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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情缘ⅵ 冒渎灵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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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索,你只会哇哇哭。”
“你自己也哭了吧?”
象平常一样吵着架,鸠子突然回头。
她转向坐在长椅上的鸠目,不输给风似地大叫起来。
“小隆,在这里等哦!”
鸠目挥舞挟着香烟的手指回应着。
“哪里都别去吗……”
好象前田说的话——,鸠目嘴角的苦笑崩塌。
总觉得忍不住想和黑羽见面,鸠目注视着海浪翻腾的黑暗海面如此想道。
“你在哪里?”
是听惯了的黑羽的声音。
“你呢,从哪里打来的?”
“当然是医院的公共电话吧?不要说些睡糊涂的话!”
黑羽听到柴田的传言而打来电话时,鸠目滚在床上,愉快地品味着他的声音。
“跟着你的年轻人说两个小鬼都回来了,可是却把你看丢了,跑来向我道歉。你现在在哪里。又想逃了吗?”
在令人舒畅的低沉声音的背后,潜藏着威压和独占欲。现在的鸠目甚至对此也感到愉快。
“我不想逃,过来吧!”
“你说什么?”
“过来见我吧!”
鸠目以含笑的声音,甜蜜地命令着。
“……你现在在哪里?”
“横滨洲际饭店的蜜月套房,用你的名字登记的。”
他舒服的躺在床单上,将行动电话贴在耳朵上,又打了个滚。
“白色的床单好舒服。直接接触皮肤的感触真是妙不可言。”
“没穿衣服吗?”
“随你想象。”
“在别人叫你来病房用嘴巴服侍一下的同时挂断电话的家伙,又是哪一位啊?”
“我弟弟。”鸠目呵呵地小声笑着,“做哥哥的比较懂事而已。”
他能听见从听筒那边传来的咋舌声。
“你知道台风来了吗?而且,我是病人耶!”
“你可以走吧?不是可以出院了吗?”
男人呻吟着。
“我马上去,你等着!”
鸠目满面笑容地从铺好的床单上起来,开始松开穿得好好的衬衫扣子。用一种完全不符合他平素有规律节制风格的行动,将脱掉的衣服在房间内扔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转向浴室。
在大浴缸中伸展手脚,在水中滴入事先准备好的令人放松的精油。轻飘飘的甜腻女性香味并不符合他的口味,这也是他平常不会做出的行为。
花般的香味在浴室中飘荡。在水中的鸠目,仿佛将香味抹在皮肤上似的,手在胸膛和手臂上来回抚摸。
就这样沉浸水里,仰躺着浮起的姿势让他的头发都沾上了味道。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他从容不迫地起身。
他在湿淋淋的身体上罩上雪白的浴袍,站在洗脸台前擦拭头发。
使用着浴巾,他感觉到自己因为对于等会儿要发生的事情的昂扬和期待而露出了笑容。
虽然早上剃过胡子的脸还没有什么阴影,但思索着为了男人稍微花点心思吧,他还是拿起了剃刀。
黑羽的大手会贴上这个脸颊,或者是用那修长的手指抓住下巴,拉过去,接吻。偶尔,贴上自己坚硬的脸颊,摩挲着……
鸠目缓缓吐气,镇定焦急的身体。
他走到接待室去,打开客厅服务送来的香槟。单手拿着杯子站在窗边,眺望台风来临的外头。
从高楼望见的海洋就像手中杯子里的酒一样剧烈冒着泡。斜斜降下的雨水打湿了玻璃窗。
如果他真的赶来这里的话,要花多久才能到达呢?在他一边坏心眼西想着一边眺望着风景喝着酒的期间,代表有人来访的铃声轻轻响起。
“好快!”
鸠目微笑着迎接男人进入。
“我以为还要再一下子。”
“在高速公路上轮胎一瞬间还浮起来。那个司机怕得发抖,一点用都没有,我让他在那里下车,自己开来的。”
黑羽斋彬松开领带,脱掉上等的外套。露出深蓝色衬衫包裹住的厚实胸膛。
“你把他丢在高速公路上吗?”
想到司机的不幸,鸠目苦笑起来。
“我有给他伞。”
黑羽以充分给予施舍的说法回答。
均整的相貌,威风凛凛的身高,黑羽步伐坚定的走进里面。
“我还以为你会拄着拐杖来。”
“肌肉和骨头都没事。只有血管萎缩。”
黑羽说着把外套交给鸠目,在沙发上坐下。
“还有那个医生啊,不知道是大学教授还是什么的,其实只是小题大做,装模作样的家伙。还一副很伟大似地扎着领带。什么外科医师啊,说到底不也只是肉体修理的技师吗?”
抓住鸠目要把外套用衣架挂起来的手臂,黑羽使劲将他拉近。
他让鸠目站在自己大张开来的双腿之间,好象审查他浴袍模样似的,由上往下不停眺望。
“这么久没和我见面,让我来为你火热的身体熄火吗?”
“笨蛋!”鸠目温和地微笑。“我才没有这么饥渴。”
手臂更加拉近,鸠目变成坐在男人膝盖上,两人就这样接吻起来。
鸠目热烈地回应插入的舌头。抱住男人的头发,积极地吸吮,以舌头缠绕。真的有点饥渴。男人坚硬的皮肤、体味和滋味,都令人急切盼望。
他的手指卷着黑硬的头发,“你换发胶了吗?”
感觉上和平常使用的意大利制品的味道不同。
“换了。”
“之前的比较好。”
“知道了。”黑羽答道。
大大的身体把鸠目推倒在沙发上。
“要在这里做吗……?”
无视鸠目微蹙的眉头,大手由浴衣裙角侵入。
他的手指缓缓捋住鸠目的灼热。
给予下半身爱抚,反复地接吻,黑羽以低沉的声音嗫嚅。
“真的没有想逃到哪里去吗?”
“我没有逃吧……”
手指熟练的动作轻易的紊乱了鸠目的呼吸。
“我不是像这样在这里吗……”
“那为什么抛下看守人消失了?”
“啊……”
黑羽的手转向两个圆形的股间。
“有处罚的必要。”
“笨蛋!”
“你和某位刑警,最近不是蛮要好吗?”
一面呢喃似地说着一面深吻。
黑羽在热情爱抚的间隙插入辛辣的话语,是真的在揶揄还是在挖苦,还是多少有点认真地嫉妒呢?鸠目无法拿捏。
“才没有要好呢。我……被讨厌了。”
“哦。”
“即使被刑警喜欢,那也,那,会,困扰……”
濡湿的 粗大手指分开进入,声音突然中断,潜入后由内侧附近松弛似地移动。马上又加进一根手指,微微地进出。
斋彬……,鸠目以叹息似的声音呼唤男人的名字。
黑羽将浴袍的裙摆卷到腰上,将鸠目的双脚摊开,抱住。
害怕性急粗暴的连接的鸠目,温和地警告,“处罚我可是敬谢不敏……”
“那太遗憾了。”
“我没逃吧?最重要的是我有叫你来吧?”
对吧?黑羽以拇指温柔地碰触迫近的嘴唇。接着,歪起嘴角,讽刺地笑着。
“有点紧哦。”
感觉到那紧紧贴上,潜入的灼热,鸠目不由得浑身冒出了鸡皮疙瘩。
又硬又大的东西一点点地推开。粗得令人难受,喘起气来。
半个月没见的男人,依旧健壮,魁梧。
蹙着眉,鸠目难受地呻吟。对那张因痛苦而蹙眉的端整脸庞,黑羽一边卖力地使用腰部,一边着迷似地进行着强韧的凝视。
他轻佻地卷起下摆,鸠目在裸露的腰部被抱住的模样下达到绝顶。用湿润的眼睛凝视在自己到达后仍使用腰部强力撞击的男人,鸠目的手放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柔和地在他粗大的后颈揉搓。
“……到床上继续吧。”
听到嘶哑甜蜜声音的提案,黑羽震动着腰部以魅惑的低音回答。
“要拔出来吗?还是,就这样子过去?”
为晕眩似的性的酩酊所迷醉,鸠目的身体更加火热。
自由地,奔放地,两人充分地相爱。
改变场所,改变体位,随性地沉溺于艳事之中。鸠目就好象摆脱了一切束缚一样主动地索求男人,而黑羽则给予鸠目索求以上的激烈翻弄。
“脚,没事吗……?”
鸠目察觉到,由背后将自己横抱的男人有点喘。
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贴着大块的方形绊创膏。那只脚放了下来。
“事到如今就别提这个了。”
没问题,回答的嘴唇落在鸠目的颈子上密实地亲吻。
的确,尽情来回动作后才指摘这一点太奇怪了。
横躺的两人重整呼吸。
汗湿的脸颊贴上床单,粗重的呼吸更加湿润。
就着下半身连接的模样,黑羽由后面像野兽般撞击,伏倒在床单上,脱力到无法有任何动作的男人愉快地横躺着。
黑羽以手肘喝了一口,而后拿到鸠目的嘴边。
稍微扭着脖子,鸠目喝了一口,完全滋润的液体,一面舒畅地滋润着喉咙一面滑进了心口。
鸠目伸手贴上抱住身体般环绕的粗大手臂,无意识地爱抚,爱抚。
“高原夫人片刻不离地看护你吧?”
“来了两、三次。”
黑羽坦率地承认。
“她有老公了。我不会出手的。我没有让人照料我的大小便。我可以走路,所以就没有让护士照顾我。”
“护士照顾大小便和那种‘照料’不一样吧,笨蛋!”
“虽然你能嫉妒我很高兴,可是就因为她对我还怀有热情就怪罪我可不对吧。我之前说过了吧,她是处女。女人忘不了第一次的男人,这不是神话的基本吗?就连你也是因为被我夺走‘处女’,所以才忘不了我吧?”
“下流的家伙!”
“下流?处女下流?对女性有性别差别对待,她们会拿着菜刀示威游行哦!”
“下流的人是你!”
“总之,我的原则是不会和分手的女人纠缠。我会明确的斩断关系。”
“明明纠缠不清地追着我跑来!”
“那是你擅自逃走吧?我可不记得有同意过分手。”
“拜托,你在说什么,你又不会同意。”
“那当然。”
“那就不要还说得好象有商量余地一样。让人很火大耶!”
“你生气了吗?为什么闹别扭?到刚才你不都起劲的让我拥抱?真是太喜怒无常了。”
黑羽以嘴唇含着他的耳朵,柔柔地咬住。
“教授夫人的事情让你恼火吗?”
“只要牵扯到你的事情的话,想要不恼火都很困难。”
鸠目以冷淡到让人想不到他体内还衔着男人一部分的声音答道。
“你让我中意的只有一件事。知道是什么吗?”
下巴搭在鸠目肩上,男人思考着。
“让人放心吗?”
“不!”
“挥金如土吗?”
“不!”
“这个很大吗?”
说着,还动了下连接的腰部。
“笨蛋……”
舌头在掐住自己的手的手背上添舐,“怎么回事啊,你到底中意我哪点?”
“吃纳豆的方法。”
“啊——?”
“因为你吃纳豆只加酱油”,鸠目一脸认真地说的。“加芥末光是用看的就一肚子火。掺进蛋黄酱的家伙更是荒谬至极。”
黑羽扬起单边眉毛。
而后,一脸不怀好意地笑了出来。
“我的优点应该还有一个吧?”
“有那种东西吗?”
“想想看。”
“想不出来。”
“我的做爱技巧应该也很棒。没错吧……”
嘴角挂着笑容接近耳朵,随着灼热的气息嗫嚅。同时摩擦着下半身。
鸠目的眼角微微涨红。
“怎么样,我的做爱技巧。很棒吧?”
缓缓摇晃腰部。
“说啊……隆之。”
闭上眼睛,鸠目缓缓张开嘴。
“……很棒……”
他的嘴中逸出呢喃。
“非常棒……”
男人骨节粗大的手分开鸠目汗湿的大腿,抓住上面的脚举起,正式使用腰部。
“啊,斋彬……啊,啊……”
结合的部分重新产生共有的激烈热度,彼此的体热由那里更加高涨。平稳的呼吸立刻紊乱起来,到鼓动节奏加速之际喷出了汗水。
“荨麻疹;变淡了。”
那句话让鸠目因愉悦而湿润的眼睛瞬间回复理性。
这么说来,是真的耶。他一时忘记了指责。
“……鸠子啊”鸠目气喘嘘嘘地低语,“她说,现在幸福就好了……面子什么的无所谓……”
“在说你吗?”
紧绷的胸襟渗出汗水的黑羽问道。
“不……她说的,是关于那个妻子逃走的刑警……”
“然后?”男人温柔地催促。
“没什么,就这样……”
黑羽皱起脸孔,用他坚硬的脸颊摩挲鸠目的脸颊。低沉的声音让彼此的颊骨振动。
“我爱你,隆之……”
之后,没有多余的话和花招,两人在濡湿的床单上尽情地沉溺于情欲知道波涛中。
大雨中,让黑羽的奔驰送他回公寓时已接近黄昏,刚好前田由医院打电话来。
“鸠目?”
“啊,怎么了?”
一边拿毛巾擦拭爬上外面楼梯时淋湿的头发,鸠目一边以愉快的口吻询问,前田先声明了一句不是什么大事,然后讲出了重点。
“姐姐答应要和我结婚了。”
毛巾从目瞪口呆的鸠目手上滑点,慌张地去抓住之后这次却换成听筒掉落。
从下垂的电话线前端的听筒里面传来了“怎么了吗?鸠目”的讶异声音,但他只是喀锵地粗暴切断连线,直接冲出公寓。
“唉,连伞也不撑……这不是全都湿透了吗?”
因为突然冲进来淋得像落汤鸡的弟弟而瞪大眼睛的姐姐,拿来浴巾。
“我现在去泡热茶。”
“——姐姐”
“什么?”
“你接受了前田的求婚吗?”
“啊啊,你是为此而来啊”站在流理台前的姐姐笑了出来。
“接受啦。”
从姐姐口中听到的既定事实让他茫然若失。
“接受了……姐姐?”
说不出话来,毛巾还盖在头上的鸠目就这样呆站着。
“我明白你的惊愕,可是,这不该是大到连伞都忘了撑就冲来的事件吧?”
在茶杯中注入玄米茶,姐姐笑眯眯地说道。
鸠目像是看到恐怖的东西似地跌坐进厨房的椅子。
“要吃栗羊羹吗?”
“别管羊羹了,姐姐。到这里来,坐在这里!”
因弟弟气势汹汹而一脸困惑的姐姐,在鸠目面前放下切好的羊羹。
“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说OK?”
面对坐在对面的姐姐,鸠目质问起来。
“因为他雇佣你吗?”
“不能承诺吗?”
对鸠目的样子感到不安,姐姐担心地反问。
“小隆反对吗?”
“不是这样。我不是在说这事,我是说,姐姐认为和前田结婚也没关系吗?”
“我认为可以。”
“你喜欢前田吗?”
“喜欢。”不厌其烦地微笑。
“那是小孩子和朋友间说的‘喜欢’吧?”
想抱住头部的鸠目重新将浴巾卷在脖子上。
“我是问,成人男女间的喜欢。”
“我觉得,没什么差别啊。”
握住茶杯,鸠目低声呻吟。
“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和结婚也没什么差别吗?住在同一个家中,我做家事,前田先生早上去工作,傍晚回家——对吧?”
不是“对吧?”,姐姐,还缺了一件事吧,最关键的一点。结婚后男女要做的事。大人们在一起做的事。
这一点,鸠目无法由自己的口中说出。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作出含糊的询问。
“像这样结婚好吗?不会后悔?”
“小隆反对吗?”
“我……算了,姐姐如果想这么做的话,我也不会强烈反对……但这样真的好吗?”
美丽的黑色瞳孔溢满智慧的光辉。
“会有办法的。”
鸠目一脸茫然地将玄米茶送到嘴边。
“结婚典礼,怎么办?”
“没那个必要吧。”
“可是,一般人还是……”
“什么一般人啊”,姐姐说着发出铃声般的笑声。“小隆。你自己明明是不把面子当一回事的类型。”
鸠目蹙着眉凝视羊羹。不晓得自己应不应该告诉姐姐自己其实还是十分注重面子的。
“姐姐——”
鸠目双手握住茶杯。
“我和斋彬的事,你不在乎吗?真的不觉得恶心吗。一般人在我这个年龄都已经结了婚有了个孩子,我却不但一直单身,而且还和男人……,不你想阻止我吗?”
鸠目突然抬起头凝视姐姐。
这是他初次和姐姐面对面谈黑羽的事。他选择了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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