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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雷勾动地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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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夜也不陪在她身边! 
  她恨!她恨极了! 
  哥哥那个笨蛋,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严烈都对付不了,以后也别指望他了,还是她自己来。她不期望太多,可是起码新婚之夜总该给她个美好回忆吧?可是那个骄傲狂妄:的男人,居然无情绝情到如此地步。 
  桑德罗……“我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想要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从一出生就在寻找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桑德罗喜欢这样问严烈。 
  这个时候的严烈总是笑容羞怯,眼神明亮。 
  于是桑德罗就会轻轻抚摩他那柔软美丽的黑发,然后告诉他:是的,他爱这个男人,这个有著美丽黑发的男人,他爱他像湖水一样清澄的眼睛和温暖的手,他爱和他在黑暗的房间里做爱,不停的抚摩他玉一般的身体,甚至感觉到在肌肤下血管的跳动,喜欢他默默的似有千言万语般的凝视自己,在那双汪汪的眼睛中,他感觉永远迷失了自己。 
  一种喜悦的、幸福的迷失。 
  在严烈死里逃生之后,他心里的念头越来越明显:自己对他是真的动感情了。 
  整天其实心里都在想著他,别的事情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严烈那种静默却激烈的想法也慢慢的渗透进他的思想,现在发觉很多原来认为非常有趣的事情都变得可笑起来,越想越可笑,这种状态同时也有些可怕,因为改变的是他,严烈却依然是最初的严烈。 
  这样的心态是桑德罗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它带来新鲜感的同时,也带来他不愿承认的恐惧,他开始害怕,害怕失去。 
  下班后,不见严烈,桑德罗急惶惶地跑到厨房,果然见他在那里忙碌,严烈倒真有趣,很少亲自下厨,一旦做饭,就一定有些名堂,今天不知又会是什么。 
  桑德罗一个人去浴室洗澡,十几分钟后,他关上水,一把擦著头发一边去卧室找衣服,刚回到房间,突然感到寂静,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把他窒息。他仰面在床上躺了下去,感到微微的晕眩。闭上眼睛彷佛又感到严烈那温暖的笑容,无声的靠近他,柔软的发丝滑过他的嘴唇,衬衫散发著清香。混杂著性欲和爱情,让他觉得自己的心感受到温柔而尖锐的痛楚。 
  这种多愁善感不是属于他亚力桑德罗的,他这样告诉自己,然后翻身从床上跃起,去餐厅等吃的,像只忠实的,被主人喂习惯了的小狗狗。 
  严烈的个性顽固,从他的饮食中可以窥知二一,他虽然倾慕西欧文明,也对它怀抱著极大的兴趣,却在诸多地方保留了自己特有的东方文化传统,他很少亲自为桑德罗做莱的原因也在此,毕竟桑德罗是上生土长的义大利人,吃不太习惯东方的饭莱。 
  桑德罗亲昵的把他叫做“瓷娃娃”,一方面是因为他生得精致,比义大利女人还精致的瓷娃娃;第二个原因在于他来自中国,而在英语中一词的意思是瓷器;最后一个原因就是严烈坚持了中国的传统,不同于西方的男女,他也有他的热情;那种热情或许是更热情而激烈的,可是他平素的表现却是那么安静温婉。 
  一个矛盾的男子。一个让桑德罗目眩神迷的“瓷娃娃”。 
  今天的菜是炒肥肠,黄绿搭配,荤素得宜。 
  桑德罗已经有了自知之明,所以在严烈亮出他的底牌前,他抢先把饭菜吃下去,吃完饭再谈话才有力气。 
  严烈看得好笑,便在一边看他狼吞虎咽。 
  最后,桑德罗放下那叫做“筷子”的东西,用餐巾擦擦嘴角:今天又有什么高见?” 
  严烈用手指揩掉沾在他嘴角的饭粒,然后在写字板上写道:“今天的菜好吃吗?” 
  “还可以吧。”桑德罗皱皱眉,然后再三回味,“好像没有以前美味。” 
  严烈莞尔:“黄花和西兰花都是很好的蔬菜,在吃花的蔬菜里最为常见。无论走黄花炒肥肠还走西兰花炒肥肠,效果都很好。但是,这两种1起炒,虽然口感和味道可以调和,色泽却很难分出层次,抢眼的颜色太多了,整道菜就遭到了破坏。” 
  “那你干嘛还用黄花和西兰花一起炒?” 
  “花太多,就具有了破坏作用,所以,这道菜的名字叫做花花肠子。” 
  桑德罗甩手去勒严烈的脖子,严烈笑著逃开,作出讨饶的姿势,他这才作罢。 
  “我不走有意要讽刺你,我只是警告你,多去关心一下索菲娅吧。”这样写的时候,严烈表情很严肃。 
  桑德罗戏谵的表情也渐渐隐去,为什么总是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懂得了这个瓷娃娃的时候,他却总是让他吃惊呢? 
  “什么意思?你原来不是那么抗拒我花心吗?我现在专心了,你反而要让我再走回头路?”桑德罗俨然不悦。“那不一样。严烈摇摇头,“索菲娅如果只是你以前玩玩的女子,我肯定不管,可是她现在走你的妻子,你多少要让她过得去。”“怎么才能过得去?”桑德罗二把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盯著他的眼睛问,“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做你才不会有意见?”严烈的双瞳黯淡下来:“我只是担心……”“担心什么?”“我太幸福了,这样独霸了你,会遭天谴的。”桑德罗大笑起来:“你是我的人,没有人敢动 
  你!”严烈看著他,安静的像水一样把他覆灭,他接著说:“烈,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还是委屈了你?” 
  严烈摇摇头产可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向桑德罗解释,以前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是因为桑德罗有多少情人,而是他那种目中无人的狂妄姿态,他那种高高在上凌驾一切的气势让他很难接受,所以矛盾一重接著一重。 
  现在的桑德罗安静了,身边再也没有了狂蜂浪蝶,他反而担心起来,因为他明白,桑德罗只是表面上的收敛,内心依然狂野。他担心……因为爱,所以担心。 
  桑德罗抱著他,眼中是温柔的疼惜:“烈,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再无任何恐惧。可是如果你离开我,那上帝给我的任何惩罚都不会比这个更让我痛苦。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是不想安慰索菲哑,如果可以,我也想尽最基本的丈夫的义务,可是,烈,我现在无法抱别人了,你以为我没有尝试吗? 
  每次抱住他们,我的脑海里就会出现你从艾菲尔铁塔往下坠落的情形,于是我的情欲也跟著坠落,坠落坠落……烈,你杀了我,你杀了原来的我,如果你不要我,我……我完了。”第一次,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落下眼泪。委曲的,无奈的,像一只绝望的困兽。 
  “烈,为什么?我不想这样的啊,我只想玩玩你,只想玩玩而已……可是,我完了。” 
  严烈回抱住他,把自己的头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仿佛坠人了地狱的油锅烈火,他是如此的爱这个男人,爱到再也无路可退。 
  难道,现在桑德罗也是这样么? 
  他们开始粗暴的亲吻对方,在激烈的爱欲中不能自己,甚至不记得做了几次,最后在一种恍惚中陷入睡眠。 
  暴雨欲来风满楼,其实每个人都隐隐觉察到了那丝丝的水气。 
  桑德罗是在上班的时候看到那封信的,打开时,他的手颤抖了一下,眼帘下的肌肉也跟著抽搐了几次。 
  那是一组图片,拍得很煽情很挑逗,严烈的表情栩栩如生,艳丽逼人,在他的身下,翻转成各个姿势,情色撩人。 
  在那组图片的背后,只有相同的二句话:玉石俱焚。 
  桑德罗怔怔地看著,很快他便拨通了索菲姬的电话,显然,对方正在恭候著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要我做为一个妻子应得的权利。” 
  “我给你的够多了!”桑德罗的语音冰冷。 
  “那不是我想要的!”索菲哑开始有些失控,“我要那些金钱做什么?你以为我是那些灰姑娘,有了金灿灿的皇宫住就觉得幸福了?告诉你,你现在给我的,我们乔凡尼家族早就有了!” 
  桑德罗笑起来:“哦?那你还想要什么?” 
  “桑德罗,我要你,我只要你!” 
  “对不起,我不是奉送品。”桑德罗的笑声开始冷冽。 
  “我们是夫妻啊!” 
  “我早告诉过你了,我不爱女人。” 
  “你太残忍了!我要的不多,只要你偶尔光顾这里一下都不行吗?桑德罗,从我们结婚,你一次也没碰过我。” 
  “以后也不会碰的。”桑德罗淡淡地说,“如果你觉得寂寞,大可去找些男人来陪,你有钱又漂亮,什么男人找不到?” 
  “桑德罗!”索菲哑尖叫著,“你这个魔鬼!” 
  “你现在才知道吗?”桑德罗冷笑。 
  “你看到那些图片了,底片我已经交给了许多人,桑德罗,你也不想我把事情做绝吧?”索菲哑努力平息自己的颤抖,做最后的反抗。 
  有几分钟,桑德罗一直沉默。 
  索菲哑的气息开始平稳下来,她微微挑起唇角冷笑,就算你是魔鬼,不也是有著致命弱点吗? 
  可桑德罗越沉默,索菲哑对严烈的仇恨便越深几分。 
  最后,桑德罗说:“好吧,你在别墅等我,我马上过去,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沟通沟通了。” 
  “0K。”索菲哑挂掉电话,照著镜子看到自己憔悴的容颜,便急忙冲进浴室,她要好好的打扮自己,她要好好的承欢,她不信得不到桑德罗一点点的怜爱。 
  可是当她打开门时,整个人傻住。桑德罗来了,还带著两个黑衣男子,他们的手里拿著V8,其中一人手里还牵著一条黑色的狼狗。 
  那条狗似乎正在发情,闻到雌性的气息便开始躁动不安,冲著她呜呜地低呜。 
  索菲哑手脚冰冷。 
  桑德罗命人去剥她的衣服,她吓得肝胆俱裂,声嘶裂肺的哭求:“桑德罗,桑德罗,你要干什么?” 
  在她仅剩下最后的内衣裤时,桑德罗把那男人支开,伸手抬起她的下颔,眼神散发著地狱才有的幽冥之火:“底片呢?” 
  泪水狂流,她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我不给!你最好杀了我!” 
  桑德罗冷冷一笑:“杀你我还怕脏了手,看来你是不肯乖乖的了,那就让这条狗好好侍奉侍奉你好了,作为你处心积虑拍那些照片的回礼!女人,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索菲哑浑身抖如筛糠。 
  “我告诉你,我最恨别人暗地里陷害我!这种人,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他们吗?我不会杀了他,我会让他痛不欲生,让他生不如死!” 
  “桑德罗……”索菲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桑德罗,我只是爱你啊……你为什么要这么绝?” 
  “绝的是你。”桑德罗冷笑,伸手弹开她抓在他身上的手,像弹掉尘土一样,“我早告诉过你,我不爱女人,不要像个傻瓜一样,那样我会更加看不起你。” 
  “桑德罗……”索菲哑匍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我懂了……懂了……我会消掉那些底片……我会……” 
  桑德罗转身走开:“那是最好的,如果再有下次,这样的惩罚就不仅仅是吓唬吓唬而已。” 
  “桑德罗!我怀孕了!” 
  桑德罗陡然止住脚步,回头看她。 
  “已经四个月了,我本来想在新婚之夜告诉你,给你个惊喜的。’’索菲哑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心碎欲绝。“你不爱我,难道也不爱你的孩子吗?那个男人能给你一个后代吗?” 
  桑德罗忽然笑起来,重新走回去,捏住她的脸:“你又多了一个砝码可以好好哄住老爷子和你的婆婆了,乖乖做个媳妇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尊重一个母杀的。” 
  “我不要你的尊重,我要你……”索菲哑的泪水再次崩溃。 
  “可惜,我不要你,如果你想离婚,那是最好的。”桑德罗摇摇头,再次离去。 
  桑德罗,桑德罗,桑德罗……你这个恶魔!恶魇! 
  匍匐在地的索菲娅咬破了嘴唇,也彻底碎了一颗心。对付一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她还能怎么呢? 
  那阵子,萨伏依家族正在竞标一个能源开发专案。 
  发标的是英国的官方机构,仅仅一个分包合同就已经是天文数字。和以往不同,由于这次发标的是官方,而且部分出于政治原因,专案上马迫在眉睫,议标和评标的时间会很短,一两个礼拜就会有结果。 
  虽然说和严烈在过去一段时间风风雨雨的,但是生意上的事情桑德罗从不敢怠慢,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除了爱情,他还有太多的梦想要去实现。 
  他们和伦敦公司早在上一年就开始接洽合作,光伦敦就跑了十来趟。几个月的时间里面,桑德罗、赫尔南和莫吉三个人将投标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了。过几天在伦敦有一个吹风会,届时招标委员会和来自世界各国投标商都会聚在一起,这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多见的。 
  萨伏依家族在这个领域经验丰富,有知名度,胜算应该很高。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来自法国的A公司。和他们有过几次交锋,只觉得那家公司邪得很,路子不正。 
  加上桑德罗对英国人的暗箱操作早有耳闻,因此他们这一次全力以赴。一旦竞标成功,萨伏依这个名字的含金量必然狂涨。 
  不仅仅是在义大利,而是在全欧洲,甚至全世界。 
  英国人的派对之多,并不亚于法国,他们习惯在那些沙龙里沟通感情、喝酒、聊天、看美女们的衣香鬓影,是每天谈判之后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所以,凡是结婚的工作人员都携带著自己的夫人,单身汉们则渴望在沙龙里能够有一番艳遇。 
  于是,伦敦之行就由桑德罗:、索菲哑夫妇和奠吉三人前去,赫尔南留守义大利的总部。 
  在去伦敦的飞机上,索菲哑一直客气地和桑德罗保持著距离。他本能感觉到有些东西在他们之间永远消失了,索菲哑的许多个细节都能让他觉出她整个人的淡漠。和以往不一样,索菲哑没有化妆,素面朝天的,少了笑容。 
  是一个原色的、纯粹的、憔悴的女人。 
  傍晚时分,他们入住了在海德公园旁的酒店。吹风会晚上八点开始,有两个多小时的准备时间。和伦敦公司的人寒喧半天后,索菲哑拿上钥匙,打了个招呼就躲到了房间里面。 
  桑德罗在房间里踱了一会儿,决定到公园里去走走。 
  以前来伦敦的时候,他就很喜欢来海德公园。他喜欢那种黄色的碎石子铺成的路,踏上去很实。那天是英国难得的好天气,夕阳西下,远处是一面泛著金光的湖水,有天鹅在游。因为英国要签证,比较麻烦,严烈没有来伦敦。 
  不知为什么,认识严烈以后,不管他身在何处,只要看见别致的景色,都会想要严烈在他身边。 
  等他回到房间,已经将他的礼服熨好送来,穿戴整齐;他去叫索菲娅的门。开门的,简直是一个他认不出来的女人。索菲娅已经换上一身红色的低胸晚礼服,腰间除了有一些细碎的褶皱装饰外,还缀以一朵黑色的丝玫瑰。脸上的妆和礼服恰到好处地配著,用假发盘了一个美丽的发髻。 
  桑德罗微笑著把臂让过去,索菲哑回了一笑,轻轻地挽住。 
  晚会定在饭店最高档的大厅内。说是专案吹风会,但标书和所有的细节都在固定期刊上发表过,而且到场的都是生意场上的老熟人,因此说是一次消遣聚会更合适。整个厅被布置得十分雅致,厅里的大壁炉被点起,鲜花被巧妙地妆点到厅里的角落。 
  他们到的时候,人员差不多到齐,年轻的侍者在人群中穿梭,乐者的钢琴和小提琴声在寒喧的人声中不经意蔓延。 
  八点半的时候,整场安静下来,英方的专案负责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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