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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武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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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合集】《冰火武后》 by:杜露果  

滋王召能将 

青年伸手调整一下裹住大半张脸的头巾,静静望著贴在城墙上的称得上奇观般巨大的横幅片刻,举步朝那高筑的城墙内算是地广的国家行去。 
“站住。”城门前的守卫对这个藏头遮脸不排队自得往城内闯的男子叫道。 
青年停下脚步,扬眉,望著几乎将大刀架在自己身上的守卫。 
“排队入内,不是本国的需公函。”守卫机械化地说著,想去扯青年的衣服好将他拉离城界。 
伸出的手却被青年握住,疼!守卫差点惊呼出声。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虽与自己一般高,却不是特别壮的男人会有如此之大的手力。要知道,自己的大力在朝城内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滋王可是在召将?”没有起伏的音调,伴著沈沈的噪音,简明的句子落入守卫的耳中。 
“你先放手!”疼痛让这守卫示弱了。得到自由,他轻抚自己似是已经受创的腕,打量著这个男人。看不清脸容,光凭挺拔的身段和那种强者特有的压迫感,他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有些轻率了。这个他原以为只不过是藏头遮脸之辈,看来绝不简单。“壮士也想参加比试?” 
点头,青年似是不想再多言。 
向正担心望著自己的同行示个意,守卫抬手比了个请的姿势,“请随我来。” 
青年没有任何犹豫,抬脚紧随其後。 

“就是这里。正中坐著的男人已连胜好几日,你若想同他挑战便去吧。不过生死伤亡,我们可不负责任。守得住十天的人,就得以晋见我王。”御行官不像守卫那般没见过事面,对於打扮得奇奇怪怪,力气过大的生人,并不是太过在意,冷淡而机械地交待著。 
“知道了。”一样无感情的声音,青年的调里却藏著更深的寒意。 
解开左手中长剑的封布,仍阳光打落在剑身,散落开无数刺目的芒。青年跳入武场正中。 
“大胆小子,报上名来,死我刀下也不枉然。”粗犷的男人看来不可一视。 
青年哼了一声,“冰火”吐落出这两个字的同时,剑身已出,直直刺向男人。 
刀与剑相抵,是火光是剑气,围观的人竟分辩不清。两条人影分裂成无数,渐渐的,连招路手法都看不出来了。 
一声“滋”的声响,感觉些强劲地剑风,再看时,又是两条人影。 
刀落在地上,剑没入了肉里,血慢慢的滴落。 
“知道我的名字,死在我剑下也不枉然。”叫作冰火的青年,回敬著已然断气的男人一句,剑身抽出,利落得未让血来得及溅上身,冰火飞跃开来,坐上已上黄泉的男子先前坐著的位置,面朝御行官。 
後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冰火......值得调查一下再向滋王报告。 

御行官派了很多人调查,冰火两个字的过去,却是无。 
现下这名字却传遍了彦国朝都的大街小巷。 
第一天,他杀死了南地最有名的流亡刀客项莱;第二天,十人围功,却连他的衣袂都没碰到相继倒地;第三天连战七场,场场是三级以上的高手,胜,未伤丝毫;第四第五第六天再无人敢向他挑战;第七天,滋王破例提前召冰火晋见。 

“大王,此人一切都是谜用他的话,怕有後患。”有大臣如是劝告。 
“是啊是啊。”不少人随後附合。 
头发已近花白的滋王懒散地坐在霸椅上,手肘撑在雕龙把手之上,单手托腮,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宗儿。”最後他唤。 
“儿臣在。”他身旁站著的华衣男子应和。 
“人是为你选的,你看著办吧。”打了个哈欠,滋王把难题顺理成章的推给了不久後预定就会接替他的独子。 
太子彦宗皱眉思索片刻,方正地脸上露出严谨的神情,一如他的个性。“按理说,彦国正是纳才之际,但......用人真的毫不斟酌,却也有些草率了......”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主意是不是?”不耐烦地打断彦宗往下说,滋王的脸上出现些烦闷的戾色,“用还是不用,如此小事都解决不了,你呀,真是死板得过了头。那我问你,依我的个性又将如何处置。” 
“父亲的话,多半是用之吧。只要敢用,就能善用。”这一题,彦宗却答得极快。 
“你的脑子很好,为什麽就不懂得应和我呢?”滋王的脸又回复了笑容,且笑意更深,“有时真不懂你。有意思。好了,谁都别费话了,这事还是有我决定,把人带上来。只要顺眼,就用。”滋王的决定就是一切,谁也不敢不服。 
几声担忧的叹息中,冰火被人引了上来。 

“这算什麽,蒙面晋见大王,大大的不敬。”有人率先喊道。 
冰火的身子一僵,却没有作声。单膝跪下,行彦国之礼。 
“哼哼,这小子有个性,我倒是喜欢。但是也不想纵容,把面给我露出来,彦国不收留见不得人的架势。”先前还是笑著的,等到话止,滋王的脸上却是不容反抗的威严。 
“......”冰火不置一词,却也显得有些弱势。 
不满的声音更多,情势容不得他继续隐藏那张脸。 
“宗儿啊,我看这小子挺木,你去给他把那碍眼的巾摘了。”滋王对於冰火的真面目显得饶有兴趣。 
“是。”彦宗恭敬地应著,望了眼不远处台阶下已然站立显得有些无措的青年,他不由得也有些好奇,是什麽让对方不想显露真面目?因为丑吗?强者会因自己的容貌而自鄙,就不应该是强者吧...... 
走过去,感到对方的戒备,同样感到对方淡淡的无可耐合。 
布料的声响之後,是抽气的声音。冰火咬唇,任面前的男人目瞪口呆地望著他,任身边的议论声刹那间沸腾起来。 
俊美,怕已是举世无双。 
眉眼,口鼻,唇和下巴,每一处都倍受上天厚爱精雕细琢,不留瑕疵。是美,是任何女人不能敌的惊豔;却也是俊,是男儿特有的英气与挺拔;更是飘逸,不见男女之别宛若天人般的不食人间烟火...... 
明明是一个人一张脸,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感观,却能捕捉到千种模样,偏偏哪一种,都是动人...... 
彦宗听不见周遭吵闹的声响,只是看著,看著,不禁痴了..... 
2。 
如此蛊惑人心的长相,企能担单将领,不若被外敌笑死。”一个老臣终是止不住从议论变为直柬。 
紧接著又有人开始应喝。 
色变只是一刻,听著对自己不满至极的言论,此时的冰火却是一脸木然。似是无所谓,又像是习以常。 
“不要吵!”滋王不耐地喝道,立时四下肃静。 
“这可难办了。多数人的意见,你是听到了,冰火,你怎麽说?”滋王看著冰火,淡淡地问。 
“随你吧。若滋王和他国王者一般,我也无话可说。”低头,话里没有温度,却不难听出些无奈。 
“怎麽一样,肤浅吗?冰火,你何其大胆。”滋王瞪视冰火,对方只是迎视,未见惧意。笑容开始在脸上延伸,滋王一反刚才的不悦大笑起来,“这小子真的很对我味。这样吧,人是给宗儿选的,宗儿,别把眼睛落在人家身上了,快说说,冰火你是要如何处置。” 
“啊......”那双单凤眼紧紧瞅著自己,彦宗因为靠得近还是捕捉到那种凛利和淡漠下隐著的些许期待。 
抉择的权利在他......本应更警慎些,但......实在不忍那眼里仅有的寄望情感淹息......“人,不应凭外表而抹杀,所以儿臣以为......”忍不住对著冰火露出安抚的笑容,“此人可以采用。” 
“哎呀,总算没有顾虑那麽多,爽快多了。”击一声掌,滋王像孩子般笑著,“就这麽定了吧。宗儿,冰火的职务就交由你安排,而他,也是你旗下的将士了。等有了决定叫我盖印就成。好了,我也要下去休息,都散了吧。”滋王好像听不到其他人反对的声浪,自行离去。 
冰火看著眼前仍注视著自己的理应是皇子的人物,那种炙热到露骨的目光和大臣们充满鄙夷的视线一样是出现在他生命中最多的东西,他所深深厌弃的东西。 
偏偏这样看著他的对方又是唯一肯给他机会造就一个男儿所能造就的功绩,竟管他不知道这背後是不是有著什麽他根本不会接受的条件在等待,至少现下,他只有忍耐。 
“对不起,我失态了。你,随我来吧。” 
竟管冰火未做任何反映,但他眼里的厌恶却清楚落在彦宗的眼里。那种带著恨意的厌恶,好像剑锋,直直扎入彦宗的心间。 
“是。”恭敬却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冰火没有落下对方眼里的失落。但他对此完全不会在意,也不想在意。 
跟在衣著华丽身材高大却不算硬挺的男人身後,冰火不知等待他的会不会是命运真正的转机。 

“多美的人儿。做我的侍妾吧。” 
“管你是男是女,你这长相不应该在战场厮杀,能做的应该是侍奉君王;好日子有你过的。” 
“这等妖人绝不能放在军中,涣散军心。” 
“这种人就该待在烟花之地,等人宠兴。” 
...... 
穿过长长的走道,穿过小桥流水,百花争豔的庭园种种,看著眼前的太子府,冰火不知为何还是很不争气地想起了曾经遭受过的折辱无数。 
他父亲早年战死沙场,母亲一心希望他能继承家业。可就是他这副长相,为祖国所遗弃。妖人祸国。他怎也想不到,因为这一张脸,他和母亲过起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直到母亲死去,他还是因为这张脸,不是被那些轻薄地披著鲜亮外衣的人追赶,就是被人因为怕他这张脸会媚惑而追杀。 
他答应过母亲此生定要有所作为,如今却只是流浪...... 

“这是我的宫室,先进去吧。我引你进书房在详谈。” 
“是。”冰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认可了。彦国太子看他那种带著情的神色,让他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剑。 
若是呆会儿,这个男人以他必须以身相许作为他成为将领的条件,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 
反正不是第一次杀人,也不是第一次被欺骗,被背叛。 
过去的记忆冲击心脏,痛得他皱眉,却未吭一声。他从不轻言屈服於疼痛......比任何人都坚强刚硬,这是他母亲最大的寄希,也是他活著的宗旨。 

书房和一般的会堂没什麽两样。 
冰火在彦宗的示意下坐下,两人对望。冰火的眼是冷,彦宗的却是连他自己都止不住的热。 
“太子。”忍无可忍,冰火的叫唤里没有隐藏怒意。 
“对不起。”对於那种愤怒,彦宗很轻易就投降了,因为他自知是失礼了。“我只是,只是因为你太美了。” 
手扬剑,冰火心里苦涩,终究是不能抱有希望的。一样的,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人会把他当作同是男人般对待,绝没有。 
“你别生气。只是觉得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罢了。现下好了。我们谈正事。”好像没有发现冰火的杀意一般,彦宗的表情自若。可话锋却转了。 
冰火惊讶,迷惑,只是瞪著男人,他不懂。那个人也许不如表面看起来那麽迂腐普通......意识到了危险,所以改口......可是却又不像...... 
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冰火不知。 
“老实说,你虽很强大,但一上来就给你高职,却是难服众口。我先让你带一队兵马,过些日子我要出征讨伐叛军余党所占的最後一片土地。你跟著我,若你却是有才,就立个头功以服众口可好?”说出自己建议的时候,彦宗刻意去回避对上冰火的面,因为那面会让他头脑发热,心口发疼。 
那是种好像动物般想占为己有的欲望。他讨厌这种男性本能,因为,那样对冰火是一种辱没,不应该有这种辱没......因为冰火,因为冰火......已是他心中注定牵挂之人。 

冰火看著阐述著这些安排的男人,他不懂,从彦宗眼中射向自己的视线和其他那些意图轻薄於他的男人是一样的炙热而带著露骨的情欲,偏偏为什麽,这个男人却一边不敢正视他,一边说著让他自由发展,让他以一个男人的立场,随兴过活的言论。 
彦宗是第一个给他机会的男人,却也一样是无法掩饰对他的欲望的男人。 
一边是恩,一边却是恶。 
冰火有些乱了...... 
“怎麽?这样的按排你可是不满意?”彦宗仍是垂著目,等不到回应,才忍不住发问。 
“不......多谢太子成全。我一定全力为你做事。” 
不管怎麽样,机会往往是不可多得的。 
於母亲的承诺,於自己的誓言,冰火绝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沙场,才是男儿该涉足的地方。 
这话父亲说过,母亲也说过,如今也是他心中所念所想。 
执著於功名吗?或许是吧。像他这样一个总是因为表相而得不到尊敬的男儿,难道不能执著於功名吗? 
彦宗的情和欲,这辈子怕是妄想。冰火眯眼看向再也耐不住也开始用那种近乎著迷的视线时不时扫向他的男人。 
至少他提拔自己的恩,冰火决心,用勇武和忠诚在战场上一一报答。 
他们是彦国,是滋王,甚至是以後的宗王最强大最忠心的兵力。因为他们给了他机会,赋予了他新的生命......也因为他要像所有曾小看自己的人证明,他冰火不是一介不男不女的男宠之辈。这种污溽,他会用自己的手洗清,为他也为死去的父母...... 
“真的是多谢太子了。”可以厌恶彦宗对他的一见锺情,但这声谢,却只能是发自内心最由衷的...... 
3。 
冰火在太子府住下的第二日就接到了国君的诏书,虽说只是个兵尉,但冰火已算是满意了。 
基石,这是他重新开始他的人生,完成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自己最大寄希的基石。为了报恩,他会把自己的生命都献给彦国和这对统治著他的父子。但只是一个战士的生命...... 
漫步於院中,冰火才刚练功完毕,那是处隐所,有林子有山石,不易被人发现。太子府很大,能发现那密处却是不易,但也值得。 
六日,到这来近一月,再六日他就可以跟著太子出征,兴奋,实是难免。为此一切的非议他都可以忍耐,甚至是来自那些下人仆役的,因为到了征战的时刻,他会凭自己的实力让那些人住嘴的。 

“原来你在这里。” 
听到声音,冰火皱眉,三不五时就会碰到他,真不知对方是无心还是有意。 
“太子。”躬身,冰火没来得及掩饰眼里的不耐。 
“本想同你一起用过早膳的,下人说你又去练功了,真是勤快,但也请保重身体。”彦宗不是没看到冰火眼中的不耐。也许是因为太过关注,他却也是慢慢摸透了对方的性情,他知道,自己那种愈发深刻,几近不可自拔的情绪,於冰火只是负担而已。 
冰火总用那种恭敬却冷漠的态度,反复告诉他连表白都不用了,一切皆是无可能的梦幻罢了。 
他是太子,也许可以拥有很多东西,但是感情的事,却不是强求得来的,望著冰火,彦宗虽是满心的伤怀,却也无能为力,连不去想,连不去接近都做不到。 
哪怕是待在他的身边,多少也是小小的安慰吧。 
彦宗不是个自艾的人,面对冰火时却本能地把自己介入悲剧般的境地......偏偏,冰火於他像一记毒药,只一次就漫延周身,除不了根。明知得不到,那感情却反而自虐般更深更沈......在他自己都不自觉的时候,看冰火的眼神除了那种炙热执著的情,还覆上些哀伤祈怜,而他更不会知道,正是这样的愁和怜,让冰火更是烦燥。 
此刻对上那眼,冰火的眉锁得更紧。为什麽每次都这样看著他,好像自己做了什麽欺侮他的事一样。 
明明是他对自己抱著邪念,是他不对,可是只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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