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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傻兒外卷─风起云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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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凤惜小声唤著。“放我下来好不,很多人看著。”凤惜虽然孩子心性,心里却还是认为自己是个大人,身材娇小些,又不见长,这是凤惜心里头的疙瘩。凤韹沉吟,而後目光微微一扫,那原是站成两列的白衣侍仆已识趣退下。凤惜睁大眼,腰间的手搂得更紧,也只好任男人抱著自己,直直走入楼内。

  “爷。”迎来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巧容美颜,见到凤韹时,盈盈下拜,动作俐落。凤韹颔首,而後抱著少年,落坐在上座的太师椅上。凤惜愣愣地看著那女子,不知为何,双手不自觉拽紧男人的衣袖,眼神有些戒备。

  这动作不奇怪,凤惜自有记忆以来,都不太亲近女子,尤其笑容婉约动人的女子。心里,隐隐地不安,仿佛在那无数的梦中,远远的一双璧人,那看不见容貌的男人怀中,紫色的倩影。“想来,这边是世子了。”女子银玲般的笑声,凤惜听了又是一颤,凤韹意识到怀里人儿的不安,心里隐隐猜测,或许是怕生。

  也好……这般不会随便亲近他人。

  “带世子下去。”一旁站著的尚喜顿了顿,就要上前。只见,那赶马的白衣侍从走来,手里是一双锦鞋,跪在男人面前,恭敬递上。男人接过,让少年坐在膝上,替少年套上。凤惜愣愣瞧著男人放大的玉容,耳根又红了气来。那天的事,又在脑海里旋转。而後,便把凤惜放下,那白衣侍从领意,带著凤惜和尚喜离去。

  只见,凤惜频频回头,在看见男人和女子对坐的时候,心口似乎扎了跟刺,苦闷地转过头去,再也没敢看过来。女子戏谑地看著少年离去的背影,不难发现,男人的目光同是随著那小小的背影。

  “爷,梓榕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孩子。”女子微笑,从容地为男人呈上茶水,淡道:“没想到,爷这些年变化如此多,好在,现在什麽风雨都过了,姐姐在天上──”

  “梓榕。”男人冷声唤著,女子识趣地住嘴,只是将桌上的那精致的糕点推向男人,笑道:“爷嚐嚐梓榕的手艺,记得梓榕小时候,姐姐挺喜欢的。”男人目光深冷,那女子也无恐惧之色。

  良久,女子缓缓叹道:“爷吩咐梓榕调察的事,已经有了眉目。”望著那冷峻的男人,目光不禁停留在那满头白发上。“爷,梓榕给您梳头可好,梓榕小时候,常给爷梳头的。”男人没有拒绝,女子心里欢喜,从随身的锦盒里拿出一个玉梳,走到男人身後。

  “爷记得麽?这梳子,是梓榕成年时,爷和姐姐亲自挑的……”小心翼翼地梳这那柔顺的发丝,就连女子,怕是也自叹不如。“那些愚昧之徒有什麽动静?”男人深冷道。女子微微一愣,又快速回复以往的神态,笑道:“自章澧死後,那澜月山庄就真正败了,倒是近几年,出现了不少怪事,首先就是突然独占南北的上官氏,真是让人意外,暗剑回报,听说那族长道真有一手。”

  “檀玄教,也是近年传教,行事诡异,却在一夜灭了北皇、东方两个望族。”女子缓缓说著,如同閒话家常。“至於教主,听说,有一双红眸……”男人微微抬眸,冷声道:“郯如皇室。”女子露出浅笑,道:“除了这些,倒还有个趣事。”

  “爷可还记得,那失传已久的刹神诀?”男人倏地站起,冷冷看著女子。女子跪拜,“望爷恕罪,梓榕万万料不到,这世上真真还有第二本刹神诀!”


  凤韹由上,俯瞰那貌美的年轻女子,一双凤眸透著寒光,那女子依旧泰然自若,仅是缓缓扬起头,四目相对。“爷……”女子轻吟,见男人一眼不发,就这麽站著,无上的气质仿偌天人。

  “那便让那些人争去罢。”冷然的声音,仿佛方才的事与自己毫无干系。女子惊愕地睁大美眸,身子猛地一颤,一脸难以置信。却见,那俊魅的声音徐徐从身边越过,即使脚步缓慢,却依旧让人觉得,男人急急离开这里。女子立马站起,扬声道:“爷,这──”

  “这些事本君不愿再插手。”雪白无暇的发丝轻扬著,女子未来得及将那银丝束起。“凤林阁也让散了罢,由今日起,这一切不再与本君有何干系。”女子怔了怔,男人冷硬的话语,直直敲在心里,玉容有些铁青,而後又回复以往的神色,令人赞叹。女子对著男人,缓缓下拜,轻声应道:“是。”

  是……

  步入一个典雅的房间,门外站著那白衣侍从,却不见那尚喜尚喜。内间垂下金纱帐幔,凤韹挑开层层纱帐,步伐越发轻盈小心。走近床头,就见床幔那碧纹锦丝後,一个东西高高隆起著。微顿,凤韹俯身,床中央高高鼓著。

  伸手,轻轻拍了拍那鼓起的东西,那东西显然一震,便再也不动。凤韹眼神微暗,只得细声道:“惜儿?”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可那鼓起的东西依旧不愿出声。静默良久,凤韹倾身,轻轻抱著那团鼓起,闭目。

  为了惜儿……他愿舍弃所有。只要,他的儿还在身边……谁也别想抢走,谁也别想──!

  一会儿,男人放开。见那裹著被子的鼓起真是不理会自己,嘴角微微扬起,却是苦涩非常。惜儿不明白,现在的惜儿不明白自己的情。如此,他便等,如同当年,惜儿等著自己的时候……

  起身之际,一双白皙的小手,由被子里伸出。男人微愣,只见那小手轻轻地扯住男人的衣角。如此细微的动作,却是让凤韹再也忍不得,上前微微使力,便扯开了那被子。

  那少年蜷缩著,惊愕地看著男人,一个闪身,就真要把被子从新拉回来。无奈,任少年怎麽拽著,那被子被男人压著,怎麽也拽不动。瞥见那双凤眸,凤惜顿了顿,讪讪地收回了手,似乎有些委屈地看著男人。“爹……”小声唤著,凤惜在男人面前,总大声不起来。凤韹的心微微揪著,原想碰触少年的手收了回来,“别这麽闷著,爹爹让人拿糖糕来。”

  凤惜见男人起身,一急,便直接抓著那只手。爹爹……不肯摸自己的头了麽?想平常那样,摸著自己的头,叫著自己的名……

  爹爹…真的──凤惜的脸猛地刷白,全身阴凉。梦里的记忆涌现,那一双璧人,相依偎著,仿佛这世上谁也分不开他们……

  “爹爹!”凤惜难得扬声,一想到爹爹真的会和别人在一起……会不会,会不会就不要自己了?爹爹急著要走,是不是因为…那个很好看的姐姐?爹爹喜欢那个姐姐麽?……

  凤韹见少年脸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在想些什麽,那抓著自己的小手轻轻放开。凤惜坐回床上,再也不看男人一眼,心里又疼又酸。自己就要走了,爹爹都不要陪陪自己麽?揉著双眼,头越发低下,死死睁著眼,似乎只要一眨,眼泪就会滚下来。

  忽然,一个力道将自己扯了过去。凤惜抬眸,只见到那美丽的容颜几乎扭曲,似乎在隐忍,自己的双肩被扯得发疼。“惜儿就这般不愿多待在爹爹身边一刻麽!”凤韹咬牙,恨不得就这样,把眼前这孩子锁在自己身边,日日与自己在处一块儿。

  凤惜被这麽一吓,心智又只是个孩子,眼泪就给逼了出来,细声啜泣,没敢大声。泪水颗颗落下,凤韹猛地一醒,连忙松了手,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年的袖子。瞧见那一片白皙上的淤青,刺目非常。他──伤了惜儿…!药──药!

  凤惜艰难地止住了泪,看著为自己上药的男人。那药散发著香甜的味,涂在身上有些冰凉,却让人觉得舒服。凤惜却没顾得如此多,只小心偷看著男人。上好了药,让少年躺下。

  贪婪地看著凤惜,却再也没敢碰触那孩子。若自己又禁不住伤了惜儿……凤韹顿觉惶恐,心里似乎有一头猛兽在咆哮著,疯狂著──不能!不能让惜儿离开自己!凤韹咬牙,对少年柔声道:“惜儿好好睡下,明日…爹再带惜儿到处逛逛。”而後,起身离去。

  凤惜红著眼眶,在男人离去後,悄悄坐起,呆呆地看著那门栏。等等吧……或许爹爹一会儿就来陪自己了……再等等吧……爹爹一会儿就来了。

  那晚,凤惜又做了个梦。

  一个很小的孩子,满身的伤痕,站在一角。那双眼,小心地看著一个背影,远远地,瞧不清。那背影转了过来,这是第一次,看清那面容。冷峻的双眸,如同看见秽物般,冷冷地瞧著那孩子。那孩子抖了抖,连忙躲了起来。一会儿,又偷偷瞧著,看著那人淡笑著抱著其他的孩子……

  凤惜猛地惊醒。深夜,床边空无一人。

  ×          ×          ×

  凤惜一夜无眠,等了一个早上,仍不见男人。凤惜隐隐不安,将手里的药粉倒入杯中,一饮而下。“药就要吃完了……”凤惜喃喃著。真的要回师父那里了,那些药,不能停的。

  忽而,瞧见尚喜走进,凤惜眨了眨眼,只听尚喜道:“君上和梓榕主子在外头候著。”凤惜顿了顿,而後轻轻点头。这还是第一次,这麽不愿意到外头逛呢……

  “主子不愿去麽?”尚喜问著,凤惜连忙摇首,跳下了椅子。

  尚喜脸上突地扬起笑容。“主子要是不愿意去的话,可要随尚喜到好玩的地方?”

  凤惜回头,瞧见尚喜脸上的笑靥。良久,重重点了点头。

 

  走过巷子,转转停停,凤惜有些不安地四处张望,可前方的尚喜回头,对自己招了招手,凤惜吸了口气,又快步跟了上去。

  “尚喜,我们要去哪里?”那巷子阴暗,实在看不到什麽人。凤惜拽紧了衣角,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怦怦跳著。“主子跟著尚喜便是。”尚喜笑脸盈盈,凤惜偏生又没什麽心眼,对人又是全然信任,便也跟著尚喜继续往深出走。

  又走了许久,凤惜双脚发疼,可尚喜走得越发急促,心里已经隐隐後悔,要是爹爹知道自己溜了出来……凤惜暗暗抽了口气,手肘的淤青已经褪去,可只要想到男人那双眸子,凤惜脸色微微发白。

  他怕。

  “主子累了麽?”尚喜回过头,瞧见凤惜脸色难看,频频喘气,额上尽是薄汗,却是一声不吭,只乖乖跟著自己。“还…还好。”凤惜好容易顺气,扯起嘴角。尚喜的双眼发出精光,咧嘴一笑,走上前扶著凤惜。“主子,您还真是娇生惯养啊──”那语气,深冷非常。凤惜突地全身一寒,脖子传来冰冷的触感。

  尚喜──!

  猛地使力,将尚喜推开了些。凤惜怔怔地看著那清秀的男子,唇颤颤地,却说不出一个字,用袖子擦著脖子。刚才……“尚喜……”凤惜眼里有著恐惧,见那人缓缓向自己靠近,凤惜向後退了几步,靠在墙上。

  “主子,您这是故作天真,还是呆傻愚蠢呢──”尚喜擒著笑,快步上前,圈著凤惜。凤惜突地全身发软,挣扎不得,无力地倒在尚喜怀里。尚喜脸上的笑意越发浓厚,快意地看著一脸戒备的少年,手不规矩地撩开少年的袄子,凤惜闪躲不成,全身颤抖。

  深深的恐惧映在那小脸上,胸前的茱萸被恶意搓揉著,只听尚喜附耳笑道:“那男人是不是也这般摸你?还是……”扭著凤惜的下颚,瞧见那少年忍著泪,咬著下唇,疑惑地看著自己。

  眸光闪了闪。弄脏他吧……这污秽的尘世不需要如此纯净的眼神!弄脏这双眼!

  凤惜大惊,扭过头,抿唇。尚喜眼神一暗,扬起手,往凤惜脸上挥了一掌,直把凤惜打在地上。凤惜一阵晕眩,眼前一片黑暗。

  ×          ×          ×

  寒冷。阴暗。

  淡淡的烛光,映著案上交缠的身影。少年在角落,悠悠转醒,目光迷蒙。呆呆地大量四周,目光最终停留在不远处,那紧紧相连的身影。那毫不掩饰的喘息声,透著微亮的火光,凤惜怔怔瞧著这陌生的地方,那案上淫麋的交媾。

  “潘…老板──嗯嗯…别…别急呢…轻点…啊啊……”身下的那人随著身上驰骋的男人律动著,发出欢愉的呻吟。那男人奋力冲撞著,揉捏身下的少年,只听那雌雄莫辨的声音。“尚喜──两年…不见嗯──下面这口…倒是比之前更…诱人了──嗯…”

  凤惜吓得咬紧下唇,就怕自己叫了出来。那还在行事的男人听见动静,便转过头来,那是张好看的脸,线条柔媚,想来不是什麽正经人。“看样子…小猫儿醒来了…嗯──”男人似乎加快了动作,惹得身下的人呻吟连连。一阵欢好後,男人稍稍披了了件袍子,走近角落的少年。

  “哦…方才没仔细瞧,倒是个好苗子…”男人用脚勾起凤惜的容颜。凤惜大惊,别过头。“眼睛真是勾人,就是这少爷脾气,还得磨磨。”突然,一双手由後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挑眉一笑,享受著尚喜送上的吻。凤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忍著口里的甜腥,紧闭著眼。

  “潘老板,你这醉仙楼多的不就是整人的法子麽?怎麽?这少爷你不舍得了麽?”尚喜的声音与之前有些不同,增添了些许妩媚。“当然,他可是个摇钱树,要知道那些达官贵人就喜欢这种不沾染风尘气的,模样虽然没什麽特别的,可这般蹂躏起来,定是快意非常。”

  潘老板带著审视的目光,瞧著蜷缩在地上的少年,眼里尽是打算。潘老板在这南国的花街可是人人识得,先前也是极有名的倌儿,年纪大了些,便用自己攥下的银子盘下了醉仙楼。

  “潘老板去忙吧,尚喜会听您好生看著的。”两人又是一阵调戏娇小,潘老板才缓缓离去。尚喜冷冷地看著凤惜,嘴角微微扬起。“主子,看不起尚喜麽?”凤惜一愣,抬起头。尚喜笑道:“没法子,前些日子战乱没饭吃,有用的就是这身子,张腿让人操,总好过在街上等死。”

  凤惜听著,睁大了眼。“主子知道麽?这醉仙楼我也待过,那时候才六岁,那些公子贵族偏生爱玩童妓……”尚喜俯身,与少年平视。“每天都要伺侯客人,什麽玩意儿都试过,有时候,一次就要伺侯好几个人,让他们轮著操弄……”淡淡笑著,眼神却越发冰冷。凤惜摇首,他不明白…不明白……

  “主子…真是好命。”伸手,轻轻抚摸少年的面容。“我从这儿逃出去,没多久银子就用完了,没法子生存,只好又……”尚喜回忆著,似乎想到什麽似的,笑道:“那时候,我记得,是林大富那色胚子让人捉我回去,那混帐每日变著法子完我,自己不行的时候,就让他那几个儿子一起上我,我受不了,逃出去的时候,就让主子撞见了……”

  “是主子救了我。”尚喜凑近少年,叹道:“主子真好,有这麽好的命,明明却是个天真的傻子──”脸色突地一变,大吼道:“凭什麽!你让人捧在手里,我就天生下贱,张腿让人上!”狠狠甩了凤惜一个耳光,瞧见凤惜脸上的印子,微微一怔,而後却是难以言喻的快意。抬手,又甩了一个耳光。

  凤惜疼得咬牙,尚喜却是欢喜得大笑起来,而後,目光阴狠。“我倒要看看,你被人玩後,还能不能露出那幅天真的模样!”

 

  至尚喜走後,凤惜便呆呆地蜷缩在一处,目光瞟向那紧闭的门栏,瞧见那锁链,又沮丧地低下头去。此刻,凤惜只觉得又冷又饿,便缩紧了身子,一想到方才尚喜的眼神,不禁觉得一股冷气直逼向自己。不明白,不明白尚喜说的话,不明白那个对自己好的尚喜会露出这麽可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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