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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红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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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可要算数啊!”
  “是是,算数的。”
  回到卧房,蓝人俊仍坐着,嘴上带着微笑,练功还做梦么?
  他叹口气躺下了。
  “惹上麻烦啦?”蓝人俊问。
  “啊,你练完功了?”
  “早完了,还看了一出好戏呢!”
  吴善谦脸红了,惊异地问他:“你都知道了么?”
  蓝人俊笑道:“不错。嘿,这下你的麻烦就大啦!”
  “这话怎么说?”
  “你瞧着好了。”
  “早知就别管闲事。”
  “后悔已迟,晚了晚了。”
  “噫,你仿佛高兴得很呀!”
  蓝人俊只笑不答。
  他想起陈青青和他的纠纷来,不是管闲事兜来的么?岂有不好笑的?
  当初他也是这么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来的,现在世该让别人尝尝这种滋味了。
  他幸灾乐祸地瞧着吴善谦。
  “你别高兴呀,到了黄山,进她家做个证不就完了?以后各走各的就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不是么?”
  “我说不是。”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
  吴善谦无法,只好闭上眼睡觉。
  蓝人俊心想,你抱人家干什么?这是肌肤之亲,还想逃得了么?活该活该!
  且慢,自己和陈青青的事还未了呢,笑人家干什么?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唉,这要怎么了结呢?
  忘不了紫云,奈何?
  第二天一早,两人才出店门,人家姑娘早拉着马儿等着啦,要溜也溜不掉。
  姑娘艳若桃花,冷冰冰地瞧着他俩。
  “快些上车,走啊!”她说。
  蓝人俊忍住笑,带头上了车。
  吴善谦刚要上车,就听蓝人俊叫老家人上车坐,让吴公子也赶赶马,大家轮换着休息。
  老家人不敢,吴善谦不愿。
  可是姑娘又说了:“对啊,年纪轻轻的,躲在车里舒服,让老人家替自己赶车,不害臊?该换换啦!”
  不赶车不行了,吴善谦只好命老家人坐进车厢里去。
  “对呀,这才让人看着顺眼,走!”
  马车滚动了,姑娘把坐骑赶在车旁边,有一句无一句地和他搭讪着。
  她问:“洛阳好玩么?”
  他答:“好玩,地方大,热闹。”
  “我早就想去啦,爹就是不让去。”
  “啊。”
  “这回去还是偷跑的呢!”
  “去那里?”
  “洛阳呀!”
  “去到了么?”
  “没有。”
  “为什么?”
  “到了这里,我不敢走了。”
  “怎么?”
  “怕爹爹挂心呀!”
  “也是。”
  “我要是个男儿就好了,到哪里去爹也不会担心。”
  “是,做男人是好。”
  “什么?你瞧不起我们女子么?”
  “没有没有,哪儿的话呀!”
  “真的么?”
  “真的真的。”
  蓝人俊使劲忍着,没笑出声来。
  老天,为什么世上俊俏的武林女儿都那么难缠?
  还是紫云好。又温顺,又谦和,又讲礼。
  可是,她已经是左家的人了呀!
  一路上,有大姑娘爽朗的笑声,稚气的议论,倒也减少了不少的旅途寂寞。
  “喂,我说,你在洛阳,听说龙凤帮的事了么?还有白马寺的血经,少林寺的秘籍。”
  “听是听说过。”
  “讲给我听听。”
  “这话可长哪,讲不清。”
  “讲不清也要讲。”
  “好,简单说来是这么回事……”
  “不行,要详细讲,爹爹要听呢。”
  “郑前辈不是退出江湖了么?”
  “退出又怎的!江湖大事,他也不能不管呀,要是黑道邪魔占了上风,江湖岂有宁日?”
  “啊,这么说,郑前辈是要重出山啦?”
  “这我不知道。爹说了,血经乃佛门难得的宝贝,怎能让黑道人物据为已有?”
  “对啊,郑老前辈果然有眼力。”
  “快讲啊,噜嗦什么?”
  吴善谦慢慢说开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往事,命郑兰珠大气也不敢出,神往已极。
  讲完后,她兴奋地大叫起来:“我一定要爹爹出山,传出英雄帖,邀集天下英雄,与邪魔一决高低!”
  “郑姑娘巾帼英雄,佩服佩服!”
  “不让须眉吧?”
  “当然当然。”
  “比你如何?”
  “强过太多!”
  “你既是洛阳三公子之一,怎么不去帮助龙凤帮啊?”
  “在下母亲病卧,所以不知情。”
  “唉,你啊!白白学武了。”
  “到黄山我家,你要把情形详细讲述,记住了么?”
  “记住了。”
  蓝人俊也听出了兴趣。
  由于孤军对敌,才使龙凤帮遭到覆亡。
  敌方惨淡经营数十年,网罗了一批黑道高手,做事极其谨慎又煞费苦心。
  盗取血经用了多少年,盗取少林寺秘籍又用了多少年。先派人卧底,一去就是三五年,不急不躁,极有耐心。
  因此,贼势的建立岂是一朝一夕之功?
  而自己一方呢?匆促上阵,人力不足,怎是人家对手?
  江湖上有的是正道高手,倘能四处走动,广泛交友,集正道英雄于义旗下,又何愁贼人不亡?
  云中龙郑志刚老前辈,退出江湖仍不失正义感,这样的人物不去交结还能成什么气候?
  蓝人俊顿觉心中开朗了许多。
  几天下来,不唯吴善谦与郑兰珠处得热了,就连蓝人俊也与她不再拘束。
  只是蓝人俊用了假名,未露身份。
  这天到了距黄山还有十多里的小镇,吴善谦让老家丁回转,自与蓝人俊随郑兰珠前行。
  又走了五里多,到了一个小镇,郑兰珠说叫“兴德镇”。她家就住在这里。
  兴德镇只有百来户人家,大多以耕田为生,街道古朴,房屋也还整齐。
  郑家离小镇半里,是个独家大宅园,郑志刚金盆洗手名,就在这里营造了房屋。
  沿着一条石砌小道,直到郑宅大门。
  郑兰珠兴高采烈地敲响了门环,早有家人前来开门,一见是小姐,又惊又喜,急忙报知老爷去了。
  蓝人俊吴善谦跟着进了门,竟是个不大不小的花园呢。绿树丛中,只有两幢小楼房和两排平房,令人感到爽眼清幽。
  从一间楼房中快步走出了几位长者,有僧有道也有俗。
  走在最前头的一位,年约六旬,额下长髯飘拂,一脸正气。跟在后面的四位,一位象个中年儒土,一位道长仙风道骨,一位和尚慈眉善眼,还有一位中年女子,气度大方。
  总之,这几位都不是俗人。
  “爹!孩儿回来了,还带来贵客呢!”郑兰珠象个小孩般跳跃着奔过去,一脸天真、一脸顽皮。
  板着的面孔开朗了,责怪的话语变成了无声的微笑,一腔怒火化为满腔喜悦。
  唉,天下做父亲的,又有谁不痛爱独生姑娘呢?
  “爹,这位是洛阳三公子之一的黑龙剑吴善谦,这位是他的朋友邓南。”
  “久仰久仰,贵客光临,蓬筚生辉!”郑志刚双手抱拳。
  吴善谦连忙回礼:“冒昧而来,不速之客,打扰府上,望乞原宥!”
  郑兰珠叫道:“哎呀,别酸啦,快进屋休息去吧!”
  中年妇女笑道:“这妮子好没规矩,还不快向师伯师叔们请安!”
  郑兰珠舌头一吐,叫道:“师伯师叔大爷们,侄女这厢有礼了!”
  儒士笑道:“免礼免礼,行了礼请了安,又要磨着教几手‘绝活’给她了,不划算不划算,我书生还是两免了吧!”
  大家一起笑起来。
  郑兰珠小嘴一翘:“就是欧阳叔叔最小气,硬是把压箱子的活儿留着,舍不得教!”
  郑志刚喝道:“你要胡说,凭你这点点功力,也学得了欧阳叔叔的绝技么?”
  “怎么学不了,学得了的!”郑兰珠不服气。
  儒土道:“好好好,这回叔叔不走了,只要有人管饭,就教给你吧!”
  郑志刚向吴、蓝二人介绍道:“这位是铁面书生欧阳荣,这位是山西五台派的清云大师,这位是恒山太清道长。”
  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白道高手,吴蓝二人向各位前辈致礼。
  郑兰珠又叫起来了:“这是我娘,叫邓秀乏,外号人称……”
  邓秀芝笑骂道:“小妮子,还有自家人夸自家人的么?还不住口!”
  大家笑着进了楼下客厅,早有家人奉茶。
  郑兰珠道:“爹、娘,洛阳出了大事呢,啊呀,可了不得啦!在先我们听到的,不过毛皮而已,让吴公子给叔叔伯伯们讲吧。”
  郑志刚道:“洛阳之事,早已轰传江湖,几位老友不约而同来访,也很关切此事呢。”
  郑兰珠道:“龙凤帮死得可惨啦,帮主也失踪了,大概伤重死到城外去了。”
  众人皆惊,纷纷感叹。
  欧阳荣道:“龙凤帮帮主听说是个书生,武功极为了得,是上辈异人白眉叟的弟子,怎会就死了呢?传言不可信也!”
  清云大师道:“白马寺血经被盗,老衲等出家人极为关切。玄衣修罗为修来身,赎其罪孽,诚心诚意以血当墨抄经,这是何等的毅力与诚挚?血经已成为佛门至宝,岂容邪派妖魔染指?如此珍贵的佛经,佛门弟子岂能不闻不问?望两位施主细细讲来。”
  吴普谦道:“事情的始末,不该由在下陈述,不瞒各位,这位就是龙凤帮帮主蓝人俊,为了在路上不惹出风波,故换了姓名。”
  郑兰珠大惊:“哟,你真害人哪!等会找你算帐!”
  在座诸位听见蓝人俊就是帮主,十分惊异,又都重新站起见礼。
  蓝人俊于是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直讲了半个时辰。
  他因亲身经历了几次恶斗,讲起来自比吴善谦生动得多,直听得众人大气也不敢出,郑兰珠更是睁大两眼,目不交睫,生怕听落了一个字。
  最后讲到龙凤帮败逃,何老爷子辞世,声音不由哽咽起来,郑兰珠也为之下泪,长辈们则不胜欷嘘。
  对于贼势之大,金罗汉尚存人间,使众老不胜惊骇。
  太清道长道:“无量寿佛,除魔卫道,武林正道之本分也,恒山派岂能置身事外?愿与蓝帮主挽手共御邪魔,为佛门夺回血经!”
  清云大师也道:“阿弥陀佛,五台派也不能袖手旁观,血经乃佛门至宝,岂能忍邪派玷污?佛法无边,邪不胜正,妖魔终不能长久,嚣张只一时也。”
  铁面书生欧阳荣愤然道:“金罗汉武功虽已达化境,然正道英雄人才辈出,天下之大,能人异上极多,只要他们倒行逆施,有违天和,自有诛戮他们的人!在下虽不才,愿与各位勉力赶难,死不足惜!”
  这些话听得蓝人俊热泪盈眶,心中十分激动,也鼓起了重整旗鼓的信心。
  郑志刚又道:“神杖翁何老爷子荡妖除魔一生,游戏风尘,为我辈之楷模,老夫也决心重出江湖,邀约一些好友,与紫衣帮一较雌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邓秀芝道:“夫君有此气魄,戏妾岂能休闲在家?愿与夫君共斗妖魔!”
  郑兰珠道:“娘,我呢?”
  郑志刚道:“你?小孩子家,武功未成,别出去现眼,在家练功吧!”
  郑兰珠大叫起来:“不干!爹爹和娘去除魔卫道,做女儿的在家享清福,哪有这种道理呀!师伯师叔们,主持公道,说说着呀!”
  欧阳荣笑道:“你们听,她受冤枉了呢!”
  邓秀芝笑道:“嚷什么?也不怕客人笑话,你学了那么点功夫,就唯恐天下不乱,怕你白学了。娘既然和爹重出江湖,会把你撂下么?撂下了你,你不是更好到处乱跑了么?这不是,半月前作偷跑出门,你爹还没有跟你算帐呢?还不如把你带在身边,死死管着。”
  众人齐笑起来,都说这办法好。
  郑兰珠气得直翻白眼,不作声了。
  晚饭后,蓝人俊、吴善谦被安置在主楼对面的小楼上。
  晚上,大家又秉烛夜谈,十分投契。
  老一辈们又详细问了贼人武功招式,一致认为紫魔十卫、四星都已是一流高手,不能低估对方,要慎重邀的武功较高的正道英雄,以免交手时损人过大。
  一连两天,他们都在议论明年端午节紫衣人成立帮派的事情。最后商定,各人去邀集朋友,于明年四月一日,秘密到洛阳吴公子家会集,再看贼众在何地组帮,那时再决定方策。
  第三天,蓝人俊告辞上山。
  他走后,那两个准备游说郑志刚参加紫衣帮派,又想劫夺郑兰珠宝剑的家伙来了,被郑兰珠揍了一顿,赶出家门。
  吴善谦被郑志刚夫妇留住,要他盘桓些日子再走。
  他自然十分乐意,对郑兰珠已不觉得是个大麻烦了。
  太清道长、清云禅师、欧阳荣也还不忙走,有些事也还要计议呢。
  再说蓝人俊独自上了黄山,直奔天都峰。
  相别数月,轻车熟路,他心急如火,有一种归家的亲切心情,是以将动力提到极度,拼命往山上飞奔。
  山洞还是那个模样,一切均无变化,白眉叟老人家依然精神矍烁,见他来到也不惊奇。
  叩拜后,白眉叟笑眯眯瞧着他。
  “遇到高手吃瘪了么?”
  “一言难尽,请师傅老人家指点!”
  他把下山后的遭遇详说了一遍。
  白眉叟道:“这金罗汉乃邙山九魔之首,当年郝杰、潘翠环两个年青人到郊山除魔,为师念二人匡扶正义,暗中相助,并让五魔、七魔和金罗汉遁去,想不到三十年后又兴风作浪了。郝杰一生骄傲,以致由快变魔,幸晚年忏悔,以血作墨抄写经书,足以抵其罪过,不想又留下武功秘籍,引起如此大的风波。如今你为找回血经,伸张正义卷入是非,自然不能就此罢手。但听你所言,贼势极大,又网络了不少黑道高手,以你一人之力,终不能成大事。
  这样吧,你先安心练功,为师成全你就是了。”
  蓝人俊又叩了几个头才站起来。
  从当日起,白眉叟让他先练混元五指针,以半年为限,练到九成。
  每到晚上,白眉叟以气顺他周身筋脉来回按摩,以增加他的功力,并治疗伤势。
  三个月日夜勤统,混元五指针已到了九成火候。他运气发功时,五指针已经由气成形,射出五股极细的白色雾针。
  这天,白眉叟指导他练剑。由于《煞魔剑谱》被敌获得,蓝人俊的这套剑法就失去了作用。白眉叟经过深思,将《煞魔剑谱》上的招式作了一些更动,同时另授他一套自创的《望月剑法》,嘱他练熟后,与更动过的《煞魔剑谱》交替使用,便可破敌。因为《望月剑法》是针对《煞魔剑谱》的攻防而创造的。并指示他将这套剑法授给年青英杰,以对付《煞魔剑谱》。并说若以此剑法对付各种流派剑术,当不在话下,足可保身。
  蓝人俊十天学会了《望月剑法》,又以十天将它精熟。
  剑法学完,白眉叟又让他将“紫微二元导引术”的阴劲阳劲合成一股无坚不摧的劈空掌,定名为“一雷掌”。
  所谓“一雷”者,盖因先发出阳刚之劲,造成一种声势,“轰”一声如雷霆,以慑敌人心神,紧接着发出阴柔之劲,无声无息跟在阳刚之劲后面,合两种力共击对方发出的真气,足可击溃对方掌力。特别是两掌相对后,阴柔之劲突然而至,对方必来不及再提真气。
  要想运用得自如,达到收发随心,他必须再下苦功。
  又是三个月过去,已是隆冬时节,他终于将“一雷掌”练成。
  白眉叟又将“随意掌”去粗取精,压缩成“望月十二式”,让他下山后传给该传之人。
  这“十二式”有拳有掌有爪,一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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