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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宠君 by李靳(小美人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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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罗采坐在因房中,胸前的水晶阿尔法猛烈地鼓动着,紧闭的眸中,正一点一滴将亚达洛斯整座宫苑的通道及地形分布图映入眸底。 

  突然,砰的一声,因房的铁门被粗暴推了开来。 

  一个年轻的红发男人走了进来,“哎呀呀!真是人间绝色啊!”男人露出一脸贪婪淫秽的表情,“啧啧!我就说嘛,能让皇帝陛下茶不思、饭不想,急急赶来赤毛的,绝对是个上等货。” 

  克罗采紫蓝眸中透着冷峻,直瞅着眼前的男子,“菲尔德来了吗?” 

  “哈哈!怎么?这么快就担心起你的老相好啦!”男子挥挥手,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放心,他还在路上,不过……听说为了你,他可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喔!”说着,又响起一阵狂肆的笑声。“这样吧!我就好人做到底……”男子露出技邪的面容,贴近克罗采身侧,“只要你好好地服侍我,让我舒舒服服睡上几晚,我可以考虑让你心爱的人儿……多活几天,怎么样?” 

  看着眼前轻浮低俗的男人,克罗采鄙夷地道:“菲尔德的生死还轮不到你来决定,你少狐假虎威,若是让你父亲贝鲁达瞧见,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 

  “你!”心事被讲中,路易斯既恼又怒,“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知道的还真不少。”泛起一丝恶意歹毒的笑容,“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家老头今晚可没空理我,呵呵,你这么聪明不妨猜猜……猜猜他今晚在哪儿?现在又正在做什么?哈哈……”路易斯愈突愈显邪恶。 

  克罗采倏地刷白了脸,心中闪过一丝强烈的不安,奥菲莉亚! 

  “你们……把奥菲莉亚怎么了?” 

  “呵呵!”勾起嘴角,路易斯露出淫荡的笑容,“亏你还是个男人啊!这种黑漆漆的夜晚,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关在房里,还能做什么?喔!我倒忘了,你大概只找男人,不找女人,所以不太了解吧!” 

  他又是一阵狂笑,“要不要我亲自教教你,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作鱼水之欢啊!哈哈……” 

  克罗采紧握双拳,不发一语,清亮的紫蓝眸涌起一片仿如利刃般的冰蓝。 

  当的一声,束绑着克罗采手四肢的铁铐像被闪雷劈中般,应声断裂。 

  倏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单臂掐住路易斯的脖子,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整个人高高举起。 

  窄小的牢房中,充斥着一片银白光芒,光芒的根源来自克罗采胸前的水晶阿尔法。 

  四肢无法着地的路易斯,手脚狂乱的挥舞着,“救……救……”他想呼救,喉咙却被紧缚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很久没杀人了!”漾着冰蓝的双眸,他手上的劲道一直没松过,“如果还想活命,马上支开外面的士兵……” 

  “唔……唔……”路易斯仍是无法出声,缺氧的脸逐渐涨起一片紫红。 

  砰的一声,他重重地将路易斯往地上一摔。 

  “我不想伤人,叫外面的士兵全让开。”克罗采的声音像鬼魅般,冰冷得没有半丝人味。 

  路易斯大口大口喘着气,吓得几乎只剩半条命的他,跌跌撞撞地爬到门口,支开门外的守卫。 

  倏地,克罗采的身影飞也似的疾纵而去。 

  @@@@@@@@@@ 

  第九章 

  婚约 

  房内,奥菲莉亚痛苦的在床上翻动着。 

  晚膳时,贝鲁达在食物中掺了媚药,现在她整个人因药性的发作而全身发烫,火热难耐。 

  门被打开了。一头的红发、深蓝色眸子、身材高大魁梧的红骑士兵团领导人贝鲁达,缓步走入。坐在茶几旁,像欣赏似地看着床上痛苦难耐的奥菲莉亚,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轻啜了一口茶,有些鄙夷、有些不屑地道:“长得……还真像……” 

  他不疾不徐的又饮了一口茶,仿佛折磨奥菲莉亚是一种无上乐趣。“连淫荡的样子都很像。” 

  “要杀要剐随你便,下这种药,算什么英雄好汉!”奥菲莉亚忿忿说着。 

  “哼!”贝鲁达冷峻的脸透出一股妒恨,“英雄好汉?你这个小杂种也配跟我谈英雄好汉?”走向床沿,他一把扯起她的长发,冷厉的眼中净是仇恨,“知道你为什么不配吗?因为,你是个天生的贱货……那个生你的女人,是个荡妇,生你的男人,是个昏君,你们卡斯提罗家族从老到小,没一个好东西!” 

  长发被紧紧提起,奥菲莉亚微仰着脸,汗水从她火热的颊旁滑落,“贝鲁达,我卡斯提罗家族自认待你不薄,封官加爵,赏领土、赐军权,你有何不满?” 

  “不满?我不满意的地方可多了。”火红的双眼闪着赤焰,他一把扯下奥菲莉亚的外衣,“告诉你,你母亲这辈子第一个男人就是我,如果不是那个贪图美色的昏君,我们就不会分隔两地……” 

  他手上劲道加强,几乎要将她的长发扯断,“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封我为红骑士,为什么要我长年待在这赤毛之地?告诉你,因为他没种,他怕我,怕我抢了他的女人!” 

  “你……”奥菲莉亚眼中闪着惊讶与诧异,她从不知道父母亲与贝鲁达之间竟有如此深的爱恨情仇。 

  “这是你们--斯提罗家族欠我的,要怪就怪你那淫荡无情的母亲吧!”仇恨驱使着贝鲁达,几乎吞噬他的心智。 

  他动手扯破奥菲莉亚的衣衫,像头野兽般往她身上扑去。 

  在奥菲莉亚十九岁那年,为了巩固卡斯提罗家族在帝国中的势力,也为了保护菲尔德在十一个兄弟姐妹中不被捆倒,她毅然决然接下大神官一职,终生不得嫁娶。牺牲自己终生幸福,为的无非是希望卡斯提罗帝国能够更加强大壮盛,弟弟菲尔德能顺利即位,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这是她的使命,是她与诸神的契约,也是她生命中不得不背负的责任。 

  然而,从此刻起,这所有的一切,她都必须抛开了。 

  为了保住清白,为了不让压在身上的男人得逞,她扯下胸前那串银白色的十字项链,这是前第一神官阿西伯恩卸任时,送给她的圣物。银白闪亮的十字架,像是她的护身符,一把举起,毫不犹疑地往额旁的太阳穴插下。 

  细长尖锐的链柄猛然刺穿她纤薄的肌肤,鲜血淌流不止…… 

  “你……”完全没料到这样的变化,贝鲁达一时呆立在一旁。 

  砰的一声,房门被撞了开来,克罗采疾冲进来。 

  还是迟了一步,映入他眼帘的,是衣衫不整、气息已断绝的奥菲莉亚。 

  “奥菲莉亚!”他冲上前去,一把拉开贝鲁达,“奥菲莉亚……”他猛烈摇着奥菲莉亚已逐渐冷凉的身体,企图想从她身上探寻任何一丝生命迹象,然而艳红的身躯已没有半点生命之气。 

  奥菲莉亚死了! 

  “混帐!”他转头怒视着贝鲁达,“你竟然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 

  “什么?” 

  “没听清楚吗?”克罗采提高音量,“我说,奥菲莉亚是你与娜特莉的女儿!” 

  “你、你胡说什么?”不会的!不可能!贝鲁达不相信上天会如此残酷。 

  “不相信吗?”看着又惊又怒而青筋暴露的贝鲁达,克罗采走向梳妆台,拿起一只玉瓷花瓶,“那就让你看看证据吧!”他将瓶中的水倾倒而出,沾湿奥菲莉亚的长发,他伸手搓揉发丝,金色耀眼的发色竟然模糊褪去,露出一截红褐色。 

  “这……”红发!贝鲁达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红发!像血一般的发色,是他贝鲁达•亚克勒比斯家族最显著的象征。 

  啊!天哪!这……奥菲莉亚竟是他的女儿!? 

  老天!命运竟这般的捉弄人,让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啊--”贝鲁达像疯了般的狂吼着,像头丧心病狂的狮子。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凄厉的大叫,夺门狂奔而去。 

  房中,徒留一片冷寂。 

  克罗采搂着怀中已冰凉的奥菲莉亚,轻垂下眼帘,悠长地叹了口气。 

  三天后,菲尔德领着黄金骑士来到亚达洛斯宫城。 

  奥菲莉亚的死讯,让所有的人哀默不语。 

  一个星期后,众人在米雷塔斯峡谷中,发现了坠谷身亡的贝鲁达。 

  这样接连的恶耗让向来四季如春的亚达洛斯宫,似笼罩一层浓厚的霜雪,有着挥不去、吹不散的哀愁。 

  “你怎么知道皇姐是贝鲁达的孩子?”站在城门顶端,菲尔德问着。 

  “我是无意间发现的。”徐徐凉风吹来,克罗采的长发随风飞扬,“我与她被困在囚车中多达十几日,她头发上的染剂有些褪了,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后来又在路易斯的手臂上,发现一个与她同样的胎记,那时我就懂了……” 

  “真想不到……”拨弄耀眼的金发,凝望青蓝天空,菲尔德似乎若有所感,“我竟然是父皇与母后惟一的孩子。” 

  “菲尔……”这样孤独的表情,克罗采第一次看到。 

  菲尔德扬起一抹轻笑,轻掬起眼前担忧的脸庞,“放心,我没事,倒是你……”关怀的话声突然顿住。 

  “我怎么了?” 

  “那天……为什么不告而别?” 

  “这……”一抹无奈的神色出现在克罗采脸上。 

  “难言之隐?是吗?”菲尔德的双眸凝视克罗采,似乎要将他的心看透。“所以疯狂的索求,疯狂的做爱,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不像你啊!这般懦弱!” 

  默默地,克罗采只能垂首不语,菲尔德说的没错,对爱情,他的确懦弱得让自己都嫌恶。 

  “不能告诉我原因吗?”菲尔德探寻着,“是不是……跟你的身世有关?” 

  “我……”为难再次覆上他的俊容。 

  这样的神情,让人颇不忍心。“真是……那么难启齿?” 

  克罗采低头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该怎么说呢?就算说了,菲尔德也未必能理解,他们的世界原本就是没有交集的。 

  叹了口气,菲尔德不再追问。从身后拥住克罗采,低下头靠在他肩上,双手在他腰间游移着,“我可以不问你的身世,但是,答应我,别再逃了。” 

  抚着腰前菲尔德温厚的手,他困难似地道:“我……原本就不属于这儿。” 

  菲尔德愠容顿现,“够了!你还不明白吗?”怒吼一声,他粗暴的扳起他的脸,强硬夺去他的唇。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像个弱肉强食的侵略者,无情的啃食口中猎物,直到……白净肌肤淌下血丝。 

  克罗采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即使菲尔德弄伤了他。不怪他,是他自己没有勇气挣脱传统与道德的束缚,是他明明爱着菲尔德,却又不敢大胆抛下一切与他厮守终生;是他懦弱,是他不够坦率,所以……不怪他! 

  轻拭去唇角的血丝,菲尔德冷瞪着克罗采,“记住,你可以不属于这儿,但,你属于我!”像是帝王对自己领地的宣誓。 

  久久,克罗采终于扬起一抹轻笑,“你……真是霸道。” 

  他真是服了他,竟然能这么义无反顾地去爱一个人,这么忠于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但他知道,就是这样的气度,就是这样无畏的狂傲,自己才会如此心折、如此深深着迷不舍离去。 

  “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商量的空间,惟独你,没有!”菲尔德要克罗采彻底明白。 

  “菲尔!”多么令人动容的告白。 

  菲尔德充满霸气的双手再次紧拥住克罗采,“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他将套在自己手上一只如凝脂剔透的戒指拔了下来。 

  “这是?”克罗采睁大眼睛看着菲尔德递上来的白玉。 

  “这是母后留给我的家传羊脂白玉……”握着他的手,菲尔德将戒指套入他白皙的指节中,“这白玉是伊克第纳家族世代相传的定情之物,相传,只要将这戒指送给心爱的人,两个相爱之人就能共结连理。” 

  “那你……将这样的东西送我,是何用意?” 

  “你说呢?”菲尔德反问。经过方才的对谈,他不相信克罗采不知道。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紫蓝眸中闪着亮丽。 

  “嫁给我。”菲尔德一脸肃然,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娶他。 

  “你想清楚了,我是个男人,而你是卡斯提罗的帝王,我无法帮你传宗接代、承传子嗣,娶这样的我,你不后悔?” 

  “不后悔。”菲尔德毫不犹豫的答道。 

  “往后的日子,你将背负全国子民的指责,说你件天逆地、倒行阴阳,娶个男人为妻,你不怕吗?” 

  “不怕!”坚定的眸中,满是刚毅。他执起他的手,轻啄了一下,“这辈子能令我害怕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 

  “你的离开。”菲尔德深深凝视着他,“当我翻遍整座皇城,遍寻不着你的踪迹之后,我好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将你紧紧绑在身边,为什么不将你藏在只有我看得见的地方?为什么这么多、这么深的爱,还是留不住你?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将你心中的不安连根拔起!” 

  “菲尔……”他的爱,深深感动了克罗采。 

  “传说,这白玉戒指能将相爱的两人紧紧拴住。” 

  是吗?克罗采向来不信这些乡野传闻。“传说毕竟只是传说,要是哪一天你的爱人又逃了呢?”“我会追。” 

  “怎么追?” 

  “天涯海角、龙潭虎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永远不放手!” 

  “你……”像是被他浓烈的真情给骇住。 

  “我会追得你无路可逃!”他一把将他拥入怀中,“别再逃了,求你!” 

  “菲尔……”这份深情,带给克罗采前所未有的撼动。 

  从小到大,他不曾被人如此深深渴求、也不曾被如此的深情呵护。对他而言,菲尔德像海、像激流、像清泉,像不绝的水源,注满他荒芜已久的心田。 

  紫蓝眸中,终于漾起一片深情,不再迷惘、不再逃避,他一把环住他的颈项,将套着白玉的手指没入金色发丝中;自动地凑上红唇,深深的吻上他。 

  两个人、两颗心,绵密紧紧的交缠着。 

  菲尔德•爱尔•卡斯提罗大帝大婚了。 

  在金色亮丽、庄严堂皇的卡斯提罗神殿里,他与克罗采立下深情不渝的婚约。 

  不顾众人的反对,不管外界的辱骂之声,菲尔德牵起克罗采的手,在天神与太阳神的见证下,立下永生永世的神圣婚约。 

  众臣虽觉皇帝荒诞不经,但放眼朝中上下,君王的雄才伟略、聪明才智,均属上上之选,卡斯提罗在他的治理下,不仅国泰安康、人民安居乐业,朝政亦有条不紊、赏罚分明;若摒除他喜欢男人的癖好不说,倒是个贤明之君。 

  大婚之后,克罗采并不让人称他为“后”,毕竟,他并非女人。 

  众家臣子大多尊他一声大使或先生,简居宫中,他不奢华、不骄纵,而淡泊名利、温暖明亮的个性,像一颗光芒内蕴的宝石,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着。 

  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众人对于皇帝陛下与克罗采的婚约似乎也逐渐接受。 

  绿茵草原、山巅水湄;或在竹林花道、田野乡陌,可见一金一蓝的身影,策马同辔,或轻语、或谈笑,执手相扶、连袂同行。虽然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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