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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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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秦官羽,因为急欲知道详情,是故一出手,就立即展出平生绝学,宛如风驰电掣,攻向上官凤。
奈何上官风,也非泛泛之辈,只见她惊讶一声,娇躯微晃,竟然轻易地闪过秦官羽一掌,斜斜地跃出五尺之外。
就凭她的轻功,秦官羽就知道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看得心胆微寒。
上官风目光含怨地道:“秦相公,我们既无冤又无仇!难道这就是你对待小女子的礼貌吗?”
秦官羽寒着脸道:“不错!我们既无冤又无仇,但你们却为何戏弄在下?”
“谁戏弄你呢?”上官凤诧异地说。
秦官羽看得茫然,心忖,此女还不失天真,胸无城府,尤其她那惊讶的脸色、表情与言语,所说决不会有假,难道自己的推测,错误了不成?
想着,语气也是变得缓和地说:“你和风凤凰仙女,不是戏弄在下?”
上官凤愕然良久才道:“啊!原来那凤凰姊姊,曾经戏弄过相公,故疑小女子亦戏弄相公,是不?”
“但是我总想不通。”秦官羽接着说道:“如果你们不是捉弄在下,凤凰仙女为何要把我引上华山,诱入滴血教,尔后艳罗刹又将我古冷云伯伯击伤致死,之后,又希望我去得到什么玄经,说些什么珠联壁合,欲擒又纵,尽情羞辱,难道这不算捉弄算什么?”
“秦相公,你是明理之人。”上官凤微带伤感地道:“小女子与家父,若非相公相救,早已变作冤鬼,恩比山高,毕生难忘,怎会戏弄相公呢?”
说着瞥了秦官羽一眼道:“难道相公,真的不相信小女子之言吗?就算小女子与凤凰仙女等为友,也不至和她来捉弄或者陷害相公呀?”
秦官羽看到上官凤说得楚楚可怜,暗忖此女不像是在说谎,看她一脸诚恳之色,也不似和凤凰仙女或艳罗刹等是一丘之貉。
但上官凤又为什么会和凤凰仙女等人在一起呢?
她们在一起又该作何解释呢?
难道这几天来,自己所经所历,井非出于凤凰仙女所设的圈套?
然而,凤凰仙女,又如何得知自己就在洞中,又为何会叫上官凤来转告自己,尤其奇怪的,不论凤凰仙女或艳罗刹郑如姗都是同样希望自己早日得到玄经第三第四两册,这其中,不是大有蹊跷吗?
秦官羽真是越想越糊涂,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上官风痴痴地望着秦官羽,尔后娇声问:“难道相公真的不相信小女子之言吗?”
秦官羽突然道:“在下深信就是,如姑娘有事,就请便吧!”
但是上官凤却莫名地摇摇头,脸上显现出一片关切之情道:“相公难道还被什么事情困扰着吗?”
这叫秦官羽如何说呢?他又不善说谎,只得说道:“困扰的事情太多了。”
“相公有何困扰,可否赐告?如果小女子知道的当可为相公奉告一二。”
秦官羽想了想,才问道:“姑娘可否把如何与凤凰仙女相识之事,略告一二?”
“这有什么不可以奉告的,上官凤回忆着说:“自从愚父女在景德镇蒙难,为相公所救,相公走后,我们便投宿在景德镇的一间客栈,晚膳时,邻桌有一位姑娘,与父亲点头为礼,父亲对她像是极其尊敬,随即答礼并邀她同桌,而她也就不客气地和我们同桌,她问父亲如何会来景德镇的,父亲就把详情告诉她,并说明抵景德镇时人袭击,曾蒙你的相救,她听后,极端地赞扬相公的为人。”
“当时我奇怪她怎会认识相公,就拉拉杂杂地和她谈起来,终于谈得投机,就这样而结成为至友了。”
秦官羽沉思片刻道:“事后,令尊告诉过你什么吗?”
“相公所指何事呢?”
“是有关凤凰仙女的身世问题”
“有,父亲曾经偷偷地告诉我,说她可能并非凤凰仙女,而是宇内八奇中的心荡神驰俏仙女。”
秦官羽惊讶问道:“何以见得,她就是心荡神驰俏仙女呢?”
“家父说,几年前,他曾见过俏仙女一次,与她像极了。”
“那……那么……”秦官羽听到是心荡神驰俏仙女显然有点紧张,说话也有点木讷而不能自持了。
“相公,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
上官风只是看到秦官羽紧张的情形,不明所以地问,但她哪知此刻秦官羽的心情却是心惊魄动。
因为秦官羽知道,若是这凤凰仙女,果是心荡神驰俏仙女的话,自己无疑是落入她的陷阱之中,今后前途随处都伏着重重危机了。
古冷云伯伯曾经告诉自己,艳罗刹郑如姗与师姊玉嫦娥萧凤凰之所以用淫药弑师,完全是这心荡神驰俏仙女所指使。
此种女人,心黑手辣,毒比蛇蝎,难道会有好事做出来吗?
自己既然落入她的圈套,不但会被她玩弄,而且随时都看杀身的可能?
秦官羽心里如此想着,但总希望自己所遇的不是那个比蛇蝎还毒的心荡神驰俏仙女,于是斜飞了上官凤一眼,似猜还疑地问道:“可否赐告令尊尊讳大名。”
他想从辨认“俏仙女”这个人的身上去研究分析,看看有否认识或说谎。
但秦官羽做梦也未想到上官凤的爹爹竟是四秀士之一, 只听上官凤娇声答道:“家父为四秀士中之南蛮秀士上官崇元。”
至此,秦官羽听得心头大震,不由得不相信了。
因为,以四秀士在武林上的崇高地位,及其江湖经验,绝对
不会看错,更不会信口开河,那么这个凤凰仙女,是心荡神驰俏仙女确属无疑了。
上官风,见秦官羽默不作声,急忙催促问道:“相公又有什么新发现吗?”
秦官羽不答上官凤的问话,反想着这事情的蹊跷。他想,他从未解救过上官凤父女,而上官风偏要说是他解救,很显然的,这都是凤凰仙女所为。
但凤凰仙女为什么要扮自己,当然又一个圈套,告诉谁也令人堆以置信,何况救人,乃武林人见义勇为之美德,又何必假扮他人呢?
事情演变至此,就更显得复杂万分了。
说这凤凰仙女,对自己存着恶意,又何必把教人之事,椎到自己身上?
若说对自己善意吧?像此种女人,简直就不知善为何物,难道是对自己真所谓情有独钟,不!绝对不!这种荒淫心黑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情的观念。
为什么呢?秦官羽不断地想着!想着!
会不会她先施恩给自己.容自己对她存有好感,再待机利用自己呢?此点勉强可通,但自己本身又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呢?
对!问题,可能就在玄经第三、四两册之上了。
如此往下推测,可能是凤凰仙女欲得玄经,想从斯文秀士古冷云身上,探出其藏处.而古冷云的个性倔强,永不屈服说出。
而自己与古冷云有着叔侄关系,于是将自己引上华山,诱入滴血教,并将自己困入一个与古冷云一起的洞穴中,尔后将古伯伯的双脚断去使其受伤致死,而死之前,顺理成章地把藏经处告诉自己。
自己知道了藏经的地方,当然全力以赴,以求得玄经;她则在暗中跟踪,等自己得经之后,她们就起而夺宝,这不是极其顺理成童吗?”
想着,秦官羽不觉脱口恨声道:“奸狠毒的女人。”
上官风闻声,不禁诧异地说:“相公,谁是狠毒的女人?”
秦官羽发觉失言,忙道:“我是说凤凰仙女他们。”
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姑娘入此洞中,难道亦系受凤凰仙女的指示而来吗?”
上官凤听后,微微地点头道:“是。”
豢官羽闻声,不禁一颗心陡往下沉。
事情摆在眼前,这上官凤亦和自己一样,均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落入凤凰仙女预先布好的阴谋之中了,当下赶忙问道:“姑娘,可否将原因赐告?”
上官凤点点头道:“可是可以,但此事关系小女子身世问题,可否请相公代为保密?”
“算了”秦官羽想到这是关系别人的秘密问题,不由失意地说道。
上官风,满腔不解地道:“相公又不想知道了?”
秦官羽道:“在下虽极想知道,奈何这事关系姑娘私事,在下不愿强人所难……”
少女摇摇头打断他的话道:“秦相公所言差矣!此事虽关系家父的问题,但相公非邪恶之徒,实告又有何妨?不过,此事涉及其它问题,说出怕惹祸上身而已。”
秦官羽不由奇怪问道:“惹什么祸呢?”
上官凤面现难色说:“秦相公有所不知,此地洞之中,歧路四分五布,除了有个滴血教外!尚有三国庙呢!”
“什么是三国庙?这三国庙又是如何呢?”秦官羽莫名其妙地问。
上官凤微微摇头说道:“这三国庙我亦不知道,我只听家父说,这三国庙是武林禁地呢!”
上官风微微一顿又道:“小女子入此洞的原因,是寻找斯文秀士古冷云而来,古冷云原是家父的旧交,后因小事误会,以致断绝交往。
据家父说,斯文秀士古前辈可能知道家母的现况,因小女子思母至切,俗语说得好,人皆有母,翳我独无,因此,我特来此洞拜候古前辈,以探求吾母的现状。”
秦官羽情沉重地道:“斯文秀士古冷云,业已不在人世了”
上官风闻言宛如迅雷击顶,轰得她粉脸变色,痴痴地望着秦官羽突然嘤咛一声,哭得梨花带雨。
只听她哭道:“我的命好苦呀!母亲呀,你现在何处?”
哭着将身体投向秦官羽的怀抱.秦官羽何曾接触过女人,这是生平第一次的遭遇.顿感到手足无措。
她那娇躯柔若无骨,少女特有的温馨,使秦官羽不禁心神一荡。
上官风突觉自己失态,倏然晃身飘退数步,粉颊绯红,含羞说道:“小女子失态,盼相公原谅。”
秦官羽也很尴尬地说道:“姑娘别过度悲伤,若令堂尚在人世,上天体念姑娘的一片孝心,终会有相见的一日。”
上官风秀眉微蹙道:“秦相公不知实情,那是很渺茫的。”
“为什么呢’”
“家父母的误会太深,若非贱女亲自见到家母,告知她以实情,取得家母对父亲的谅解,恐怕这一生一世,也无法见着家母上官凤说着眼圈一红,又不禁掉下了眼泪。
秦官羽痴痴地望着上官凤。
他想,这女子虽生得不太艳丽,却也雍容华贵,娥眉风目,瑶鼻樱唇,配上个瓜子脸,也够得上清绝人寰,无形中泛起好感。
当下,安慰道:“姑娘可否将伯母之尊讳赐告,以便在下日后行走江湖时,顺便代姑娘寻找?”
上官凤玉头低垂,不胜羞怯地道:“家母外号梅花仙姬,姓夏名侯名燕……”
秦官羽点头为礼道:“在下记住了。”
说完又道:“但不知何谓三国庙。”
上官凤被秦官羽这种淡泊冲怀风度所感染,当下也感宽慰地道:“谢谢相公.小女子将毕生感激,至于何谓三国庙,小女子所知有限,据家父说,是武林三大禁地之一。”
“武林三大禁地?”
“是的!”小女子所知道的也只是这些。
上官凤接着又道:“据说要进三国庙务必由此洞进入,按照八卦方式,配合逢三即转,就可达三国庙,但据说,进得庙后,从无一人生还过。”
秦官羽惊问道:“恐怖林,也是武林三大禁地之一吗?”
“非也。”
“为什么?”
“小女子也不知道,当年小女子也如此间过家父,但家父也是以否定的语气回答。”
秦官羽突然说道:“姑娘,有事请便罢!”
上官凤闻声不禁一愕,继而娇声问道:“那么相公今后何去何从呢?”
秦官羽激情地道:“独探三国庙。”
上官凤闻声吓得粉面变色,立即阻止道:“相公,这……
这……”
秦官羽傲然一笑,打断她的话道:“在下就是不信,什么武林禁地?哼!他禁我闯,岂不有趣吗?”
上官凤素手连摇道:“使不得也,相公,请别任性。”
“这并非任性与否的问题。”秦官羽心情沉重地道:“只是在下连日来遭遇奇特,我必须证实这件事情的真相,姑娘请回吧!”
上官凤秀微蹙道:“那么我也随侍相公同往。”
秦官羽立即阻止道:“这怎么可以呢?姑娘……”
上官风却娇嗔道:“相公别看轻小女子,前次相公施展武林绝学玄阴神掌惊退四恶,贱女深感敬服,而贱女与家父,虽应付四恶已是捉襟见肘,但四恶若想伤得愚父女,也非在百招以上不可呢?”
秦官羽忙解释道:“在下并非低估姑娘武功,而是姑娘不值得冒此风险。”
“但相公也无须冒此风险呀!”
秦官羽不禁对她感激地一瞥,说道:“那么我就不去了。”
“真的?”上宫凤闻言,不禁喜上眉梢地问道。
“姑娘有所不知,在下独来独往惯了,若姑娘跟着前往无异令在下有所分心,此次入三国庙,虽是出于好奇,但别有目的,如姑娘明理,该原谅在下才对。”
上官凤在江湖行走,虽非自今日始,而认识的少年.也非只有秦官羽一人,但她自从见秦官羽之后,情有独钟,禁不住偷把终身相托,缕缕情丝维系在秦官羽身上,于是她有不愿和秦官羽分离之意。
哪知秦官羽竟婉转拒绝,怎不叫她伤心,但礼教告诉她,男女本授受不亲,虽是武林儿女,但也不能被人误认为胡缠的女子。
于是只见上官凤,满腔幽怨,说道:“盼相公自重.小女子走了。”
说着,向秦官羽福了一福,晃身离去。
秦官羽也遭:“姑娘自重。”
自上官凤一走,秦官羽有如卸重负般轻松,当下一层身躯按照上官风所说的方向,向洞中滑去。
洞中,岑寂如死,一片漆黑,只有秦官羽的脚步声,划破寂静,轻轻地响着。
飒飒冷风,迎面吹来。
秦官羽大概走顿饭时光,突见前面磷光大闪,注目看去.赫然显着两行小字:武林禁地,擅入者死。
秦官羽嘴角冷笑,傲然前进。
如此又走了顿饭时光,突然景色大变,原来呈现眼前的,是条笔直大道。奇怪的是,这洞道光线充足,亮如白昼。
秦官羽不禁心里奇怪.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避不过。想着,傲然一笑,迈步向笔直大道走去。走有五丈,突地响起一声
冷森森的声音道:“小子,你走错了路吗?”
秦官羽俊目迅疾向四周望去,不见动静,当下把心一横,冷傲道:“在下要独闯三国庙,自信没有走错。”
冷森刺耳之声又嘿嘿怪笑道;“小于你吃了豹胆熊心?本庙峙立武林近百年来,从无人敢轻身涉险,敢情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秦官羽嘴角挂着冷笑,一面运集玄阴神功,注意暗袭,一面往前走去。走大概有二十丈,陡然一块大石,阻住去路。
心感诧异,这是何花样,刚才那声音,不是明明说本庙吗?
这庙当然是三国庙,这块大石挡住去路,是为何故。
秦官羽大感诧异,暗忖,难道真是走错了路不成,当下游眼四望,但见石上刻着“来人止步,请留芳名”一行横额。
笔力雄浑,苍劲有力,是用大力金钢指所刻,但横额下,却全是空白。
可见百年来,从无人进过三国庙当非虚语,但秦官羽豪气凌云,当下运起神功一挥而就,并在石上刻着“某年某月某日,秦官羽独闯三国庙”等字样。
说来可真可笑,他自弓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来的勇气,如果说是愤怒,母宁说是正义在支持着他。
当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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