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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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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傻小子!”郭安堂忽然开怀大笑,然后跌坐回椅子上说:“我不过想试试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他的说话令我心中释然,但同时又带出了更多疑问。

              我喜欢男人?这是从没有认真思索过的问题。

              由父亲曝阳那晚起,我发现自己非常崇拜父亲的生殖器,继而向往不同的男人的生殖器,还开始欣赏他们英俊的相貌,健美的身体,甚至是这些男人们身上的所有一切,这就是喜欢男人吗?

              小川和很多同学都与我的想法不一样,他们喜欢看丰乳肥臀的美女,为美女情动和兴奋,但我丝毫感觉不到有何吸引之处,即使是以漂亮著名的校花红豆,我连她的相貌都记不清!

              看来我真的是喜欢男人!但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有什么不对头吗?

              我望向郭安堂,希望他能为我解答心中的疑问。

              郭安堂笑笑,揉着裤裆问:“你想摸它吗?”

              我点点头,再顾不上害怕了,因为更迫切地想知道问题的最终答案。

              “想吸它吗?”他猫逗老鼠般继续发问。

              我想不想?答案是想!

              当晚看到镇长吸吮体育老师的性器时我就想过尝试去吸它的滋味,当在花园里看到小川的涨大鲜红的龟头时我曾为它轻轻一吻,但他反应太急切了,急切得不容我细心去品味男根的味道。

              “你原来是真的喜欢男人!”他肯定地说。

              不不不,怎么可能?我只喜欢我父亲,虽然他也是一个男人,但我喜欢他是因为他的优秀和出众,但与喜欢男人却是两码事!

              “过来。”郭安堂伸手招招,身子再次瘫坐在椅上,两腿向前伸出,露出一个宽阔的空档。

              “摸它!”他挺了挺臀部,让裤裆那团隆起更明显地浮现。

              我如着魔般走过去,毫不犹豫地伸手去触摸他的隆起。

              坚硬、灼热、微湿的触感如当日在运动场上隔着运动裤抚摸体育老师的感觉,不同的只是布料,但给我内心触电的感觉却是当时相识。

              我真的喜欢男人吗?为什么我总爱触摸男人的性器官?为什么我对英俊的男人尤其投缘而不是欣赏美女的娇媚?为什么健壮雄伟的身躯总比丰乳肥臀对我有更大的吸引力?

              郭安堂突然伸出手,压住我的手用力地揉。坚挺的隆起在我手心搓来按去,即使隔着制服裤我也感觉到他的阴茎已经脱离了内裤的控制,从内裤边缘横伸出来,一如花园内小川的情形。

              “你喜欢男人吗?”我一边按压着他那道横跨裤裆的粗大天堑,茫然地问。

              “不喜欢!”他毫不犹豫地答着,放开我的手。此刻不需要他去索引,我的手已经由被动转为主动地捕捉天堑的每寸每分。

              “那你为什么让我摸你这儿?”我奇怪地问。小川当日是在录像带的威逼下才肯让我去摸,郭安堂反倒是如此大方?

              “因为退伍后我很久没有被人摸过这儿了,又没钱去叫鸡!”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部队里也有人这样摸你吗?”我觉得不可思议,部队里的战士都是雄纠纠气昂昂的男子汉,怎么会有象我这种古怪的爱好和心理?

              “一帮大爷们窝着没有发泄的机会,于是玩玩,玩着玩着就来真的了!”郭安堂向我解释个中缘由。

              我想起了镇长与体育老师的幽会,两个健壮的男人互相穿插,兴致勃勃,风光旖旎,那情景既怪异又动人,我喜欢看这种画面,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你让他们插这儿吗?”我指指他的裤裆下。

              郭安堂的头摇得象货郎鼓:“当然不行,我可是大老爷们,怎么能象个娘儿般让人插?倒是他们喜欢我的大鸡巴去插。喂,你别是也想试试吧?”

              我连忙摆手。太可怕了,这么大根东西插进来!

              “嘻嘻,你想也不行,才这么一点年纪,我可不想犯法!你要是喜欢可以吸它,老子也很久没爽过了!”

              对,我还未成年,正确说法是还未发育,他如果跟我发生性行为确是不合法的,但吸他的阴茎就不是性行为了?

              “口交不算性交!”郭安堂如是答。这话怎么似曾相识?原来是美国总统克林顿就“拉链门事件”的辨称金句,郭安堂不过是拾人牙慧!

              “你要不要吸?”郭安堂催促我进一步行动。

              事实上我已经着手行动了,正扯着裤链往下拉。

              “小轩!小轩!”值班室外传来了父亲的叫唤声。

              我整个人弹跳起来,吓得手足无措,如正做坏事间被人捉着般恐惧。要是父亲知道我去摸男人的裤裆,后果不堪设想!

              父亲沉稳的脚步声已经走向值班警卫休息室,我连忙迎出去。出门时看看郭安堂,他象个没事人一般还向我挥手作别。

              “怎么脸红红的?”父亲奇怪地问。

              急切间我想不出合理解释,连忙岔开话题:“厂里的事情解决了吗?”

              “有点麻烦。”父亲皱眉说,幸好没有再追问我脸红的原因。

              这场劳资纠纷的调解过程不止是有点麻烦,而是呈胶着状态。

              劳方的立场是当年租用土地时合约已经明确规定聘请员工必以本地居民为优先,工员不足时才可招聘外来劳工,但厂方却振振有词地证明被解雇的本地员工恃合约保障而生骄,怠工缺勤现象无日无之,违反了与厂方签订的雇佣合约条件,被炒他们与租地合同没有抵触。

              这是一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斗争,个中底蕴大家心知肚明,不外是钱作怪!

              这种因利生隙的劳资战场不止发生在小镇内,而是整个沿海地区都沦陷其中。习惯了吃大锅饭的内地工人无法适应资本主义制度的苛刻剥削,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式形态交汇而产生剧烈碰撞自是难免,要么一方妥协,要么两败俱伤。

              光头大肚皮的阿笑爸以往当过兵,暴烈的脾气如他的血压般高涨,扬言要炸了化工厂来个玉石俱焚!

              小镇风云变化诡秘,每个人都感染到山雨欲来的压抑感,只有日有所思的我躲进房间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我肚皮里的春秋老是围绕郭安堂打转。

              不止是想,还在写,一页一页的白纸上写满“郭安堂”三个字,飘满房间每个角落。

              为君情苦为君书!

              为什么我已经清楚明白自己要的只是父亲的性器,但对郭安堂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向往,不止是他英俊的容颜和伟岸的身躯,而是喜欢他整个人,他那种带点懒洋洋又毫不乎的气质对我有种远比他身体更强烈的吸引力,我到底是怎么了?这就叫喜欢男人吗?还只是在继续寻找父亲的替代品?

              郭安堂虽不喜欢男人,但他诱惑我去满足他的性欲发泄,既然我可以为小川服务,为什么要抗拒他?说不定还可以学得更多新奇的东西,起码我从小川身上学了不少东西,包括兴奋与射精,在郭安堂身上我甚至可尝试到向往以久的精液的味道。

              我为了去见郭安堂找尽千般借口,实际心里却明白正受着一种突如其来的情愫牵引。

              郭安堂依然是那么英俊挺拔如一根标枪般站在化工厂的大门外。

              我坐在警卫值班室内等正在厂内协商的父亲回家,也等待着郭安堂换岗。

              “几天不见,跑什么地方去了?”郭安堂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舒张两腿,享受站累后安坐的舒适。

              “你还想不想那个?”我大胆直接得自己都吓一跳。

              “什么这个那个?”他愕然地问,居然已经忘记了当日他煽起的绵绵情思。

              我锁上警卫室候休息室的门,走到他身前,蹲下,仰头望着他,如一只温驯的宠猫。

              他反而有点迟疑了,喃喃道:“你……来真的?”

              我的手按在他笔挺制服裤的裤裆上,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它还没象当天般坚硬如铸,软软的,濡濡的,压一下,又充满弹性地回复原状,它不但可爱可亲,还好玩。

              血气方刚的郭安堂开始意起,身体动了动,没有阻止我的继续行动。

              我挤压着他的裤裆,感受着制服裤下刚烈如火又弹性充盈的矛盾体质与触感。

              这是我触摸的第三个男人,同样英俊威猛的男人。

              但郭安堂跟前面两个不同,他很特别,浑身散发着一种又可恨又可爱的坏男人气息,我喜欢和欣赏的气息,这种气息的魅力比他身体的诱惑力更甚。

              郭安堂的裤裆变得坚硬如铁,并微微地扭动臀部提示我是时候肉帛相见了。

              我还是喜欢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小川每次都急不及待,体育老师那回又众目睽睽,让我不能尽兴地去抚摸和感受,现在可不能捉了野鹿不脱角,天晓得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下一次机会?

              我张开口,隔着裤子去轻轻咬啮他的坚硬隆起,他情致勃发,奋力将臀部拱起,企图要将他的兴奋之源连裤子全塞到我嘴里。

              我感觉自己有点下贱,但如果用我的下贱去换取他快乐,我愿意。

              郭安堂已经忍耐不住了,自己伸手拉下裤链,按住我的头就住开口处狠压。

              金属拉链磨得我脸庞生痛,我张开口,用点力咬下去,他猛然发出兴奋的叫声,喘口气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纯粹是无师自通,起因于始于对阳具的无比崇拜。在与小川初次性游戏中我已经有这种奇特的想法,越是喜欢的东西我越是想去伤害它。

              我喜欢郭安堂,伤害他有某种异常的心理快感。

              郭安堂穿的是一条明黄色的尼龙内裤,有点象泳裤,但较纤薄,可能是图它易洗快干。

              鲜艳的明黄与深黑蓝的制服裤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更使开口处膨胀的茎身轮廓更清晰明显。既然知道他喜欢带点受虐性质的刺激,我也不客气地用牙齿隔着内裤连连啮咬开口处的茎身,手则在制服裤内寻找到龟头位置用力搓揉。

              郭安堂的臀部不断的挺动,口里呼吸渐粗。

              内裤有点儿臊味,不太好闻,但我不介意,因为在唾液的浸染下内裤已经透明状态,里面褐棕色的茎身清晰可见,一如那晚陈医生用白酒浸湿父亲内裤的情景,那情景令人快慰莫名。

              或许我不应该怨恼陈医生,是他给我开启了性爱的大门,带给我欲望的启示,某程度上他还算是我人事初醒的半个老师。

              “别……啊!”郭安堂呻吟着叫道。我的手正伸入开口处,去触摸裤裆内的两颗睾丸。

              滚圆的睾丸在我手中团团圆转,如两颗好玩的凤眼果,但它较凤眼果软多了,还有弹性湿热的手感。

              郭安堂现在只晓得不停地喘着粗气,连说话的能力都似失去。

              我从内裤侧端将两颗睾丸扯出来,这么一用力,郭安堂整个身躯顿时如拉紧的弓弩般绷直,两拳紧握。原来刺激这儿比刺激他的龟头和阴茎更让他兴奋!

              他“忽”地站起来,扭过我的身体,将我狠狠顶地玻璃窗上,用他坚硬的男根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臀部,口中咬牙切齿地说:“别逼老子强奸你!”

              我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被钉在玻璃窗上的壁虎,而那根钉正在郭安堂的制服裤里,仍未拔鞘。

              窗外,花草自芳,嫣然空寂,连其他保安也如有默契般没在这地段巡逻,玻璃窗前淫行不虞有人看见。

              为什么不呢?

              我今天找他就是为了放纵自己情思,为什么仍要压抑和控制?

              我奋然回转身,与他面面相觑。

              他的眼睛有点血红,英俊威武的脸孔略呈扭曲,我在他放大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看到自己的内心所需,一个念头蓦然升起:

              我爱他!

              没来由的感觉,没根本的情缘,已经说不上是为他的外貌吸引还是为他的气质所诱惑,但我知道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他,爱他!

              我突然抱住他的头,用嘴去吻他的丰厚且有胡茬的嘴唇。

              第一次,去亲吻一个人!去爱一个人!

              郭安堂猝然不及,被我的冲力压得连退数步,撞倒了桌上的饭盒衣架杂物,哗啦哗啦地落满一地。

              我不饶不依地追逐他的嘴唇,一只手向下探扯下他的内裤。

              论力气和体魄我当然抵不过郭安堂,但我的疯狂将他吓呆了,完全不懂反应,身体最终被我推跌,仰天倒在地上。

              我如影随形地扑过去,骑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不能再躲避。

              这种情形有点象强奸,从外人的角度看来我正在强奸这个英俊又性感的保安员。

              跌歪的大檐帽半压在他的脸上,看不到眼睛,只看到帽下高挺端正的鼻梁和丰厚嘴唇,还有方正坚毅的面庞,我感觉他很象父亲,一身戎装威武的父亲。

              “嗵嗵嗵”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打门声。

              他粗大的阴茎已经被放出,正硬直地翘向前方,或许激动,或许不习惯露置外裤外空气中的清冷,不停地颤抖悸动着,也如父亲当日醉酒曝阳被示众的情景。

              “安堂,别睡了,快出来!”门外那人在大叫。

              没时间了,来不及了!

              我张开嘴,将阴茎纳入口中。

              郭安堂腰身一挺,阴茎入了大半根,几乎没将我呛出眼泪。但我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捉住下半截茎身,用力地挤,嘴里死命的吸吮,要将它榨出精华。

              “安堂,快起来!”敲门声更急促。

              郭安堂的呼吸比打门声更急促和粗重,嘴里不断地发出“荷荷”喘息,如濒死的野兽。

              “安堂,你睡死了?快出来帮忙啊!”门外的人焦急且发怒!

              “啊!”郭安堂发出厚重悠长的呼喊,不知道是兴奋至极点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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