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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四冤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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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男人无视于他的痛楚凄绝,更激烈地晃动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并执拗地抚弄前端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小片地带。

  “呜啊……啊啊……嗯嗯嗯……啊……”少年无法控制地屈起了身子,分身前端是男性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里已经不断渗出欲望的透明蜜露,再被男人用大拇指严苛地擦弄,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与快感如被投进炼狱一般!

  男人听凭他受着痛不欲生的折磨,被不断抽插戳弄的小洞传出了淫靡的渍渍声,在寂静的室内出奇地响亮。

  “江……别这样……求求你……求求你……啊……啊……”鲁见天再也承受不住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势,那仿佛是无止境的折磨、不断凌迟着他的身与心,倍受刺激的肉体象是要爆炸了,手腕、足腕被捆绑的地方已经磨擦破皮,但那一点疼痛远远不及膨胀的欲望被生生阻住所产生的痛苦,淌着泪水、淫乱发狂地扭动身体,乞求男人让他解放。

  “你不说,我就不饶你……”江祥晖变本加厉地把手指插进已经被庞然巨物塞满了的潮湿洞中,“你其实也是爱我的吧?是不是?你也不愿意离开我,但却有人或有事不让你和我在一起。”

  “啊啊……我恨你……”鲁见天悲号着用牙齿咬磨床单,痉挛的手指用力地紧紧抓住床头的花纹铁架。虽然江祥晖一手提着他软弱得再也撑不起身体的腿,一手折磨他的后穴,再也腾不出手抚弄他的欲望,但持续的激烈抽插动作让他的欲望在床单上不住摩擦,被单都被前端不断渗出的蜜液湿透了。后方的刺激加上前方的摩擦,分身肿胀得象成熟了即将掉下的果子,根部偏又被扎得死紧,令他痛不欲生。

  即使是被折磨时说出的狠话,江祥晖听了也不舒服,手指一勾,指关节有力地压在那一点突起上。

  “啊!呀啊啊啊……”原本就已经被插弄得感觉异常敏锐的那里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狂颤起来,进入近乎癫狂的亢奋状态,两只眼睛瞪得充血,颈部的筋脉都暴了起来,脸颊上已经不是潮红,而是青紫色。

  “住手……啊!”那里的突起又被猛然用力一按,腰部一带倏然又升起一股热流,少年因快感无止境的累积却不能释放而引发的痛苦剧烈颤栗,“求你了……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那就老实说!”被折磨成这样还死咬牙关不松口,江祥晖也火大了,抱起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改换姿势让刺激的部位变了,顶到更深的内部。

  鲁见天泪流不止,只是摇头,“别逼我、别问我……啊!不!不要!不要……啊啊……”臀瓣被大力掰开到极限,湿热的后洞洞口已经吞到了男人那根硬棒的最根部。

  被贯穿的两股之间、被压制的身躯、被捆绑的手脚……就这么被束缚着再一次开始被往上顶起的痛苦,“啊……啊……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啊、啊呀……”鲁见天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头激烈地左右摇摆着,从喉咙里发出的是不成声调的哀求,不断流出的汗水浸湿了颊边与额上的散发,使其黏贴在脸上。

  “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不说吗?”江祥晖摆动腰部从下往上顶,加上鲁见天自身的体重,他们结合得更深更紧密了,他一手加剧在少年分身上的刺激,另一只手探索着少年身上其它的弱点。

  “呜哇……”被男人持续地无情刺激,湿热的秘蕾淫荡地箍紧了深入其中的男人的硬热,少年鲜明地感觉到男人变得更大更硬的分身在自己身体当中横亘鼓动,刺激着秘蕾更贪婪地反复收缩。鲁见天不能自已地摇晃着头、激烈地喘息着,连求饶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听见怀中的人儿祈求声渐渐微弱,终于彻底消失……江祥晖把他的脸扭向后来,见他整张俊秀的脸都痛苦地扭曲着,双眸已经全无神采,茫然而无焦点地睁着,知道他的精神已经被逼到了极限,于是用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带给鲁见天巨大痛苦的细索活结。

  “哇啊……”鲁见天带着无法形容的痛楚眼神,发出一声喑哑而凄切的叫喊,昂着身子、浑身颤抖地抽搐了数秒,随后头猛地往后一仰,垂了下去……
 第七章

  鲁见天微微地动了动,轻声呻吟着醒来,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茫然地盯着头顶上方刺绣精美的床帐,全身无力,连移动一下身体都疲倦得不愿意。

  身体好象被人扶起,有清凉的水流进嘴里,鲁见天迷迷糊糊地转头看去,见江祥晖正端着杯水望着自己,脸上带着种似悲又似喜的表情,“感觉好些了吗?”

  “没什么。”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目光中表示的意思却是很清楚的,含在带泪的目光中的是抑制的恚怒、骄傲的愤慨和无奈的悲伤。

  喘息平复后,鲁见天推开江祥晖扶着自己的手,“别碰我!”

  推开江祥晖的手后,他整个人只感到一阵无止境的眩晕,长时间激动和亢奋的折磨使他力不能支,虚脱到连坐都坐不直。

  看着鲁见天不停抖动的肩膀、明显表现出来的抗拒、还有那痛苦的泪水……江祥晖不是不心痛:他一向是那么倔强自傲,这一次却当着自己这个他最不愿意示弱的人掉眼泪,可见受到了多大的伤害,才让他连尊严都无法维持。

  江祥晖搂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温柔地吸吮掉他的泪水,“天,为什么?咱们前一刻还过得那么快乐,怎么会突然变成这种情况?”

  “放我走……”鲁见天挣扎着想爬起来,臀部、后洞、股缝、大腿甚至胸部都沾满黏腻,说明男人在他身上不止释放过一次,看来他昏迷了相当长的一段的时间,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离开我?”江祥晖语气中忧伤的成分比愤怒的意味更重。

  鲁见天吃惊地看到江祥晖拿起丢在一边的绳索,又把自己的四肢紧紧绑住,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回他是仰躺着,“你还想干什么?放开我……”他用力挣扎,但虚软的身子根本就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不放!”江祥晖小心地轻揉他手腕因挣扎而磨得红肿甚至破了皮的肌肤,“你不老实说出来历,我就永远不放!”

  “你……你这……卑鄙下流无耻的小人!”鲁见天怒瞪江祥晖,但他的眼里兀自饱含泪水,再愤怒的眼神也表达不出多少威慑力来。

  男人的手指轻柔地包覆住少年那几番受辱、被折磨得肿得透明发紫的下体。

  “啊!”少年的颈子因男人手指骤然的刺激而深深向后仰去,因为那里被折磨了太长时间的关系,他已经无法分辨痛苦和快感。

  “你既然嘴硬不说,咱们就再从头开始。”江祥晖拿起丢在一边的细索,重新扎紧这件残酷折磨过鲁见天的刑具,

  鲁见天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无法遏止的恐怖布满了那张惨白的脸,浑身上下抖个不停,“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江……把它拿走!把它拿走!!”

  江祥晖听而不闻地在他唇上轻啄,他的嘴唇红肿,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是刚才被折磨时用力咬噬留下来的伤痕,江祥晖在伤口上温柔地舔着,“天,我也舍不得你受苦,但你不回答我、还想逃离我,我也没办法。”他一手按着鲁见天虚软的身子,一手抬高鲁见天的右腿放至自己肩头,用力一顶,被无数次贯穿、疼痛得近乎麻痹的地方,再次遭受毫不留情的狂暴侵犯。

  “呜啊……”刚才那场生不如死的折磨已经令鲁见天全身瘫痪,腰部以下更是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任江祥明摆弄,男人每次深深贯入,他的身体便吱吱咯咯地发出声音,被顶得随之往上移动,双脚、手腕,被强迫撑开的后面小孔……统统呐喊着疼痛。

  眼眶中忍不住又涌出泪水,少年颤抖地喘着气,无暇为被大大张开并往上举起的双脚感到羞耻,他自小到大虽然也受过不少苦,但哪儿受过这样的摧残?“求你了,放我走吧……求求你……啊、啊啊啊……”他悲泣的哀求在男人恶劣地用力摆动了腰部一下后立刻变成了苦楚的尖叫。

  “天……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江祥晖神情是那么悲痛,语气是那么绝望,手却毫不容情地翻弄着他,摆动腰杆激烈地挺进他已经瘫成一团烂泥般的身子里,“我的激情、我的欢乐、我的狂热,全在你身上,你为什么要这么拒绝我呢?”
“哇啊……啊……”鲁见天发出已经不成人声的哀号,男人每抽动一下,精液就夹杂着血丝从股间涌出来——过度、持续的使用与粗暴的动作使他的下体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他双手虽被牢牢绑住,仍是本能地百般挣动,挛缩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花纹铁架,断断续续地哀求,“求你……江……饶了我……”

  即使被用如此哀怜的声音乞求,男人也恍如未闻,继续用他坚硬巨大的凶器在少年柔软脆弱的体内深入挖掘,少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得支离破碎了。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当灼热的飞沫射进身体深处的瞬间,少年再度失去了意识。

  江祥晖把自己从鲁见天体内抽出,少年的肉体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鲜血夹杂着大量精液小穴里涌出来。随手拿床单擦了擦下体沾的血丝和秽迹,江祥晖审视着横陈在自己身下、宛如被委弃般的身躯。

  被侵害这么长的时间后晕厥过去的人儿倒在床上,手腕上捆绑的布条血迹斑斑,手指叉开,僵直地伸着,指甲的根部都发青了;美丽而苍白的脸庞向后仰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蜡也似的脸容上勾画出两片阴影,全无生气。

  江祥晖轻吻这人儿气息微弱的胸膛,那胸膛和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斑点。即使鲁见天身体健壮,这种折磨也太严厉了,他虽然心疼无比,但心里更清楚:如果不把鲁见天的来历弄个明明白白,迟早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个人!

  “该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呢?”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真可以说是一个具有钢铁意志和冷石心肠的人,自己如果不硬下心肠,决留不住他!

  鲁见天经历了不知多长时间的昏迷,再一次有了意识,睁开带着雾气的黑眸,眼神涣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折磨自己的男人,那根巨大的物体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在血淋淋的肉腔进出,他的身体不断地被激烈摇晃、贯穿,男人的硬热摩擦粘膜,发出淫猥的声响……

  身体内部的那一点突然被坚硬的物体擦撞,痉挛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啊……嗯嗯啊……不要……停……啊啊……下……”

  “好呀,我不停。”江祥晖故意屈解他的话,大手更变本加厉地抓住他已经坚硬灼热的肿胀上下摩擦,对紧缚的分身再度施以爱抚,揉揉蹭蹭,加剧煽动他的快感。

  “嗯嗯……啊啊啊……”鲁见天凄惨地叫着,身子象虫一样在江祥晖身下扭曲,早已膨胀得钻心疼痛的器官前端早就濡湿一片,每当男人的手指搓弄那里,就发出淫靡的声音。渗满汗水的肌肤也受到抚摸、胸部的突起被左右揉搓、男人甚至弯下身体,用舌头舔弄硬起来的突起。

  “你宁可受这种罪也不肯告诉我,你倒底隐瞒了什么?你想保护什么?”身底下的人儿有好几次都差点儿经受不住,这种身体状态当然瞒不过与他紧紧结合的江祥晖,除了执意要解开疑惑外,还多了几分妒忌,强悍地贯穿他身体深处,在他体内狂乱地摆动,用力律动腰部感受那将自己紧紧箍住的潮湿闷热,发泄胸中莫名的狂乱激情……

  “啊……你……啊……不要……”阵阵痉挛的颤抖传遍少年全身,从被浸透绝望的心灵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呻吟,两只紧握住铁架的手松开垂落,合上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交合处潮湿猥亵的声响和少年难耐的呻吟喘息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寂静的房间,还可以听见加害者无奈的诅咒声、粗重的喘息和受苦者凄惨的呜咽。

  暴虐的啃咬、粗野的喘息、兽性的侵夺,一次比一次加剧的冲撞、一回比一回更深的贯入……持续的痛苦之中,心灵、身体不断地被侵犯着……只有发泄、只有拷问、没有怜惜……不光是身体的痛苦,连心脏都发出悲鸣。

  到什么时候他会无法承受?会因无法承受的痛苦悲伤而崩溃?

  就在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时,下体的细索又被扯开,少年痉挛地扭曲着身子、脖子用力后仰,经过高昂的嚎叫后,呻吟一声昏厥过去,双臂无力地垂落。在逐渐远去的意识里,他感觉到体内深含的巨物猛烈地鼓动,而后一股烫热射进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深处……

  激烈异样的拷问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鲁见天已经记不清江祥晖在自己身体里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多少次,自己反覆在昏死与清醒之间徘徊,只有在细索解开的短暂时间里,才可以得到解放和快感,但江祥晖只让他解放那么一小会儿就又把刑具捆上,象要把他就这么折磨死一样持续蹂躏着。

  精神被逼得走投无路、身体也被撕裂,一次又一次,即使他因为无法承受过度的兴奋与痛苦而数次晕厥仍不罢休,直到江祥晖也精疲力竭。

  当晚鲁见天就发起高烧来,江祥晖急忙请来大夫,也顾不得计较妒忌心的问题了。老大夫详细检查了鲁见天的身体后,叹着气摇摇头,“他外伤轻微无碍,只是近日房事不节,又用了春药,还玩儿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加之着凉受累,阴气侵袭,才会病得如此严重。”

  江祥晖有些心慌,知道自己冲动之中把鲁见天折磨得太狠,生怕他的身子就此废了,“那……如果好好将养,他的身体会没事吧?”
“他还年轻,又身体健壮,将养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江祥晖松了口气,等大夫开好药、亲自侍候着给鲁见天服下去,眼看着他发了大汗、脸色渐好,这才把老大夫送走,回来却正迎上鲁见天冷峻的目光,在那深黑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阴郁而又仇恨的火花,“把我放开!”

  “不行!”江祥晖又检查一遍他上了伤药、垫着软布用绳索捆住的手足,体贴地为他盖好挣扎时掉下来的被子,“我决不让你走!只能绑住你、锁住你,让你永远也逃不掉!不管你恨也好、怨也罢,你都得陪着我!你高烧了一夜,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你睡一下,早饭送来了我叫你。”

  他自顾自地走出去打点推迟出兵的事宜,鲁见天愤怒地挣扯着绳索叫着:“江祥晖!你这混蛋、恶棍!放开我!放开我!我饶不了你!你等着!”

  如果不是心情太沉重,江祥晖一定会被他幼稚拙劣的威胁逗笑,但现在他实在笑不出来,吩咐门外守卫的亲兵:“仔细看守着他,不得有任何差池!”

  亲兵们躬身应是,看着主人从未有过的黯然脸色,对那个猎户鲁风彦更加好奇。他们服侍江祥晖的时间都不短,主人和东鲁国君之间的私人关系他们也一清二楚,主人对鲁风彦的深情三年来他们也都一直看在眼里,怎么这回鲁风彦来了,主人却丢下正主儿不理,反而找这个酷似鲁风彦的替代品?而且还折腾了个天翻地覆,既象情人又象仇人,倒底在搞什么?

  因为鲁见天的病,南江国大军迟了七天才向东鲁国开进,鲁见天被手铐脚镣锁在一辆舒适华丽的大车里一同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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