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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镇博间(凤于九天之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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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更加感动,这次不是为了太后,而是为了一直默默付出的容恬。 

                    太后放下手中茶碗,仔细打量凤鸣,忽然长叹:“鸣王果然是少见的美男子。自己的儿子对他人深爱远远胜于母亲,如果我够狠心,就应该趁这个机会杀了你,以绝后患。” 


                    凤鸣全身一震,立即看看左右是否有危险。 

                    太后见他举止单纯,露出笑容,轻声道:“鸣王放心,为了容恬,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鸣王。这次请鸣王来,是求鸣王一件事。” 

                    终于说到正题了。凤鸣精神立即集中,开口道:“太后有什么吩咐?” 

                    “哀家想请鸣王向容恬进言,要他为西雷找一位王后。” 

                    “王后?”凤鸣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禁呆了片刻。终于还是谈到这个不可避免的问题了。凤鸣苦笑:“这个事,太后向容恬提不更好吗?” 


                    “这个事,只有鸣王可以说动容恬。其他人都无法做到,包括我这个太后。”太后也苦笑道:“里面的道理,鸣王想必比哀家更明白。” 


                    凤鸣缓缓点头,长长叹气:“不错,我明白。” 

                    太后抓起凤鸣的手道:“鸣王,我知道你不舍得大王。大王只要留下子嗣就不必再和王后行房。我心里明白,你才是容恬命里的伴。不瞒你说,先王当年也有深爱的男子。” 


                    “容恬的父亲?” 

                    “其实朝廷里的老将都知道,先王最爱的不是我,而是老容王。” 

                    凤鸣失声道:“老容王?” 

                    “不错。”太后的焦距停在前方空中,仿佛想起前尘往事,悠然道:“其实当年先王迎娶哀家,也是在老容王劝告下才点头的。在生下容恬后,大王再没有亲近我。所以哀家放心在国家危难之时将独子放在老容王身边,因为他绝对不会伤害容王的血脉。就像哀家为了容恬,绝对不会伤害鸣王一样。”她狠心拒绝安巡的情意,与其说是对先王的爱,还不如说是为了亲生儿子和对西雷王室的忠诚。 


                    为西雷殚精竭虑多年,身为太后绝不能让西雷王室血脉断在眼前。 

                    “哀家先问鸣王,容恬身为西雷王,是否该留下子嗣?” 

                    “该。” 

                    “要留下子嗣,是否需要大婚?” 

                    “要。” 

                    “除了鸣王,有没有人可以让容恬答应大婚?” 

                    “……没有吧。” 

                    “那鸣王……”太后一字一顿,真挚地看着凤鸣:“鸣王可肯为了容恬的万世基业,劝容恬大婚?” 

                    亲口要容恬大婚?凤鸣瞳孔骤缩。 

                    全身上下都冷得厉害,几乎麻痹了神经。只有脑海中波涛起伏。大婚,等于把容恬推到另一个人的怀抱。不大婚,容恬毕生精力打下的江山怎么办? 


                    太后端庄的脸露出乞求,再轻声问一遍:“鸣王,你可肯为了容恬的万世基业,劝容恬大婚?” 

                    英雄应该留名青史,应该千秋万代被人景仰,应该把他的血缘延续下去。 

                    容恬,他是真英雄。 

                    凤鸣心沉得象一块冰冷的铁。 

                    他动动僵直的脖子,终于叹了口气:“这件事,请太后容我明日再答。我……我要好好想一想。” 

                    放下茶碗,对太后行礼告辞。 

                    太后凝视凤鸣片刻,点头道:“鸣王好好思量,哀家等鸣王答复。可是无论鸣王答应与否,都不要对容恬提起此事。我是为他好,他却会恨我。唉,做母亲真难。” 


                    “我不会和容恬说的。”他拿起太后亲手为他缝制的衣带,猛一抬头,看见一向高高在上的太后眼中充满对容恬将来的忧愁,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无意中轻轻吟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太后的用心我明白,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后保重,凤鸣先回去了。”把衣带放进怀中,朝太后微微强笑,迈步离开。 


                    太后看着凤鸣远去背影,喃喃他吟的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香焚走到太后身边,一同看着凤鸣离去的方向,小声道:“平时看不怎么样,如今看来还是大王有眼光,鸣王当真厉害。太后,这样鸣王也太委屈了,您说他肯答应吗?” 


                    “总有人要受委屈。”太后幽幽道:“他一定会答应的。论纵横大局,鸣王看似单纯,却比当日老容王更有见识。哀家这双眼睛不会看错人。” 


                    “如果是那样,太后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嗯。”太后微微一笑:“有这样的人在我儿身边辅助,哀家总算可以安心了。” 

                    凤鸣从太后寝宫出来,独自一人在回太子殿的路上徘徊,若有所失地低头不语。 

                    “在想什么?” 

                    肩膀忽然被人猛然一拍,凤鸣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正对上容恬的笑脸。 

                    心里没有平复的波涛,重新被风浪煽动起来。怔怔看着英姿勃发的容恬,眼泪几乎涌上来。 

                    “没想什么。”凤鸣别过脸,顾左右而言他:“你不处理国事,怎么逛到王宫花园来了?” 

                    “事情都办完了,烈儿说你被太后请去,我怕她为难你,所以就来了。”容恬看到凤鸣脸色不佳,皱眉问:“怎么,太后对你说了什么?” 


                    凤鸣压抑着情绪,转头对容恬笑一下:“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丢脸事,还请我喝了进贡的香茶。” 

                    容恬这才放心,和凤鸣并肩往回走。 

                    “香茶好喝吗?” 

                    “挺好喝。” 

                    “我为你留了一盒子,等会叫秋篮冲给你喝。” 

                    “明天再说吧。” 

                    春风一吹,花园中各色花都纷纷盛开,姹紫嫣红,好看极了。凤鸣停下,指着一棵落寞的树道:“看,春天到了,三月春反而全部谢了。” 


                    “三月春只在冬天开花,现在是春天,当然会谢。”容恬露出邪气神色,嘿嘿笑问:“不要紧,挑动春情的药王宫中多的是,不一定要三月春。” 


                    凤鸣古怪地看了容恬半天,嘀咕道:“不必担心,我答应你的,当然会遵守诺言。” 

                    容恬大喜,眼睛放出亮光,抓着凤鸣的手兴冲冲就往太子殿中去。 

                    虽然心急,容恬并没有立即动手。 

                    “美味要好好烹调。”他在凤鸣耳边轻笑。 

                    先亲手喂凤鸣吃饱,再吩咐秋月准备沐浴。 

                    两人在浴池中赤裸相对,渺缪水气将偌大浴室渲染得仿如人间仙境。容恬温柔地将水洒在凤鸣头顶,为凤鸣擦洗身体。凤鸣闭上眼睛,挺直身躯站在池中,默默接受西雷至高无上者的悉心服侍。 


                    “舒服吗?” 

                    “嗯。” 

                    “凤鸣……” 

                    凤鸣睁开眼睛:“什么?” 

                    容恬定定看着他,轻声道:“没什么。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凤鸣微笑起来,他的笑在水雾中出奇地美:“我也真的喜欢你。”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容恬再也忍不住,骤然把凤鸣按到胸前,沉声道:“今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好。一定要成功,即使受伤也在所不惜。”凤鸣咬牙,肯定地点头。 

                    说是一回事,做的时候才发现难度很大。 

                    容恬覆盖上去时,凤鸣已经开始微微发抖。相爱的两人做爱应该很轻松才对,难道这个身体记录了以前被容恬虐待的惨痛经历,一要真刀真枪就自动启动警报? 


                    “怕?”容恬让凤鸣脸朝下平躺,舔舔他的耳垂。 

                    “……没有。” 

                    “那……继续?” 

                    “嗯。” 

                    容恬缓缓摩挲他大腿处的幼嫩肌肤,坏怀笑道:“好滑。” 

                    凤鸣呻吟一声,忍不住回头给了容恬一拳。 

                    “嘿嘿,还很结实。”挨了一拳的容恬还不怕死。 

                    “闭嘴!” 

                    容恬果然闭嘴,认真地进行下去。凤鸣转头,把脸朝着窗外,任容恬动作,看着一只手横过来,在面前把放在床头的小玉瓶取走,一阵心惊胆跳。 


                    身后传来液体滴落的冰凉感。 

                    凤鸣微微一动,容恬按着他的肩膀,轻声道:“这是润滑的,不必害怕。”手指象蜜蜂一样围绕入口上下翻动,迅速将液体涂抹开。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凤鸣色厉内荏地低吼一句,下一刻双眼一瞪,骤然惨叫起来:“啊……疼……” 

                    容恬心疼地拍拍他,缓缓内进:“是有一点疼。” 

                    不是一点,是很疼!凤鸣咬牙,索性闭上眼睛忍着。撕裂的感觉缓慢而清晰地传过来,耳边传来容恬逐渐粗重的喘息。 

                    “好紧。”容恬也非常难受,小心翼翼地状态几乎让他发疯。 

                    下面的凤鸣只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恨不得快点结束,用尽力气蓦然大吼:“快一点,你这样磨磨蹭蹭的我受不了。” 

                    “你宁愿快点?”容恬惊讶,早知道不用这么辛苦。亏他忍得几乎内出血。 

                    “快点!”凤鸣闭上眼睛把脖子一横:“不要缓缓的,好难受。” 

                    这下倒对了容恬的胃口,大大应了一声:“那我就快了。”当即一鼓作气,势如破竹将自己挤了进去。 

                    尖锐的疼痛随着微不可闻的撕裂声传了过来。凤鸣原本僵硬的身体,骤然朝上弹动一下。 

                    “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容恬华丽的嗓音在房中飘荡。 

                    剧烈的摩擦在内壁上延续几个来回,凤鸣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要把眼眶也挣裂一般,终于大叫一声:“不要!呜……呜呜……”居然挣扎着大哭起来。 


                    可惜他这次叫“不要”实在太晚,容恬怎么停得下来,满头大汗在他身后律动,一边低声安抚:“很快就不疼了。”腰身一挺,更加深入。 


                    秋篮等人候在门外侧耳偷听,脸全部红得象柿子一般。 

                    凤鸣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四人都蓦然一震。 

                    秋篮睁着大眼睛,按着胸口道:“鸣王好可怜。” 

                    “嗯,鸣王还是太子的时候,每次……都会受伤。” 

                    “应该不会伤得厉害吧?”秋星担心地看看紧关的大门:“大王以前不喜欢太子,当然不知爱惜,现在……” 

                    烈儿把指头放在嘴边,轻道:“嘘,你们听。” 

                    众人噤声。 

                    惨叫已经开始变质,从凄厉过度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缓缓渗入空气。诱发人心深处压抑又无法控制的情欲。 

                    “……呜……呜呜……嗯……” 

                    不知道里面的容恬做了什么,凤鸣忽然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尖叫。唬得贴在门上偷听的四人同时一震。 

                    秋篮看秋星一眼,压低嗓子问:“该准备沐浴了吧?” 

                    秋月摇头:“我看该先准备疗伤的药。” 

                    “疗伤的药大王自然早准备好了,再说擦药一定也是大王亲自动手。我们还是准备沐浴的东西好了。” 

                    “你们真嫩,连这都听不出?还早着呢。”烈儿哼一声:“大王这才第一回,他盼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次就完事?沐浴起码要等到天明……” 


                    正满有经验地说到一般,殿门“吱”一声开了。 

                    容恬抱着筋疲力尽的凤鸣,高大身躯笔挺地站在门内。凤鸣脸色红得不正常,显然刚刚经历过度运动,身上紧紧裹着一床丝被,人却没有昏睡过去,只是有点失神。 


                    “大王……” 

                    “大王。” 

                    四人连忙扑通扑通跪下。 

                    容恬轻声道:“准备沐浴吧。” 

                    “是。” 

                    眼看容恬抱着凤鸣往浴池走,秋星拉拉烈儿的袖子,对他羞羞脸:“起码到天明?大言不惭。” 

                    烈儿凶恶地对秋星龇牙:“你听鸣王的声音多诱人,我才不信大王一回就……” 

                    “大王就算不满足,又怎么舍得欺负鸣王?”秋月偷偷回头,对烈儿哼一声:“说到猜心事,自然是我们女孩儿厉害点。” 

                    几人互做一回鬼脸,忙赶去侍侯容恬和凤鸣了。

                    凤鸣熬过温馨又痛苦的一晚。天明时分,他躺在床上,看容恬为他忙上忙下,不断查看他的伤口,探他的脉搏,再次想起昨天和太后的谈话。 


                    今生从不曾如此苦涩。 

                    “睡一下吧。”容恬靠在床头,垂眼看着他:“你一个晚上都睁着眼睛,应该好好睡一下。还疼吗?” 

                    伤口在上过西雷王室的秘药后已经不疼,刚开始时撕裂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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