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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 by:蝙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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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么,仲先生,您这次来墨城,计划逗留几天呢?”
“有点事,暂时还不知道几天能办完,怎么,不欢迎我?”
“不不不不,”他的语气完全没有波澜,却教黑栩吓出了一身冷汗,“晚辈……我是说,仲先生所要办的事情,也许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呢?”
听他如此讲,仲夜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哦,黑少主是说,我这次要办的事,你可帮忙?”
“是,怎么说先生也是家父至交,帮忙也是应该的,只不知您要办的事……”
仲夜看他很久,脸上露出了笑容,冷冷的,带着戏谑的笑容:“莫装了,黑少主,您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还来问我!”
黑栩未想到他这么快便翻了脸,不由一惊,几乎跳了起来,仲夜早他一步伸手过来,按住了他的肩。
“今早,我见你和‘瑶’——也就是修一起,”淡漠的语气,说得事不关己,“你很护他,对吧?”
“你果然已经知晓了,”黑栩苦笑道,“你也跟踪我们,找到你想找的了罢?”
仲夜嘲笑似地哼了一声,松开按他的那只手,行至窗边道:“江湖上将你兄弟吹得神乎其神,事实上却是一对阅历尚浅的雏罢了,炎将修交给你,竟也放心!”他看看黑栩状似呆傻的脸笑道,“你喜欢修,对吧?”
黑栩仿佛挨了当头一棒,口吃道:“你,你说什么……”
仲夜没有理他,忽又问道:“你知我为何追他们?”
黑栩茫然道:“不是炎前辈拆散你与所爱之人……?”
仲夜懒上露出了些许以外的表情:“炎是这样讲说?”
黑栩老实答道:“是修讲说。”
仲夜的表情边得古怪,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半晌后才说:“……对,他说的没错,确是如此……黑少主,您能为敝人带个口讯给炎么?”
黑栩站起道:“当然,不知是何口讯?”
仲夜看着他皱了皱眉头,比个请的手势道:“不必紧张,黑少主,线喝口茶再讲。”
黑栩恍悟,忙坐下端茶一口气喝尽,方又站起来。
(按规矩来讲,长辈为小辈倒茶,若小辈不喝尽便站起来便是不敬,长辈可以责罚的。)
见他喝干茶水,仲夜眼中带着些许恶意轻轻地笑了:“你与他讲,‘我会信守诺言,只是这世上让人痛苦的方法,不只杀人一种!”
第五章
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黑龙堡少堡主,从未为什么而后悔过。
所有的错误在它开始之前就已被挑出剔除,无论所做为何,都在可能之中作到完美。
对于完美的事,是不需要后悔的。
但黑栩现在后悔了。
身体很不对劲,自喝完那杯茶后就开始不对劲。
头晕,丹田之中涌起的热气,使他很不甚清晰地猜测到自己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媚……媚药?”他试探地问,期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黑栩便被丢入了冰窟。
“为何?”正常人的反应。
“我想。”
“……”这是江湖前辈会说的话吗?
谈话无法继续,黑栩只得强压腹中翻搅的热浪,向门口走去。
“黑少主,您现在意欲何往?”
轻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丝毫不带半点罪恶感。
“意欲回家!”黑栩恼怒地回答,伸手拉开房门,“前辈还有什么‘指教’么?”
“有的。”仲夜的声音瞬忽间变得很近,“当然有的。”
黑栩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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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一个男人被迫观看另一个男人洗澡算不算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呢?
或者,“被迫观看”的那一方在被迫观看的时候发生了惨绝人寰——自己居然站起来了(不是用双腿站)——的事实才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呢?
现在不管哪个更悲哀一点,对于黑栩来说都是一样的。
因为我们的黑少主他——站起来了!(再声明一次,不是用双腿站)
当他醒来时,他已不在仲夜的房间,而是回到了他与修的新房的床上,仲夜就坐在他的身边,隔着纱帐,他的面前正上演着一出活色生香的剧码——“美少年出浴图”,主演是修。
“这是附送,”仲夜在他耳边低笑道,“你莫以为我什么人都优惠,只有你哟,好好享受罢。”
说完,他便如鬼魅般无声而去。
能好好享受才有鬼!
黑栩拼命想忽略掉身体的变化,眼睛却不听话地向纱帐外那朦胧漫妙的身影飘去。
此时的修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的床上竟有一个登徒子张着大嘴对自己流口水(知道的话绝对乱棒伺候),只自顾享受着这难得清静的洗浴时光。
很长时间之后——也许是很短的时间,被媚药和修折磨得快要崩溃的黑栩终于看到了曙光——修洗完了。
洗完了好啊,快一点罢,快……慢着!修的衣服呢?
只要在卧室里洗浴过的的人都知道罢?最方便的,放换洗衣物的地方会是在那里呢?
床!当然是床啦!
不幸的是,黑栩现在就躺在床上。
不要……佛祖啊,求求你莫要让他过来,如若他能不来,我为您舍银……
然,佛祖看不上银子,所以修掀开了帐子。
“哎?你!???”
呜哇——修的裸体——————————————(鼻血狂喷)
砰,啪!哗啦——!!!(黑栩理智崩溃的声音)
某种火轰地烧上了黑栩的头顶,令他连理智的残渣亦不见了踪影。
张着血红的眼睛(憋的),黑栩一把拉过修,压到在床上,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修一惊之下忘记了挣扎,任黑栩的舌滑入自己口中,与自己的纠缠。直到黑栩猛的分开他的双腿,修才清醒过来,“混蛋,你在干什么?!”
修气红了脸,挣扎着想推开黑栩,但此时的黑栩好象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用力地压着修,不让他起身。
原本与修交缠的唇下移,含住修胸前的粉红突起,轻轻啃咬着,一只手抚上另一边的突起,不断揉捏。
“啊……”胸前传来的带着点刺痛的酥麻感让修不由得呻吟出声。
黑栩的另一只手滑过修光滑的小腹,来到他的欲望中心,一把握住修的分身,不断搓揉着。
“啊!’修倒抽了口气,“放手……啊……”
从分身扩散至全身的快感让修的抗议变得无力,栩再次吻主修的唇,同时加快手上的动作,在他熟练的攻势下,修终于以他的手攀上了绝顶。
绝顶的快乐之后是无尽的慵懒,修无力地瘫倒在黑栩怀中剧烈地喘息着。
“你这混蛋,到底……”
质问的话还没说完,修突然感觉到有某种异物探入了自己的体内。
是黑栩的手指。
“王八蛋!你干什么!?”
被异物侵入的不适让修挪动身体想要离开,但却被黑栩抱的更紧。
“别动,修,马上就好了。”
栩借助体液的润滑将手指进入修的身体,不断的抽动,修愤怒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异物的侵扰,却发现不适感渐渐退去,一种不知名的感觉从体内升起,取而代之。
“你作了什么…王八蛋!…………栩……你…………”
反抗开始变得犹豫,咒骂也逐渐变成了底吟。
看着修迷茫的表情,黑栩再也忍不住,他抽出停留在修体内的手指,猛地一挺身,将自己的分身刺入修的体内。
“啊!好痛!”
突来的剧痛让修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不由得痛呼出声。
黑栩再次吻上修的唇,手也同时再次握住修的分身,不断的上下动着。
慢慢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升起,修忍不住随着栩的疯狂动作发出阵阵呻吟,在栩的手中再次攀上顶峰。
栩低吼一声,同时也在修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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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的“事”,是一种“行为”,无论是谁,也无法将虚无缥缈的“行为”做上标记,从自己的生命中剔除出去。
黑栩躺在床上,大张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床帐的顶部,欲哭无泪。
现在,他“行为”的“结果”正在他的身边熟睡,脸上带着泪痕,浑身淤点(不是过敏性紫癜!),睡梦中还有断续的抽噎。
啊啊,他究竟做了什么啊!!!!他居然对一个修做出了这种……呃,大逆不道?不对,应当说是惊世骇俗,反天道而行之的……的行为,对,行为!
天!现在不是分析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如何解释——在修醒来之后。
莫说给他讲是仲夜搞鬼就好了——谁信啊?一位江湖前辈,怎为报仇而弄出这种事?(偏就是有!)
那怎说?“我为你所迷,情不自禁”????说完铁定挨锅贴。还是那句话-
——谁信啊?(不幸的是,这话一半是真的)
话说回来,为何我就要怕他呢?想我黑栩武艺高强,英俊潇洒(这跟那没关系),什么事情摆不平!为何就对他如此忌惮?
无数的念头在黑栩的脑中转来转去,不一会儿便头晕脑涨,再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算吧,算吧,了不起负起责任,与他成百年之好就是了(若修看不上你呢?黑栩:要你管!)。
做错了事,就要道歉,这是是人就晓得的道理,虽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通过道歉解决,至少也要让人家明撩你的歉意。
这是一种尊重的表现,只是还是会有人想不明白。
“你嫁与我罢!”
刚刚张开酸涩的眼睛,意识还在朦胧中浮沉的修,劈头就得到了这么一句话。
“啊?哦。”
这就是修的第一个反应。
(黑栩————呆若木鸡)
——————十分钟之后。
修支起酸痛的身体,仰头用柔和的声音道:
“你……刚说什么?”
黑栩看他那慵懒的风情,与支起身体时被中泄露的美好风景,不禁吞了口口水道:
“我说……你,你嫁与我……罢……”
修垂下眼帘,许久之后,他——————
笑了。
“你当我是什么?黑少主。”修坐起身,将被全数裹到自己身上,淡淡地看黑栩手忙脚乱地以衣蔽体,“我不是女人,你明白罢?”
“我明白,但……”黑栩想说什么,张张口,又闭上了。
“但?但什么?但你强暴了我,所以该负责?”
黑栩没有说话。
修叹口气摇了摇头道:“我想您是高高在上太久了,黑少主,你该晓得,并非所有人都像荫氏姐妹般看重你黑栩的。”
他顿了顿,道:“你昨晚看着有些不对,是被下了药罢?”
黑栩见他明白,不由如释重负,低头道:“是。”
修噗哧一声笑了:“是仲夜?啊,不用你讲,定是他,我知道了。喂,衣服拿给我。”
黑栩完全没料到修竟会是这样反应————至少也哭闹一下,撕破他的脸什么的吧?(你有被虐狂?)昨天那个被吻一下就哭得昏天黑地的少年哪去了?
顺从地将衣物(女装)拿给修,他转身就想出去,不料修竟起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摆,于是被子顺势滑到了他的腰部以下——道:
“为我梳洗,我身体很痛,动弹不得。”
黑栩看看他布满痕迹的细嫩肌肤,眼神不受控制地从上往下,再往下——————
三秒钟之后,鼻血——决堤而出。
第一次吻他,是因为他穿着女装,很美,美到他情不自禁地受他诱惑。
第二次吻他,是因为他的声音,温柔,而又甜美,诱惑他希望无穷尽地采缬。
第三次吻他,则是因为药,催化情欲,摧毁理智,无法可挡——————
为修细细绘着朱唇,他知道自己再次受到了诱惑。
他未吻修。
正确地说,是他“还未”吻修。
他是很想放纵自己,就像昨晚一般,抱住自己不知何时起开始渴望的躯体,予他自己最深的爱意。
但他没有。
正确地说,是他不敢。
修醒来之前,他曾经想象过修的反应。
也许会哭,也许会闹,也许会歇斯底里————
除了这种平静之外,任何的反应都是正常。
所以他很怕面对现在他眼前的这个修————如此平静,平静到了恐怖的修。
绘好最后一根线条,修退了两步,问道:“怎样?我漂亮吗?”
黑栩迟疑一下,点头道:“是,很漂亮。”
“你喜欢吗?”
黑栩,不知他是何意,便反问道:“你想呢?”
修笑道:“你应是喜欢的——这张脸。”
黑栩还未想明这句话的意思,修已反手从袖中取出不知何时藏匿的薄刃,向自己完美的脸庞上狠狠地划了下去。
“这,便是你喜欢的了——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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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什么东西热热的,在逐渐下滑,顺着领口,沾湿了新穿好的衣裳。
“你作什么!”
面前的那个男人斥责着,惊慌失措地以衣袖去阻止那股热流。
”昨晚是我不对,但……但你也不应……”
“我想见仲夜。”修以手盖住黑栩压着自己伤口的手道。
“见什么仲夜!快治疗你的伤,否则留下伤痕的话……”黑栩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这伤,是谁弄的?
是修。
——你喜欢的,是这张脸?
修这样说着,平静的声音中带着愤怒。
难道,你在怒这个?
“治伤便不必了,”修道,“我要见仲夜,你带我去见他。”
黑栩的手稍放松了力道,血又涌了出来,他忙再次压紧伤口。
“先止住你的血……”
修轻叹道:“先让我见他罢,见了他,我的伤口便好了。”
黑栩只觉一阵酸水涌了上来,不由涩涩道:“真的……只是见他而已伤便好了?”
修闭上眼睛点点头,道:“是,你带我去罢。”
黑栩纵是万般不愿,但见修如此固执也只有妥协。
“那么,见他之后便立即治伤,行吗?”
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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