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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系列之二]金丝雀皇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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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样暗潮汹涌的皇宫生活,凭他禧沙这点小胆量与小脑袋,是绝计应付不了的,他还是安安分分的学师傅,做个隐居林野的驯鸟人就好。 

第三章 

   
  热闹沸腾的杂耍庆典告一段落,飒亚正准备离开时,司法尔上前一步附耳说道:“陛下,臣为您安排了另一场特别的‘杂耍’,算是为先前的失言谢罪。” 
  飒亚扬扬眉,悍然说道:“喔,有多特别,难不成是你要表演吗?” 
  司法尔微笑着说:“微臣的表演怕不能讨您的欢心吧?表演者已经在大厅准备了,请。” 
  买什么鬼关子,这家伙。 
  飒亚闷闷不乐的想,刚才打司法尔那巴掌,反省一下后,自己确实是冲动了些,但擎因也是司法尔说话过度放肆。天底下有哪个臣子会说自己的皇帝在杂耍?若要自己向他道歉,很抱歉,他飒亚可没这等好风度。 
  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已经不生他的气了,飒亚还是点头说:“就看看你神秘兮兮的‘谢罪’有多特别吧。” 
  “多谢陛下赏脸。” 
  飒亚在司法尔的要求下回到大厅,除了男宾外,所有女眷与幼童都被遣开,只见正中央已铺好一块红色的地毯,当成表演场地。 
  一名妙龄女子穿着中空的短衫与薄裙,恭敬地跪坐着,身旁还伴着两名皮肤黝黑、身体强壮、肌肉发达的半裸男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表演?飒亚还在狐疑这三人能做什么杂耍时,司法尔却把他塞入躺椅内,快速拍了两下手掌,示意表演开始。 
  半蒙着脸的女子,取出了一只香油瓶,交给了站在左右的男子,两名男子将她的左右腿,大大的张开后,竟替女子在盖着薄纱的私处按摩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飒亚愤怒的看着身旁的司法尔,不敢惊动他人注意。 
  按住他的肩膀,司法尔轻声说:“别急,好戏还没开场呢,现在只是暖身而已,保管这会让您大开眼界的。” 
  “什么大开眼界,我对这种活生生的春宫表演没有兴趣!” 
  “陛下,您在担心什么?这绝非你以为的‘那种表演’,等您看完就晓得了。还是,您没有这勇气看?我差点忘了陛下有多‘纯情’了。” 
  他不经意的揶揄,完全刺中飒亚的弱点。“那好吧,您就离席吧,在场的诸君可都兴致十足,瞧,没有一个人觉得坐立不安呢!男人嘛,谁不喜欢这味。” 
  眯起眼,飒亚被他的话逼得没有退路,但又不甘心的咬牙说:“司法尔,你近来的趣味低俗得让人厌恶。” 
  “谢谢陛下的称赞。” 
  哼的一声,飒亚不情愿的转回头观赏女子的表演。 
  这时男子们的按摩已告一段落,只见女子从水盆中取出了一条约又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鳗鱼,在手上把玩着,让四周的人看清楚它多么有活力后,突然间把鳗鱼往自己体内送。 
  当飒亚看着逐渐消失在女子腿间的滑溜鱼儿时,一阵恶心的感觉让他掩住嘴。 
  可是还不止于此,接下来女子又拿起一串美丽的珍珠,照样是比划一般后,又往体内塞入,就在飒亚怀疑到底这表演有什么地方可看时,只见女子揉搓着自己腹部半天,突然间把鱼儿从体内拉出来,而神奇的是鱼儿竟咬着珍珠项链一起出来了。为了证明鱼儿活得很好,女子甚至又把鱼儿放回水缸中。 
  众人看得啧啧称奇之余,赏赐的金币也毫不吝惜的撒出,那些大臣与贵族们个个笑得合不拢嘴,显然很喜欢这表演。 
  “怎么,陛下不打赏吗?觉得不好看,还是不希奇有趣?”司法尔故意在他耳边问道。 
  飒亚脸色一凛,正想找借口离席,却被司法尔暗中拉住,他把唇贴在他耳边邪佞地说:“说的也是,陛下,您那儿也曾经吞下不下于那玩意儿的东西,自然会觉得这表演没有什么 
  看头了。“ 
  热气瞬间从飒亚的全身冒出,他霍地从躺椅上跳起,一脚踢翻了矮桌,愤怒的瞪着依旧一派悠哉、气定神闲的大胆狂徒——司法尔,他唇边笑意不减,也缓慢的跟着站起来,明知故问的摆出无辜的脸色说:“陛下,您怎么了?” 
  混帐东西,还敢问他怎么了! 
  掉过头,飒亚再也无法容忍他嚣张的嘴脸,费劲全身力气克制住浑身颤抖的怒意,要是现在当场爆发,不就正中他的下怀?司法尔的意图很清楚,他只是在制造自己的难堪而已,谁会让他称心如意。 
  梭巡着场上众人忧心的眼神,飒亚冷淡地说:“没事,朕只是累了,你们继续欣赏表演吧,朕要回宫休息了。” 
  “恭送陛下。” 
  飒亚维持着冷静的假象,一走到大厅外的廊道处,听到司法尔跟随的脚步声,就再也不能制止的爆发了,掉头不由分说就先给司法尔一拳,打在他腹上。或许是司法尔早有心理准备,承接他愤怒的一拳后,也没叫痛,只是抱着肚子久久不能发声。 
  “你那些下流的手段,我已经受够了,司法尔。离我远一点,否则我管你是什么狗屁军元帅,迟早我会亲自取下你的首级!” 
  眯着眼,司法尔扭曲的脸挤出讽笑,这一拳真是没有半点客气,差点让他眼冒金星。其实,按照计划他原本会事先告知飒亚表演的内容,那么他也不会如此生气,反过来甚至会因为好奇而期待。相对的,在飒亚毫无准备的状况下,乍看这种表演,加上自己故意刺激他的言语,他会勃然大怒也没啥奇怪。 
  他困窘的模样,多少令自己堆积在胸臆间的不愉快稍稍疏散些。 
  这一切都是司法尔有计划的预谋,算是对飒亚不听劝阻,非但踏上表演舞台,还当众亲吻那女人的种种行为,还以颜色的小手段而已。 
  “你给我当心点,没有下次了,司法尔。” 
  也许是飒亚最后那一眼挑衅时机太差,当他跨着大步意欲离开时,恢复呼吸的司法尔,伸手扣住飒亚的手腕,并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拉到高耸的巨大廊柱后,以双手困住他,不由分说的封住他傲慢的双唇。 
  激情的吻没有半分容赦,狂猛侵袭着飒亚所有的意识与感官。 
  “嗯……唔……” 
  可恶,去他的,这算什么!以这种手段,以为他会屈服吗?飒亚朝着入侵的唇咬下。 
  “嗯!”司法尔被迫分开两人紧紧纠缠的唇,舔着自己的唇角,尝到咸咸的血味,又被咬了。印象中不知第几次被他咬到,这个任性高傲的皇帝陛下,哪怕是死到临头还是这么不识相。 
  “陛下……您忘了吗?我这个人向来血债血还,您让我流血的代价,是打算今夜彻底的偿还吗?” 
  飒亚因激动而发亮的灰眸,不屈的闪烁着银芒。“你试试看啊,不想被我打落几颗牙齿的话,今晚——以后就永远别来找我!” 
  “真拿您没办法。看来今夜只好绑起来做喽?”摸着唇角,司法尔凉凉的说。“对了,还可以试一些新鲜的玩意儿,就像刚才女子表演,让您也学点不一样的杂耍吧?经过训练,说不定您‘那儿’比那女人还要有潜力,别说是一条鳗鱼,就算是两条也没有问题吧!” 
  “畜生——” 
  挥出去的拳轻易的被司法尔捉住,司法尔用下半身困住他,以自己强健的大腿分开他的双腿,屈膝恶意的摩擦着他股间,微笑着说:“不高兴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我推开,如何?陛下。光靠一张嘴,可是会被嘲笑为光说不练的男人哦!” 
  “你这种人……”飒亚晓得自己眼角泛红,可是他不会让半点泪水逃出,他不介意在任何人面前掉泪,就除了这家伙。“要是以为我会一直受你所控制,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的忍 
  耐是有限的!” 
  “那您想怎么办?当着众臣面前指责我以下犯上、非礼于您?还是打算运用您至高无上的权力,随便给我安个罪名流放或处死?这些您都可以试着做看看,我保证结果一定会出乎您的意料之外。我手上的权力都是您赋予的,我只是索取正当的报酬而已,别忘了这条契约当初也是您自己同意而成立的。现在说什么忍耐不忍耐?被来就是我的东西,难道还有界限不成?” 
  扣住飒亚的后脑勺,司法尔贪婪地凝视这飒亚漾着红丝的灰眸说:“干脆,就在大殿上,当着那些王公贵族与大臣的面,剥光您的衣服,公开在朝堂上玩您一次,这样您才会认清自己到底处于什么地位与情况,不会再说这些什么狗屁倒灶的废话。论忍耐,我也有不少忍耐没说出来的事。头一件,就是您显然十分健忘的脑——” 
  倏地,司法尔伸舌由下往上的舔着飒亚的脸颊说:“您是属于我的,从头到脚,到您的每一根毛发,无一不是我的。要我说几次您才会懂?” 
  这些全部都是我司法尔的,为什么却把该属于我的笑容随便给他人看见!为什么这张只有我能接近的唇,竟会印在一个毫不重要的女子脸上!为什么这双手臂会环抱着其他人的腰! 
  不可原谅,这些轻浮、不知节制、到处散播自我魅力的行为不可原谅! 
  在度回到飒亚的双唇,这回司法尔扣住他的下颚,确定他不能回咬自己后,才把舌头探进他开启的樱色双唇间,捕捉到他试图逃躲的红色朱舌,享受着与他抗拒的舌尖展开的小小游戏,在你逃我追、猎与被猎的快感中,最后一举含住滑溜的舌瓣,恣意的吸吮到他无法呼吸为止。 
  听到飒亚鼻尖发出甜腻的喘息,司法尔就晓得自己胜券在握,没有比他更熟知、了解这具身躯的所有奥秘,他身体所发出的任何讯息都可以轻易的被司法尔所解读,一旦破解他紧密的防线后,等待自己的就是飒亚全面降服的天堂了。 
  终于,司法尔移开唇好让他呼吸,但攻势不减的顺着他起伏的细颈,一路舔咬到他锁骨凹处,从两人紧贴的身躯处,可以感受到飒亚不断颤抖的身躯。 
  “放……放手……这里……会被人看到!” 
  他是放开了飒亚的手腕,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手从他敞开的衣襟入侵他的胸膛,寻找到那扁平的小突起,耍弄的搓揉起来。 
  “司法尔!”飒亚反过来捉住他的手腕,一张脸因为亢奋与羞耻而透红,抗议的瞪着他。 
  这双眼,实在太讨人喜爱了,让人不由得兴奋得发抖。 
  “等不及回到寝宫的那张大床上,让我彻底疼爱了吗?别急,马上——” 
  司法尔未说完的话,因被猛力撞击而瞬间断了呼吸,惨白着脸色弯下腰,飒亚气喘吁吁的看着被自己膝盖一顶,而终于松开栓桔的男人,他迅速跳离司法尔伸手可及的范围,远远的宣称:“你跟你下半身的那根东西都该烂到地狱去,混帐东西!” 
  被反将一军了。 
  只不过稍微露出了点空隙,就被他逮着机会反扑了。捣着痛处,司法尔转头看着飒亚大步离开的无情背影,此刻额际还不停的冒着冷汗,不愧同是男人,深知男人最大的弱点,下手之快狠准,足以让一个男人倒地不起。 
  这笔帐可不是一天下不了床可以算清的。 
  司法尔狂热的蓝灰双眸,发烫的追逐着那渐渐缩小远去的人影,小心的调整呼吸,努力从打击中重振,他脑海中已经浮现种种该如何让那傲慢的皇帝忏悔哭泣的手段——逃吧,飒亚,你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只要你人在这皇宫中的一天,只要你依旧是西琉皇朝的帝王的一天,这份迫使我一而在亵渎你的饥渴,也没有终止的一天。 
    
    
  一走进自己寝宫,飒亚立刻感受到一股不详的敌意,令他背脊发凉,漆黑的屋内透露些许诡谲——他蹙着眉后退一步。 
  “别动!” 
  一个尖锐的东西抵着他的腰,陌生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禧沙藏到哪里去了?把他还给我!” 
  搞什么?今天自己是犯了什么冲! 
  “朕不记得有把禧沙藏起来。况且来讨个东西,还用上武器,这种行为未免有欠礼貌。想要知道禧沙的下落,就先把武器收起来,顺便再报上名来。” 
  “禧沙要是少了半根汗毛,我就要你这狗皇帝的命!” 
  “在说大话前,先把状况弄明白怎么样?”倏地,飒亚蹲下身向前打个滚儿,翻出对方的掌控外,利落的动作甚至还有余力把熄灭的灯火重新点亮。 
  借着稀微的一盏灯,勉强可以看见对方是名蒙面男子,极端普通的身材和自己不相上下,至于年龄约莫在自己之上,但是光凭这些要断定来人身份,飒亚可没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对方眼看失了先机,慢了一步,低咒一声后仍不放弃的再度展开第二波攻势。 
  “且慢!”飒亚举手制止说。“朕的话你听到吗?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打斗,禧沙人很好,他没有被我藏起来。倒是你,为什么认定禧沙在我手中遭到不幸?你是禧沙什么人,禧沙和你有何关系?” 
  “哈!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上你的当,被你转移注意力吗?狗皇帝。”指着飒亚鼻尖,蒙面人愤慨的眼睛在面具下燃烧着。“不需再惺惺作态,既然已经派人来探我的底,不就代表你已经知道我是谁?禧沙的事也是一样。像你这种为了巩固自己帝位,连兄弟都不会放过的野心家,禧沙的安危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快把他交出来!” 
  男子一口气说完后,数柄飞刀有如闪电迅速射出,飒亚立刻以双手交错护住自己颜面,一道微弱的绿色护身壁再黑暗的空间内浮现,锵琅一声把飞刀弹开。 
  “狗皇帝,算你有两下子,能练成护身壁这功夫,不是有点天分的人是办不到的,但,接下来这招如何,你能招架得了吗?喝!” 
  飒亚歪头一闪,整个人飞身跃离,千钧一发的躲过对方发出的火焰气弹,寝宫内一瞬间大放光明,随即那股强烈的气击中飒亚身后的墙面,壁上立刻凹陷了一个人头大的洞,力道之强决非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方才要是没有躲过,就算飒亚的护身壁也会抵挡不住而龟裂,两股力量一起反弹,他将得承受敌我双倍的打击,可想而知这不只是伤重吐血,也势必得断几根肋骨为代价。 
  蹙起眉,他没料到西琉国境内,还残留这等驭气高手是他所不认识的,蒙面男子这等身手和目前西琉皇朝内最高等级的首席祭师,恐怕有得拼。 
  飒亚收敛起散漫的态度,既然敌手不弱,他倒打出兴趣来了。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能令自己热血沸腾的场面,再继续在宫中做只养尊处优的肥羊,迟早有一天,会像父皇那般整日纵情声色,搞得身材日益臃肿肥胖、行动迟缓、脑筋也糊涂了,朝政乱成一团,最后葬送的不但是自己的命,还赔上更多黎民百姓的命。 
  “你很厉害,朕就陪你玩几招,先声明禧沙可是一点事都没有,你这样闯入禁宫来兴师问罪,罪倒是不小。你已经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了吗?” 
  “有这种闲工夫聊天,不如放马过来,狗皇帝。我要拿你换取禧沙安全!”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飒亚取下置放在床首、自己心爱的宝贝兵器——银天剑,这也是历代西琉帝王的御用宝剑,摆出万全的战斗架式。 
  先前的交手过招,飒亚非常清楚敌人的实力,比气论术,对方的能力远在自己之上,可是为了补强天生的驭气不足,像他这样利用兵器来增强能力的后天锻炼,也未必会输给这男子。 
  “喝——发!” 
  连续数个光亮的气团,朝飒亚袭来,飒亚深吸口气,一眼便挑出气团的中心点,以银天剑个个击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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