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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高校寝室色情文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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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一头倒在沙放上,哭丧着脸道:“那我还是忍了吧,我的身体有什么好,硬梆梆的一点也不好抱,你怎么会喜欢呢,再说你怎么能有那么多的体力和精力,与其被你操死,我看我好是死了算了。”
十月跳过去抱住他的脑袋,轻轻地拍着,温柔地道:“代学长一点也不硬梆梆的,等我身材长高变大,你在我眼里就是娇小,抱起来铁定舒服死了。还有不用担心我的体力,我们家人体质比较特别,尤其是男人的精力过剩,如果不好好地发泄,就会脑血管崩裂,我老妈在这方面很认同老爸,我也会努力做到让你离不开我的身体。再者,你要是敢给我自杀,我就奸尸一百遍,说话算话!”
“十月,为什么你变得那么可怕?”代理“呜咽”道。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好好疼你的。已经十点多了,我们出去玩吧。”
代理指指屁股:“不要,哪里好痛,一会儿又会拉肚子。”
“不会的,我处理得很干净,还有我们是骑脚踏车,我载你。”十月拉着他起来。
“不要,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小男人载,以后还让我怎么见人?”代理死活也不出去。
“早晚你都会变成小男人,怕什么,快点跟我出来,不然白天我也不放过你,让你变成在床上的生物。”
我怎么这么悲惨,早知道不来西共了,学校多安全。代理在心中哀号。
在一家快餐厅外,十月和代理偶然遇见了阿南和文新荣。
“西共这么小吗,出来散步也能撞见?”文新荣拨弄了一下头发。
阿南没有理他,对十月道:“代理住你们家方便吗,不然去我家吧。”
“不行!”十月和文新荣几乎异口同声,代理则苦着一张脸。
阿南笑了笑:“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四人在一张餐桌前坐下来,各自点了餐点,阿南对代理和文新荣道:“你们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我过年之前回去就可以了。”文新荣一边把餐巾铺到腿上,一边道。
代理本想说越快越好,却被十月在桌子底下捏了一把,连忙干笑道:“我也是。”
阿南奇怪地看看他,又瞅瞅十月:“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神色古古怪怪地。”
“没有。”十月抱住代理的手臂,靠在他身上一脸笑容,“我们昨天和好了。”
“恭喜你,努力没白费!”文新荣大力地拍了代理一把,振得后者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代理咳嗽了两声,哑着声音道:“你想打死我吗,用那么大力干什么?”
“你体虚吗,以前揍你两下都没事的!”文新荣怪叫道。
如果你被上之后还能嚣张的话,我就给你当儿子!心中想是这么想,他可没脸说,他这么大的块头被十月那么个小人儿制住了,被人知道还得了,文新荣一定会笑掉大牙。
这时服务员把食品纷纷端上来。
“这边有没有酒吧,晚上去和酒吧。”文新荣将一颗饭团放入嘴中,提议道。
“十月,你舅舅不是开酒吧的吗,去那边吧。”阿南点点头。
“有小姐的,你们也去吗?”十月翻翻白眼,他可不希望代理看着女人两眼放光,阿南明知道舅舅那里不一般,竟然还附和文学长。
“有女人怎么样,我们去喝酒不是吗?”阿南拍了一下十月的脑袋,“你都这么大了,害怕见妈妈桑吗?”
“什么呀?”十月撅嘴,瞥了文新荣一眼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阿南伸臂勾住文新荣的脖子,笑道:“我才不怕他风流,他不风流就奇怪了呢!”
“阿南,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滥情吗?”文新荣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搞得阿南差点把嘴里的饭笑喷出来。
看着两人开玩笑的样子,代理羡慕不已,他的十月为什么那样对他?
十月似乎看透了他的心里,斜眼瞪着他,等他发现的时候,立刻陷入诚惶诚恐的状态。
“呀,对了,今天是姬渊的生日,我还没给他打电话!”阿南突然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倚在文新荣的肩膀上打电话。
“怎么突然想起了他?”文新荣皱眉道。
“他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看人要用心的。”阿南拍拍他的脸。
“你好。”电话那边出来姬渊的声音。
“我是钟南。”阿南语带笑意。
“阿南?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姬渊惊讶地道。
“你今天不是过生日吗,问候一下,身体怎么样了,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伤风了?”
“小感冒,没问题的。”
“脑袋呢?有进展吗?”
“能有什么进展,老爷子和兰儿好像察觉了,我看瞒不住了。”
“告诉他们对你来说有好处,起码能多几个人支持你,霍学长呢,态度还是老样子?”
“为了帮我隐瞒去医院做化疗的事,他可是想尽了办法把姬兰弄走,不让她缠着我。医生说我的情况没有恶化,看来挺到去美国没什么问题。”姬渊用着嘲弄的语气道。
“读几年书再回来也没问题吧。”阿南笑着摇头,“还有,改改你说话的方式,不能乐观一点吗?”
“等我去美国玩玩儿,就乐观了,文新荣在你身边吗?”
“他和代理还有十月都在,要说话吗?”
“免了吧,我和他们又没交情,文新荣巴不得我赶快消失,别去惹你呢。”
“你对他倒挺了解的,今天你生日,快乐起来吧。”
“谢谢,我先挂了,手上还有点事。”
“嗯,拜拜。”
姬渊放下电话,拿着单据到窗口划价,然后坐电梯到化疗室打针。
这是第一个疗程的最后一针,手上的血管几乎全废了,此后要歇一个月。
靠在床头的他开始胡思乱想,药液经过的血管传来一阵阵的抽痛,抗癌的药物怎么这么伤人,明明是救人的,却让人苦不堪言。
快打完的时候,他回头叫护士换药,却意外地发现霍静山站在外面的窗口旁,向他这边瞅。
霍静山没料到他突然转过身,来不及躲闪之下,只好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兰儿呢?”瞅着护士把输液管插到另一个瓶子胶口,姬渊打了个哈欠道。
“她的同学出了点事,临时叫她过去一趟,所以我过来看看你。”
姬渊点点头:“坐,旁边的床没人,床单刚刚换的。”
霍静山坐下来,见他手上扎针的血管有些突起,皱眉道:“很疼吧?”
“有一点,习惯了。”姬渊背对着他躺下。
二人沉默了良久,等到其他床位的人打完针纷纷离开,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霍静山开口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有事吗?”姬渊动也没动。
“能不能面对我,我想跟你说话?”霍静山拍拍他的肩膀。
“直接说罢,我听着呢。”
“你做手术吧,我刚刚和医生谈过,他说手术比化疗好,起码有一半的几率。”
“那不是摆明了让老爷子和你的宝贝兰儿知道吗?”姬渊将头埋在枕头里。
“你面对着我。”霍静山沉声道。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姬渊冲他摆摆手。
“你难道真的想死吗?”霍静山将他硬是抱起来,用手臂箍住他的肩膀,一脸愠怒地道,“你就不能不那么倔强,身体是自己的,给你自己留点后路不行吗?”
“不用你管!”姬渊侧头不看他,嘴角逸出冷笑,“你看好兰儿吧,等她知道我的病,不疯就奇怪了。”
“现在我们之间能不能不谈她,为什么你一定要把她拿出来堵我的话?”霍静山真想一巴掌打过去,但姬渊现在的脆弱让他实在下不了手。
“怎么?”姬渊意外地看着他,随即吃吃地笑,“厌倦她了,还是准备抛弃她?我们交谈的话题一直以来不都是她吗?除了她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够了,是你逼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谈起兰儿,为什么她爱你,你明明是她的哥哥,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现实,但是现在的主题是你的病,我们认认真真地谈你的病情不可以吗?”霍静山扳正他的头。
“你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一切,你对与我什么都不是,你凭什么?”姬渊眯着眼睛寒声道。
“你心里一直以来喜欢的不都是我吗,我不是傻子,五年前那些情书的内容我记得一清二楚,用不用念给你听?”
姬渊愣愣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滚,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滚!”
“我还没说完,你爱我吧,你的放纵都是因为我,你的眼神流露出的全是我,我还没有瞎,我看得出来。我是个人,难道你以为我无动于衷吗,可是我不是同性恋,甚至讨厌同性恋,这是作为基督教徒不应该有的思想,我背叛了上帝,我无法接受你的爱,更容忍不了你爱我,对不起,这些年是我伤害了你。”霍静山将他搂入怀中,抚摸着他的背,试图把自己的无奈传达给他。
姬渊静静地呼吸着,这拥抱给他片刻的温暖永远也融化不了他已经沉入冰潭深处的心,也许让他籍着这份热度休息一会儿吧。
“听我的,手术吧。”
姬渊单手推开他,强迫自己扯出一个虚幻的笑容:“你真的理解手术的意义吗?”顿了顿又道:“如果保守治疗,以我现在的情况,或许能活个两三年甚或更多年,而手术就意味着对我宣判了,成功固然是好,但也绝对活不过十年,这些我跟医生早讨论过,倘若不成功,要么死在手术台上,要么五六天之后癌细胞扩散到脑袋各处,窒息而死。与其相信你想我多活两年,还不如说你想让我早点下地狱!干脆一点吧,我现在就窗户跳下去,十七楼的高度我死定了,而且很干脆,‘啪’地一声就成了肉饼,怎么样?”
耳边听着他的话,心口传来的一阵阵莫名疼痛令霍静山眉头锁得更紧,和姬渊相对而坐,他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
十三
推开酒吧的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差点搞破了四人的耳膜。
八点钟正是人们夜生活最顶峰的时期,平常不算萧条的酒吧此刻更加热闹了。
“你们随便坐,我去找舅舅过来。”十月大声对三人道。
阿南拍拍他的肩膀,领着代理和文新荣来到吧台前,点了三杯啤酒。
“人倒是不少。”文新荣四下打量,舞池里男男女女跳着性感的舞蹈,摇来晃去,彩光晃的人迷迷糊糊。
“帅哥,一起跳个舞吧?”一个脸上涂满珠彩的美丽少女一只手搭在文新荣的肩膀上,猛抛媚眼。
“好啊!”文新荣优雅地笑了笑,搂着她挤进舞池。
“色鬼!”阿南笑骂道。
“你不嫉妒吗?”代理奇怪地侧头看着他,“可以和其他人共享一个男人?”
“我只是让他来解救我,让我自己学会如何爱上一个人,这就足够了,何必违背他的风流本性,让他只面对我一个人呢?”阿南耸肩道,“不过你和十月就不同了,十月那小子从小就占有欲极强,他要的东西别人休想碰,如果你敢朝三暮四,我可不保证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知道了!
代理在心中哭着回答,给他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搞起捻三,那不就是在找死嘛。
“我们喝酒吧!”阿南又叫了一打啤酒。
代理点点头,和他开始一杯一杯地灌酒。
十月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回来,文新荣更不知道去哪里风流快活,阿南和代理挥退了几拨同两人搭讪的服务小姐和来玩的女人,喝了两打啤酒,开始有点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十月!十月!”代理下巴枕在吧台上,白皙俊美的脸蛋上透出红晕,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笑容,大声叫着十月的名字。
阿南迷蒙着双眼瞅瞅他,打了个酒膈:“喂,你嘴啦?”
“没有……”代理笑嘻嘻地挥挥手,“才十几杯啤酒,不……不算什么!”
“我晕了,再喝酒完蛋了!”
“没关系,有他们两个一切OK。”
阿南摇摇头,向调酒师弹了下手指:“再来一打。”
“还喝!”一只大手拦住了他的手臂,跟着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提了起来。
阿南回头一看,原来是文新荣,笑眯眯地道:“你回来啦!”
在文新荣眼里,他的笑容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方才被那少女勾起的欲火再次上涨。他好色,但不滥搞,所以立刻从战线上撤下来找阿南,没想到他喝了那么多。
软绵绵地趴在文新荣身上,阿南呵呵地笑个不停:“她的滋味好还是我的?”
“你的好,你的好,乖,我们回去……”
十月也过来扶代理,四人连拉带扯终于出了酒吧。
“钱给了吗?”文新荣冲十月扬扬下巴。
“请侄子喝酒应该没问题吧!”十月眉头大皱,“他们两个搞什么,喝这么多!”
“我们两个都不见了,他们还能干什么?”文新荣吐吐舌头,“我们回去了,你们也赶快回去吧。”
十月点点头,招来计程车将他们分别载走。
被霍静山送回家的姬渊一进门,“咚咚”的爆竹声响起,跟着从头顶飘下来好多红的纸削,原来们走有两侧站了两个男孩子,笑眯眯地举着爆竹。
姬兰穿着一条蓝色的长裙,如精灵般扑入姬渊的怀中,笑道:“哥哥生日快乐。”
跟着两个女孩子推出一个大蛋糕,来到姬渊面前。
原来姬兰和霍静山分开后,就与同学给姬渊筹划生日派对。
后面跟上来的霍静山将姬兰拉入怀中,有点惊讶地望着姬渊:“你今天生日?”
姬渊没有回答,转向姬兰的同学微笑,表示感谢:“你们随便玩,不用拘束。”
“渊哥,先许个愿,吹蜡烛切蛋糕吧!”一个看起来眼熟的女孩递上塑料的餐刀。
姬渊点点头,对着蛋糕闭上眼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从霍静山的角度看他的侧脸,他发现他的五官是那么精致,肌肤上连一点瑕疵也没有,好像希腊神话人物的雕像,每一刀都那么独到认真。这大概是自己头一次认真地看他吧,从前都是在逃避面对他,明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却还一次次地伤害他,如今想到这些,心就忍不住会痛,难道是因为他即将面临死亡,自己的怜悯之心沸腾了吗,但他应给惋惜,而不是心疼的。
姬兰用手肘撞了撞他,他立刻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咳了一声,只见姬渊正在切蛋糕,走上去道:“生日快乐。”
“谢谢!”姬渊头也不抬地道。
“哥,我要带草莓的那块!”姬兰凑到姬渊旁边微笑道。
姬渊用餐盘盛给她,这才问霍静山:“你要哪一块儿?”
“不用了,我不吃甜食。”霍静山摇头拒绝。
“省了!”他开始给姬兰的同学分蛋糕,整个晚上不管别人怎么玩怎么闹,他都没在同霍静山说话。
大约十点多钟的时候,姬兰的同学纷纷离开,霍静山被姬老留下来住,同姬氏兄妹一同收拾房间里的狼籍。
和姬渊一起把垃圾拿到院子当中,霍静山想了想,终于开口道:“我们做朋友吧,不要考虑身边的任何人,只做单纯的朋友,我不想和你再僵持下去了。”
姬渊将垃圾丢进大红桶,明天早上自然有人来收垃圾,他直起身子,冷冷地道:“你认为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能,只要我们努力去做,抛开兰儿,抛开你的过去,我们就能做朋友。”霍静山抓住他的肩膀。
姬渊侧头瞅着他,嘲讽地笑了笑:“你太天真了,人的过去怎么可能抛弃,它是你生命的痕迹,是时间的见证,除非一切从头开始,所以我爱你的事实永远不会改变,我恨你的心情也只会越来越膨胀,因此不要再来招惹我了,你招惹不起,去爱你的兰儿吧!”语毕转身向门口走去。
霍静山一把拉住他,眉头大皱:“我是认真的,请你也不要以偏激的想法对我。”
姬渊推开他冷笑道:“你不怕我勾引你吗,把男人和女人弄上床的本事我有的是,随便给你吃两颗药喝点迷魂汤,管你什么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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