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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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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了,我早上练习时出了身汗,有汗味,会弄脏沙发的。”小川举起手嗅嗅自己的腋下,皱着鼻子说。晃动间我窥见他的腋下有很乌黑的毛发,他居然已经长腋毛了,也太早熟了吧?

              现在的我在生理认知方面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因上次跟小川发生事后就频频寻找相关方面的知识恶补免被人笑话,就差实践经验,或者说我还没有机会去实践,等多两年发育后再说吧!

              我俩坐在檐下齐齐晒太阳。

              “阿笑妈找你妈有什么事?该不是为祠堂重整的事情吧?”小川没话找话。

              周氏祠堂重整?

              周家祠经常这么多年来的香火薰陶,内部墙壁灰黑如锅底,外面则到处断垣破瓦,檐上青青草,有如聊斋故事里的鬼宅,早就应该翻新重修了,但重新修复花费不菲,也因为这个原因周氏族人吵攘了几年仍未能凑到足够的资金去为祖先居所旧貌换新颜。起初父亲愿意拿钱补齐余数,但母亲却舍不得,认为镇长和其他周姓镇干部比我们家有钱得多了,他们都不愿意多出费用,那有身为后辈的我们家捐献更多的道理?况且父亲已经不是镇上的人,除了周氏子孙这点关系外与镇中事务毫无关系,不应该多出资金,最后她还坐言起行,将父亲本应拿去修祠堂的钱克扣了一半,只交了其余一半上去,这样总数仍是无法凑足。父亲没她办法,这事就不了了之。

              “谁出钱?”我问。

              我怀疑是镇长,他名誉地位正处于危急关头,主动出钱修祠某程度上可以挽回一丝声望。自古中国人都比较崇尚修桥整路这些表面文章的善举,何况修祖先祠堂这种谙合传统周礼儒家论调的行为收效更为显著,毕竟我们的主流道德文化仍处于数千年的儒家思想统治下。至于善举背后的动机反倒不关心了。香港富豪霍英东当年在中国引入款项修路整桥,愚夫愚民们争相颂扬他的善举,但桥通路畅后发现竟要交“买路钱”,顿时愕然不知所措。霍英东将外国“以路养路”的经营方针带入国内,给闭关自守数百载的国人开拓了一种全新的发展方向和经营观念,无可否认是一种“善举”,但这有代价的“善举”却让习惯了“慈善等于免费大餐”的传统国人来说有点难以接受,很难再称他为善长人翁了。

              小川的回答大出我意外之外。

              “是祥叔出的钱。”他说。

              我愕然以对。祥叔的身家有多少我虽然不知道,但家境还是不错的,起码他卖的桃花王每年都赚一大笔,况且他老婆祥嫂有个香港的哥哥,即陈医生的父亲,多少有点补贴,生活固然无忧。但说到全力赞助建祠堂就不好说了,这笔费用祥叔卖五年桃花王都赚不回,出得起钱是一回事,舍得与否又是另一回事,呷醋祥对老婆和钱都紧张得要命,怎么无端端的肯花大钱建祠堂?鬼上身?撞邪?吃错药?

              “不要说我学那些八婆说是非,我也只是听人讲的。”小川很小心地说。

              小川的人品并非一无可取,如果剔除他为色损友的事外,他性格还是很磊落光明的,从不会背后说人闲话,否则我也不会将他当父亲的影子来追随。相较而言,我比他更八卦些,经常注意些风言风语并从心底里打小算盘。

              长相英俊的男孩多的是,小眉小眼斤斤计较的人我何必跟他做朋友?要算心计我比谁都厉害,无须找人来互补。男人嘛,就是应该象父亲那样光明磊落,胸襟广阔,这才称得上男人!

              “祥叔没有孩子。”小川还是很小心地说。他知道我最恨男人八卦如村妇,所以随时看我的脸色行事。怎么搞的,以前他为主我为副,现在反过来了?

              我用鼓舞的眼光让他说下去。祥叔祥婶近过四十但膝下仍无所出举镇皆知,这又与修祠堂何干?

              “他们跑了很多大医院都没办法,所以决定重新祠堂,希望祖先有灵保佑添丁得子。”

              哎,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得难以置信,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

              人类自千万年来都与自然角力,偶然取胜时信心满涨,高呼“人定胜天”、“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失败时就只好寄情于虚幻的怪力乱神,逃避现实的难堪与恐惧或寻求心灵慰籍,这就是迷信的起源。当然,这是我后来才理解的观点,当时的我思想可没这么复杂。

              “还有什么事吗?”我下逐客令。我还得继续苦苦思索如何去争气呢!

              小川有点不愿意地站起来,揪了揪坐皱的运动裤。

              眼见雪白运动裤坐得皱巴巴的,我不禁伸手为他拉扯平整。锦纶这种纤维就是麻烦,织出来的衣物光滑紧密,还有明快的丝光,漂亮好看,但却如纯棉般不耐皱,又易磨损断裂,母亲上过几次当后再也不买这种中看不中用布料做的衣服了。但奇怪的是运动员都经常穿这种质料的运动服装,尤其是一些运动量大的运动员,例如足球员或田径跑手,可能种面料适合散热吧,这方面我没研究过。

              小川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说:“我今天穿了内裤。”

              我扬起眉毛,什么意思?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穿得好看?”他快速低声地说,有点语无伦次。

              他穿不穿内裤关我何事?

              “找你女朋友去看。”我语气平淡地说,他的裤子平直了,他也应该要离开了。

              小川一副想走又不想走的神情。老实说,我现在可不会再自作多情地以为他会爱上我,我也不需要他的爱,我根本还未到需要爱情填充心灵的年纪。

              “到底有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他突然捉住我的手,说:“刚才我在运动场上看到你摸体育老师的鸡鸡,我很不高兴!”

              这更与我无关。我想挣开手,但他的手力大如铁钳,我徒劳无功。如果当日真打架成功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凭一时冲动不顾后果地去扑击,现在可不做这傻事了!

              “你到底想怎样?”我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怀柔政策来摆脱他。

              “我不准你再摸体育老师的鸡鸡,你喜欢摸就摸我的!”他说着,拿我的手去按他的裤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奋力想挣脱他。我刚才还想着要争气呢!怎么能转头来就不争气地去摸男人的阳物!

              即使我如何螳臂挡车也无法摆脱他的牵引,结果手心结结实实地按在他白色运动短裤的裤裆上。

              很坚硬和炽热的一大团,我甚至感觉到它血流博动的规律。

              “叫你女朋友去摸吧!”我软弱地挣扎。说一点都没兴趣只是骗人,虽只短短几个月光景,但我已非昔日的好奇小孩童,对男人的感觉多了许多认知和向往。这么坚硬的一大团散发着的热量不断地从手心向上传播,蔓延到心里,我的体温也随之高升。

              “她没摸过。”小川说。见我不再强行挣扎,他的力度也放轻了些,改成用大手板压着我的手掌轻轻的揉。

              “那天跟你干过那事后,我觉得很快乐,但我又真的很怕,怕自己会喜欢上你,喜欢上男人,所以才想急急找个女朋友,以为有了女朋友就不会乱想了。”

              他说的话令我反应不过来,看来我是怪错他了。

              我有点发呆地问:“那你现在不担心了吗?”

              “我不知道!”他苦恼地摇头说:“今天早上看到你摸体育老师的鸡鸡,我很愤怒,远远地跑开,还抓烂了两块树皮。”

              他举起手让我看他的手掌,指甲上仍残留了一丝血迹和树皮的纤维。

              “傻瓜!”我完全原谅了他,有点心痛地去给他扯去破碎纤维,并打算入屋去帮他涂点消炎药水。

              “小轩,给我摸摸这儿好吗?”他突然拉住我要走的身子,指指我的胸部。

              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番鬼大波妹,瘦削的胸膛连“红豆煎荷包蛋”都不如,他当我是什么人?

              小川心急得连等我同意与否都等不及,大手就如五爪金龙般覆盖在我的胸部。

              我勉力挣扎,因为他的手指竟隔着汗衣不停的逗弄着我的乳尖,酸酸痒痒的很难过。挣扎着两人就滚落在地,碰到了一杆衣物。

              小川状似疯狂般压在我的身上,令我动弹不得。

              “小川,你是不是疯了?快放开我!”我将头偏过去,避开他热哄哄的嘴巴,然后我看到了父亲的衣服也跌在地上,还有刚才被小川钳痛时失手掉在地下的白色小内裤。

              这是父亲的衣服啊!

              那白色的小内裤是紧包着父亲阳物最亲密的东西,怎能让它跌到地上蒙尘?

              我想伸手去取,但小川不肯放开身子。我只觉得一团又热又硬的物体紧紧的顶着我柔软的腹部,并随着小川身体的运动磨来磨去。

              那是小川的阳具,坚挺的,粗大的,形状标准优美如父亲的阳具!

              不知道是摩擦生热还是我的心变热,我忽然不抗拒小川如强奸般的举动了,反而想出了一个更理想的办法。

              “小川,你要让我看你的内裤吗?”我问。

              “想,但你不肯看!”小川不饶不依地压着我,臀部不停的磨动。

              “你先起来,我答应你看!象上次那样摸它,好不好?”我好言相询。

              小川抬起有点红的眼睛,望了我半晌,说:“不会骗我吧?”

              “绝不会。”我举起我手中的小内裤说:“你换上它我再摸好吗?”

              小川犹豫地看着手中的小内裤说:“这是你爸爸的内裤吧?我认得那些英文字母。”

              “对!”我推开他身子站起来。“你快换上!”

              “不干!”小川阴郁着脸说。“我又不是你爸爸!你只想摸他的大鸡!”

              小川并不蠢,他只是憨厚,但能落叶知秋。

              “那算了!”我回身便走。“你最好别追过来,否则我大叫强奸!”

              “好,好,我换,我换!”小川为难地答应着,背着我的身子脱去运动裤,再套上父亲的白色三角小内裤。他的臀部丰隆结实,跟皮肤一样颜色古铜,倒不似体育老师般雪白粉嫩。

              小川的身高虽然与父亲相近,但体型仍没有那么壮伟,小内裤的尺寸并不适合他,但因为有弹性的关系,又加他已全然勃起,看上去居然非常合身妥帖,内裤紧紧地包着胯部中间那团隆起,与当晚看到父亲的情状一模一样。

              我有点呆了。

              英伟的面容,高大健美的身躯,古铜色的健康皮肤,匀称硬朗的肌肉线条,结实翘挺的臀部,雪白的小内裤紧紧包裹着一团巨大的隆起,再加上一对健壮修长的腿,这就是父亲吗?是我那英俊阳刚伟岸的父亲吗?

              “爸爸。”我喃喃地说。

              刹那间风云变色。

              小川狠狠地哼了一声,套上运动短裤掉头就往外走。

              不,不能让他走,我要他!

              我扑上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身体,脸孔紧紧贴着结实的臀部。无论这是真的父亲还是假的父亲,我都不能让他走!

              我的手隔着柔滑的运动短裤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团隆起,感受它的炽热与坚挺,它的脉搏与触感。

              小川猛然回过身来,变成我的脸孔贴在他的裤裆上,我的嘴印在中央的隆起上。

              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当抚摸着体育老师时,我就知道了,我其实只想要父亲的,任何人的都无法替代!

              我轻轻的吻着运动裤隆起的顶端,用我柔嫩如花瓣的嘴唇去呵护爱惜它,一只手从短裤的侧边伸进去,隔着内裤轻轻的触摸它,更进一步,更贴近。

              小川很是情动,臀部盘扭,用他的坚硬研磨我的脸庞。

              我的手再接再厉,从内裤的底侧探进去,作最亲密全面的接触。我摸到了两颗圆圆的肉丸,那是睾丸,一切生殖之源。陈医生当晚曾想拿它出来示众,但被一个玻璃杯打碎了计划,现在我要再续他未完的故事。

              我努力地向里挖,结果却意外地将阴茎放出,它斜斜地从内裤侧穿出运动短裤的裤管。

              饱满、涨大的龟头充满光泽地盛放在我的眼前,如风中的盈盈硕果,如梦中那朵朝花,轻轻地点头诱惑。

              我伸头舌头,在它顶端微微一舔!

              小川全身发颤,一把推倒我,虎虎有力地压在我身上,两人在地上不断的翻滚,一重接一重地撞倒了竹架,七彩的衣物铺天盖地落下,将我们包裹。

              小川似乎不愿意受到束缚,闷哼一声,又抱着我滚回去,衣物又一层一层地离开身体,散落在我们身后的土地上。阳光下,我们翻滚在色彩纷呈的土壤上,翻滚在生殖我们的无垠大地上。

              蔚蓝的天空中,剩余未倒下的衣物在风中飘舞,偶然遮挡阳光,我眼中和脸上有或明或暗的光影变迁。

              小川健壮的身体不停地在我身上挺动,他斜伸的出来如钢铁般坚硬的阴茎隔着裤子与我被撩起上衣的肚子摩擦,光滑的运动短裤布料与柔软的肚皮接触,既轻软光滑又坚硬粗糙,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我体内蔓延。

              我抱着小川的刚毛短硬的脑袋,静静的躺着承受着他猛烈的冲击,脖子侧有他丰满嘴唇吐出炽热的气息。

              我的心若散尽浓云的碧空般清明,如梦初醒。

              我很知道我需要什么,我需要切切实实地触摸父亲的性器,我不止崇拜它和爱慕它,最重要的是它能引导我找到我内心深处最想追求的东西,我愿意为这东西付出一切代价,也因为这样我才不去揭发镇长和体育老师的勾当。现实中我能够去得到这个机会的可能性很微,甚至说是不可能,因为它属于我父亲的身体的一部份,最隐私最重要的一部份,我的想法有违传统道德伦常,也违反了父亲的传统道德观念,他是我尊敬和仰慕的父亲,我不能象对付体育老师般不择手段地谋求,甚至不能让知晓我内心的黑暗,他会因而伤心痛苦,我不要他受伤!

              但我又太想得到它了,镇长的计划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不用违背我良心和社会伦常的机会,令我如此难以抗拒,不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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