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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武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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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退路了,於是,就此沦陷吧......
那一夜,被彦宗拥著,冰火只听得到一个声音一句话:“我爱你,此生不变。”
就这样,一夜无梦,他睡得无比安稳。
19
滋王亲自迎接得胜回朝的英雄,彦国王都上下一片欢腾。
冰火被赐封为护国大将军,手中的兵权又长了不少。而那些早先谪毁他的人,全都噤了声,当然彦宗也保住了他的未来与生命。此外他还得到了额外的东西,一样他拥有了一生再无他求的东西。
冰火,不是冰火的人,而是冰火的情。
对彦宗而言,抬眼所触的每一片天空都是蓝的,呼吸的每一口空气甚至是甜的。他和冰火正式同房了,不一定夜夜交合,可是一想到冰火全然已是自己的,那种兴奋的感觉便会让他的血管都轻易鼓动起来。
美好,眼里所见,耳中所闻,心间所想,皆不过如是。
彦宗已然爱上了这样的午後。
冰火早上去过校场回来,而朝中也无事扰他,太子府弟,自己的卧房之中,静静地与冰火相对而坐,有时可以闲谈几句,有时就像是现下,各执一本书,守在一起消磨掉时光。
其实彦宗根本无心看书,他更爱望著冰火。冰火做任何事都很专注,看书亦然。望著他执著的样子,彦宗竟会燃起一种幸福感,幸福到一切都飘忽了起来,思绪是,连人也是。
“看什麽?”冰火很多时候都有感受到那种柔柔打落在身上的视线,有时是纵容,有时会像这般问出口。
“没什麽......就是看看,看看就觉得快乐。”彦宗微笑,不再会压抑不再会逃避,所有的爱与情都可以外露了。
“傻子。”冰火近来有个毛病,就是容易被彦宗那些情话所摆布,不争气的脸红。会恼,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快。低骂一声,是骂,却又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责难。
“......”无语,单是笑,彦宗认为也足够表达自己的情意。想到什麽,突然问,“这书的封套似是未见过,什麽书来著?”
“武後简史。赤尾替我找来的。”扬一扬书,冰火答著。
“你看得很认真。”
“因为很感兴趣。”冰火望一眼书卷,“不可否认他很强,是强大的强也是坚强的强。”他自认不轻易佩服人,却格外佩服过去的那个武後。
“包括父王在内,很多人都将你视作第二个武後,看你这个样子,也是想成为他这样的人吧。”彦宗喜欢看冰火因为对某件事感兴趣而显露出的神采,令爱他如痴的自己陶然。
“我就是我,不会成为任何人。冰火也许有一天会成为皇後,会成为武後,但却不是那个武後。我有自己的作为,你信不信,我会比他更强。他对我而言,只是个目标罢了。”冰火的话语里有雄心有自信。不过他不太对外人说出心声,近来对著彦宗反倒是越发坦诚了。
彦宗回以冰火的眼神很真切,很情深,“我信你的强,所以请你也相信,我会让你较之武後更幸福。”
“别说这些了。”冰火低斥,偏偏样子是赧然。
“那你继续看吧。”彦宗笑著回。
点头,冰火再度看心神放回书卷之中。彦宗望著他,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竟也是逊色。只因太美,这强悍的美,这执著的美,这自得的美,一次又一次在他心上刻上一次深过一次的痕迹。
彦国太子二度遇刺,这次守备的人多了,没造成大伤,但毕竟还是伤著了。手臂上的创伤。
冰火是在练冰时听到这消息的。惊,也有过惶,甚至是恼。
到底是谁人一而三再而三地对付彦宗,不是豪国,立约时有一条便是撤出所有内应......那会是谁。
赶回太子府的时候,滋王正在大发雷庭,也是因为恼。
彦宗为人严谨,却也是个大好人,不应竖敌的。
冰火望著床上对著他苦笑著的彦宗,明明知道伤不重,却仍有些不舍。
“滋王,冰火有一事相求。”走过去,冰火请命,“我想担当太子的贴身护卫。我想我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很多人都有些吃惊,因为冰火的抱负一向很大,也有些自命清高,这样的请命,只能让人想到一点,情,那个不可一视,刺蝟般的冰火动了情。
“冰火.......”一如冰火心疼彦宗,彦宗一样心疼冰火所做的决定,因为知道是为他。
看著他二人,滋王突然了然的笑了。为儿子高兴,为彦国的将来欢喜。
“好吧,我准许。”
“谢大王。”冰火施礼;看了眼众人。
“都走吧,让他们呆著。”滋王令下,很快屋中只剩冰火同彦宗二人。
“冰火,你这又是何苦?”彦宗心疼地说道。
伸手抚上彦宗手上的绷带,冰火皱眉,“我说过,你这一身只能由我所杀,再补上一句吧,别为我以外的人所伤,否则还真有点苦。”
话里的心疼不难发觉,彦宗的感动涌在心间,忍不住伸手去执抚在伤处的手......放在唇间轻轻一吻......
很多不话不用多说,很多情可以不表.......一切尽在那样的无言之中。
让彦宗休息,冰火军中尚有事交待,於是便出了太子府,院中,却见著了一抹算是有个把月未见的身影。
“官立辰?”冰火叫道,听说他也上了趟战场,不算有危胁的战争,也不知何时回来的。
“呦,好久不见,你神采依旧呀。”笑,官立辰似乎没变。
冰火却有些在意刚才乍一见,他那抹有些寂寞的身影。
“你是来?”冰火问。
“他怎麽样?”
冰火知道他所指何人,疑惑更深,“没什麽事,为什麽不进去看看,上次也是救下了他,却不现身。你与他之间......”
“没什麽。因为身份玄殊不算熟知,不好意思相见罢了。”打断冰火的话,官立辰一派轻松地说著,“没事,我就先走了吧。”
不待冰火再说下去,扬手,“不要再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看著他匆匆来又匆匆离去的背影,冰火狐疑,却也猜测不出个中原因,只不过隐隐的有些不安存在......
20。
“你今天也不去校场吗?”坐在院中看著舞剑停当下来的冰火,彦宗问道。
“对。”小心将剑包裹住,冰火将它置在石桌上,与彦宗相对坐下。
“我不想你为我做到如此......冰火,我是个心心念念只想到为你做些什麽的男人,绝不是累你的负担。”皱眉,彦宗望一眼自己受伤的臂膀,竟是恼。
看著他愁苦的样子,冰火的眉也不在平坦,不喜欢那种模样,每每看到,就会有那种很像烦燥的不舍笼著......“我想保护你,我照著自己的意愿行事,哪来的负担。”
“冰火......我知道......可是这心里......”
“你可是不信任我的能力?或是嫌我看著你烦?”冰火出声打断彦宗。
“怎麽可能。”彦宗急著反驳。
“那便是了,我守著你,你就别那麽多顾虑。”冰火眼露出些胜似自信的光芒,也带著点玩味。
彦宗看著著了迷,一直以为是个严肃的人,没想到在自己面前也能表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只在自己面前。
这样情浓的暇想,让彦宗的面竟有些红,风拂过,才散去了些热意。
呼一口气,两人要麽对望一眼,了然的笑笑,要麽各自漫不经心地欣赏著院内的景色,话可以不多,各中情意心领神会即可。
王都近来热闹非常,只因临国郡主燕莱即将下嫁右丞相之子的婚期将至。
冰火是上了陪同太子参加喜宴的马车,才知道,原来那位大有和亲工具之实的右丞之子,大名官立辰。
官立辰却是从未向冰火吐露过自己的事,可是这麽大的事也不说,冰火不禁有些郁闷......
坦荡的君子之交,真正的友人,相信这样的共识他和官立辰都有,只是有时会感叹官立辰此人实在有些飘忽。
除了谈得来之外,冰火只知道那人似乎十分重视彦宗......
思及此,冰火转向身边坐著的人。“彦宗,我有一事想问你。”
“嗯?”珍宝般因为冰火的特赦得以把握那只强劲有力却有时特别柔和的手,彦宗漫不经心地应著。
“你和官立辰可是熟识?”
彦宗皱眉,“右丞之了吗?见过几面,他总是低著头恭恭敬敬的,所以并无任何私交。”
怎麽会......那麽急切关注彦宗的样子......冰火在向彦宗确认之後,心中的疑惑更深。
官立辰没有否认自己和彦宗之间有著什麽谜样的牵绊,却几次三番地警告冰火不要深究.......
总觉得放不下......虽然不想,明明每次彦宗受袭,官立辰都显得那样紧张。
为什麽偏偏就是放不下官立辰对待彦宗事件上的神秘......
“冰火,怎麽了?”看他沈思的模样,彦宗问道。
摇头,冰火轻笑,“没事。”的确尚无什麽实质性的事发生,说出来,不过是徒增那个人的不安罢了。
婚礼可以用宏丽来形容,毕竟是他国公主,待遇也确是不一般。
“恭喜。”冰火在官立辰走过来时主动举杯祝贺。
“......是真心的?”官立辰苦笑,因为看出了冰火满面的狐疑。“不说身份是因为没必要,无论我是什麽人,我们总会成为朋友的。”在冰火耳边低语,官立辰试图一笔带过所有的迷。
冰火微笑,却并没有释然多少。
回座,发现彦宗正望著他。
“怎麽了?”冰火问。
“......没有。”彦宗低头。也许是懦弱吧,冰火不喜欢无故的怀疑,不是吗......无故......
冰火和官立辰那样亲密的样子,却始终在脑中挥之不去......
打发一波又一波祝贺或是敬酒的官员,官立辰的眼不时飘向那位高权重的一座,端坐在那里的有太子......
是太子,却也是......
这一夜,杯声,笑声,此起彼伏,有三个人却各怀心事......隐隐察觉得到未来未知的变故。
21
新娘子很美,掀开盖,官立辰漫不经心地想著。
拥抱接吻,行夫妻之礼,偏偏夜已深沈,却难以入梦。
心烦......因为近来,连他也控制不了的事态。
有人声,官立辰惊觉之余,顺手点上了他这个美丽妻子的穴道,飞身出去,在後院一片无人的林间立定,不一会儿,从阴影处走出个黑衣人。
单膝跪下,黑衣人对著官立辰行了个大礼。
“是他叫你来的吗?”无视黑衣人的尊重,官立辰背转身问道。
“公子,他希望你能做些事情。”黑衣人径自站起来,机械化地传达命令。
皱眉,官立辰的脸色有些苍白,甚至算是含有杀意的苍白......“我什麽也不做的。”
“......我只是传令而已,他还有话要带:无论您做没做,结果是,我们所做的一切也皆是为了您。”
咬牙......却无能为力,因为那个他,也是伤不得的。许久,官立辰的愤恨只能化作一句:“滚!”
“我会的,对了还有,他还说,若你不想让他死,就请保持沈默。”黑衣人欠身,飞身离开,功力不在官立辰之下。
紧握著拳,官立辰任风渗入肤里,渗入骨头......自虐一般,站在那处。
“睡不著吗?”彦宗感觉到冰火的动静,伸手去搂。
冰火的背仍有些汗湿,一种很奇妙的欢爱後的痕迹,令他心眩的痕迹。
“没有。在想一些事情。”想不透的事。不安......以前没有,自从彦宗第二次被刺後,一点点不解都会让他不安......尤其是有关官立辰的事情......
“......是吗?不管怎样,总是累了吧,早点休息......”冰火有些心烦的声音,不知为何让彦宗的心收缩了一下,喜宴上冰火和官立辰站在一起的情景又传达到脑海里......冰火在烦恼著什麽......不会和官立辰有关吧......不会的,一定是自己气量太小,想太多。甩头,彦宗不想去想,却就是抹杀不去那样和谐到让他心痛的感觉。
冰火当然不知道彦宗心里的挣扎,反倒是听到那声累,一下子脸红了,为不久前的那种迷离......不可否认,关於肉欲,他是越发深陷......一如,和彦宗之间那种曾经无法想像无法认同无法接受的情爱......
当发现自己越发重视这个男人时,冰火只能在一次深刻体认到,这个人的不一样......因为对自己的特别,所以不一样。
被彦宗搂著,冰火有一种和风拂面般自然的感觉;渐渐地真是沈入梦里。
反倒是彦宗却是无眠,明明什麽事也没有,却总像是有什麽悬著心。感觉自己多心的可笑,偏偏爱冰火越深,得到冰火越不易,一点点他看来是危胁的东西都容忍不下了。
丑恶......
意识到这样的心态,彦宗的指不由得抠挖著自己的皮肉......好怕,好怕失去冰火,却什麽也不敢提及......因为,也怕被他讨厌。
怎麽了......为什麽......明明那样幸福,偏偏又要因为幸福而害怕......不能让冰火知道,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丑恶,因为怕失去......
官立辰步入客堂,就看见了那卓逸英挺的身影。
苦笑,毕竟是敏锐的人,这一遭想逃怕也是逃不掉的。
“呦,昨日才见过,今日又来了。”
看著他笑,冰火的表情却也是凝重,许久,他开口,“他现在对我而言很重要。”
单刀直入,官立辰的苦笑加深,这样的人最不好应付,“我为他高兴,太幸运了,不是吗?得冰山般的你所爱.”
“官立辰不要予我调笑,我知你是关心他的,可是有太多的疑团,不解不行,我有种非知道不可的感觉。”
真的是好敏锐,官立辰叹一口气,“我说过不要过问的吧。我本人,是绝不想伤他的。”
这话不对劲......冰火凭直觉就晓得。
是在暗示什麽吗?本人不想伤......别人呢......“你知道吧,谁想对他不利。”
“......不要问我,我也有不能说的理由。”转身,不想对上冰火犀利的眼。
朋友和......这两人自己不想伤,却还是因他而伤......各中痛苦却只有官立辰知道。
“你这个样子,我更想知道!”不安......冰火很担心,不单是担心彦宗,落寞而神伤的官立辰也让他放不下心......爱人和朋友......若是可以,他都相守护。
“冰火,不要离开他身边,时刻守护著他。因为保他的是你,在暗处的人应该伤不了他。”官立辰沈默了半晌这麽说道。
“你果真知道是谁对不对?”冰火追问。
“够了,你若当我是朋友,什麽也不要问,我无力阻止什麽,就靠你守著他了。你现在这样丢下他只身来找我,是异常危险的事!快回吧。”语间有些激动,官立辰不能再任著冰火追问下去,因为怕说出口什麽。
挥手,官立辰送客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冰火欲言又止,却终因一方面知道自己问不出什麽,另一方面经官立辰一点也是放心不下彦宗,用叹息将这次的谈话划上了句点。
离开时看一眼,官立辰有些压抑的样子.....不安更甚。
彦宗愣愣看了右丞府半晌,好痛......
冰火早晨那种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他挂心。
很龌龊,却还是忍不住在冰火出门後,叫上几个高强的侍卫护他紧随其後......如今不清晰记得不久前,冰火踏入官立辰家门时的那种撕心的痛......
不能怪冰火......会痛,却仍是放不下,舍不得责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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