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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王爷笑傲沙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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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燕儿虽然体弱多病但却活泼开朗,聪慧玲俐,由其擅长琴技,十分讨人喜欢。但却偏偏……”朱崖王沉吟不语,姣好的容颜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
“偏偏爱上了王上,谁知王上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负了美人是吗?”自古痴情女多遇上薄情汉,这样的故事,萧波在民间时就听得太多,但听朱崖王娓娓诉来,萧波还是觉得心生侧隐。
“是啊,是朕负了她。以前老将军在京都时曾担任过朕的老师,朕自然是时常出入将军府中,却不知那燕儿竟会对朕……唉……要是朕三年前能多体谅一下她的心情,也许她就不会……她来找朕,对朕告白,朕却一心只顾着建功立业,当时就坦白言道朕想要的女子乃是能同朕一起出生入死打拼天下的人,而不是像她那样除了弹琴而外对朕毫无助益之人。
……那时她没有多说什么便回去了,而朕忙着要出征平番也没有多想。谁知待朕三月后得胜归来,才知道燕儿已然郁积攻心呕血而亡了……”
“这普天之下,一个情字最是磨人,任你是如何英雄气杰,美人如玉,也是逃不脱躲不过!” 萧波摇头轻叹,那燕儿竟对朱崖王用情如此之深,只可惜他已无缘得见了。
“所以王上才会对小人一介琴师如此亲切吗?王上是因为心中愧疚吧?”
朱崖王用困惑的眼神凝视萧波,轻声道:“也许是吧……”
萧波又再摇头,看样子这朱崖王还是不懂啊!
除了一个燕儿,这冰绡美人恐怕也是对朱崖王用情至深,送来血参燕窝分明是在暗示还有旁人同燕儿怀有一样的心思,可叹朱崖王竟以为冰绡是还在记恨当年自己害死了燕儿之事!
见朱崖王因忆起燕儿之事黯淡然神伤,萧波走到窗边坐于案前,抚弄起了木琴。
因为心绪激动,萧波抚得十分用力,哀泣一般的琴音传出窗外,萦绕在静无人声的夜空中,既便远远听来也分外真切。
一曲终了,萧波已浑身是汗。坐在椅上正伸手擦试额头汗粒,朱崖王行到了萧波身旁。
朱崖王伸出一手轻轻抚摸尚留有萧波余温的木琴,感喟地言道:“真是可惜,要是有一张更好的琴,琴师一定能弹得更加尽兴了。”
萧波因为刚刚用心弹曲,此时正在喘息,只看着朱崖王没有接话。
“朕曾经送过燕儿一张好琴,刚来杜城那日朕想着也许可以将那好琴讨回送与琴师,就开口向老将军讨要,不想却被一旁的雨晨面色不悦地断然拒绝,朕无奈之下才只好吩咐下人去市集挑了这张还算上好的琴来,却是万万及不上送与燕儿的那张琴。”
这,这,这朱崖王害死了别人的孙女不说,竟还跑去找人家讨要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萧波佩服得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当初爱上了这样的朱崖王的燕儿还真是可怜,而如今还仍旧爱着这样的朱崖王的冰绡则更加的可怜!
萧波不禁在心中替冰绡美人抱起屈来。
用过迟来的晚膳,朱崖王就回去了。
不知是白天睡得太饱,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那一夜萧波躺在床上是怎么也无法成眠,脑子里老想起当初因为爱上了朱崖王而活活被气死的可怜可叹的燕儿。
第二日一早,有侍卫来请萧波,还要求萧波带上木琴。
萧波遵从侍卫要求抱琴而往,那侍卫竟渐渐行到了大公子之处
第 20 章
到门前侍卫要萧波独自进去,萧波心中诧异却也不问,自行推开门入内。
只见里面是一个非常幽静的院落,院中小桥流水,花草遍地,鸟雀欢鸣。好一处雅致的所在,萧波在心中叹道,那大公子雨晨一定是个十分讲究情调的人物。
萧波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行了一会儿,只听从花园深处又传出了阵阵箫声。
萧波循着箫声而去,当前方出现一座凉亭时,只见亭中正有一名身着青色长袍的褐发男子临水而立,长发飘飘衣袂飞扬地吹着一支玉箫。
好一个丰神俊秀的男子!当萧波走近时,不觉在心中惊叹。
那男子肤色白晰,长眉入鬓,凤眼微眯,薄唇轻抿似笑非笑,正入神地沉浸于萧声之中,就连持着翠绿玉箫的一双手,也是匀称修长毫无暇疵。
萧波又在心中暗暗咒骂杜城将军老头儿,怎么这天下的好人儿全都集中到那老头儿家中去也,老天爷竟都不给他萧波留上一个两个,直叫他羡慕到眼馋。
雨晨大概是察觉到了萧波的到来,停止吹箫缓缓垂下了双手,转过身对着萧波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后,面露不屑。冷啍一声说道:“我还道被王上宠爱的琴师会是何样人物,却原来竟是这么一付德行!”
萧波为之气结,心中恼恨的想着,生得丑陋又不是他自己愿意,要不是当年他被那穆辽强灌药物改变了形貌,他萧波虽然比不上萧岚的倾城倾国之貌,但一样会叫你看得目瞪口呆。
萧波也不行礼,语气不善地张口问道:“却不知将军府的大公子传唤在下这名其貌不扬的琴师前来,是有何贵干?!” 自45由89自032在
雨晨从鼻腔中哼了一声,又道:“你过来。”
虽然很想,但只身深入敌营的萧波还是不敢不理睬大公子雨晨的吩咐转身就走。
萧波‘叭叭叭’地重重迈步走到了亭中,若是萧波练过千斤坠的功夫,怕是整座凉亭都要被萧波给震塌了。
“昨夜可是你在弹琴,挠人清梦?”待萧波走近,雨晨问道。
“昨夜公子大人不也一样在吹箫,挠人清梦!”萧波回道。
雨晨皱起眉头,“如此嘴频,真不知王上是看中了你哪一点?”
“可不就是看中了在下会半夜弹琴,挠人清梦这一点么。”
雨晨呆住,半晌后又摇摇头,“罢了,你去那儿弹首曲子。”雨晨指着凉亭中央的石桌石凳道。
萧波不悦,却也只得坐到石凳上,放好木琴抚弄起来。
萧波将自己心中所有怨气全都发泄到琴弦上,这一曲弹得是气壮山河,来势汹汹,整个凉亭都被琴音震得嗡嗡作响。
不过一会儿就见雨晨掩住双耳连连叫他别再弹了,萧波装作听不见埋头只顾弹琴,不过也没能再弹多久,琴弦就被他折腾得一根一根宣告早早夭折,再也弹出半点声音了。
萧波满意地看了看木琴之上断得七零八落的琴弦,喘息着站起来,躬身向雨晨行礼道:“不知公子大人对小人的琴技还满意否?可需小人换过琴弦为公子大人再抚一曲?”
“不,不用了,你走吧!”雨晨终于不用再掩耳朵,心中正暗自庆幸,哪还敢说要再听一曲。
萧波耸耸肩膀又拍了拍手,“公子大人既然已经不想再听琴,那么小人便告退了。”
萧波抱起被他折磨得惨不忍睹的木琴,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转身就走,经过雨晨身边时连眼睛都不斜一下地走了过去。
但当萧波用故作潇洒的步态走出凉亭,又行出一段距离后,萧波实在忍不住回了一下头,却碰巧撞上了雨晨也在望他的视线。
这下子萧波大窘,赶忙转首,却再也装不出洒脱自如的姿态,只好夹起尾巴搞紧逃之夭夭了。
萧波刚从大公子雨晨那里逃出,还未曾走回自个房中,在半道上就被化妆到将军府中当丫环的林思音拦住了。
“大小姐有请琴师前去抚琴呢!”林思音双手叉腰两眼圆瞪地阻住了萧波的去路。
“这……”今天可真是忙呢?不知这府中的大公子大小姐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竟同时对他这区区一介琴师有了兴趣。
萧波举高刚刚已经被他凌虐得差点散架的木琴,嘻皮笑脸讨好的言道:“小音姐姐,小人的琴已经坏了,今日怕是不能前去为大小姐抚琴,还请小音姐姐代为告之一声,小人就不去了。”
“哼,不用担心,大小姐她早已为你准备好琴了,还是小音我今天一大早跑到集市上去买回来的。琴师你就不必欲迎还拒了,就随小音走一趟吧!否则小音也无法向大小姐交代!”
林思音伸手拉了拉萧波衣袖,萧波只好无奈地随林思音而去。
第 21 章
行到大小姐冰绡的院落,又是另一番光景。只见满园翠竹,十分清雅。
林思音带着萧波竟一路往冰绡的绣房而去,萧波不觉止住脚步。
“小音姐姐,这,不太好吧?”
“切!你怕什么!难道还怕她会吃了你不成!”
“这,小人不敢!绝对不敢!坚决不敢!”萧波面露苦笑,今天连林思音都是怪怪的,不知是在吃哪门子醋?
“哧……”林思音终于绷不住,轻笑出声。
“好了好了,快进去吧,大小姐可是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林思音说着就推萧波踏入了冰绡绣房。
冰绡果如林思音所言,坐于桌前守着一张木琴,已是等候良久。
见萧波前来,一身素净白衣白裙的冰绡起身迎接,并微微倾身向萧波行礼。
萧波连道不敢,冰绡却仍是行了礼,并说道:“昨夜偶闻琴师之音,真是人间罕有,冰绡虽然愚钝,却也想请琴师不吝赐教指点一二。”
冰绡说得诚挚,萧波却听得满头雾水。
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那一心仰慕朱崖王的冰绡美人竟要向他学琴?是打算要拖住他才好有可趁之机?还是想要学好琴技以便利用朱崖王对燕儿的愧疚打动朱崖王的芳心?
不管哪一头都不太好,他萧波都不愿意见到。但……被如此绝艳绝色的美人恳求,萧波还真是硬不下心肠拒绝。
萧波不忍拒绝当然就只好点头。
一见萧波答应,冰绡娇美的容颜上露出了笑意,这下更是艳光四射,耀眼得令萧波更加不能拒绝也不愿拒绝。
冰绡拉着萧波坐到桌前,小音奉来茶水后立于一旁等候吩咐。
萧波让冰绡先试弹一曲,他才好估略一下冰绡原先的琴技如何,该从何处下手教起。
冰绡听话地微微撩撩衣袖,就开始抚弄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木琴来。
谁知冰绡才不过刚刚拨动了两三下琴弦,窗外却有人大声喊道:“阿姐竟然偷跑,好生过分!”
随着话音,只闻一阵香风袭来,原是雪离也抱着一张琴,出现在了冰绡的房中。
雪离一身耀目杏色衣裙,薄纱轻叠,云鬓轻挽,珠钗斜插,竟是与那一日在花园中初见时判若两人。少了一分纯真,却多了万种风情。
萧波在心中感言,这杜城将军府中的三兄妹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出色啊!
“要不是新来的小梅告诉我,我还不知道阿姐躲在房中向琴师学艺!”雪离一进来就气忿忿地言道。
“小梅向大小姐请安,多谢大小姐当日收留之恩。”跟在雪离身后进来的丫环小梅上前躬身向冰绡请安。
萧波盯着小梅,竟看不出与原本的薛寻梅有何共同之处,只不过是个容貌极为普通的朱崖国丫环罢了。
萧波又不由轻叹,他府中的这些个宠妾丫环,全都师出名家黑玉堂之手,易容之术倒是越来越高明了。
“你就是这般谢我的吗?”冰绡沉声言道。的
“小梅不敢,小梅只是个奴才,主子问起哪能不说。”
“你这丫环,口齿倒是伶俐。”冰绡道。
“多谢大小姐海涵,不怪罪小梅。”
小梅向冰绡道了谢便退到一边,冰绡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不语。
那头雪离早已经坐到了桌前,将自个儿的木琴也放到桌上,拉着萧波说道:“琴师要教阿姐自然也得教雪离,可不能偏心!”
见冰绡也没有说不行,萧波无法,只好同时教起二人。
萧波要两姐妹轮流弹一首曲子。
一边听着琴音,萧波一边侧首偷瞟旁边的小音与小梅,只见二人竟都掩嘴而笑。
萧波想定是他的宠妾们怕他见异思迁,再娶一名别族女子回去,便故意找了雪离来搅局。
可惜他的宠妾们并不知道,人家冰绡大小姐心中爱慕的哪里是他萧波,她们拿他当块宝,以为他人见人爱,人家可是只把他当成一根路边随处可见的杂草,入不得眼啊。
“这几日,你可是与那姐妹俩好得很啊!”的
萧波日日往冰绡雪离处跑,朱崖王连着几次来寻萧波都找不着人,只听下人说琴师是往大小姐或二小姐那里去了。
这回朱崖王守在萧波房中等到黄昏,总算是看到了萧波的身影。
“哪有啊,是她们硬抓着我非要我教她们弹琴不可,成天听她们在我耳边弹得叮叮咚咚的,我累都快要累死了。”萧波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颈背一边向朱崖王抱怨道。
“既然如此,朕立马叫人去告诉那两姐妹,琴师伤势尚未痊愈不适宜教她们琴艺,待日后朕再替她们另选老师好了。”
朱崖王说完竟就大声唤人来,立即便有侍卫应声而入。
萧波忙道:“王上,不用了!小人没有什么别的长处,承蒙两位小姐瞧得起要小人教授琴艺,也是小人的荣幸。就是有点辛苦,也算不上什么啊。”
笑话,日日有美人相伴,他萧波可是巴幸不得,哪能因为一点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区区刀伤,而就轻言放弃的。
“这样吗?”朱崖王皱眉,不再言语。
萧波见朱崖王似也不想说话,便自个儿到椅子上坐下,姿势别扭地揉捏自己的肩膀。
“琴师真是辛苦了,还是让朕来吧。”朱崖王忽然站起来行到萧波身后,一双大手就在萧波的颈项肩膀之处揉捏起来。
萧波原还想推拒,但朱崖王一双手在他身上时轻时重,恰到好处,弄得萧波出乎意料的舒服。不到一会儿,萧波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不觉仰起脖子一付飘飘欲仙状。
萧波太过投入,以至于连朱崖王的双手何时停在他身上却没了动作也不知道。
待萧波反应过来,微睁双眸含恨带怨地侧首斜斜朝身后的朱崖王望去,谁知这一望之下却骇了萧波好大一跳。
原来朱崖王早已俯低了身子,正凝神注视萧波,萧波这一回首差点碰到朱崖王的脸。
两人赶忙拉开距离,却都尴尬不已。
朱崖王一连退后了好几步,然后就慌慌张张地向萧波告辞离开了。
萧波茫茫然地坐在椅上,盯着刚刚被朱崖王关上的房门发呆,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直到觉得眼睛又酸又痛,萧波这才收回了视线。
萧波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中迈着大步走来走去,如此绕了好几个圈子后,又想起自己还未曾用过晚饭,见桌上朱崖王先前已吩咐下人摆好了酒菜,便坐到桌前,举起筷子半天却又放下。
干脆脱掉外衣上床睡觉,却又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地折腾了半天,硬是睡不着。
萧波只好起身穿回衣服,走向房门,推门而出。
屋外夜风习习,月色清朗,走出房间的萧波却又不禁自恼,不过是个意外而已,自己干嘛要如此心绪不宁,睡不安枕?
但一回想起刚刚朱崖王看着他时那种专注的眼神,萧波却又不知为何竟浑身燥热起来。
萧波漫无目地地走来走去,不知不觉中渐渐行得远了,待萧波回过神来正要往回走,前方却又传来了一阵哀戚至极的箫声。
那箫声如情丝缠人,似毒药入心,竟叫人不得不去凝神细听,之后却又心中悲苦万分,一生中所有的凄怆竟同时涌了出来,叫人促不及防。
萧波听得入神,前半生所尝受过的万种辛酸千般屈辱一时齐上心头,萧波竟情不自禁地抽抽嗒嗒哭出声来。
过了一会儿,箫声停止,却有一位身着青色衣衫的人行到了萧波的面前。
“我吹我的箫,你哭个什么劲!”大公子雨晨手持玉箫,十分不悦。
“你吹你的箫,我自哭我的,又与你有什么干系!”萧波回道。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打挠到别人的吗!”雨晨蹙眉,恨恨地咬牙道。
“你会吹箫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弹琴啊,大不了我弹一首曲子来赔给你就是!”萧波气得跺脚道。
“这可是你说的,那么就请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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