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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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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七情上脸的急切神态吓了他一跳,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唯唯诺诺答应:“是,以后绝对不剪!”
他的半拉子阴毛令我兴致索然。
完美的男人性器官应该要像父亲那般,坚挺、粗伟、长大,还应该有乌黑如云象征男性强大生殖能力的浓密阴毛。小川的性器规模与父亲相比或有不如,但线条同样优美动人,再加上小川长得英俊健壮,颇有阳刚男人味,迁就一下我还可以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去喜欢。
但他竟然剪掉了阴毛!
每个人都有眼耳口鼻,但只稍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另一个人,不能混替。
小川只是小川,他原来不是父亲!父亲永远只有一个,代替不了。
我告别仪式般将他的阴茎?搅思赶拢?说:“看完了,收起来吧!”
“看完了?”他望着我。
“嗯,看完了,”我已经准备要站起来离开,不再无聊地陪他看完下半部咸湿片。况且我担心母亲突然回来,出去放风打望好保障安全。
小川一下扯住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说:“好象还没看完吧?”
我望他神色古怪的脸孔。这家伙先前是死活不肯给看,现在却想我继续去看,发神经么?
“还有这儿。”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并拉扯着我的手再次去触摸他裤裆开口的部位。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仍乐于奉陪,说到底这种天掉下的占便宜机会并不多,如果不强行将他与父亲比较,小川各方面都是非常可人的。
“上一点,再上一点。”小川将头靠在沙发上,仰首闭目,嘴里开始吐出粗重的气息。
“很舒服吗?”我一边搓动阴茎一边好奇地问。
“嗯,舒服。”小川舒服得连话都不想说似的。
虽然我还不能体验他舒服的感觉,但见他喜欢的样子还是很乐意地为他效劳。我们象在玩一个前所未试的游戏,新奇且充满了诱惑。
“你能不能用力点?没吃饭似的!”小川忽然张开眼,急切地说。
我一只手根本无法全握,只好两只手一起套着弄,虎口已经酸软,听他还不满意干脆发狠力上下套动几下,小川突然“啊”一声张开嘴,全身绷紧。
“你怎么了?”我吃了一惊,连忙停手,以为刚才的狠劲伤害了他。
“别停,别停!”他气急败坏的说:“再用力点!”
他这般反应真的吓到我了,只能下意识地继续依他的指示施为。
“不行了,快放手!”他突然呼吸急促地叫。
我刚想放手,他的手却又按住我不能动:“不要放!用力!”
到底放还是不放?他前后矛盾的说话让我难为之余又不高兴,我的手都酸得举不起来了,还嫌我不卖力!
我想放,他不让放,双方纠缠间,他突然臀部向上一挺,阴茎连连抖动了几下,在我还没意思过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已经冲出来,狠狠打在我的眉心上,
我的眼睛顿时睁不开来,偏双手被他压住,想拭掉也不行,只得由这些液体不断地喷在我脸上和头上。
当双手被松开时,我连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了,眼睛和脸上挂满了湿湿滑滑的粘稠液体。
我伸出衣衫努力拭去液体,鼻端充满了微腥的怪味,闻着有点头晕的感觉。
“周小川,你到底弄了些什么到我脸上?”我使劲地?{,但湿滑的东西有如人世间的事非,沾上了就难以洗脱。
“这不是尿,是精液。”他半躺着有力无力地答,阴茎居然还半挺着,上面残余着一些同是白色的粘液。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尿,但精液又是什么玩意?
“这是男人精华,女人生孩子就要靠它们了。”他脸上有种笑意,不知道是为舒服满足而笑还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无知。
“生孩子还要这些精液?不是将它放进去就行了吗?”我指指他仍裸露的器官,问。他的说话勾起我这方面的急切求知欲,反而没空去计较他笑容背后的意义。
“说你不懂就不懂!生理卫生课学过了吗?”他神气地问。
“没有。”我摇摇头。真冤枉,从没有人跟我介绍过这方面的知识,自然不会懂,连性行为会生孩子的想法都是看见街上交配的野狗而获得的意外教材。
脸上的气味越来越浓,实在很不舒服,我只好跑去厨房洗?{。脸上的粘液还好办,但衣服上沾着的就麻烦了,我几乎将衣袖全部洗湿了才没有那种奇怪的气味。
待回来时,小川已经离开了。我摸了摸录像机的盒子,空的。
我有点伤感,倒非是因他不辞而别,而是有种被事后遗弃的感觉,躺在沙发上凄凄婉婉地自我怜惜起来。
“嘿,小家伙,快起来吃晚饭了。”我听到一把醇厚低沉的声音,是父亲。
睁开眼,面前是父亲俊朗含笑的脸容。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到处都可以睡。瞧,衣袖都弄湿了。”父亲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父母眼中,儿女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尽管外形和心理已经不断变化,但他们居然能视而不见,也许,这就是亲情的神奇魔力吧!
“多半又跑去河边玩水了!我说你不能这样宠着他,孩子都开始学坏了,昨天还跟我顶嘴!”母亲一边收拾饭桌准备晚餐,一边喋喋不休地投诉。
很普通的家常对话,几乎在每一个家庭都天天发生,但今天我却无比感触,尤其是被周小川“抛弃”后,仿似获得了某种安全的庇荫,鼻间发酸,一下子将父亲紧紧拥着,在他宽容的怀抱里,温暖且舒适。
但快乐总是短暂的,翌日早上,我又回复了平淡的生活模式,父亲因城里有事提前回去了。
我几天没看到小川,起初以为他刻意避开我,后来才知道他家里出了事,所以没上学。
镇上到处传言说小川的爷爷给活活气死了!
人会不会真的给气死没人去深究它的科学根据,但却将另一个随村镇经济开发产生的暗涌推上水面,那就是中国农民最重视的土地问题。
小川家里在镇外有两块分配的土地,其中一间建了房子,已经有三十多年历史,因为有企业要买地建厂的关系,镇长带头向各家各户做思想工作,准备征收土地,这次征地项目将小川家的老屋也纳入范围来。
对镇里的人来说,征收土地是一件好事,眼见农产品收购价格日益下降,每年收成所赚到的钱还抵不够当年的农药化肥开销,与其半死不活地耕种,倒不如卖掉赚一笔,然后洗净手脚,用他们说法是“洗净满脚牛屎”,学城里人一般入工厂打工,因为征地的其中一个条件是要保障卖掉土地的农民工作机会,工厂必须先行聘请他们。
偏偏有人不愿意,这个不愿意的老顽固就是小川的爷爷!
他对他耕种过的土地有种强烈的情意结,坚决拒绝卖地,而且土地上还有他当年用血汗钱一点一点地亲手建起来祖屋,为保土地和房子他宁死不屈!
镇长头都大了,三番四次去家访说服,每次带去的礼物都随他的背影被扔出门,白便宜了一班贪嘴的小孩。镇上的人都幸灾乐祸地笑说小川爷爷才称得上真正的共产党员,铁骨铮铮,不向恶势力低头!
老实说,大家并非故意去损镇长的威严,只是对征地的赔偿价格有所不满,其他镇的土地赔偿价钱较高,还有房屋补助,本镇的“地主们”就特别吃亏,正议论纷纷镇长有没有趁机贪污,中饱私囊。
投资方指定的日期越来越迫近,小川爷爷方面又毫进展,急红眼了的镇长只得亲自率领一支铲泥车队去推倒小川家的祖屋。
小川的爷爷眼见着他的心血倾间化为乌有,顿时惨叫一声,倒地不醒,两天后,宣告死亡,于是镇上的人都说镇长活生生的气死了周老太爷。
自从经历了那天下午的事情后,我觉得跟小川之间多了种超越友谊的特别情感,但他家正处于丧期,我不敢去打扰,也找不到理由去打扰,拖拖延延一周后,终于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校园内。
“你还好吗?”我关心地问。
小川点点头。我奇怪他脸上并没有伤心的神色,反而有点欲言又止,没说几句话便跑开了。
我很怀疑是不是与那天发生的事情有关,但都是他自己情愿的,我又没威逼,嗯,严格来说我只逼了一半,就算不喜欢也不应该全怪我嘛!况且他当时看上去还挺开心的。
我感觉迷惘和失落,一颗心空空荡荡地无处着力。
难道和小川一起干的事情是错误的吗?他开心,我愿意,没有伤害过他人,为什么他却对我很冷淡和避忌的样子?
我很想找一个人倾诉心底的困扰和悲苦,但思来想去,除非我愿意冒着被训责的危险去问最信赖的父亲,但父亲大半时间都在城里,虽然有电话,但我更愿意跟他面谈。
意外地,三天后父亲竟提早回来,是镇里的人要求他回来解决比气死周老太爷更严重的事件,忙得在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与我促膝长谈了。
第三篇:体育老师的不道德交易
第一眼看到体育老师,我就简单地认为他就是一个心灵美和外在美都具备的完人。
他有一副很英俊的面孔,五官漂亮,面庞端正。如果从外表上拿他与父亲比较,父亲是阳刚挺拨,眉宇和举止间透着潇洒风流;体育教师则为英伟俊朗,行止中充满了青春洋溢的勃勃朝气。
我终于碰到堪与父亲平分秋色的男人,两个男人,两种完全不同的美态,难分高下。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在我心目的地位先入为主而且稳固如山,再有小川这个近水楼台分散了注意力,说不定我的景仰之情就此蝉过别枝。
每当远远地看到他在学校的运动场上训练一批校内运动精英时,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小川,因为我的视线更多地落在体育老师身上,幻想他那身蓝白相间笔挺运动服下的健美身躯是如何一种光景,甚至是幻想他胯下的器官是否也如父亲般坚挺粗大。
体育教师并不教一般班级的体育课,另外有其他体育老师负责。他专职训练校内的学生运动队,参加各类校际竞赛,为学校争取佳绩。
周小川就是运动队里的田径好手,他曾向我说过体育老师也不穿内裤,因为他试过在训练时碰到老师的裤裆,感觉有一根粗硬的东西挺向一侧,只有不穿内裤的人才会这样,穿内裤的话只会碰到硬绑绑的一团。
我听了后又添了更多的遐想,从笔挺运动裤外触摸这根粗长的东西是什么感觉?想着想着,更觉得对不起小川了。我跟小川关系这样好,甚至他还让我摸过他的宝贝阴茎,但我竟然就这么容易“变心”!
事实上我和小川的关系自数周前的那个特别的下午后已经变得扑朔迷离。
以往我俩形影不离,但现在渐见疏远,起初碰面还点点头,后来竟然当对方透明,招呼也不打了。
心底里我很想跟他恢复以往的亲密关系,但总觉难以启齿,直至两个月后,我终于忍住放下自尊相询究竟。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小川望我一眼,然后摇摇头。
“如果你认为是我错了,我认错,好不好?”我从没向人这么低声下气过,但今次破格为他折腰。“如果你真讨厌我,快说清楚,别让人心里半天吊着难过。”
“我没有讨厌你!”小川突然硬梆梆地嘣出一句话。
“不讨厌?”我奇怪的看着他阴晴不定的面色。“不讨厌为什么不理睬我?”
“你不要问了!”他想掉头就走。
我扯着他:“说清楚才走,到底是什么回事!”
几个路过的同学远远地看着我俩拉扯,细声议论。
小川发急了,说:“叫你别问就别问!快放手,等会让人看到不好!”
“你不是爱上了我吧?近乡情怯?”我笑着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是从电视剧上听到的。按照言情剧规律,当其中一个主角突然爱上另一个主角时,通常会态度反常,阴阳怪气。
小川突然停下脚步,用惊愕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我几乎已经肯定我的猜测了,有点洋洋自得。虽然爱情是什么我可一点都不懂,但有个人爱上自己的感觉一定很幸福的,而且还是一个我很喜欢的人。
“周小川。”有人唤叫。
抬眼望去,一个女生远远跑过来。我不知道她的姓名,但认得她是全校最受男生欢迎的校花,绰号“红豆煎荷包蛋”,简称“红豆”,水蛇卵般长的绰号不知出自何典何故。
红豆来到小川身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说:“你就是周明轩?”
我有点奇怪。通常女生们爱关注的应该是小川那等阳光帅气的威猛男生,而不是我这种瘦弱低调的小角色,况且我刚自小学升入这间初级中学,没认识几个人,她居然能叫得出我的名字。
“长得蛮不错的,难怪有本事勾引我的男朋友。”红豆说着,亲热地搂住小川的一只手臂。
她的说话让我摸不住头脑:“你说什么?”
“别装傻了!”她挺了挺刚开始发育的小胸部。噢,看到她略具雏形的胸脯以及薄衬衣下那颗突起的小乳头,我忽然明白“红豆煎荷包蛋”这个绰号的起因,这是谁的创意?真高明!
她不屑地说:“小川已经将你那天下午色诱他的事情跟我说了!你这个恶心变态,又来勾引我的男朋友!”
我张大嘴,瞠目结舌。姑且不理会她口中的“色诱”是否符合实情,也不理小川什么时候突然变出个女朋友,只说小川竟那秘密午间游戏泄露给她已经让我无比震惊。
我转头望向小川,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已经足够证实了红豆所言非虚。难怪他这些天来处处躲避着我,原来是心中有鬼。
我愤怒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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