个个都在社会上不知滚了多少年了,他们讨好我,嘿,说难听点,不过是想找个两厢情愿的玩玩罢了,真心真意的太少太少。” 
我不禁唏嘘,知她所言不虚。 
“看来,严姐你已练就火眼金睛了。” 
她笑,我也便笑了。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只拿了最近工作中的事来说,以及去研讨会的情形,详详细细告诉了我,我若有若无的听著,心里反复考虑著,一个晚上就这麽打发了。 

到家时已近凌晨,成杰和倩影该是都睡了,我心里想著明天该找倩影谈谈,看她如何打算,如果她愿意留在北京,我总会设法帮她找找工作,反正有住的地方,大不了把我屋里的单人床换一换,我和成杰一屋睡好了。 
怕吵醒他们,摸著黑进了屋,差点被脚下的庞然大物绊倒,地上传来一声呻吟,唬得我立刻开了灯。 
看著睡眼朦胧的边云,我惊道,“边云,你怎麽在这儿?” 
他愣了愣,才缓过神来,“我等你等到睡著,你这麽说真让我伤心。” 
“你啊,不是说了我会晚回来,你还等,怎麽又不回家?” 
“回去也没意思,不如和成杰他们聊天,而且又能见你。” 
我好笑,“这麽肉麻。” 
他傻笑几声,“怎麽样?严姐没事吧?” 
我边换衣服边说,“也没大事,不过她想结婚。” 
“哦,那就结啊,为什麽搞得好象要离婚。” 
“你嘴下留德吧,她想跟罗至磊结婚,你说该不该烦。” 
“她疯了?” 
“疯的不是她,是罗至磊向她求婚。” 
“啊?”边云有些瞠目。 
我坐在地上他的旁边,“你说,我该不该告诉严姐罗至磊的事?” 
边云怔忡,想了半天说,“我的意见是不该。” 
“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隐瞒的话,总觉得自己成了罗至磊的共犯。” 
“哪儿又关你的事了,自作多情。” 边云露出好笑的神情,“你一向淡然,怎麽想起管人家的私事来了?” 
“还不是你,他的一辈子是一辈子,别人的一辈子就不是了?”我笑用他的话回他。 
“话是这麽说,你不介意她知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边云一笑,“其实我去说也是可以的,可是我不想这麽做,也不想你去做。” 
“为什麽?”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罗至磊真的下决心要与严姐好好生活?” 
“可能吗?”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们在一边搅和,终究不妥。” 
“是麽,可是……” 
“没什麽可是,两个人的事没有其他人可以置啄的余地。虽然我不喜欢罗至磊,但公平的说,我们其实与他并无深交,不知这人到底如何,若他真是想与严姐生活,我们这样做岂不是坏人姻缘?” 
我沈默良久,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虽然罗至磊在我眼中实在算不得什麽好人,但他能让严羿心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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