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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职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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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动作多半是已经放弃了,这种时候更是不要再见到他才好。可是严姐偏就不放过我,不过她说的那个等著要见的人一定不是他,那又到底是谁呢?还是她随口说说的?
边云拿著电话,一边给我倒满了茶,示意我喝著。
“严姐,是我……哦,不了,不过去了……什麽人啊,这麽神秘?……女的?那更不让他去了,要去也是我先去啊……不不不,我开玩笑的,严姐,你饶了我吧……严姐……喂?喂?”边云闷闷地把手机还给我,“她挂了,非让我们一起过去,说是给你介绍女朋友,还说我们要是敢不去,她从今以後就不认识咱俩了。”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别理她,明天我再跟她解释。”
“你知道她要给你介绍什麽人吗?”空气中微有些发酸的味道。
我忍著笑,开玩笑,“我哪儿知道,我又还没去。你这麽想知道,我们去好了。”
不料他竟附和,“嗯,去看看也好。”
“啊?我开玩笑的,有什麽可看的。”
边云微挑著眉头,“知已知彼嘛,看了我才放心,省得哪天我不在,你又被拉去,那不是更危险。”
想笑,可想起另一件事,我又笑不出来了,“那天那人就是那个酒吧的老板。”
边云愣了一下,随便垂下眼帘,轻轻地说,“可是你这样不是逃避麽?其实……我猜到了,那天……你没回家……的那天……”
看著他的神情,那份了然,我的心又跳得找不到规则了,原来他早就猜到了,没有回家的那晚,我是和罗至磊在一起,可是他都没有说,也是的…我有些苦涩地想,我都没有提起,又让他怎麽开口?可是,为什麽,现在又要说出来?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一直在惴惴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心里反而有些放松,只是刚刚的苦涩却没有消下去的势头,反而愈发的在嘴里心里浓烈起来。知道了,说出来了,你又准备要怎样做呢?
他猛抬起头,“成煜,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依你的性子,总是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与其让它变成心里的一个结,不如我先说出来。所以,你别生气,嗯?”
他那样紧张的表情,反而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了。其实我又有什麽气可生呢?你知道我不喜欢他,也知道我和他一起过了一晚,便猜到我会在心里不舒服,想要解开我的心结,这样的心思和细致再怎样我也是会觉得体贴的。
“我没生气,只是……”我将声音放得低了,“只是不知道怎麽解释。”
“根本不需要,我承认我是很嫉妒,可是仔细想过之後,多少也是可以明白的,那种事情……那种事情就算一时没有控制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反而是你总将这件事放在心里,才是我最在意的。答应我,忘了它,好吗?”
缓缓著舒展了眉眼,我点了点头,是啊,再扭捏下去又何必?无论那时心境怎样,情形到底怎样,总该是之前的事了,我和边云在一起之前的事了,我又何必由著自己的别扭让两人间生出些嫌隙呢?
恍然间明了边云欲要去酒吧的意图,怕不是为了什麽莫名的女人,而是为了罗至磊吧。
边云陆续著往我的碟子里夹著菜,边作出不甚在意的样子,“那,还去吗?”
“如果你想去就去吧。”
“我怕你不高兴。”
我坦率又有些戏谑地说,“我本来是不想见罗至磊的,不过我想你急著要告诉他点儿什麽,所以去就去吧。”
边云的脸慢慢染上了些窘意,别扭地小声说,“我也只是不想他再缠著你,看到我们在一起,他总也该死心的。”
我一笑,没吭声,心里想著和罗至磊的几次见面,其实罗至磊怎样看也不像那种会死缠的人,他上次的行为……现在细细想来似乎多少有些戏弄的成份,只是之前自己一直心烦意乱,又因为担心边云的反应,所以直到如今才琢磨出些意思来。
“成煜,你介意严姐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我想了想,才回答,“怎麽说呢?我不会刻意去让她知道,不过如果她看出来了也无所谓,为什麽这麽问?”
“没什麽,只是想我们跟她走得这样近的话,恐怕很难瞒过她。”
瞒不过便算了,她的个性即便心里怎样想,也断不会闹到面子上来的,能够如此我也不奢求,同事罢了,能够维持表面已是不易,总归对边云该是没有什麽大的影响,淡淡地这样想著,突然记起另一件事,“一直没问你,你和你姐那边还好吗?”
边云正低头吃菜,听到我的问题忍不住笑笑地说,“还好还好,早先她问过我单位里的传言是否属实的时候,我就没瞒她,那时很是折腾了一阵,不过她心软的很,又没我固执,所以现在也就不说什麽了,好象是慢慢接受了吧,大概姐夫也劝了劝他,这我还真是没想到的,他那样的人对这种事居然比我姐接受的快,倒是帮了我的大忙,不然要整天应付我姐就够受的了,你也知道女人那一哭二闹的,然後又是不眠不休那一通儿劝,比公安局审犯人的刑警招数还多。我真是怕了,那时我还想,如果一直这样,我怕是肯定要搬出来住了。不过,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他盯了我半晌,突然说,“哎呀,早知道她多闹一阵也不是不好的,我早该想到,如果搬出来住的话,你肯定会收留我吧?”
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这家夥鬼心思真正多多,擦了擦嘴,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这话该我来说吧,我记得我住的好象是你们家的房子,而且之前恐怕你一直在住的吧。”
边云果然如我所料的怔了半天才回过味儿来,有些讪讪的,“原来你知道了呀。”
“猜的,如果是你亲戚的,你没道理会那麽熟悉,什麽东西放在哪里,比我知道的清楚多了,而且你又从来没提过这个亲戚的只字片语。还有那音响,那碟,大概都是你的吧。”
他挠挠头,“嘿,也不是故意要骗你,那时我姐结婚要搬新家,死活非要我跟他们一起住,然後你恰好在找房子,呵呵。我如果说是我的,你肯定不住,所以就……何况我也收了房租的。”
我好笑地说,“你紧张个什麽劲儿,我又没说什麽?”
他无辜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直觉告诉我,你很讨厌别人骗你,所以我才这样的啊。”
“很准的直觉啊,那就下不为例吧。”我半真半假的说著。
“遵命!”
“哈,快吃吧,菜都凉了。”
磨磨蹭蹭著吃完了饭,边云才载著我慢悠悠地晃到了酒吧里。今天里面的人倒是不少,我还没找到人,边云已经眼尖的看到了严羿他们正坐在离吧台不远的一个桌旁。我凝神看去,除了严羿,还有罗至磊,二老板,和一个背对著我们的女子,人倒是来得极全,不想见的人都在了。
虽然多少有些不自在,但烦乱的心思一去,人便是理智许多,倒要看看罗至磊在玩什麽把戏。还有严羿,总要让她死了那份作红娘的心思才好。
边云拉著我的手臂,穿过不停来去的人群,挪到了他们的桌前,刚刚向严羿打了招呼,便被她一通埋怨,嫌我们来得太迟了,我也不去理会,向二老板笑笑,然後又对上了罗至磊那充满兴味的眼神,我照样不急不缓的向他点了点头,他目光向边云那儿瞥了瞥,然後轻笑起来,一副看戏的架势,我还不及细想,便被严羿拉著介绍那个女子,我摆出礼貌而疏远的笑容正准备应对,却被那突然跳到眼前的还算熟悉的脸庞吓了一跳。
开车上了路,边云才重重舒了口气,“真要命,简直比打仗还累啊。”
“是啊。”我靠在椅背上,也真觉得疲倦。“真不该来的。烦透了。”
“你呀,哼哼…”
“咦?你有话就直说好了,何必学某种动物哼来哼去的?”
他斜斜地睇著我,“你让我说的?”
“说啊…”
“啊啊啊啊……”他突然向前大吼了几声,我被唬得一愣,亏得关著车窗,而外面车辆行人也不算多。“那个女人怎麽能总往你身上贴啊,如果不是王编的女儿,她就惨了她,还有那个姓罗的,一脸的花心样,身边坐著一个还不够,还非往你身边凑,还有那个小白脸,明明眼睛一直盯著罗至磊,为什麽你一坐到他身边,他就跟你说个不停啊,还有,还有……”
“还有呢?”
他傻傻地看了看我,“还有……”
“哈哈哈……”我忍不住狂笑起来,他试图作悲伤状,却终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笑得累了,我侧身靠著椅背对著他,仍是噙著丝微笑。
他也安静下来,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头去开车,“没事了?”
我望著他的侧脸,多少还能看得出些紧绷来,“嗯……”我想了想,又加了句,“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真的都是过去的事了,和他一起了,便想著向好处走,从前再怎样,也只是埋在心里就好,不想再翻出来。能遇到这样一个人也是很不容易的,发展到今天更是我意料之外,但即是有了这样的缘分,自然要好好去珍惜。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也不去预定,但只是现在能有些幸福的感觉,便也不枉对彼此了。
我的笑容不变,他也慢慢挂上了些笑意。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离青岛研讨会召开也不过两周的时间了。我提早下了班,拿著还没校对完的稿子坐上车到了边云单位门口,准备等他下班,拎他回家给我当义务劳工。心里恨恨地想著,如果不是他非要我提前几天和他一起去青岛,我也不用这麽辛苦的赶工作了,不过,想著两人可以这样单独的在那个海滨城市悠闲的过上几天,心里也不是不觉得甜蜜的。
站在大门对面的一颗树下,远远的望著他工作的楼层,想著他一会儿出来时见到我应该是会惊喜的吧。收回目光时,看到门口站著一个男人,似乎也是在等人的模样,背影好象有一点点熟悉,我无聊的猜测,在哪里见过来著,又不大象出版社的人……
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边云也该出来了。果然,刚这麽想著,边云的车就开了出来,我正要穿过马路叫他时,车却停在了那个等人的男人身边,边云并没有下车,男人笑著向他说了句什麽,就直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虽然时间很短,但他扭转身正对著我时,却已足够我看清他的脸,竟然,是他!
我停顿在路边,来往的车鸣让我惊醒,缓缓地看著边云的车越开越远,我挪著脚步向与他们相背的方向走去。
心里不舒服,非常不舒服,虽然在医院见那个男人时,我曾猜测他可能是边云以前的恋人,可是和边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来没有想起过他一次,似乎潜意识里早已认定他是边云的曾经而已,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边云和他依然有联系,而且这一次显然也不是他们自医院之後的第一次见面了,那样自然的态度,径自坐上了车的熟稔……
他们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走累了随便地坐在一间咖啡店里时,我脑中忍不住一遍遍地冒出这个问题。他们,他们,他们……
狠狠喝了口咖啡,我不该怀疑边云的,他不是那种人,对我说过的话也绝不会是谎言,那样真挚的心意是不可以一分为二的,何况他们只是见面而已,并不代表什麽,我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呢?
“根本不需要,我承认我是很嫉妒,可是仔细想过之後,多少也是可以明白的,那种事情……那种事情就算一时没有控制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可是这一句他安慰我的话却象烟花般猛然的爆烈在脑中,可以明白的……一时没有控制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真的只是在说我还是包括他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也曾经历过才能这样的容易明白我吗?一想到这个我觉得心里象被剐了一刀般的疼痛,真实的刀刺在身上的是解脱,可是这样无形的利器带来的却是尖锐的苦痛。
笑一笑,脸上和心里都在嘲笑自己,不象我了,边云啊边云,你的力量何其大,暴风般的恋情带来的是暴风般的结束,而那样一点一滴浸透出来的情意却象是附骨般的粘著在身体里,心里,潜移默化著便将人的情感全全地引发了出来,让我知道,以为已平淡如水的自己有的仍旧是……会占有的,会嫉妒的,会愤怒的,会演绎种种表情的……爱……
低下头,光可鉴人的玻璃板上模糊映出我的脸容,真难看,是啊,是谁说过的,嫉妒的男人最难看,相由心生吧,嫉妒这样一种称不上光彩的情绪引发的多半都是负面影响,所以脸上自然是扭曲的。玻璃板上现下就正是这样一副扭曲的脸……
刚刚那一刻真的很想追上去叫住他们,想问边云这个人到底是谁,你们要去做什麽,可是没有那样做,是自尊吧,也是理智。心里明白,事情本是不该那样做,甚至不该那样想的,可理智赶不及时,情绪依旧是赤裸裸的。
又是一大口冰咖啡下了腹,室内适宜的温度也让我满身的躁热消去了不少,我长长舒了口气,没必要这样心急火燎的,不是麽,让我慢慢地想,慢慢地想……
或许,有这样一种情绪也未必是不好,这只是让我明了自己的感情,而且碰到这样的场面,有这样的情绪,应该也是无可厚非的罢,只不过接下来要怎样做才是最关键的。
与其自己这样猜测,越来越没边儿的,不如直接问边云,心平气和的,不带任何个人臆想的去问,这样应该是可以的吧……
想了又想,不好,这样去问他,终究是不妥,以他的聪明,他定是会想到我问这个的意思,如此,无论他和他从前和现在都是怎样的关系,也是会尴尬的。和他的体贴相比,我这种直率总是伤人。
那麽等他自己说?他会主动说起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如果要说,早些便会说了,不必等现在,是有著什麽原因吧。
暗叹了口气,自己真是个不干不脆的家夥,明明也不是怎样的事,只不过是边云和那个男人见面而已,却被自己这样小气的翻来覆去,算了,怕什麽,又担心什麽,坦诚不是我最欣赏的性格吗?直接问吧,就算尴尬也不过解释清楚就好,只要……只要不是他们之间还有著什麽,那麽一切都是可说清楚的不是吗?
叫来服务生,让他结帐,准备回家,一会儿打个电话就好,如果他空了下来,便见面也好,总之是要问个明白的。
低头从钱包里拿钱时,一个声音在头顶上说,“好久不见了,多坐一会儿吧。”
“杨南……”
“是我。”他微微一笑,坐在了我的对面。
许久不见的他,清瘦了许多,眼睛越发的突显了出来,胡子冒出了茬儿,该刮了……外表倒还是其次的,但只是那眼中少了多少神采,心中涩然,这,是因著我麽?
“你瘦了……”瞪了半晌,只呆呆的说了这样一句。
他笑了笑,却是说不出的惨淡,“我在减肥。你最近还好吧?刚刚以为你在等人,现在看来不是了,就忍不住过来坐坐,不介意吧?”
“当然不。”这样的杨南,少了许多的锐气,我暗暗的几乎将唇内的一块肉咬下来。“减什麽肥呢,又不是女孩子,要好好保重身体才好,什麽……什麽也抵不过自己的身体重要。”
“你还在关心我吗?”他声音有些不稳起来。
我心里一动,不该这样的,既然是分开了,又明白他对我的执著,这样的关心便放在心里就好,说起来怕是反而让他生出心思了,我和他原都是该忘了的。
我保持著声音的平淡,“关心也是正常的,就算是普通朋友见了面也是会问的话,何况我们又没什麽深仇大恨。”
“只是如此吗?”
“只是如此。”
他长长叹了口气,“是啊,我还在妄想什麽呢?你不恨我,能跟我这样面对面的坐著,我,也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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