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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还是猫 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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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到?”骏津搂住寒悻的肩膀,把他拉了回来,他捂住他的耳朵说:“你累了,所以听错了,睡吧……”
赫正回来的时候询问骏津,“民翼屋子里的玻璃怎么碎了?”
骏津怕赫正看见自己屋子里的狼籍所以关上了屋子的门,他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头说:“我不知道啊,你该去问他。”
“他?他没在屋子里呀?”
“是吗?”骏津若有所思的回答,他说:“赫正,我累了,先进去睡了。”就匆匆走进自己的屋子,从里面锁上了门。
在赫正询问骏津的时候,民翼正趴在自己屋子窗外的地上寻找被扔出来的照片。
“明明是从这里扔出来的,为什么没了?”他急切的抬起已经挂满了汗水的头望了一眼方位,又拿着手电筒开始在浓密的草丛里寻觅起来 。
玻璃的碎片散落在草丛中,在手电筒昏黄的光线下闪闪发光,民宇就那么用手在地上搜寻着,本来就有伤的手,于是又平添了许多个伤口 。
民翼不知道自己寻了多久,没有,还是没有,最后他抓狂了,他开始用手把那些草都连根拔起,扔到一边,手电筒的光束,就在他狂乱的动作下四下冲荡着……
在民翼寻找照片的时候,骏津正坐在地上抱着腿,望着一屋子的狼籍。
坐了一会儿,他深深叹了口气,开始收拾那些东西……
衣服全碎了,特别是民翼买给他的那几件,被他剪的粉碎。就连被单和枕头都没能幸免,里面的棉花,就那么突兀的从剪开的地方冒了出来,就像一个被开了膛的人一般……
自己喜欢的小东西,小玩意儿全都坏掉,粉碎粉碎的。骏津一边收拾,一边悄悄和那些东西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其实你们不该死的,该死的应该是我……”
手电筒的光线从照片的上方掠过,可惜民翼并没有看见,他能看到的,只是面前的一堆野草,跃过那些野草,只是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 …
电筒的光线又一次从那照片上扫过,不清楚民翼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已经迷失在这堆野草里,看不见希望,找不到未来……
赫正在帮民翼补玻璃上的洞,“真是的。”他说:“现在也没地方弄新玻璃去,先用张纸把洞补上吧,还好现在是夏天,否则晚上非冻死不可……”他把一张大大的报纸糊在了那个洞上,玻璃四周裂开的痕迹很奇特,四散的,说不上来像些什么。
补好那个洞后,赫正往楼下望了一眼,那时候民翼正在楼下的最里面,赫正并没能看见他,他只见到了乱散的电筒光,他说:“ 这谁啊,三更半夜在草堆里找什么呢,这是?”
民翼最终没有找到那张照片,骏津把那些破碎的衣服和东西收拾到一个大口袋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东宇在第二天早上起来跑步的时候,看见楼下被民翼拔光的杂草,堆了足足有一米那么高。在清晨的阳光里,他看到碎玻璃的折射,就好奇的走过去,居然就那么发现了那张照片,已经碎了的相片框上染满了黑色的泥。有些把照片上两个人的脸都糊上了,东宇好奇的伸出手抹掉那些泥,就看见了民翼的笑容。
在做完了晨练后,东宇来到了民翼的屋子里,他轻轻敲门,门却应声自己开了。东宇走进去就看见民翼浑身是泥趴在床上,似乎刚刚才睡过去的样子,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角还有泪痕,憔悴的几乎要死去的感觉。
东宇被这样的民翼吓了一跳,他走到他床边,把那张照片依然放回了过去的位置。他看见他伤痕累累的手,他握着那只手难过了好一阵子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李民翼。”他在心里默默这么想着。东宇帮民翼脱了鞋,帮他盖好了被子,临出门时,他伸出手抹走了他的一滴眼泪……
早晨骏津刚扔完那包东西回来,他径直来到了民翼的房间里,他看着他浑身是泥,盖着被子,趴在床上睡着,床角是他的鞋子。
骏津叹了口气,他端来清水,用毛巾帮他擦干净脸和身体,在顺着胳膊擦到手的时候。他愣住了,那伤痕累累的手让他心痛的差点窒息,于是,拿来药膏轻轻涂在那些伤口上,轻轻用嘴吹着,他望着他的脸,小声在心里询问:“哥,疼吗?”
在临出门时,骏津看见了桌子上的那张照片,照片上的两个人都笑的异常灿烂,他拿起那张照片,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那张刚被捡回来的照片,就又冲破了赫正糊好的地方,又一次落在了楼下东宇发现它的地方……
当民翼醒过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手上的疼痛,火烧火撩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包扎好了,于是,他第一个在心里浮现的是骏津的影子。他甚至回忆起昨晚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忽然在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他默默的想:“李民翼,你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
在过去摆着照片的桌面上有一些泥,但这并没有引起民翼的注意……
这时赫正拿着一块新玻璃走了进来,“你醒了?”他望着坐在床上发呆的民翼说:“正好,过来帮我换玻璃。”
他拿着玻璃在窗口试了试,“大了。”他说:“民翼,你会割玻璃吗?”
“用什么割?”民翼问。
“玻璃刀吧!”赫正答。
……
几天后……
因为接拍了一个广告而赚了一些钱,几个人决定要去大吃一顿。
表面上和谐关爱的几个人,内在中却又都汹涌澎湃着。
因为民翼剪了骏津所有挂在外面的衣服,骏津只能在大夏天里提前穿上了长袖,热的他不知所措的拿手在脸旁不时的扇着。
“很热吗?”寒悻坐在他身边问,他伸出手抹他额角正掉下来的汗水。
“还好。”他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民翼坐在骏津对面,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但嘴巴却在和赫正说着话,他在笑,但心,却在流血吧……
在吃饭的时候,寒悻坐在桌角一直在微笑,已经很久都不曾露出那么安静的微笑了……
骏津的手偷偷爬上他的大腿……
寒悻有些吃惊的斜眼望了他一下,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在趁他们都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手也放在了他的手上。骏津安静的笑,他叉开自己的手指,让他的滑进自己的指缝儿里……
… …
他们几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有眼神似乎泄露了一些秘密。
寒悻和骏津不望对方,但眼角的余光其实一直都在关注着彼此,民翼在望着骏津,骏津的眼睛却一直在逃避着他的……
中途,骏津站起来,他说:“我去洗手间。”在离桌的瞬间,他的手按了按寒悻的肩膀……
洗手间里,寒悻害羞的看着一个人走出去,他推门进去,却没见到骏津的影子,“骏津,骏津……”小声的呼唤着。却在下一秒被一双有力的手拉进了一个格子里。
“呀。”惊魂未定的他,尖叫出声,下一刻被捂住的嘴,“嘘,嘘,是我啦。”骏津说。
“干吗啦!”责怪的伸出手想敲他的额角,却被他一把拥进了怀里。他抱的那么紧,差点让赫森窒息掉。
“怎么了,骏津?”轻轻的询问。
“我想你了。”在他耳边的甜言蜜语:“宝贝,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想得都要崩溃,要去自杀的感觉。”
“傻瓜。”现在他也喜欢管他叫傻瓜了。
抓住他的肩膀,把他从自己怀里分离些,骏津望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询问:“你就不想我吗?”
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想。”他说。
骏津满足的露出笑容,慢慢靠近的脸,在要接近目标的时候说:“我吻你的时候应该怎样?”
寒悻笑着闭上眼睛,认真的撅起他的嘴角……
… …
狭小的空间里,骏津紧紧搂着寒悻。他抱的那么紧,就好像要把他就那么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嘴巴钳住他的,吸取着他嘴里的甜蜜。刚刚他喝了几口红酒,嘴里有甜腻的葡萄味。刺激的他想离他更近,于是往他身边靠一些,却害寒悻怕的往后退几步,不甘心的又往他那里靠一些,他就又退,一直到退到后面的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为止。
寒悻闭着的眼睛里已经因为严重缺氧而出现了点点白色的小花,于是,只能张大了嘴巴呼吸,却让骏津更加可以侵犯到他嘴里的最深处。
不知不觉间,骏津的手不自觉得解开了寒悻胸口的几粒扣子,肆虐的手掌在他的皮肤上贪婪的游行,最后来到他的胸口抓住他的敏感点, 轻揉,轻揉……
… …
“恩!”不自觉从嘴角流出的呻吟……让他更加爱的不知所措起来。抬起另一只手代替自己的嘴巴,伸进他张开的嘴里,嘴却来到他的耳窝,伸出舌头轻轻钻进去,湿辘辘的像条虫子,“痒。”被骏津的手指插在嘴里,所以害寒悻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唾液就那么因为声音的波动顺着他手指的走向流了出来,一直流进骏津的袖口里……
骏津放开捻着他乳头的手指,解他衬衫上面的扣子,拽住衣角往下拉,直到他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为止,因为衬衫下面的扣子还没有解,衣服就已一种扭曲了的感觉挂在身体上。骏津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忽然咬在寒悻的肩头,他咬的那么用力,只一瞬间就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呀,疼……”寒悻把他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又一次被他的嘴攻陷的嘴巴,骏津把对他所有的抗议都直接咽进了自己的心里……
就在寒悻和骏津在洗手间最里面的格子里缠眠的时候,民翼和赫正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民翼直接进了最外面的格子,赫正则在外面,他和里面的民翼说着话。
“民翼。”
“嗯?”民翼坐在马桶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你最近和骏津怎么了?怎么见你俩看见彼此就像看见仇人一样,吵架了?”
“嗯,为了一点小事情……”民翼坐在马桶上,他用手抓住了自己的欲望……
“你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一点小事情你就往后退一步,毕竟你是他哥啊!”
“嗯。”民翼开始用手在欲望上,上上下下的穿行,他闭上了眼睛,尽量把自己的头往后靠,就又似乎感觉到了骏津含着它时候的感觉。
“民翼……”
“嗯!?”汗水混着眼泪慢慢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能够完?”以为民翼上厕所的赫正一边洗着手,一边询问着。
“马上……”他闷闷的回答……
在民翼和赫正进来的时候,寒悻捂住了骏津的嘴,骏津使怀的伸出手掐了他的乳头一下,疼让寒悻差点尖叫起来,他责怪的用眼神瞪了他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打在他的肩膀上。
“疼……”他张大了眼睛,在他手心里闷闷的说。
听见他疼,就又心疼的去揉刚才自己打的地方,嘴里小声的说:“我没用力啊。”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骏津心驰荡漾的升出舌头轻轻舔在他捂住自己嘴的手心,他那么细致的舔着,连他掌心的一个纹路都不肯放过……
“民翼!”赫正站在格子的门外喊他。
“嗯?”民翼坐在马桶上,越来越快的抽动着自己的双手。
“我去外面等你了?”
“嗯!”他闭着眼,微微张开了嘴,喘息声里充满了暧昧。
赫正走出去的脚步声,在他关门的瞬间,上天就安排了一个独特的空间,容纳了三个有着相同联系的人……
只一瞬间。
在一个格子里,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染的民翼一手都是,他整个人瘫软在马桶上,裤子被褪到了脚腕处,有一只鞋的鞋带微微松了些… …
寒悻把嘴伸到骏津耳边问他:“你和民翼吵架了?”
没有回答,只有被覆盖的嘴,在亲吻中他听不清楚骏津说的话……
第十五章:
民翼在洗手间的水池边洗手,他略歪着头,从镜子里看去,自己是如此憔悴。脸色苍白,眼神也凌散不堪,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张开的嘴角却只无奈的露出一个微笑。眼泪流下来又会改变些什么呢?
寒悻捂住骏津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来,其实他不知道估计骏津比他还害怕吧。
民翼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在门外等他的赫正,他正在抽烟,吸进身体的烟雾从鼻翼轻轻喷出,在那烟雾里似乎能预见些什么,又似乎在丢弃些什么。
看见民翼出来,赫正把烟递到他嘴边,问他:“你吸吗?”
民翼从他手里接过烟,抽了一口,就狂咳起来,不是骆驼的牌子,不是那种味道,那种在骏津身体上轻轻融合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抽骆驮。”他又把烟递给赫正说。
“你看见寒悻、骏津了吗?不说也去上厕所,怎么没见他们。”
民翼走在赫正身后,他又回头望了眼洗手间,趁赫正没注意的时候把门边上那块“已坏”的牌子挂在了门上……他回答他说:“ 没。”
在他们即将走进大厅的时候,民翼迎面撞上了一个侍应,他似乎着急去厕所,连道歉都没说,就捂着肚子跑走了。民翼揉着被撞疼了的肩膀,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个侍应的背影。
侍应也许今天早上吃坏了肚子,正急切的想要解决,看见门上挂着“已坏”牌子的他沮丧的踢了踢门,破地方怎么总坏。说着就捂着肚子着急的往外面跑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怎么坏了也不把门锁上。”钥匙在锁孔里旋转,弹簧与弓子碰触到一起,把一些东西都分割成了两块。
那一晚骏津和寒悻再也没有出现,民翼喝多了,被东宇背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吐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把胃液都吐出来了,东宇蹲在街角拍他的背,看着他难受的皱着自己的额头,便斥责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疼。”民翼说:“好疼。”他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地方,他抓住东宇,忽然钻进东宇的衣服里,他在他的胸口痛哭起来。隔着衣服,东宇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头的形状,他就伸出手摸那里,然后觉得自己也疼的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民翼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耳朵边嗡嗡的声音,却只让那声音更加深了一步,叫的更欢了。 就像一只蚊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膜里面不间断的唱歌一样。
“疼死了”他坐在自己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在疼痛里,他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
于是,就抱着头想,“骏津。”民翼忽然想到了骏津和那个洗手间,他一下子站起来,匆忙的甚至差点拽坏了自己屋子的门。跑到骏津门口,没有敲门,一下子打开,没有人……床上叠的干干净净的被褥似乎预告着昨晚并未有人在上面睡过。
“天,我做了些什么?”民翼拍着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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