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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阎王令 + 番外之 劫镖, 收徒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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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阎王令番外之 劫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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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某一天,大武在绝心谷内指点小逸练功的时候,那一招“风动影移”小逸怎么使也达不到大武的要求,来来回回演练了数十遍后,灰心丧气的大武终于宣告放弃。本来这也没什么,坏就坏在他不该一时说溜了嘴,脱口一句:“笨啊……”——这话一出口,惹得原本心情就极端不爽、万分懊丧的小逸立马发作,当场恼羞成怒、火冒三丈地掷剑而去。 
说起小逸的武功为何会如此平平无奇,倒并不是因为他学习不够认真的缘故,更不是由于他练功不够勤奋,其中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的的确确从头到脚没啥学武的天分。否则,单凭引月派扬名武林的七十二路“峰回剑法”又岂会老是败在大武的三十九路“长空刀法”之下?如今业已过世,不过当年乃是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小逸的老爹、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顶尖的用剑高手秦浩秦老爷子生前在教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学剑的时候可谓是历经磨难、煞费苦心,不知愁白了多少根头发,但不管他如何地耳提面命、温言教导,抑或是气急败坏、怒发冲冠,小逸的剑法却始终不见长进。其实小逸一点儿不笨,相反,他还是个很机灵的孩子,天资聪颖、钟灵毓秀,无论任何事物,一向过耳能详、过目不忘。对于人性的善恶,他更是敏锐到只需一眼便可明察秋毫、洞若观火,从不被任何表面假象所迷惑——这一点,连秦老爷子也赞不绝口、心悦诚服。只可惜,唯独对这家传绝学小逸却是怎么学也学不象样,秦老爷子给他讲解的剑招与剑意,他能背得滚瓜烂熟、一字不漏,直把老爹听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然而,这套剑法一旦在小逸手中实实在在地使将出来,便会立刻变得方不成方、圆不成圆,七十二路剑法使得七零八落、丢三落四,看得秦老爷子面如土色、摇头不迭。正因为如此,小逸学剑虽然比别人刻苦十倍、也艰辛十倍,却一直未曾有显着的成效,如今居然还要遭受武某人的嘲笑(天地良心,大武可以对天发誓他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怎不教他怒从胸起,悲由心生?当下飞起一脚恶狠狠地在那个可怜兮兮地捂着嘴巴、自知失言的多嘴家伙身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足印,转头怒气冲冲地奔出谷去。 
见小逸一溜烟跑得飞快,大武自然慌慌张张忙着追上前去,不料中途却被一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青年给阻住了去路。 
“一大早干什么去啊?”望着头顶快冒烟的师弟,林亭轩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正有事找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做师兄的整日忙于公务无暇分身,做师弟的却老带着情人快乐逍遥地四处游山玩水,这还有天理吗?这回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不、不是的……”大武急得满头大汗,等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缠人的师兄之后,小逸早已踪影不见。“唉……”他沮丧地叹了口气,一把捞起掉在一旁的长剑,眼光不经意地溜过地面,忽然瞥见地上平躺着一个熟悉的物件——“糟糕!”他赶紧捡起匆匆揣入怀中,提着长剑直往谷外冲去,一边跑一边低声嘟囔。“这下惨了……” 
午时。 
离绝心谷十里之外某个小镇的一家客栈内。 
一个漂亮耀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十七八岁的少年正伸手入怀——糟糕!荷包不见了。一定是方才练剑的时候落在了谷里——都是那个大白痴害的!这下该怎么办才好?望着桌上吃剩的酒菜,小逸有点儿傻眼。他低首瞧瞧挂在自己身侧的玉佩,又摸摸颈上戴着的一根链子,心头犹豫不决。玉是上好的古玉,色泽莹润,玲珑剔透,万金难求;链子则由八十八粒纯金的珠子打造,每一颗珠子均是一张逗趣的脸,有欢笑、愤怒、哭泣……各种情态,栩栩如生,无一重复,可见雕琢之人非但手巧,心思更巧。这每一颗珠子的连接之处皆为活扣,可以轻易地将之取下重新拼合,只需其中一粒,解除目前的窘境便已绰绰有余,但是……小逸考虑了很久,终于轻轻解下腰畔的玉佩—— 
“我能用这个付帐吗?” 
“咦?”一直盯着小逸的脸呈痴呆状的伙计闻言如梦初醒,怔怔地伸手待接。 
“这位兄台,”一个优雅的语声自隔桌传来,“以如此贵重之物付帐岂不可惜?这一餐便算在下作东如何?” 
小逸眼眸一转,见一身材颀长、斯文俊朗的青年正冲着自己微笑颔首,举手投足一派亲切温文,令人好感倍生。 
“多谢兄台。”小逸彬彬有礼地道,“只是你我非亲非故,在下不敢僭越。”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青年目光闪动,“不知在下能否有幸邀兄台一齐喝上几杯?” 
“哈哈哈哈……”青年左首的一张桌上突兀响起一阵狂放的笑声,“小兄弟,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江湖上谁不知道‘怒霞刀’骆五男女通吃、风流成性,别看他长得斯斯文文,其实……” 
“住口!”随着一声叱喝,一块鸡骨疾如流星地飞向说话的男子,目标正是那张不停开阖的大嘴。“姓曹的,你少胡说八道!!”骆五清俊的脸上溢满怒气,显见得与对方结怨已不止是一两天的事了。 
“嘿嘿嘿……”男子举筷轻轻松松地夹住投向自己的暗器,嘻嘻笑道,“何必如此激动?是不是被我揭了底所以才恼羞成怒啊?” 
“哼。”骆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将头重新转了回去,这一回一转之间面上的表情登时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弯,他深情款款、无比恳切地望向小逸,“这位兄台,方才跟你说话的那家伙姓曹名流,乃是武林中一个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独脚大盗。他的话你切切不可相信,虽然他长得人模人样,其实……” 
“骆五!”曹流依样画葫芦地把鸡骨头丢了回去,他轮廓分明的脸庞转向小逸,笑眯眯中带着点儿色迷迷地道,“这位小兄弟,在下曹流,绝对是正人君子,你的帐还是由在下代劳吧,以免上当受骗……” 
“这位兄台,”骆五飞快地打断了他,谦然和煦地拱手道,“岂不闻无事殷勤,非奸即盗?有些人表面和善,实则阴险狡诈,心怀不轨,兄台切莫为其花言巧语所惑……” 
“是啊,”曹流黑眉一挑,感叹地道,“出门在外,需得放亮招子,分清好歹才行。小兄弟,你不知道有的人为了抢生意连在对手茶中下药的卑鄙之事都做得出来……” 
“不错不错,”骆五频频点头,“有的人还会趁你半夜熟睡之际捅开窗洞往里面放迷烟,啧啧,真是下三滥至极……” 
“小兄弟,相遇即是有缘,咱们一齐畅饮几杯可好?” 
“既然方才在下已先行邀约,理当在下占先——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小逸望望面前笑得不怀好意的曹流,再瞅瞅一派阳春白雪、悠游自得的骆五,心中忍不住暗自大叹倒霉。论起有名,“怒霞刀”骆五和“大悲掌”曹流无疑可算是绿林中数一数二的响当当的人物,两个均是横行大江南北、整日打家劫舍的独脚大盗,皆是极厉害、极难惹的角色。听说他们一直因为抢生意和争夺武林排名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双方积怨甚深,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只是没料到此二人居然如此年轻,看上去才止二十五六,一个眉目清朗、文质彬彬,一个剑眉虎目、豪迈不羁,光看外表倒是一点儿也瞧不出身为盗匪的暴戾之气。小逸的视线左右溜了溜,当真觉得颇为头疼,说实话,他哪一边的“好意”都不想接受,只不过他也明白凭自己的武功绝非对方敌手,何况自己连剑也扔在了绝心谷——一想起这事,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原本小逸身上即使没有剑也总是带着许多防身的匕首(这是他在遭受了多次骚扰以后养成的良好习惯),可是自从某一次在床上的时候一把不小心从裤筒中掉出来的寒光闪闪的利器差点儿割伤了当时也正巧在床上的某人的某个重要部位之后,那个“某人”就擅自把小逸平日暗藏在身上的“凶器”全部偷偷转移到了一个让小逸找破了头也找不着的地方。如今小逸可说是手无寸铁,而当初那个拍着胸脯发下豪言壮语说什么“那些破玩意儿不要也罢,有俺就足够了”的家伙也不在自己身边,衡量一下目前的局势—— 
“抱歉,”小逸直接回绝道,“二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不过在下与二位萍水相逢,又怎好意思让二位破费?”他语气虽然十分谦和,但语意却甚是坚决。 
“……”曹、骆二人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皱了皱眉,似乎未曾料到眼前这个漂亮得不象话的少年竟会拒绝他们如此诚挚可亲、令人心动的邀约—— 
“呵呵,”二楼栏杆旁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我说这位小哥,不如由本公子替你付帐如何?” 
小逸一惊,抬首一看,只见一个满脸麻子、穿戴非常阔绰也非常没品的的公子哥儿正揽着一个涂脂抹粉的十六七岁的少年流着口水望着自己。看这情形,那个少年应该是被人豢养的娈童,现今男风正盛,有钱人家里养着几个娈童已不是新鲜之事。 
“怎么样?”公子哥儿用一种称斤论两的评估眼光上下打量着小逸,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轻佻地道,“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妨到本公子房里咱们三个一起好好地聊一聊。” 
“……好。”小逸沉默片刻,一口应允。听见这个回答,曹流和骆五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放着面前玉树临风、英俊挺拔的大好男儿不选,偏偏挑了这么个麻脸,到底有没有眼光啊?!还是长得漂亮的人的口味都是那么的……独特? 
小逸没空去管他二人张得大大的嘴,迳自走上楼去,那公子哥儿一见连眼都笑眯了,他一手搂着自己怀里的少年,一手搭着小逸的肩,抛下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给楼下呆呆发怔的二位大盗,迫不及待地领着人回房享乐去了。 
“……这世道……”良久,回过神来的骆五长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这样……”曹流左思右想就是不明白自己有什么比不过那个麻子的地方。 
“那家伙……”骆五沉吟,眸中精光一闪。 
“哼,”曹流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伸了一个懒腰,“看样子,又多了一个抢生意的人。” 
“怎么?”骆五讪笑道,“你怕了?” 
“怕不怕明日便见分晓,”曹流笃定地道,“只怕到时候脚底抹油的是你。” 
“就算添上一个麻子又怎么样?”骆五不在乎地道,“我骆五爷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到不了手的。” 
“嘿嘿,”曹流斜着眼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那个麻子,到时候阴沟里翻船可别怪我曹某人没有提醒过你。” 
“我看你是因为别人没有看上你所以嫉妒得眼红了吧?”骆五笑得狡狯,“那小子一定没有想到看起来不怎么中用的纨绔子弟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好惹,否则也不会选中他了。依我看,那个漂亮的孩子这回可有苦头吃了。” 
“唉,”曹流不无惋惜地道,“那么漂亮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居然白白便宜了个大麻子。” 
“掌柜的!”一个比常人高出足足一头的巨汉急步跨入客栈,他身佩大刀,手持长剑,眸带煞气,目露凶光,虬髯满面的脸上还带着一条长长的刀疤,吓得掌柜当场簌簌地抖个不停。 
“这、这……这位……客……客官……” 
“你可曾见过一个身穿白衣,长得很漂亮的少年男子路经此地?”巨汉气势凌人地道。 
“我、我、我……” 
“这位兄台,”骆五眼珠一转,“请问阁下想找的人是不是个十七八岁左右,身上还挂着一块玉佩的……” 
“正是。”未等他说完,大汉已急不可待地问,“尊驾可知他现在何处?” 
“这个嘛……”骆五道,“我见他被一满脸麻子的丑汉掳上楼去……” 
“什么?!”大汉大惊失色,大吼出声。 
“就在二楼左首第二间戌字号房。”曹流很好心地替急得快发狂的人指点方向。 
话音才落,面前早已空空如也,往楼上一瞧,巨大的身躯已经消失在拐角。曹流和骆五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好轻功!嘿嘿,这下有好戏可看了——惊讶过后,二人心中又不禁暗暗幸灾乐祸起来。 
咚。 
当大武一脚把门踹开的时候,第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小逸言笑晏晏的脸——他手捧一杯香茶,正对着一个麻脸的丑陋男子笑得一脸的灿烂开心。这情景直把大武看得妒火狂燃、怒发冲冠,不过幸亏他还保留了那么一丁点的理智,总算没有立刻发飙,而是顺势一勾,门“砰”的一声再度重重阖上,墙上霎时落下了一大堆粉末。 
“大武。”麻脸男子笑嘻嘻地抬头,“好久不见,你今天的火气还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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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眯着眼冲着麻脸男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地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那个声音倒的确有点耳熟:“你是——” 
“笨蛋,”小逸不客气地道,“你怎么连南宫二少都不认得了?” 
“南、南宫?!”大武乍吃一惊,火气立消。“你干嘛这副打扮?” 
“我也不是自愿的,”南宫世家的二少爷、原本英俊不凡的“飞星剑”南宫泯苦笑道,“这完全是迫于我未来大嫂的淫威才不得不作如此装扮。” 
“哦?”大武挑眉道,“你大哥要成亲了吗?怎么俺从来没听说他订亲的消息?” 
“是啊,因为之前对方一直不肯点头,”南宫泯解释道,“现在她终于同意了,我大哥已经决定今年年内下聘完婚,到时候还请你们和亭子务必一起赴宴。” 
“这个当然,可是……”大武仔细端详着对方身上实在谈不上什么气质的大红锦袍,蹙眉道,“你大嫂究竟是谁?为何要你作此打扮?” 
“还不是因为楼下那两个杀人越货的强盗?”南宫泯愁眉苦脸地道,“她是开镖局的,为了化明为暗,特地派我们来监视曹流和骆五,还亲自帮我化了这么个妆……”他摇了摇头,眸中尽是对他那位未来大嫂的不满及无奈。 
“莫非……”武林中由女子所开设的镖局只有一间——“你未来的大嫂就是飞凤镖局的局主‘招魂香’崔云雪?” 
“正是。” 
“原来如此,崔云雪的易容术名满天下,怪不得方才俺认不出来……”大武摸着头讪讪道。 
“小秦可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南宫泯佩服地说,“他的眼力真好。” 
“那是因为有的人眼力太差,”小逸冷冷地瞪着大武,“刚才多亏南宫二少替我解围,不然那两个独脚大盗才没那么容易打发。” 
“那真是多谢了,”大武赶紧冲着南宫泯送出一个笑脸,“照顾俺家的小鬼辛苦了。” 
“谁是你家的?!”小逸昂起头怒目而视,“你不是嫌我笨吗?还来找我干什么?!” 
“小鬼,”大武叹气,“早上是俺一时失言,俺真的不是故意的。” 
“哼,你……” 
“喂,”歪着头斜倚在南宫泯身侧假寐的少年忽然睁眸不耐地道,“要吵架麻烦出去再吵。” 
“咦?”大武这才发现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他讶异地问,“南宫……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是谁?” 
!!!! 
某人当即大怒,一柄锋利的长剑眨眼之间递至大武的咽喉,好在大武反应奇快无比,侧身一转,险险避开,已惊出一身冷汗。 
“零,你干什么?!”小逸急忙拦在大武身前,冲着穿戴得花里胡哨的少年大声嚷道。 
“零??!!”大武吃惊得连眼珠子都差点儿滚到地上,“你是零??”——也难怪他认不出来,现在的零跟他印象中的零相差得实在太远,一个性格内敛、冷漠沉静的杀手突然摇身一变竟成了脸上的脂粉厚得都能砌墙的小官,这种变化着实令人啼笑皆非,难以想象。 
“他只是换了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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