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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傻兒外卷─风起云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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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羽只再瞧几眼,闻那味儿,心里也明了这是极普通的治伤草药,随处可见,对自己身上的伤虽无大补,却也是有少许好处。如此,正要抬手接过。霍地,一双手一把夺过凤惜手里的碗,二人皆是一愣,转头,就见灰衣少年眼神不善地瞪了靳羽一眼,似是在责怪那人不识好歹。扶著凤惜,将那碗重重往桌上一搁,溅出了些,直让凤惜心疼。
靳羽心知惹火了那脾气怪异的灰衣少年,可心底还是有些傲气,再加上教主下落不明,亦是别过头。凤惜夹在中间自是不好受,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灰衣少年的袖子,“阿如……”
小声唤了声,那灰衣少年静默。凤惜又唤道:“阿如……”灰衣少年似乎稍微软了下来,转头,拿起那碗,放到靳羽床边,便扶著凤惜,走到外头去,一眼也没瞧靳羽。
“等等,阿如,那个……”
走离了小屋,凤惜担忧地不断回头望。突然,扶著自己的手甩开,凤惜一个不稳,便摔在地上。吃痛地坐在地上,茫然地抬眸,就见灰衣少年冷眼瞧著自己。“阿如?”少年别过眼,指著那小屋,又是甩手。凤惜心里明白,少年这是让自己回去,相处了一月有馀,也明白这少年是真的生气了,心中略为愧疚。示好地拉了拉少年的手,“阿如、阿如…?”
阿如这个名,是凤惜取的。
那一次,凤惜拿著树枝,蹲坐在外头,不知在干些什麽。灰衣少年走近,就见凤惜用那树枝不知在泥地上划些什麽。如此,在身後瞧著几眼,一直到凤惜突然转头,惊异的模样,还嚷嚷道:“别、别看!我、我的字、字很丑!”
哦……原来在练字。
灰衣少年便上前,见凤惜红了脸,便在凤惜身边坐下。果真…看不懂。一旁的凤惜突然道:“你会看字麽?”
灰衣少年沉默,点头…而後,又是摇首。会一些,在前些日子,在那单纯的少年身边的时候,曾学过一些。且……少年眼神微微一黯。
“你不能说话,那麽会写字麽?你的名怎麽写啊?”凤惜难得一次性说这麽多话,说话也是微微喘气,眼睛却直直瞧著一边的灰衣少年,将手上的树枝递了过去。那灰衣少年先是一愣,而後猛地丢下了树枝,瞪了一眼凤惜,目光极其凶狠。
凤惜同是一顿,心底却有些泛酸,暗想自己是不是招人厌了。摸摸鼻子,乖乖地捡起树枝,自个儿闷闷地在地上划了起来。感觉,身边的灰衣少年叹了口气,凤惜头一偏,灰衣少年已经抬起凤惜的掌心,在上头划了划。
凤惜先是疑惑地瞅著,而後,想了想,缓缓喃道:“…如……”嘴上一笑,“如…麽?”抬眸,见少年徐徐点头。凤惜脸上的笑容更大,道:“师父的名里也有一个如字,这是师父教我的第一个字。”
灰衣少年静默。
当初,那单纯的少年,手中握著上好的毫笔,教自己认的第一个字。
之後,凤惜便唤那灰衣少年阿如,开始时那少年也没理会他,叫得久了,就真的习惯了。
此刻,阿如看著凤惜,一双眼睁得老大,就像看自己的仇人一样。凤惜却知道,阿如虽然怪,对自己忽冷忽热,但总归还是对自己好。两人相望了会儿,阿如便蹲了下来,背对著凤惜,凤惜发愣似的瞧著,阿如又扬了扬下巴。凤惜会意,道:“你要背我?”
阿如点头。凤惜倒不乐意了,道:“你扶我好了,我很重。”凤惜这话,说出来,没有人会信的。阿如没了耐性,直接拉过凤惜,拽著凤惜的手,让他整个人伏在自己背上,还没稳当,阿如便站了起来。“啊啊啊──”凤惜一惊,连忙抱著阿如的脖子,紧紧环著。
“阿、阿如。”凤惜难得硬声唤道。而後,倒也安分地任少年背著自己,缓缓走著。一步一步,凤惜的气息在阿如耳边,阿如缓缓扬起嘴角,看著前方,仿佛没有尽头,会一直这麽、这麽走下去。
“阿如……”凤惜揉了揉眼,安稳地伏在少年身上。身子连连折腾了几日,如今真是乏了。迷迷糊糊地靠著,仿佛……背著自己的,是那优美如神祗的男人。凤惜微微一笑,记得那一次,爹爹…带自己去看桃花,那时候,爹爹背著自己,走了许久。
“爹爹……”低声呢喃,背著凤惜的阿如突地全身一颤。目光,渐渐冷了下来,握紧了凤惜了手。
×××
上座绝美的男人,一双冰眸扫过座下跪著的一列白衣人。这时,一人上前,跪下道:“君上,属下办事不力。”
男人徐徐抬眸,曹帅惊觉不对,连忙上前挡在那人面前,同是恭敬道:“爷,暗剑四部的人手都已经派出搜山……”曹帅面有难色,这座山他们搜了不下十次,却连个人影都没见著。只见,男人的目光寒若冰霜,久久,袖子轻轻一挥,让人都退了下去。
曹帅心中难免担忧,并没随他人退下,只待人都走了,这时,远远便瞧见水如云从外步入,脸色铁青,见了凤韹也没跪礼的意思,便在一处坐下。随即又唤了人,一个侍仆走近,到凤韹跟前,战战兢兢地将手里的碗呈上。
凤韹只瞥了眼,便置之不理。水如云没好气道:“暗皇大人,水某知晓您非凡人,连续几十日不吃不喝也没大碍,可这人──到底还是肉做的,您不心疼,水某可不想水某那乖徒儿回来之後,瞧见个活死人枯坐在那儿……”
“大胆──!”曹帅厉声一吼。这水如云,真真好生胆大。
凤韹听闻,眼眸低垂。
“曹晖,下去罢。”
曹帅顿了顿,心中有气,却还是躬身,退了下去。
水如云目送曹帅离去,又让仆人都退了去,一扫方才的不敬,而後对著凤韹道:“敌在暗、我在明,既然能弄得到绝命蛊,可想而知,阵法之物必定有所涉猎。”水如云这话没说明白,倒是让凤韹为之一震,缓缓道:“阵法……”
水如云扇子一甩,道:“暗皇大人该是不知晓,蛊物阵法等,都是郯如国苗人的玩意儿,既然那人弄得到绝命蛊,那麽阵法之类的,想来该是难不倒。”随即,扬起笑容。“牢里那美人儿,暗皇大人倒真是狠心,居然硬生生二次断了美人儿的筋骨。”
“哼──”凤韹冷哼,道:“他该死。”
水如云日前还心里不安,瞧那黑美人和凤韹两人老是眉目相望,热火交织,这还好,就怕看著看著,把旧情也给燃出来了,那麽……自家那笨徒儿可就真的没人要了。水如云全然不知,那两人好比仇人相见,恨不得千刀刮了对方。
凤韹恨极吟珞,缘起自是当年吟珞和凤惜之情,就是至今,凤惜忘了前事,仍是对珞异於常人,再者……凤韹杀意顿起,只要一思及吟珞三番两次将惜儿带离自己身边,便恨不得将其毙於掌下。
只是……如今惜儿的名却是和吟珞悬在一块儿。这叫自己…如何不怨恨万分,如何不妒嫉万分……
现下……凤韹眼里闪过一丝疼痛。再迟几日,惜儿就要受那万剑穿心之苦。
“水如云,到底…还要本君等多久。”语里,没有冷硬,却有著淡淡的无奈。
“暗皇大人。”水如云难得正经,“暗皇大人还请稍安勿燥,得让那最是隐密的人自动走了出来,这戏才没白演,水某那乖徒儿的苦,才没白受。”水如云这话说的冷冽,想来心中也是气极。
“只是,到那时候……”水如云瞅著凤韹,“还请暗皇大人别心软。”
水如云这话已是多馀。凤韹从来只对一人心软。除此之外,只有绝情。
×××
“梓榕,你瞧,这下子,姐姐必定能含笑九泉了。”
“梓榕,你不能这麽做,那个孩子…是珞俞姐姐的孩子……”
“梓榕,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姐姐死的时候,你就脱不了身了。”
“梓榕,不会的,和爷坦白,爷这麽疼你,一定没事的、一定……”
“梓榕,看看……那孩子,和爷,做了何事?呵呵…父子行苟且之事,要是姐姐地下有知,是做何想法?”
“梓榕,不是,是那孩子迷惑爷,那孩子定然不是爷和姐姐的孩子……”
“梓榕……梓榕……”
房里,女子兀自轻喃。随後,缓缓笑了起来。
“暗剑无所寻获,凤韹相当震怒。”暗处,传来一把声音。
“哼,这是自然。只是,放走了那吟珞,真能成事?”
那声音又道:“吟珞修得刹神诀,虽性格大变,神智不清,只要绝命蛊在身,他定有办法寻得凤惜,如此,凤韹等人必会随之,计成便能将他们肃杀殆尽。”
女子闻言,眉头一蹙,道:“你──答应过决不动爷一根寒……”
女子还未说完,转眼,一倒。脖子处,银针穿过。暗处的人缓缓走近,竟是……与女子同样的面貌,只是,那声音却是男子的声音。
女子颤颤瞧著,只听那人道:“凤韹麽…我自是不会动他。陛下可是心仪暗皇大人,心仪得紧……呵呵──”
那人抚著自个儿的脸,道:“如何,可是相像?由此,你已经没有用处了。”
女子一顿,银光闪过,再没声息。
只是,在闭上双眸之前,却喃著:“姐姐……”
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关押於此处的犯人皆已废去武功、大穴遭封。里头阴寒森冷,再往深处,也只有卧於一角的玄色身影。如漆夜般的发丝潦乱,一身玄衣亦是残破,那衣裳下的身子更是惨不忍睹。
那人徐徐睁开眼,靠著墙,艰难坐起。拂去嘴角的血渍,目光冷冽,而後,又缓缓合上。
只听闻,阵阵脚步声传来。接著,便是开锁的声音。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走近,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见他走近男子,俯身道:“醒来了?看来精神挺好,想来水某那笨徒儿也过得不错。”
一听见“笨徒儿”,男子便睁开了眼,抬眸,不发一语。“这回倒有反应了,看来水某那徒儿真有能耐,谁不喜欢,就偏偏让这两大魔头看上了。真不知这是福气,还是……”
突地,男子脸色微微一变,闭目,手按在胸口,不断收紧,渐渐地,唇咬出了血。水如云冷眼瞧著,似笑非笑道:“如何?可是好受?先是蛊母发作,接下来,便是子蛊,噬心之苦,犹如万针穿过……”低声冷笑。“你难道以为水某那从鬼门关绕回来的徒儿受得了这种苦?”
男子怔了怔,可更大的痛苦让他不断颤抖。“教主还请仔细思量,或是…教主真要将心上之人往死路上逼迫。”水如云袖子一甩,冷眸瞥过,便向外走去。又是一阵静默,直到那脚步声渐远。
“嘶……”男子闷哼,手指在心口刮出几道血痕。胸口一疼,便呕出血来。怔怔地看著掌心那一片血红,男子的双眸,逐渐变得腥红,似乎要滴出血来,妖艳邪魅。眼前,闪过那矮小的身影,以及那带著傻气的笑颜。想见他…想见见他……想看看他的模样──
死路?不会的。怎麽舍得?怎麽舍得让老天收走他?
男子扶著墙,缓缓站了起来。扬掌,目光一狠,直接望自己穴上击去。“啊啊啊啊啊啊!”难忍的痛苦,男子仰天狂啸。眼眸一睁,已然是充斥著血丝,手掌一挥,那禁锢著自己的锁链被生生震断。摇晃著,徐徐走上前。
“惜儿…惜儿……”在何处?在何处?他的惜儿,在什麽地方?
“小李,你听听看?有没有什麽声音?”站在一边的守卫束耳听著。另一坐於桌边的守卫拿著酒壶,打著酒嗝,道:“哪里来的声音?”
“真有!你听──”那守卫低声急道,突地,脸色大变,颤颤指著小李,“小…小…小李……你後面!後面──!!”
那小李一笑,正要转过头,霍地,眼前一黑,胸前一只手生生穿过,滴血未流。随後,迅速抽出。小李已经倒在地,毫无生息。守卫软倒在地,颤抖地瞧著眼前如同鬼魅的身影。只见,那人红艳的双眼,由地上的尸首缓缓移动,最後,目光落在守卫身上。
“惜儿呢?……”
一步一步走近,“惜儿在哪里?你把惜儿藏哪儿去了?惜儿呢?惜儿呢?”神色越发激动,那守卫已然是惧怕万分,无法言语。男子偏头,微微一笑,真真是秀美绝伦。
转瞬间,男子已经不见踪影。四处,弥漫著血腥之气。
×××
靳羽已经能站起,身上的伤虽未痊愈,可也已经无大碍。此刻,便想要赶快离去。一是为了打理教中事宜,万不得让檀玄教就此一蹶不震,另一事便是要寻得教主……护好了怀中令牌,靳羽不禁暗暗思量。数十日皆不见他人寻到此处,心里觉得甚是怪异,回想起当日之景,便明了该是有人在此处布下阵法。
只是,凤惜和阿如皆无武功内力,靳羽暗暗思忖,顿生怀疑。此时,灰衣少年扶著凤惜由外走进,瞧见靳羽站在床边,气色渐好,不禁上前高兴道:“靳羽大哥,身子该是好些了。”靳羽侧头,含糊应付。灰衣少年依旧是冷眼瞧著靳羽。
“我身子已好,该是离开了,还有些急事。”靳羽面上带笑,对凤惜道:“小兄弟的救命之恩,靳羽没齿难忘。”抱拳示意,弄得凤惜面上一红,也不知客套,便傻傻笑了起来。
阿如上前。扬了扬头,凤惜明白,便道:“阿如说让你跟著他。”而後,如同孩子般嚷道:“阿如很厉害的,这里只有他能走得出去。”靳羽脸上不变,点了点头,阿如已经走在前头。
见靳羽跟上,凤惜瞧著,便乖乖拿著阿如给制的杖子,正要走入屋子。忽地,身子一晃,整个人跌在地上。凤惜全身颤得厉害,胸口好似被狠狠揪著,难以呼吸,紧接而来的是难忍的痛。凤惜咬牙,还以为是发病,像照著水如云教的静心法强忍下去,可这回疼得实在厉害。
凤惜的身子不比常人,此刻更是如同被人活活撕开了一样。眼睛只要一闭上,脑海里满满地,是那玄色的身影。突地,又是那双冰冷的眸子,以及那绝美的容颜。两者交错,凤惜觉得头疼欲裂,痛苦地蜷缩在地。
眼前,一个身影。凤惜猛地仰首,睁大著双眼,忍著胸口的痛,看著来人,颤颤唤道──
“…爹…爹爹……”
“爹爹……”凤惜看著眼前那美若神祗的身影,那雪白的发丝随风微扬,可那眼里却是寒若冰霜,没有一丝柔情。凤惜痛苦地蜷缩著,一双眸子瞧著眼前的男人,对上那冷漠的眼神,心底忽地一凉。
那眼神,与梦里无异。
凤惜渐渐褪去了笑容,怯怯唤著:“爹?…”男人牵起嘴角,没有一丝暖意。凤惜不禁向後挪去,身子不断颤著。无奈,胸口的痛越发剧烈,凤惜喘著气,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原来还活著麽?”
心猛地一跳。又听那声音,“哼……如此无用!”只见,那双凤眸冷冷地瞅著自己。凤惜怔怔地听著,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似乎要看清楚,眼前这人的模样。可怎麽瞧,却是和心里那男人一模一样,尤其神态,和梦里如出一辙。
凤惜摇首,仰头之际,一道银光在眼前闪过。“啊──!”凤惜难以自制地呻吟,只见,凤惜的肩上,一道刺目的血痕。男人手里的银鞭,转眼间,又是往凤惜身上一甩。凤惜滚倒在一边,痛得全身打颤,恐惧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爹…爹……”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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