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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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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岱慌得钻入桌子底下,轻声叫道:“刚才没被你摔死,你不爽是不是,现在又来吓我。”
  朱贝戎点头道:“对,就当作自己的家。”
  他竟搬一张椅子坐下了,还跷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他这种贼实在也轻松。
  巴岱见了,也爬上桌子去睡。
  四
  萧嫱左看看,右看看,迳走到书像前面欣赏那书,过了会,她又回头四下一望,不知在的什么?忽见桌上有笔墨,她就走过去,吐了些口水,竟磨起墨来,片刻后,只见她已拿着笔又走书像关,在书的右上角写下:
  “天生丽质难自弃
  回眸一笑百媚生”
  原来,那是幅美人图。
  萧嫱又欣赏了会,竟又在左下角题上“萧嫱”两字。
  朱贝戎见她在书前站了许久,不知在干什么?就走过去,一看,不禁吓得一跌,轻叫道:“上次你念书,这次又来题字,你实在有够胆大,竟还将自己名字题上。”
  萧嫱听了,登时惊慌,急问道:“那怎办?”
  朱贝戎向画看了看,道:“简单,将画没收。”
  萧嫱可是负责偷的,当下便将书扯下,转身走到桌旁,一巴掌将巴岱打醒,把书交到他手上,说道:
  “这书上,有一位绝代美女题了字,价值连城,你可别丢了。”
  巴岱一听,忙紧紧的将画抱在怀中。
  随即,三人又到处转转,偷了一些较值钱的小物件,就回到墙边。
  巴岱抬头望望,道:“这下可真糟糕!我们怎出去?”
  朱贝戎和萧嫱也听得一慌。
  正踌躇时,萧嫱猛然省起,喜道:“我们可从门出去啊。”
  真不简单,这么容易解决的事,别人想不到,他竟想到了。
  却见朱贝戎眼一瞪,道:“我早就想到了,只是考考你们。”
  天下最不要脸的出现了。
  萧嫱吐吐舌头,朝他猛做鬼脸。
  朱贝戎笑道:“你敢对我做鬼脸,看我不吻烂你的脸。”
  他便朝萧嫱扑去,萧嫱笑嘻嘻的闪躲了,随即,二人就在那嬉笑追着。
  直看得巴岱楞楞的,叫道:“这可是别人的家里啊。”
  二人大骂,忙望屋子看去,见没人出来,才和巴岱开门走了出去。
  古人俞立即从暗处跑了出来,这小子这次竟没睡看,真是难得。
  当然,临去前还得留下大名。
  朱贝戎从身上一只袋内取出笔墨,跟萧嫱一样,吐口水磨墨,这次有了笔,当然就写得快。
  不过,朱贝戎的“我搬也”还是占了一面墙,萧嫱只得又将凤凰画在另一面,但她却没朱贝戎那么嚣张,她还留下一大片空墙,给巴岱和古人俞“留名”。
  古人俞拿着笔,回头问朱贝戎:“我写什么?”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你就画只小鸟好了。”
  古人俞便照他说的,画只小鸟在墙上。
  画好后,朱贝戎一看,不觉失笑道:“这是什么鸟?一个头比身子大了五六倍,两只翅膀又小得可怜,叫它怎么飞?不一头栽下才怪。”
  巴岱向古人俞接过笔,问道:“我画什么?”
  古人俞笑嘻嘻的道:“你画头猪好了。”
  巴岱道:“不,我才不像猪那么笨哩。”
  朱贝戎笑道:“那你想画什么?”
  巴岱看了萧嫱一眼,笑呵呵道:“她画凤,我就画龙,来个龙凤配。”
  朱贝戎三人听了,问道:“你会吗?”
  巴岱笑道:“看我画来。”
  他便望墙上画去,只见他越画越起劲,整个人几乎都贴上墙了,口中辽不时喊道:“我像龙一般神武。”
  呵!他可真的“神武”起来了,不但画得龇牙裂嘴,更越画越用力,似要将整只“龙”雕出来一般。
  朱贝戎开始后悔了,应该把小刀让他用,那支笔大概要报销了。
  突然,一声碰然大响,只见那面墙不是让巴岱“雕”出龙来,而是被他“画”破个大洞。
  登时惊醒了屋内人,纷纷跑出来看,只见为首那人,像貌堂堂,甚高,却一身珠光宝气。莫非他是不脱衣睡觉的?可也是个怪人。
  朱贝戎却认得他,这人就是杜宝聚。
  只见他冷冷的看了四人一眼,又向墙看去,再回头叫道:“你们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却跑来破我的墙,究竟想干什么。”
  四人一听,急忙拔脚就跑。
  谁知,杜宝聚竟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还甚高,一个翻身,便拦在四人前头。
  朱贝戎大叫:“往墙洞钻。”
  四人便钻了过去。
  杜宝聚自恃身份,不肯像狗那般钻洞,便将身子拔起,跃过墙去,却见四人又钻了出去,他便又跃过来,但见四人再度钻过去,杜宝聚便又跟着跳进,如此几回,忽然不见了四人身影。
  杜宝聚一楞,问家丁道:“他们跑到那去了?”
  家丁回道:“他们最后一次钻进,就没见再出来。”
  杜宝聚冷笑道: “那他们还在宅内,将各门守住,我看他们往那飞去。”
  家丁便忙分头各去守门。
  杜宝聚又翻过墙去,四下一望,只见庭院内,只有几棵大树和几处花从可躲人,便一处一处寻了过去。
  却不知,朱贝戎四个是藏在门后,只因大门向内开着,四人躲在那,竟没人看见;而几个家丁又守在门口,没将门关上,遂让四人逃过这劫。
  朱贝戎见杜宝聚走远了,才招呼着三人,又从那墙洞奔出。
  四人仍是咬紧牙关,一口气跑到土地庙旁,就都累倒了;随即,将“脏物”分了一分,便想回家睡大头觉。
  正待起身时,忽见两个马子鬼鬼祟崇的摸了来。
  四人一惊,急忙藏身在土地庙后,把眼偷看。
  只见二女迳自走到小庙前,跪下地,拜了几拜。
  由于距离够近,朱贝戎便能将二女看得清楚,只见二女一个丰腴一个削瘦,均生得柳眉凰眼,芙蓉玉面,可也真美,只不过,跟萧嫱一比,就全给萧嫱比下去啦。
  那削瘦女子拜了几拜后,便祈祷道:“小女子秦国色,思郎甚紧,请神明保佑,给奴家找个似潘安般的如意郎君。”
  丰腴女子道:“小女子楚天香,已届思春之龄,夜夜难眠,但望神呀庇佑,让奴家嫁个宋玉般的儿郎来。”
  朱贝戎四个听了,暗笑不已,均想:“这两个俏查某(女子)莫非想男人想昏了头,这种事怎求到土地公婆身上来?”
  朱贝戎顿起捉弄之心,便装起苍老的声音,道:“你二人闻我声莫怕,我是土地公显灵,特来舆你二人指点迷津。”
  二女大惊,忙磕头道:“望土地公指示,小女子感激不尽。”
  朱贝戎弄笑道:“只要你二人依我一件事,别说是潘安、宋玉,就是朱贝戎,你二人也能嫁得。”
  二女听了,互望一眼。
  秦国色问道:“不知朱贝戎是谁?”
  朱贝戎道:“是当今天下最英俊的帅哥,不知强过潘安、宋玉几十倍,往后,你们将只会听得朱贝戎这个帅哥的大名,而潘安、宋玉,人们却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渐渐淡忘掉了。”
  楚天喜道:“不知土地公要我们依得什么事,才能嫁此如意郎君?”
  朱贝戎暗笑的快抽肠,道:“这本是月老的事,我实不宜逾越;但如是很登配的一对,我倒可向他推荐推荐。”
  秦国色急问道:“我跟他匹配吗?”
  朱贝戎道:“这就是我要你们依我的事——只因朱贝戎他全身上下,无一处我不知道,说句老实话,他简直完美至极,没一寸肌肤不美,因此,我想看看你们二人,除了脸蛋外,身体肌肤,是不是也能跟他匹配。”
  楚天香一楞,问道:“你想看我们身子?”
  朱贝戎道:“嗯,如此我才能知道,你二人是否能配得上他。”
  二女迟疑了会,夭寿,竟真的脱下衣裳来了。
  在她二人认为,此时天色未明,四下无人,脱给神明看,又不是给人看,也无大碍,便真的脱起来。
  忽然就在这时,又听得一老婆子的声音:“我是土地婆,你二人竟敢如此亵犊我,真藐视我至极,我不准你们脱。”
  却是萧嫱见二女欲脱衣,心里不爽,便装起土地婆喝住,却引起朱贝戎三个男的不满,齐瞪向她。
  秦国色和楚天香二女登感为难,一个要她们脱,一个又不准脱,真叫她们难以下决定。
  却又听得朱贝戎叫道:“你二人若想嫁得朱贝戎,就脱。”
  萧嫱跟着叫道:“你二人就是脱了,也不能嫁给他。”
  朱贝戎心下干的要死,又叫:“你们想想,朱贝戎此等绝代美男,正是你二人梦中白马王子嫁他不得,你二人将终身遗憾;若照我话——脱,我保证你二人立即就能嫁给他了。”
  二女闻言大喜,登时又将腰带解下。
  却又听萧嫱叫道:“据我所知,朱贝戎简直就是一头猪,不但毫无‘美’色可言,更是臃肿痴肥,你二人若见了,就是在睡梦中也会被惊醒过来。”
  二女忙又将腰带束上。
  朱贝戎、巴岱、古人俞看得大急,竟一起叫道:“不要绑上,快脱。”
  二女一听,登时呆住了,互问道:“怎那么多人讲话?”
  朱贝戎忙道:“那粗嗓的是月老,稚音的是金童,他二人听得土地婆胡说八道之辞,均感不平,特来拔刀相助。”
  二女惊叫道:“动刀啦?”
  朱贝戎又急道:“没动刀,只是他二人想做个见证,你们若不信朱贝戎是个绝世帅哥,迳可问他二人。”
  二女忙问道:“请月老示下,那朱贝戎长相如何?”
  巴岱“嗯”了一声,说道:“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面如冠玉,身材高挑,这般俊美,保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二女听了,急忙又将衣服脱下,只剩一件肚兜和内裤。
  却又听得萧嫱急叫道:“你三人太过份了,怎可骗此无知少女。”
  朱贝戎火了,不觉露出原声来,叫道:“只是看看,有甚么了不得?莫不给我看,我就看你的。”
  萧嫱用手一推,将朱贝戎推得撞布土地庙后壁上,发出了一声大响。
  朱贝戎从地上爬起,叫道:“姑凶,待我强奸了你,再看你凶不凶?”
  巴岱和古人俞同声道:“对,我们也参加一份,干脆来个‘大锅炒’(轮暴)。”
  萧嫱闻言大惊,叫道:“你敢对我无礼,看我不撕烂你。”
  秦国色和楚天香听了,大骇不已,身子直抖着,眼看“土地公”和“土地婆”为了她二人吵嘴,甚至要动手相拚,这可叫她二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又听得朱贝戎叫道:“你二人帮我,让我强奸她。”
  秦、楚二女可不知朱贝戎是在叫巴岱和古人俞,却以为是在叫她二人帮她,便问道:“我二人要怎么做?”
  二女听了,互望一眼,钻进庙去,就将土地婆的衣服剥了,随后说道:“脱好了。”
  朱贝戎定晴一看,却见萧嫱仍穿得好好的,那见光身来了,便叫道:“我怎没看见衣服剥了?”
  二女忙将土地公转身,面对土地婆,道:“这下你该看见了。”
  朱贝戎却看巴岱和古人俞楞在一旁,那会动手,就喝道:“你二人还不动手?”
  巴岱吓得一跌,大叫道:“你当真要强奸她?”
  朱贝戎奸笑道:“我朱贝戎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秦国色和楚天香听得愕然不已,怎土地公变成朱贝戎啦?仔细一听,那声音却是自庙后传来,就转过去一看,和朱贝戎四人全朝了面后,登时各吓得一声尖叫,却见朱贝戎三个男的色眯眯的直盯着自己,二女忙望自身看来,却只穿得肚兜和内裤,脸上一红,又大叫一声,就逃了。
  朱贝戎瞪着萧嫱道:“这下你可满意了。”
  萧嫱轻吟一声,道:“土地庙边的色狼。”
  朱贝戎叫道:“你还说?难道真的不怕将你‘大锅炒’呀?”
  萧嫱忙闭住了小嘴。
  巴岱道:“天亮了,回去‘拖条’吧。”
  朱贝戎道:“好,今晚仍在这会合。”
  话罢,四人就各自回家去。
  是夜,四人又聚在一块。
  朱贝戎道:“今晚你三休假,我自去便得。”
  萧嫱嘟着小嘴道:“自私,刚有一次收获,就要独行。”
  朱贝戎眼一瞪,道:“别胡说,我今晚是去踩盘子,待找好目标,明晚再动手。”
  萧嫱三人立即释怀,随后便分手。
  三人回家,朱贝戎独自一人去“踩盘”。
  隔日夜晚,四人又来到土地庙前。
  朱贝戎严然大头病模样,煞有介事的让人站好,开始点名。
  “萧嫱。”
  “有。”
  “古人俞。”
  “有。”
  “巴岱。”
  没有答应,但听一阵鼾声,好像打雷。
  哇噻!胖有胖福,他竟睡着了。
  古人俞和他站得最近,一个“顺风”(耳光),将他掴醒。
  朱贝戎怒道:“他妈的牛奶,你这胖猪哪辈子没睡过觉,没有听到我在点名吗?”
  巴岱迷迷糊糊地道:“现在听到了……”
  “有!有!”
  一本正经,他还随着应声,将手举了起来。
  他的那副“猪像”,将萧嫱逗笑了。
  朱贝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看样子都来了,没有来的举手。”
  古人俞大笑道:“大头病,你好‘驴’啊!”
  “怎么说?”
  “没有来的怎能举手嘛,真是‘驴’到家了。”
  朱贝戎顿时醒悟,刚才他所说的,的确有点不像人话。
  萧嫱道:“小不点专会鸡蛋里面挑骨头,说错话有什么要紧嘛!我们应该讨论正事。”
  巴岱附和道:“对,大头病昨晚单独行动,出去踩盘去了。”
  朱贝戎道:“当然。”
  “结果如何?”
  “有了非常满意的收获,待会我们就要开始行动。”
  “对象是谁呢?”
  “杜宝聚。”
  “哇噻!怎么又是他?”
  朱贝戎看了众人一眼:“我曾说过,杜宝聚是杭城首富,难道你们忘记了?”
  古人俞应道:“没忘记。”
  “那不得了。”
  “可是我们昨夜去过,结果是空手而归,衰死!”
  朱贝戎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甘心。”
  萧嫱紧接道:“所以你又找上他了。”
  “不错。”
  萧嫱点头道:“嘿!像他这样的死凯子,放弃掉实在有点可惜!”
  古人俞忙道:“萧嫱,你别打岔嘛!”
  萧嫱将眼一瞪:“什么意思?”
  古人俞道:“应该让大头病把话讲完,踩盘踩得如何?也好让我们当作参考呀!”
  “说得也是。”
  朱贝戎道:“好,现在我就说出此行经过,以及心中计划,你们仔细听着。”
  三人互望一眼,俱都屏息凝神。
  朱贝戎接着道:“首先我们要对一项疑点加以重视,然后才能谈论其他。”
  “什么疑点?”
  “杜宝聚是穿着‘叶子’(衣服)‘拖条’(睡觉)的,这种现象大家都曾亲眼看到。”
  古人俞忙道:“不错,我以为他是出天花,怕吹风,要不然,怎会如此嘛。”
  朱贝戎道:“错了,杜宝聚健康得很,身上没有任何毛病。”
  “包括爱滋病在内?”
  “废话!”
  萧嫱道:“听口气,这个疑点被你澄清了?”
  “当然。”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朱贝戎道:“此人有件价值连城的珍珠衫,冬暖夏凉,整天穿在身上,片刻不离,所以……”
  “包括‘拖条’在内?”
  “当然,穿着珍珠衫‘拖条’,是件最舒适不过的事。”
  古人俞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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