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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金剑雕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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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才,宴席上一场激烈的搏斗,已使他感觉到这百花山庄中人,纵然是奴婢之辈,都有着非常的武功,的确是不可轻视。
  只见那人影愈行愈近,逐渐的接近了两人停身之处。
  司马乾凝神望去,来人果是凤竹,轻轻一扯萧翎的衣角,暗施传音之术,说道:
  “果然是那丫头,平安的出来了。”
  萧翎从黯然的感伤中清醒过来,望了来人一眼,心中突然动了怀疑。
  暗道:“那望花楼下,层层都有着森严戒备,这丫头只不过一个女婢身份,何以能自由进出,毫无警兆……”
  但见风竹缓步进入了花树林中,直向翠竹轩中行去。
  司马乾低声说道:“这丫头神色有点奇怪,咱们跟着她瞧瞧。”
  这时,那望花楼上最顶层的灯火,也突然熄去,整个百花山庄,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两人急随凤竹,直入翠竹轩。
  只见凤竹轻挥玉手,一推虚掩的房门,缓步走了进去。
  司马乾突然一提气,如影随行,紧追在凤竹身后而入。
  马文飞正坐厅中等候,瞥见凤竹推门而入,立时站了起来,还未不及开口,那司马乾已如影随形一般,跨入房中,急急说道:“马兄小心,这丫头神色有些不对……”
  马文飞是何等人物,纵然司马乾不打招呼,他已有所警惕,暗中运气戒备。
  只见凤竹脸色一片铁青,行到一张木椅前面,木然坐了下去,双目中流露出无限痛苦,凄凉一笑,道:“小婢……”她似是极力忍耐着不肯开口说话,说出两个字,似已不支,一仰头,靠在椅背上,气绝而逝!
  马文飞右手一探;疾向凤竹肩上抓去,口中急急喝道:“凤姑娘……”
  司马乾右臂一拂,一股潜力涌出,挡开了马文飞的掌势,急急说道:“不可造次!”
  马文飞亦似有了警觉,霍然向后退了两步,凝注着那倚在椅背上的尸体。
  只见身体逐渐硬直起来,分明是死去无疑。
  司马乾摇摇头,自责的说道:“我害了她!”
  萧翎轻轻叹息一声,道:“在下早该出言阻住才是……”突然住口不语,凝神听去。
  司马乾一皱眉头,低声说道:“对方既是无所不用其极,咱们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话刚说完,室门外已俏生生的站着一个身着白衣,胸绣金花的美艳妇人。
  司马乾右手一挥,正待劈出,却被萧翎拦住。
  只见那妇人一脸肃穆之色,瞪着一双星目,两道森冷、锐利的目光,缓缓由三人脸上掠过,道:“你们办的好事!”
  这时,司马乾和马文飞都已瞧出这人,正是那施放蛊毒的金花夫人,不禁又加了几分戒备之心。
  司马乾回顾了凤竹的尸体一眼,轻轻咳了一声,道:“芳驾可是金花夫人吗?”
  金花夫人冷漠地说道:“不错,你是什么人?”
  司马乾道;“东海神卜司马乾。”
  金花夫人道:“没听说过……”目光转到马文飞的脸上,道:“你的姓名?”
  马文飞一耸双眉道:“冯文飞。”
  金花夫人道:“嗯!豫、鄂、湘、赣四省的总瓢把子。”
  马文飞道:“浪得虚名,夫人见笑。”
  金花夫人缓缓地把目光投注到萧翎睑上,凝注了良久,缓缓说道:“你的名字?”
  萧翎淡淡一笑,道:“马成……”
  金花夫严肃的脸上,泛起了一缕笑容,道:“嗯!好兄弟,你该掐住鼻子说话,易容虽不绝佳,但尚可掩人之目,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可是你的声音,却是一点未改。”
  说着,撩起白裙进了门。
  萧翎道:“你怎知道我在此地?”
  金花关人目光一转,望着那凤竹的尸体,道:“这丫头为我带路!”
  萧翎道:“何以见得和我有关?”
  金花夫人道:“别人也没有那样的胆子,敢役使这百花山庄一手调教出来的丫头,进入望花楼里去捣鬼。”
  司马乾虽然已知萧翎的身份不低,但仍不知他的姓名,当下接道:“这丫头是我派去,和这位见台无关。”金花夫人右手缓缓从怀中拿出一条红色小蛇,递了过去,道:
  “就是这条小蛇吗?”左手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道:“还有这盒中几条蜈蚣,我谯你还是收回去吧!”双腕一扬,毒蛇、盒子,一齐飞了过来。
  司马乾一伸手,接住盒子,却是不敢伸手去接那毒蛇。
  马文飞怕那毒蛇伤人,折扇一挥,击了过去。
  金花夫人冷冷说道:“不用怕,那毒蛇早已死去。”
  马文飞挥扇一击;何等快速,金花夫人话刚出口,马文飞折扇已然击中蛇身,腥血飞溅中,拦腰击作两段。
  司马乾大慨是自愧役使毒物之能,和这金花夫人相差太远,接过盒子,一言不发。
  萧翎望了金花夫人一眼,道;“你既能找来此地,想是别人也能找来了?”
  金花夫人笑道:“我已在室外,布下毒蛛,如是有人追踪我来,那是自寻死路了!”
  萧翎望了凤竹的尸体一眼,道:“你既然取去她携带的毒蛇,谅这丫头也是你伤的了?”
  金花夫人摇摇头道:“我取下她手中毒物,但她不是死在我的手中!”
  马文飞道:“什么人杀了她?”
  金花夫人扬手一指司马乾道:“他该是第一凶手!”
  司马乾怔了一怔,道:“我……”
  金花夫人道:“不错,就是你,你把那绝毒的奇蛇,交给了她,却又不教制蛇手法,她被毒蛇咬中,毒发而死,岂不是死在了你的手中吗?”
  司马乾道:“这么说来,在下确是算得凶手了!”
  金花夫人道:“如若不是那守楼之人,攻她一招,她已放出毒蛇,也不会被蛇咬中了,那人应算是第二凶手。”
  司马乾道:“应该还有第三凶手才对!”
  金花夫人道:“不错,如若只是两个凶手,她不致死得这样安详了。”
  马文飞道:“夫人语含玄机,不知可否说的更清楚一点。”
  金花夫人道:“事情简单的很,这丫头武功不弱,但却不够机警,如若是她不还手,我也会设法救她,却不料她情急之下,竟然反手攻了一招,是无疑说明了她已生叛逆之心,这时,她手中毒蛇已然放出一半,回头一口,咬中了她的手腕,”
  萧翎道:“她是中毒而死?”
  金花夫人微微一笑,道:“这丫头被蛇咬中之后,竟然是变的出奇的沉着,想是已存了必死之心,我取下她手中毒蛇、蜈蚣,她就转身离开了望花楼,这时,那守楼之人,还要乘机出手,却被我出手拦住。”
  她对马文飞、司马乾说话之时,语气冰冷,脸色冷漠,但和萧翎说话时,却是满脸春风,笑的一脸柳媚花娇。
  马文飞望了司马乾一眼,道:“司马兄,凤姑娘只是中了蛇毒而死,司马兄可有解毒之药?”
  司马乾摇摇头,道:“我瞧她不只单纯的中了蛇毒。”
  金花夫人道:“不错,她出了望花楼后,又被埋伏在楼外的高手,击中一掌,内伤、蛇毒,一齐发作,纵有灵丹妙药,也是难以起死回生。”
  萧翎道:“你既阻拦那守楼之人于前,为什么不肯再助她一臂之力,救她性命?”
  金花夫人道:“那人隐在楼外暗影之中,突然跃出施击,我在骤不及防之下,抢救不及。”
  萧翎道:“她受伤之后,就一直走了回来。”
  金花夫人道:“这丫头似是已自知生机全绝,内腑受伤,已然难以再运气和那蛇毒抗拒,因此不敢走的很快,就缓缓走回了翠竹轩来……”
  她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你们自作聪明,认为那花树中,无人出面拦阻你们,就未被人发觉吗?其实你们的一切举动,都有人在暗中监视,一举一动都被传到望花搂上。”
  司马乾道:“夫人到此地来,自然是无法逃过监视了。”
  金花夫人道:“在今宵洗尘晚宴上,沈木风似是吃了什么苦头,回到望花楼上,一直默然沉思,一语下发,此刻他也许是还未了然真象,此人阴沉凶残,不了然内情之前,决不肯随便发动,现在我到此地来,自然逃不过百花山庄中的耳目,但他们却无法随我身后而来,查看我的举动。”
  马文飞道:“纵然他不解真象,但夫人此来,亦必将引起他的注意了。”
  金花夫人道:“那你们就别轻举妄动……”
  突然住口不言,脸色一变,冷冷喝道:“什么人?”
  只听一声闷哼传来,但迅快的又归静寂!
  金花夫人冷笑一声,道:“量他这苦头,吃的不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接道:“以那沈木风的为人而论,今宵他必将想办法对付你们,我不便在此久留,也不便出手相助。”
  粉颊上闪掠过一抹凄凉的笑意,接道:“三位保重了。”突然转身而去。
  萧翎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金花夫人去势奇快,但见人影一闪而没。
  萧翎望望凤竹的尸体突然叹息一声,道:“看将起来,这命相之论,实是不可相信!”
  司马乾道;“兄台言外之意,是在指说兄弟了?”
  萧翎道:“司马兄曾说这位凤竹姑娘不是夭寿之相,但她却中了你蛇毒而死!”
  司马乾一皱眉头,道:“就她生相而论,确非早死之征。”
  马文飞道:“咱们让一个小姑娘家为我们涉险送命,实非英雄行径。”
  司马乾道;“马兄之意呢?”
  马文飞道:“兄弟之意,尽人事以听天命,司马兄身上既有疗治毒蛇的奇药,先让她服下两粒,解去蛇毒,再行设法疗治她的内伤,如若咱们不加施救,就让她这般死去,实是难以安心。”
  司马乾望了凤竹一眼,道:“好!”
  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红色的丹丸,自行吞下一粒,却把另外两粒分给马文飞和萧翎说道:“你们先服下一粒解药,不要中了蛇毒。”
  萧翎、马文飞接过解药,服了下去。
  司马乾长长吸一口气,显然是要运气闭住穴道,才伸出手去,扶起凤竹的头来。
  萧翎凝目望去,只见风竹脸上泛起了一层青气,似是中毒甚深。
  司马乾又从玉瓶中倒出了两粒解药,左手微一加力,捏开了凤竹牙关,把两粒解药,投送到凤竹的口中。
  这时,凤竹已然全身冰硬,气息已绝,药投入口,却是无法咽下。
  萧翎突然伸出手去,按在凤头的胸前,只觉她心脏似已停止了跳动,不禁一叹道:
  “她气息已绝,心脏已经停止跳动,那金花夫人说的不错,纵有灵丹妙药,只怕也难救活她了。”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接道;“谁说救不活了?”
  马文飞心头一震,暗道:此人好佳妙的轻功,行动之间,竟是不带一点声息。
  三人都知那金花夫人说的不错,这一夜实是很难度过,但事已至此,也只好坐以待敌了,是以,人虽在为那凤竹疗治,其实都在留神着室外动静。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瘦骨磷峋的怪人,当门而立,脸上肌肉僵硬,有如一具僵尸。
  萧翎只觉心头一震,差一点冲口喊出毒手药王。
  马文飞一皱眉头,道:“阁下是……”
  黑衣人冷冷接道:“天下武林中人,都怕那金花夫人的毒物,但老夫却是不怕。”
  司马乾迅快的收好五瓶,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道:“老夫毒手药王,那女娃儿明明有救,谁说救不活了!”
  口里虽然在和司马乾说,两道目光却一直盯在萧翎脸上打量。
  萧翎心中暗暗惊道:难道他已瞧出我的真面目不成,赶忙隐去目中神光,凝土不言。
  司马乾道:“你口气不小。”
  毒手药王道:“可要老夫救给你瞧瞧吗?”
  马文飞心中暗道:久闻此人医道通神,只是脾气很古怪,虽有华伦之技,却不肯济世活人,是否出手救人,全凭他高不高兴,再加上他一身高强的武功,武林中人,大都对他逊让三分,此刻凤竹业已死去,他既要出手救人,何不出言激他一激,能救活那是最好不过,不能救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心念一转,冷冷说道:“她已经气绝而亡,阁下虽然医道通神,只怕也是无能为力。”
  毒手药王道:“如是老夫救活了她,该当如何?”
  马文飞呆了一呆,暗道:救人性命,还要条件,那是无怪要在药王之上,加上毒手二字,口中却应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下等虽非百花山庄中人,亦不忍见死不救。”
  毒手药王接道:“世间伤病垂危之人,千干万万,老夫纵然生出八臂,也难尽救天下苍生。”
  马文飞想到凤竹慷慨赴义之情,当下答道:“好!你说呀!如何才肯救活她?”
  毒手药王伸手一指萧翎道:“此人何人?”
  马文飞望了萧翎一眼,看他闭口不言,立时接道:“在下的随行之人。”
  毒手药王道:“如若老夫医好这女娃儿的伤势,救了她的性命,老夫也要向你讨些东西!”
  萧翎听他口气,不似瞧出了自己真正面目,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
  马文飞道:“你要讨取何物?”
  毒手药王道:“我要他身上的血……”
  马文飞只听得打了一个冷颤,道:“你要他身上的鲜血何用?”
  毒手药王道:“救人,救一个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言来神情黯然。
  马文飞心中暗道:救人性命,要血何用,但以这毒手药王医道之精,此言当非空穴来风的事。
  需知那个时代之中,医学上输血的事绝无仅有,自非人人能知,闻得之后,惊异不止。
  毒手药王望了凤竹一眼,道:“此人如再拖延下去,老夫也难施救,答不答应,还望马兄决定。”
  他冷傲孤僻,举世皆知,此时言来,语气柔和,显见心中甚是焦急。
  马文飞道:“兄弟这位仆从,虽然习过武事,但先天柔弱,兄弟倒愿意以血相赠……”
  毒手药王摇摇头道:“不可,老夫走遍了天涯海角,只发现两个人身上的鲜血可用。”
  马文飞道:“哪两个人?”
  毒手药王道:“一位是这百花山庄中的三庄主萧翎,一位就是马兄这位仆从了,唉!
  马兄的这位从人,骨格清奇,不在那萧翎之下,只可借没有那萧翎的机缘凑巧,屈从马兄之下为仆罢了。”
  马文飞只听得心中大震,暗道:看来他医学虽有大成,而料断之准,尤过命相之学了。
  萧翎故意哑着嗓音说道:“你要我多少鲜血?”
  毒手药王叹息一声,道:“如是你肯把全身鲜血尽皆相送,不但可暂救那人一命,且可起她沉疴,使她重获生机。”
  马文飞道:“那是何人,得药王如此关心!”
  毒手药王道:“老夫也不用欺瞒诸位了,那人就是区区的小女。”
  马文飞暗道:原来如此,毒手药王虽毒,但对女儿的亲情,倒是深厚的很。
  只听毒手药王自言自语地说道:“马兄如若肯命你仆从舍身输血,救了小女之命,老夫愿以十年之期,唯马兄之命是从,水里水中去,火里火中行。”
  马文飞摇头说道:“他虽追随兄弟之下,但这等强人生死的大事,在下也是不便做主。”
  萧翎接道:“小人和药王,谈不上有何交情,这舍身相救令爱之事,自然是谈不上,但小人以慈悲之心,愿意舍身奉赠,但不知药王需要多少?”
  毒手药王望着木案上放着的两只茶杯,道:“一杯鲜血,再加上我调制的灵丹,可以延长小女一月生命。”
  萧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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