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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雷勾动地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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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德罗仍是静静地站著几乎动也不动,只有突起喉结的跳动告诉他他正在吞咽,显示出他正在自我平息中。他的欲望疲软了,却仍是塞满严烈的体内,那种感觉是很奇妙的,虽然已经没有在做性交的动作,但就是这样静止的交合,也是一种能让人舒服的感觉。他胸腹间毛茸茸的,不断扎著严烈粉嫩的胸脯,令他产生高度的刺激。男人退了出去。在他离开后,严烈突然觉得空虚,看著他沾满白色滑液的分身抽出去,他竟然很有些不舍,一时间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桑德罗突然双手撑在他的两边,上半身略微前俯,几乎要靠到他身上。 
  “还没满足吗?”他的笑容带著浓浓的调侃意味。 
  严烈笑起来,主动抱住他的颈项,看著他的眼睛,用手指在他的背上一笔一划专注地写:等待他的是天堂也好,是地狱也罢,既然已经选择他,严烈就决定再也不让自己后悔。爱了就爱了。 
  桑德罗久久地注视著他,似乎想看透他的这句话到底有多少的分量,最后他也笑了,在严烈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说:男人又从后面挤身人他的腿间,他把欲望塞在他腿根深处,又令他夹紧双腿。 
  虽然他并没有插进体内,可是这样的紧夹也是一种极特别的感受。他的双臂从严烈腋下伸前搂住他,他的手臂就紧挨著他乳尖下缘,那一抹粉红像是兴奋得在叫唤! 
  严烈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向后靠紧了桑德罗。感觉他的胸毛像针刺般扎著他光裸平滑的肌肤。男人开始慢慢地扭动起腰来,那硬挺十足的坚挺被他紧闭的双腿夹住,严烈随著他的扭动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他不觉用自己的双手握住男人搂在他胸前的粗壮手臂,并且情不自禁地抚摸著。两人就这样一直慢慢地扭动……他的双臂被男人一起紧紧箍住,无法动弹,这样无法反抗的情形,更让人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男人腾出一只手,环住他的小腹,这样令他的臀紧紧压住他的下腹处,这样他加大了扭旋腰部的动作时,坚挺也不会轻易地从他腿沟间滑脱出来。所以他更加剧烈地扭动著,腰臀以直立的身体为轴划圈,坚挺不停地反覆摩动在他的左右腿根……然后迅速地分开他的双腿,准确地插进菊穴。 
  严烈的感觉刹那间攀升数级,达到一个十分强烈的地步。为了迎合他,更为了使自己全神地接收到最渴望的感觉,他自动地翘高了臀部,双腿更是十分配合地张得更开,令他能轻易地将欲望一插到底! 
  他就在这样反覆的抽与插中迷失了。天地开始旋转起来,眼前闪著的不知足灿烂的阳光还是闪烁的金星。他的身体仿佛在虚空中不断沉浮,找不到能靠住的东西。体内的欲望渐渐地攀升,即将升到高峰……他要那种感觉来临,要快戚淹没他!他在等待!等待桑德罗再一次把强悍的力量激射在他体内……可是,就在他快到达顶峰时,桑德罗停止了动作,那么突然,也那么乾脆,一下就从他身体抽离了。 
  什么?就这样??他转身望向桑德罗,男人站起来,再没有看过他一眼,直接走向浴室,推开门进去了。 
  严烈整个人傻住。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他竟然放开了他,离开了?他仍未射出啊!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忍受这个?严烈愣愣地跪坐在原处,不能置信眼看最想要的即将到手,却在最渴望时一下子消失无踪! 
  情欲还未完全退却,身体却空虚得让人痛苦得想尖叫!他低头看自己腿间白色的滑液,感觉它从温热湿滑渐渐变冷乾凝。这算……什么啊? 
  桑德罗出来时,已经清理完毕。严烈困惑地望向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著,伸手在严烈细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我会让你永远想著念著我的,在每个夜晚,小家伙,你别想再逃了!” 
  天已经完全亮了,太阳却还没升起来,透过百叶窗的光线朦朦胧胧的,有种欲说还羞的致。 
  桑德罗很是开心看到严烈苦恼的表情,那模样彷佛掉入陷阱里的小兔子,想挣扎,却有心无力。 
  一直处于被动地位的桑德罗终于有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会被赫尔南骂作小孩子的意气用事,他却仍然乐此不疲地玩著征服与驯化的游戏。严烈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从他那宝贝史奴比背包中拿出纸笔,迅速地写下:气要听一个故事吗?” 
  桑德罗歪了歪头:“你又想用什么方式教育我?” 
  被他那奇怪的用词逗笑的严烈,脸蛋几乎绽放成了花朵一样,他忍俊不禁地蹭到桑德罗身上,在他肩胛骨的小窝里吻了一下,然后直接在他的心口甩手指一遍遍地写:桑德罗笑得心满意足,乾脆坐到床上,把严烈揽在怀里:“写吧,看你要讲述什么故事。” 
  “在纽约,一位年轻的建筑师在动物园邂逅了一个女画家,那女画家外貌年轻妩媚,约莫二十几岁,长著一张娇小的圆脸。光洁的宽额、小巧的翘鼻,脸颊丰润,下巴尖尖的,有点儿像猫。当时她正在写生,模特儿就是笼中的1只黑豹。那时正走冬天,天寒地冻,人很少,后来只剩下姑娘在那裹作昼,小伙子在旁边观赏,俊来年轻人上前搭讪,他觉得那女子很漂亮,很诱人,你也知道,美国人是很爽快直接的,他们喜欢什么就恨不得马上告诉全世界,于走小伙子和姑娘聊了起来,从谈话中得知姑娘是从第三世界来的移民,祖国正在打仗,民不聊生,所以她才来到纽约谋生,好吧,我们长话短说,反正就这样小伙子和姑娘认识了,并且彼此印象不错,从此每天傍晚小伙子都到动物园来找姑娘,陪她聊天,逛街,当然也包括谈情说爱,他想他已经陷入情网了,所以在一千浪漫的咖啡屋里,他向姑娘表达了爱意,姑娘也很乐意,在小伙子的家里,他想吻他的恋人,可是姑娘推开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维持了恋情,却从来不接吻。 
  “很奇怪。”桑德罗看得有些沉不住气,便打断严烈的描写说道,“你说的这个女人有些古怪,会不会是间谍?或者外星人?” 
  严烈再次笑起来,他不得不佩服桑德罗的联想力惊人:气她做间谍,勾引一个普通的建筑师有什么用?外星人?有那么漂亮的ET吗? 
  “可是作为恋人,什么也不做,那还能称为恋人吗?” 
  气你看我写下去啊。严烈笑了笑,气或者,你该想想你自己的生活,如果像你这样的,恐怕那姑娘也小会让你吻她。” 
  桑德罗皱皱眉,小声嘟囔一句:“关我什么事?大概那小伙子不够英俊,所以姑娘不满意。” 
  严烈的笑意越发强烈,他摇了摇头,继续写:“其实那姑娘也很喜欢小伙子,但是她一直有个顾虑,这个顾虑阻碍著她和男友有进一步的接触。” 
  “什么顾虑?” 
  “在姑娘的故乡,有个传说,那是一个很落后很荒凉的村子,靠著山,山那边是荒原,平时村子里的男人靠打猎维生,有一次,有个男人再也没回来,他的妻子跑到山那边去寻找,结果遇到一头黑豹,人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那妻子平安回来了,她的男人只剩下残骨,十个月后,女人生下一个女婴,长得有些像猫,绿色的眼睛,女婴长大后,嫁了人,在新婚之夜发生了惨剧,人们第二天只看到被撕裂得惨不忍睹的新郎,新娘不见了,人们四处追寻那新娘,在雪野裹,起初还是看到人的脚印,后来却突然变成了豹子的爪痕,人们惊骇的发现新娘原来是豹女。 
  “哦——”桑德罗面色有些发青,“够诡异的传说,难道纽约的女人也是豹女?” 
  你猜对了,豹女的血脉一直在这世界上传承,她们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不能与人接吻,一旦亲吻就会变成豹子,把爱人撕裂。建筑师真的爱上了豹女,并且和她结婚,期望著婚后能改善女人冷淡的状态,可是豹女依然不和他亲热,每次他主动亲热,豹女总是微笑著把他推开,告诉他再等等,再等等。” 
  “没有人能等下去吧?” 
  严烈的表情苦涩起来:你说对了,恐怕没有男人能筝下去,不管他原来多么爱这个女人,建筑师有了外遇,豹女很敏感地发现了这个情况,终于在一次偷情中,豹女跟了上来,并且变成了豹子。 
  “把他们吃掉了?杀死了?”桑德罗问。 
  “你想呢?” 
  “不知道。” 
  “豹女没有伤害他们,她用剩下的一点点理智留下封血书,然后绝尘而去,他们种族的巫师说,豹女的悲惨命运并非不可改善,只要爱她的人能够坚持三年,三年不变心,她们的兽性就再不会出现,并且可以和爱人过正常的性生活。豹女用所有的温柔对待建筑师,除了亲吻与爱抚,她计算著,只剩下三天了,即使建筑师变了心,只要不出轨,她就可以正常了,偏偏……功亏一篑,她将永不超生。故事就这样完了。” 
  桑德罗久久不能言语,把严烈的身体转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盯著他的眼睛,仿佛要看透他的灵魂问:“你讲这个故事又想说什么?” 
  严烈笑笑,却没有回答。 
  “你会是豹女的后代吗?”桑德罗揪住他小巧的耳朵间。 
  严烈伸手护住自己的耳垂,那里是他的敏感带,最怕别人碰。 
  “你的小脑袋里到底还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玩意?”桑德罗依然专注地盯著他,刚刚获得的信心又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东方娃娃,看似柔软,难道其实很坚强不成? 
  他略有感慨地说:“原来人的外表真是带有欺骗性的,颜色生得好,未必就真好,不过,你选择我,就说明你很有眼力。” 
  严烈差点吐血:需要我回馈夸奖吗? 
  桑德罗笑道:“没有必要,我一直认为自己也算得上聪明。” 
  严烈莞尔:呵有时候吧。 
  “小子,别气我,就算出于礼貌和同情,也该给我一点面子吧。” 
  “好吧。你很聪明。” 
  “我想睡一会,等下就要去工作了。” 
  “睡吧。” 
  这一次桑德罗睡得很安稳,什么也没想,只是梦里偶尔会闪过一只豹的影子,黑色的,呼啸而来,又绝尘而去。 
  间或醒了一下吧,一睁眼看见严烈睡眼惺忪躺在他旁边用手背使劲揉眼睛。看到他睁开眼,严烈又把头拱到他的怀里,枕著他的胳膊,闭眼支睡。 
  桑德罗搂著他,摸著他背上薄薄翘起的肩胛骨,莫名心里感动万分。 
  他们就那么互相拥抱著又睡了。 
  桑德罗在睡梦中搂紧严烈,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管以后如何,起码现在他感觉很舒服,一种沉浸在巨大幸福喜悦中的快乐,生平第一次体会到。 
  也许,这是好现象吧……世界的某一个角落中有兴高采烈的人的时候,另一个角落往往可能有失落的倒楣蛋。 
  有人认为快乐和不快乐符合某个正负守恒的定律,加和的结果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始终是一个零的净值。 
  最近的严烈容光焕发,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快乐。 
  不快乐的是弗兰。和莫妮卡终于又闹翻了,他只有彻底地赖到严烈的阁楼里,广告的工作又被退回,每天借酒浇愁。 
  那天严烈决定和他好好谈谈,在弗兰又拿起酒瓶时抢过来,他写道:气弗兰,我们好好谈谈。 
  弗兰哼了一声,颓废地坐在地板上,甩手耙著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有什么好谈的?” 
  “你这样下去不行。” 
  弗兰冷笑一声:“怎样才行?” 
  呵你能不能不喝酒了?想想以后到底该怎么生活?如果你觉得爱情是最好的,那也振奋起精神来,找个好女孩,好好的珍惜她——“怎么?你自己快乐了,反过来就讥讽我不成?” 
  严烈的脸色一下雪白,拿笔的手也在发抖。 
  “是不是我在这里住妨碍你们亲热了?没关系,我马上搬走。”弗兰站起来。 
  严烈上前拉住他的手:气弗兰,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走为你好!” 
  “够了!”弗兰一声大喝,严烈呆住。弗兰脸色铁青:“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侮辱我?我知道我没用、我没钱,除了画画之外一无是处,女朋友也留不住。可是我并不欠你钱,轮不到你来糟蹋我。” 
  只听见风吹得画页刷啦啦响,弗兰一扭身,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挥到地上,还不肯罢休,追上去踢几脚,调色板、画笔、纸张全都受惊一样四处奔逃,一室仓皇的破碎声。他站在烟尘里喘气,犹如受伤的兽。 
  严烈终于打起手势,凌乱破败:“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或者,给你些刺激,会让你更快地康复,你原本是那么明朗的啊,对不起……” 
  “你不用说,其实你又怎样?比我好到哪里?卖身给一个男人?呵,你少拿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来教训我,告诉你,我不是桑德罗,我不吃你那一套,少惺惺作态了!” 
  恍若冰天雪地中,又一盆冷水浇头而下,严烈冻僵在那里,动也无法动一下。 
  弗兰的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太过分,可是他倔强的站著,死不肯认输。空气中死寂。不知过了多久,严烈写:气对不起,我要去工作了。他脚步沉重地拖过黑暗的楼道,到楼梯口时,少数了一级台阶,一个踉,眼看就要一跤栽下去,一双大手抓住了他,他跌人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中。 
  桑德罗把他的脸托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那双氤氲著水气的眸子:“怎么了?” 
  他摇摇头。 
  “弗兰还在上面?” 
  他再点点头。 
  “你不要去上班了,我已经跟赫尔南说了,从今天起,不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上班,还有,一起解决掉弗兰的事,跟我上楼。” 
  他瞪大了眼睛。 
  桑德罗认真地说:“我今天就是来解决这些事的。” 
  严烈本想分辩,奈何桑德罗根本不懂得手语,只好跟他上楼,途中,他还是用尽一切方式提醒桑德罗不要刺激弗兰,弗兰现在正是整个人信心崩溃的最低谷,不要伤害他。 
  桑德罗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笑笑说:“烈,不要太好心了,否则,你会受伤害的。” 
  看到严烈和桑德罗一起走进来的时候,正在收拾画具的弗兰笑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把救兵搬来了?” 
  桑德罗拍拍严烈的肩膀,然后对弗兰说:“跟我回家,你的放纵期也该结束了。” 
  弗兰低下头,看也不看他:“回什么家?我不指望吃你们的残羹剩饭。” 
  “如果你自己能混得人模人样的,我倒还真懒得管你,问题是你行吗?还是你打算去沿街乞讨?”桑德罗的双眼微微一眯,精光收敛,宛如一只收起了利爪的豹子。 
  弗兰冷笑:“那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我没本事我饿死,起码这点骨气还有。” 
  桑德罗笑起来:“笑话!你什么时候真的有骨气了?要么靠女人,女人靠不住了,现在抓住了烈,弗兰,你太给我们萨伏依家丢脸了!” 
  弗兰气得手脚发抖,拎著画架就朝外走,被桑德罗一把勒住,他挣扎,却挣脱不了那钢铁一样的箝制。 
  “跟我回家!从今天起,跟随在我身边,你的胡闹该结束了!” 
  “不!” 
  桑德罗冷笑:“如果你为了我继承家业而自暴自弃,那么我可以全部让给你,前提是你能够接管。所以,如果真想争这口气,就做出成绩给我看!” 
  弗兰蓦然回首:“你把我当成那种视金钱为一切的俗人吗?” 
  “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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