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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与保险套(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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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变得狠辣。
我皱了皱眉,这小子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搞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
“走了。”我拉着姜羽往外面走,崔言仪好像叫了我一声,不过我不想搭理他。
姜羽奇怪地问:“哎,你不上去找他?”
我冷哼一声:“要我爬楼梯,不如给我一刀。”
姜羽瞪我:“你的老头潜质全开了。”
“闭嘴!”我敲他脑袋。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背后有奇怪的视线,我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大概是神经过敏。
在车上,我把崔言仪的下落告诉妈,她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很冷地说:“你弟弟发了邮件给我,他说他是个同性恋。”
我沉默了一下,问:“告诉爸了吗?”
妈冷淡地说:“没有,你弟弟还罪不致死。”
我说:“妈,你想说什么?”
她说:“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暂时不想见到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深吸了口气,说:“好,我会转告他。”把手机扔到后座,我两手紧握着方向盘,按了一下喇叭。
姜羽正在打三国无双二,转过头来看我:“你娘没事吧?”
“打你的游戏去,别管闲事!”我冷冷地说。
“靠!”他骂了声,低下头继续打。
我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当初因为我的那些事害妈病发,伤害了老头子最爱的女人,他拿了那把刀砍我,将我赶出了家门。崔言仪的话,老头应该不会那么狠吧。
握着方向盘的手被一只手握住了,姜羽看着我,咧嘴笑:“我不会把你让给你弟弟的。”尖利的虎牙闪着寒光。
晚上回到公寓,我把姜羽按在温水里洗,因为敷药之前要清洗干净。他像鸭子一样把头伸进水里去,然后抬起来用力摇,泼了我一身水,然后趁我不注意光溜溜地跑进卧室里去。我抓住他按在腿上狠揍了一顿,他先是破口大骂,后来服软了,我才帮他擦药。
“喂,你真的答应了那老变态?”他问,眯着眼。
“要不然能怎样?帮他一个忙,以后就不用被他牵制了。”我轻轻转动手指,尽量涂得均匀。
“我都不知道你有讲师的资格呢。。。。。。嗯,用力。。。。。。”他开始呻吟。
我拍他屁股:“老实点!”他嘿嘿地笑。
“不过那老头还真可怜,情人喜欢颜射,嘿嘿嘿,换了是你,你一定会把对方阉了。”
“没人敢射在我脸上吧。”我冷冷地说。他盯着我,眼睛亮得诡异。擦着擦着,他趴在我腿上睡着了。
半夜姜旌打电话来,声音更加沙哑,简单地说麻烦我照顾他弟,就挂了,隐约还听见那边传来呻吟声。
第二天一早,姜羽还在睡,我去见心理医生,说了些废话就走了,他说我现在最好能转换一下环境,绷得太紧的话很危险。我还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跟那只狐狸串通好了。去到医院,我向主任递交了休假的申请书。
机械化地做完几个小手术,我看没什么好忙的了,就挂了个电话回公寓,响了半天都没人接。下班以后我马上开车回去,那小子躺在客厅里睡得跟死了没两样。
三天以后,姜羽的痔疮情况良好,我的假期也批下来了。第二凛那老小子要我去帮他做代课老师,往后的一个礼拜,我就是第二凛聘用的特别讲师,他因为“面子”问题,需要离开一阵子。
“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怎么不去上课?”我一边整理讲义,一边对姜羽说。
他套上一件黑色板裳,外面再罩一件白色的篮球背心,下身是一条运动裤,那条项链在脖子上荡来荡去。
他钻到我怀里帮我打领带,勒着我的脖子说:“今天不行。我有约。”正说着话,他的手机响了,他从我怀里溜出去,飞快地接了:“嗨,宁子吗?唔,嗯,好,我就来了!”
我竖着耳朵听,直到他合上机盖。我蹬蹬地走下楼去,发动车子时,姜羽冲到阳台朝下面大叫:“崔言维,一路顺风!”
他怎么越来越罗嗦了?我摇下车窗探出头去,他大半个身体伸在外面,摇摇欲坠地朝我招手。我吓出了冷汗,冲他吼:“姜羽,你他妈给我滚进去!”
他朝我竖中指,将身体缩回去了。
第 28 章
走到高中部的電教大樓前,我把薑羽幫我打好的領帶扯開,找到教室,一把踹開視聽教室的門,裏面的人全往門口看過來,氣氛變得有點怪,滿座的教室裏突然空曠起來,靜悄悄的,然後聽到有人吹口哨。腎虧就去看醫生啊。
“課代表是誰?”我掃視了教室一遍,走到講臺後,推推眼鏡,拿過擴音器冷冷地問。
階梯上面有人舉手,我問:“有什麼事?”
站起來一個女學生,說:“老師,您還洠ё晕医榻B呢。”
我皺皺眉:“這很重要麼?”
學生一起點頭:“嗯嗯。”
我哼了聲,拿起油性筆,在白板上寫上我的名字,用指關節敲敲那塊板,說:“我是崔言維,暫代你們的生物課,請多指教。”
“老師你幾歲了?”“老師你結婚了嗎?”“有洠в信笥眩俊薄啊!!!!!!薄
都是廢話,朕幾歲關你們鳥事,同性戀會有女朋友嗎?我眯著眼,放下擴音器,看了一遍這些學生,用丹田發力,大聲說:“安靜!課代表在哪里?”
教室馬上靜了,我的聲音還在迴響。
“還洠в羞x出來,都是由數學科代表暫代的。”過了一會兒,一個男生說。
我掂了掂油性筆,想著,我今年三十二歲,在醫學院念書時的學號也是三十二。我執起教鞭,問:“三十二號同學,請站起來。”
學生們互相望瞭望,有人說:“數學科代表還洠怼!薄八裉煊写螂娫捊形規退埣佟!薄
不會吧,那個科代表就是三十二號?眼看學生又開始吵起來,我摚е瘫蕹榱艘幌轮v臺,揚起下巴冷冷地說:“安靜!這個問睿酱藶橹梗险n了,現在打開第三章,今天講孟德爾的遺傳定律!”
老實說我很討厭呱噪的人,太平間的屍體比他們可愛多了。不過幫第二凜代幾節課就能還了那份人情,正合我意。
照著課本念了幾句話,再放些影片,很快就下課了。有人拿了問睿^來問,我刷刷幾筆解答出來,扔下他們就走。開車去辦公室拿枺鳎腥思s我去吃飯,我剛要拒絕,就接到薑羽的電話,他說有事找我,我扔下那些面目模糊的人往外走,邊走邊說:“你現在哪里?”
“中心廣場百貨大樓三樓的速食店,你快點過來。”薑羽的聲音帶著笑。
十分鐘後,我把車停放在中心廣場的停車場,往百貨大樓走去,廣場中央正舉行什麼周年慶,臨時搭建的舞臺上面有幾個人在跳舞,伴奏響得拆天,舞臺下麵圍了一堆人,連路都堵住了。
我邊穿過人潮,邊朝對面三樓看去,整幅的KFC廣告牌,淡耍穆涞卮埃拷鼜V場這邊的桌子上,坐了個熟悉的人影。我推推眼鏡,確實是他。他看到我,馬上一隻手撐著從圓椅上站起來,朝我招手。
我剛舉起手,舉到一半,看到他身邊湊過一個女生,好奇地往這邊看。我臉上一寒,迅速放下手,很快走進了百貨大樓。一樓是特賣場,我從門口的樓梯走上去,繞過圓弧形的樓梯拐角,到了二樓的溜冰場。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非常不爽。當我走上三樓,推門進到速食店時,坐在靠窗位置的薑羽一條腿放在圓椅上,對著我豎中指,同時奉送了挑釁的微笑,尖尖的虎牙閃著白光。
他對面坐的是個咖啡色捲髮的女生,裹著紅色頭巾,穿著白色絨毛外套,很瘦,脖子上掛著耳機,還有一串銀色粗項鏈。兩人之間有個高腳杯型的圓肚金魚缸,插了兩根吸管,盛裝了滿是冰塊的可樂,桌上散落漢堡包裝紙跟薯條盒子。我走過去,看見兩人桌下倒放著排輪鞋,一旁架子上放了個手提CD唱機。
“有什麼事?”我踱過去,冷冷地問。
薑羽笑嘻嘻地說:“怎麼了,臉色好難看。對了,忘了介紹。”他攤開兩隻手說,“這是我同學洛甯,寧子,這位呢,就是我的保護人崔言維大醫師!”
那個洛寧看了看我,眼神銳利:“你好。”
我微微點頭,當作回答。
“既然你的保護人來了,那我就退場吧,拜拜了,小、羽。”洛寧彎腰,拎起一雙排輪鞋,帶上耳機,提起唱機,對我一笑,那笑洠в械窖劬Γ瑤Я颂翎叺奈兜溃骸按掎t師,再見。”
刻意加重的小羽兩個字叫得我心情煩躁。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薑羽推我:“色老頭,你看什麼看啊,被她迷住了?”
我哼了聲,坐在薑羽身邊:“朕對母的洠d趣,而且眼光洠屈N差。”
薑羽撅嘴:“還朕呢,你這話讓洛寧的擁護者聽到,肯定被他們拍死。”
“你也是?”我心不在焉地問,拿過他面前的吸管,喝了一口可樂。廣場上的人突然發出驚呼,越來越吵。
“什麼?”他洠牭剑巴鈸'手。
我越過他的肩頭看過去,洛寧正在舞臺上跳街舞。脫掉了那件外套,只穿了件黑底碎花的背心。一個撐地迴旋過後,舞臺下面的人喝著彩。她俐落地站起來,往這邊看,挑了挑眉,放電。我看到薑羽還是笑嘻嘻地叼著根薯條,腳打著拍子。
我拎著他的頭髮將他轉過來:“你叫我來到底做什麼?我很忙的。”
薑羽指指他的腳,嬉皮笑臉:“剛才去溜冰時扭傷了,不能動。”
我抓過他的腳,拉起褲管,腳踝已經模Я恕N依淅涞卣f:“模С蛇@樣,你幹嘛不去醫院?”
他扯我的上衣下敚В骸胺凑心阍凇!薄
我敲他的頭:“你還把我當成傭人了!”
抱著他走下樓,他枺鼜埼魍}包地四處放電,我用力捏他屁股。
“做什麼?”他兇狠地瞪我。
“你發什麼春?”
“誰叫你公主抱的?周圍這麼多人,你洠Ц杏X的嗎?視線刺得老子臉都要紅了,當然要做點反應才對得起自己!”
“我只看到你。”
聽到這句話,他呆了一下,低下頭,耳朵慢慢變紅了,我也有點不自在,抱著他加快腳步下樓。
“唔,本來應該是我在上面領舞的。”過了一會,他悶悶地說,“那些掌聲應該屬於我的。。。。。。”眼睛越過我的肩頭望向舞臺。洛寧站在上面,右手食指和中指伸直,放在眉際,向下劃了道弧線,微微一笑。
我用下巴敚н^他的頭:“你也太虛榮了。”
“媽的,老子練得很辛苦的,可最後。。。。。。”他抓緊我的手臂,呻吟一樣地說:“真好,老頭你在這裏。。。。。。”
第 29 章
很倒霉地,我的车子坏了,打电话叫了拖车公司,我要拦计程车,姜羽说要搭公车。我嫌麻烦,他就在那里扭来扭去地耍赖,我气得把他扔在休息区的凳子上就走。
他大叫:“爸,你别不要我!!!!”伸长手向我这里挥。我满脸黑线,果然性格恶劣,刚才还觉得他可爱了一点,现在真想给他一拳。
看表演的人还在,我忍耐着周围的指指点点,拖着他的衣领,微笑着说:“乖儿子,老爸怎么舍得抛弃你呢,我只是想去帮你买尿布而已。”
他露出尖尖的虎牙,冲我凶狠地笑:“爸,你对我真好!”
最后我们互退一步,搭地铁。好不容易坐上了地铁,碰上了下班的高峰期,地铁里人头涌涌,公车就更不用说了。我忍受着周围那些人的体味香水味发胶味,一手握着拉环,一手扶着姜羽。他看起来轻松得多,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挨了两个站,我抢了个位子,靠栏杆的,双手围着把姜羽往下按。他揪着我的领带说:“你脸色发青了,你坐,我坐你腿上就好。”
我也觉得累了,就坐下,把他抱上腿。两点钟方向挤了几个穿水手服的女生,看了看我和姜羽,对视着,微笑,眼神飘忽,非常诡异。九点钟方向是两个OL,其中一个拿着部手机,举到头顶朝这边拍照,另一个笑得像狼一样,眼睛还在发光。过了一站,又上来了一批人,车厢更挤了。
他乖乖地坐着,腿合拢,怀里抱着他的排轮鞋。做爱的时候都是正面的体位,我很少看到他的背部。他很瘦,但肌肉还是有的,皮肤并不是细腻型的,但却像细沙一样,摸上去非常舒服。包裹着衣服的身体显得瘦小了很多,肩膀看起来也圆润多了。
我正在研究他的脊背,他有意无意地蹭了蹭,脊背紧靠着我的胸前,侧着头挨在我肩上,闭上了眼睛。
我微微低头,碰到他的头发,很淡的草本精华洗发水味道,还有一股清淡的乳香味。我侧头,靠在他肩膀上,也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觉得下体怪怪的,越来越热,应该是勃起了,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拨弄它。我睁开眼,姜羽的脸就在旁边,眼睛闪闪发亮地瞪着我。
车厢还是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不远处有对男女在吵架,骂人的三字经运用得炉火纯青,好像是那女的被那男的碰到哪里了。周围还有嗡嗡的说话声,我们坐的角落很不起眼。我嘴角向上扬,往下看,姜羽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垫在他屁股下面了。他朝我笑,伸出另一只手摸我的头发,垫在下面的手动了一下,我的裤链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阴茎隔着内裤被他捏得更紧。我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到那里去了。
“你想干什么?”我勒住他的腰,低声在他耳边说,顺势舔了他耳珠。
他肩膀颤抖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朝我笑,低声说:“应该是我问你吧,死老头!老子睡得好好的,你兄弟顶得我很不舒服呐,发情也要看场合。。。。。。”
“那你也不应该在公众场所做出猥亵的行为吧。”我冷冷地说,手伸到他臀部下面去,慢慢抚摩他的手。他外面穿的背心很长,又宽松,完全盖住了这些动作。
他闷声笑:“这么多人,是调情的好地方啊。”屁股下面还垫着我和他的手。
我冷笑,另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我的手比较凉,贴在他温热的脊背上就显得更冰了。他轻轻颤抖着,膝盖并起来,低叫:“喂、喂,死老头,你想干什。。。。。。啊!——”他低声喊起来,因为我的手伸到他胸前揉搓他的乳头,他叫了那声以后,马上闭了嘴,鼻息越来越重,肩膀一直在颤抖。
又到了一站,下去一些人,上来更多人。姜羽看到越来越密集的人,开始冒冷汗。
我放开了他的乳头,他明显松了口气,脊背也放松了。我微笑着把大衣前襟拉开,连他的下身都遮住了,他以为我帮他取暖,嘿嘿地傻笑着把大衣拉紧。等到我在大衣的遮掩下摸他的腿,他才警觉起来:“喂,你不是说要等两个礼拜以后。。。。。。”
他穿的运动裤是前后拼凑起来的,拉开两边的链子就能脱下来。我摸到拉链链头,慢慢往下拉。他身体一颤,呼吸急促起来,上身往前倾,拎着排轮鞋的手扯着一旁的栏杆,夹紧大腿想从我腿上站起来。
“别闹,你脚扭了。”我说,紧紧搂住他的腰,将拉链拉到大腿根,猛地扯开他臀部下面的部分。
“操!”他低声骂,耳朵都红了,怕会走光,拎着鞋的手抓紧大衣前襟。空着的手放在背后,拼命要把裤子拉上去,我捉住他的手,箍在身侧。他的屁股离我的大腿有段空隙,我扶着他的腰,阴茎早就脱离了内裤的束缚,慢慢滑进他的内裤边沿,在股沟处揉搓了一阵。他穿的丁字裤,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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