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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容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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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奶头好象比旁边的那个还挺呢。现在,广胜就是咬着她的这个奶头,很用力。下面的手指也在猛力挺进。
广胜捂着裤裆蜷缩在地上的时候很恼火,又他妈蹬我的三叉!哎哟。
孙明坐在床上,像京剧里生气了的花旦那样,圆睁双眼瞪着他,张大的鼻孔直喷气。
“孙明,你真下死把呀你?”广胜呲牙咧嘴地揉着小肚子,“哎哟……踢坏了结婚以后你使什么?”
“你不尊重我!”孙明忽地跳下床来,“我还要走,不回来啦!”
“滚吧!你因为你是什么?贞节烈女?我操!”广胜有点口不择言了。
孙明怔了一刻,哇地哭出声来……广胜扑过去拉她,自己倒被闪了一个趔趄。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广胜颓然往床上倒去,不想倒空了,一下子躺在了地下……吃他妈枪药了都。
广胜躺在那里如同一瓣被拍过了的蒜,悻悻地侧脸看了看孙明放在桌子上的手包,笑了。吓唬傻逼去吧,真不回来了还能不拿着你的包?床下边还有你泡好了要洗的衣服呢。广胜按了按还在胀痛的小腹,怅然若失……脸朝下趴在地下,大口地喘着气,广胜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不行,得出去泄泄火。翻过身,顺手抄起了手机:“老胡,你在哪里?”
第三章 悠悠往事 第三节
广胜站在自己家楼下的院子里,心情烦躁。
灰蒙蒙的云彩浓痰一样地铺在天际,午后的阳光被遮在云层后面,找不出那些很直的光线。风倒是很勤快,裹着土腥气到处乱撞,偶尔刮得地上的小水湾皱起一丝小得可怜的涟漪,像有虫子在下面翻身……其实天地之间生存着的亿万生灵都在为生活挣扎,有的很忙碌,有的只是无聊地动弹两下。广胜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随便动弹动弹而已。
地下有一排很清晰的脚印,脚印的后半部分是一个很深的坑儿,像高跟鞋的鞋跟扎的。这是孙明的脚印,广胜想,妈的,这双鞋还是我给她买的呢。大了,不跟脚,孙明穿着它,屁股扭得很厉害……广胜的心又酥麻了一下,真想干她了。
你属于性饥渴的那种,可能是上辈子缺了,广胜经常在完事以后这样说她。有时候,孙明会啪啪地拍着裆部笑,谁让你那么厉害的?我就饥渴了怎么着吧,你上辈子欠我的,上帝安排你给我赎罪来了。广胜很满足,就是就是,我很会赎罪的。
妈的,今天她这是怎么了?以前我越疯狂她越高兴,甚至还让我咬她的肩膀,揪她的头发,拧她的屁股呢。
经常地,广胜还在厨房里做着饭,孙明就解开了上衣的纽扣,把没穿胸罩的前胸贴在他的后背上,用力地挤:广胜,舒不舒服?一般广胜会一关煤气,转回身来吻她,从发根到Ru房,再到小腹。
“广胜,你看我像不像一条美人鱼?”有一次,广胜在做中午饭的时候,孙明赤条条地站在了广胜的身后。
“不像,像美女蛇!”广胜浑身血脉贲张,一把抱住起她往床上走去。
“放下我,放下我!”孙明的脸通红,一直红到胸脯上,圆圆挺挺的Ru房一起一伏。
广胜几乎要把她倒控起来:“我想吃了你!”
孙明的声音近乎哀求:“来不及啦,哥哥,就在地下,快来吧……”
软软的身子横陈在冰凉的地板上,广胜从背后伸过手去,垫起了孙明的脊梁,腰下用力的时候,孙明啊了一声,几近晕厥。广胜感觉这样很刺激,有一种偷情的紧张与欢愉……大运动量的比赛,一直持续到了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广胜的膝盖磨破了皮,起了一层厚厚的血痂,仿佛长了一双天然的护膝,疼了将近半个月。
回想起这些往事,广胜突然感到一阵软弱的酸楚从心头升起,化做一种悲怆,蓦然袭上脑海。
广胜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没有雨伞的雨中漫步者,无可救药地被漫天降下的沥沥细雨包围着,无奈又无助。
如果孙明是一个Chu女,那该多好啊……广胜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奢侈,他始终相信,这个愿望不难达到。如果她是一个Chu女,我会加倍的珍惜她,直到某一天我突然死去。她为什么不是Chu女呢?可那又能怎样?花儿很美丽,可谁又能知道这花儿是经历了怎样的挣扎,才变得如此娇艳?她的根须正在黑暗肮脏的泥土里喘息着,摸索着,能否得到维持生计的养料是一个未知的秘密,可能她全靠自己的运气……操,我想到哪儿去了?
从上个月开始,广胜与孙明好象就有了隔阂。
有时候广胜喝了酒回家,脱下衣服想要去抱她,她会突然很吃惊,谁?!
广胜埋头亲她的奶子,孙明犹如木头人,脑袋歪到一边,不声不响。
广胜感觉很无趣,抬起头来看她,她淡然一笑,开始吧哥哥,别闲着。
广胜觉得,这样很累……脑子空得要命。
有时候,广胜会突然发现,孙明站在某个角落,偷偷地观察他,若有所思。
广胜过去抓住她,她会突然一怔,然后像一只考拉一样吊在他的脖子上,往他脸上吹气,很少说话。
你这阵子在想些什么?广胜试探她,有相好的了?等着吧,会有的,孙明一把抱住广胜,肩膀一耸一耸地说,傻瓜,我不会离开你的……她在啜泣,发际沁出淡淡的香味。广胜抱紧她,百感交集,是啊,谁也离不开谁……没有再往深处想。
一片树叶落在广胜的脑袋上,广胜歪头让它掉在泥地里,操,勾引谁呀你,除非你是一张钞票。
老胡匆匆赶来的时候,广胜倚在楼下的花坛边,似乎是睡着了。
第四章 不知所措 第一节
“偶禽哈拉少!”广胜大大咧咧地冲站在酒店门口的一位俄罗斯小姐嚷道。
“哈拉少。”长着一对猫眼的小姐笑眯眯地拉开了酒店的玻璃门。
朱胜利反手捏了一把小姐硬邦邦的屁股:“娜达莎!克拉西为,杰我斯嘎!”
“胡里干,胡里干!”娜达莎双手叉着腰,冲朱胜利瞪着她那双猫一样的眼睛。
“哈哈,老胡,娜达莎恼了。”广胜扭头朝朱胜利撇了一下嘴。
“操,老毛子就这样!”朱胜利伸手摘下了广胜的墨镜,“广胜,什么时候都玩派?呦,熊猫!又挂彩了?”
广胜一把夺回了墨镜:“老胡,这事儿少他妈声张……哥哥让一个孩子给砸了,晦气。”
朱胜利冲吧台上的一个胖子打了一个响指,转身问:“谁?”
广胜踢了他的屁股一脚:“打听那么多干什么?这事儿已经办好了,别他妈心事。”
朱胜利是广胜以前的同事,广胜蹲监狱的时候他回了东北老家,在黑河那儿搞边贸,钱没挣几个倒差点赔了个倾家荡产。回来以后整天嘟囔老天杀人不眨眼,很潦倒。广胜很喜欢他整天晕晕忽忽仿佛看破红尘的样子,没事儿老是找他喝酒。喝多了以后,朱胜利就跟他吹嘘俄罗斯娘们的腰下蛮力,吹得广胜一楞一楞的,借此也跟他学了不少俄罗斯土话。朱胜利喝多了以后就满嘴跑车地说俄语,嘟噜嘟噜像含着一根滚烫的鸡芭。使用频率最多的一个词就是“胡里干”,意即流氓的意思。广胜也毫不客气,直接把这个很男性的词送他当了外号。
胖子动作迅速地转出吧台:“呦!胜哥,朱哥!好久没来啦,快请进。”
朱胜利哼了一声:“真他妈没样子,这么大个老板亲自站吧台。”
“葛朗台这叫,”广胜把眼镜重新戴上,冲胖子点了点头,“老杜,找两个新的陪我。”
胖子边往里让着二人边说:“没问题,胜哥来了我还能不尽力?”哈着腰推开了旁边一个房间的门,“胜哥,差点没单间了呢,这不就剩这一个了。哥儿俩先坐坐,我马上安排小姐。对了,朱哥先去看看菜?”
朱胜利一屁股坐在厚墩墩的沙发上,上下敦了两下:“真他妈软和!老杜,说什么话呐,没看看是谁请客?胜哥请客什么时候还管他妈菜不菜的?看着上!”转头问广胜,“广胜,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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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胜唔了一声,调过头去看挂在墙上的几副油画,边嘬牙花子边点头:“好好,不错,列宾的。”
老杜用肩膀抗了抗广胜:“胜哥,不是列宾的,罗巴诺夫,罗巴诺夫,赝品。”
广胜脸红了一下:“哦哦,花眼了……老杜你行啊,在学校学的这点东西还没忘。”
老杜嘿嘿笑了两声:“见笑见笑,胜哥,那我先出去了。”
走到门口,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小姐轻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老杜大声说:“让他结帐!再签字,他走不了!”
广胜觉得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可能有两种意思:胜哥在这里,我看他敢不结帐!广胜,这次你就别签字了。
“我呸!”广胜冲老杜的背影啐了一口,“妈的在学校也就一个民工!真他妈‘慌慌’。”
老杜名叫杜哲友,比广胜大两岁,吉林人。大学的时候,跟广胜同班。那时候广胜意气风发,扬言要当中国的毕加索,唬得一干人等眼睛瞪得像鸭蛋。老杜很寡言,专业课也很努力,听广胜这么说,他只是唔唔两声,看着广胜,一付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有一次,广胜画了一副裂着大腿的美女像,老杜看了惊讶得不得了,哇呀!广胜了不得,太逼真了。那时候他还不喊广胜叫胜哥呢。广胜踢他一脚,去你妈的。广胜觉得,说他画得逼真那是骂他,咱玩印象派!逼真的那不是画家,那是画匠。老杜蹩到门口说,俺是说你画的身体逼真,裤裆那里画得朦胧,很有后现代主义的画风。广胜想,裤裆那里怎么画,鬼才知道呢,不后现代主义,你让我去照着你姐姐的那地方画去?当时没说什么,过后就开始留意老杜的人物写生,兴许这小子会画那个呢。一天半夜,广胜被尿憋醒了,听见一种异样的悉索声,转头一看,老杜侧着身子面朝里,一张他自己画的油画支在墙上,看姿势广胜明白了:敢情老杜是在照着自己画的美女手Yin呢。广胜一把抢过了那副画,嘿嘿,那腿裂得……几个月以后,广胜得手了一个小师妹,不由得对老杜万分敬佩,老杜画得跟真的没什么两样。
“胜哥,想什么呐,”朱胜利扔给广胜一根烟,“笑起来像个‘木逼’。”
广胜摇了摇头:“呵呵,我在想老杜的往事呢……老杜是个人物。”
朱胜利笑了:“听说,你跟老杜是同学?那你还整天‘滚’人家老杜?”
“这叫滚吗?没我在这里给他撑着架子,他这个逼店早让小哥们给他‘造’瘫了。”广胜翻了一个白眼,“不过,这逼也挺不容易的,听说一年的承包费就他妈八十万呢……操,那也比我好,应该滚!不滚他滚谁?滚你?你他妈穷得尿血了都。”
“我尿血?等着吧,有我发财的那一天。”朱胜利站起来好象很激动,“到期啦!厄运过去,春天就要来啦!我算了一下,那个白虎‘妨’我到明天正好两年。过了明天,我的好运气就他妈来啦!白虎,白虎!我操他妈妈的。”
“你他妈还真当真了你。”广胜叹口气,直挺挺地躺到了沙发上。
前年,好象也是这个时候,广胜跟朱胜利一起在一个小饭店里喝酒。喝着喝着就扭过来一个小姐,那小妞长得像张曼玉。广胜登时口角流涎,欲火焚身,搂着她就进了拐角的一处房间。那姑娘一脱裤子,广胜吓了一跳:这贱人下身光溜溜地,像剥了皮的煮鸡蛋用线勒了一条缝。广胜调侃说,青龙操白虎,十年倒运气啊。姑娘说,庄户逼爱操不操,别那么多废话!朱胜利嗖地闪了进来:我来我来,我不怕。以后,朱胜利一直都不顺利,先是开车撞了人,后又被单位辞退了,领导说他整天迷迷糊糊像死了没埋。广胜说,倒运气了吧,知道了吧,白虎不是那么好操的吧。朱胜利真的就犯上了嘀咕,像一个虔诚的基督徒那样,找了一个算命的瞎子,诚惶诚恐地忏悔了一番。瞎子说,没事儿,运气该倒还是要倒的嘛,不多不多,就两年。
“达瓦里西!达斯卫达捏!”门开了,一位双眼放着蓝色闪电的俄罗斯姑娘站在门口。
“胜哥,真对不起,就这一个了。”老杜摸着后脖颈冲广胜笑道。
“行,忙你的去吧。”广胜拉开包,扔给老杜一沓钱,“把以前的帐也结了,剩下的给门口的娜达莎。”
第四章 不知所措 第二节
老杜接过广胜丢过来的那沓钞票,忽地红了脸:“胜哥,不急不急,走的时候再说嘛。”
广胜挥了挥手:“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我总不能老欠你的是吧?广胜不是那样的人。”
老杜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呵呵,胜哥还是上学时候的脾气。那好,我先拿着,一会儿我给你开发票……嗳,胜哥再没见着李文、米东他们吧,我想联系联系咱系里的几个同学,一起到我这里来聚聚,几年不见怪想念的。”
广胜拉那位电眼老*毛子坐在自己的腿上,冲老杜晃了晃指头:“老杜你就省省吧,谁不知道你拿分钱比命还要紧?”
老杜红着脸上前一步,把那沓钱塞回了广胜的怀里:“胜哥,你说这个我还真不愿意了,今晚算我的!”
“拿着吧老杜,”广胜又给他扔了回去,“实话告诉你吧,这种场合我再也不会来了,过两天我就要上班去了。”
“上班关你来不来什么事?你要是不来,谁帮我压事儿?”老杜这话说得似乎很真诚,“这片儿连凯子他们都不好使呢。”
一提关凯,广胜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就有,此刻仿佛更强烈一些了。广胜一把将电眼推给了朱胜利:“老杜,别他妈跟我叨叨这些没用的,广胜从来没拿这个当回事!你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我不来不等于我死了!”
老杜怏怏地退后一步:“胜哥……那好,你心里有我这个老同学就好。你还是那个电话?”
广胜从桌子上摸起了手机:“换了。我打给你,你记一下。”
刚拨完了老杜的号码,广胜的手机又“啵”了一下,来短信息了。广胜按开看了一眼:“操,又是她!来不及了这骚货。”朝老杜反手挥了挥,“忙去吧你……哎,这老*毛子叫什么来着?哦,库可妮娃。”回头照手机上显示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哈哈,又想我啦?你在哪呢?漓江……”捂着话筒冲朱胜利眨巴了一下眼睛,“操,我哪有那么长的鸡芭,”松开手笑了,“啊,我嘛,我在新疆选演员呢。不信?不信我让维族女干部跟你通电话。”把手机塞到库可妮娃手上,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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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暧昧地笑着退了出去。库可妮娃显得很兴奋,咿里哇啦地冲手机满嘴滚汤圆,朱胜利好象听得懂,一个劲地冲库可妮娃摇晃大拇指。广胜劈手夺下了手机:“妈的叨叨了些屎这都?喂,怎么样?没骗你吧?呵呵,我也听不懂,呆会儿我问问,没准儿她骂你呢,这娘们对我有点意思,在吃你的醋呢。好了,注意身体,别把那点水儿都淘干了,回来砬我的蛋子。”
“哈哈,广胜你行,”朱胜利把库可妮娃横在大腿上,边上下其手边看着广胜,“还是那个‘葡萄’?”
“老胡你别老瞧不起人家葡萄,人家葡萄现在是歌舞团的台柱子呢。”广胜一仰脖子干了一杯啤酒。
可能是朱胜利觉得自己也是半个老毛子了,民族感情陡起,胳膊一横,把腿上的库可妮娃头朝下倒控着,粗大的中指直接就奔隐秘处推了进去。库可妮娃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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