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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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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翁之意不在酒,黄金当然不是为了恢复疲劳而来的,他是存有邪念,要和萧嫱先来一次鸳鸯戏水,然后再将她彻底摆平。
  萧嫱也不是真的要洗澡,而是她有她的想法。
  干脆说,他们是各怀鬼胎,各有各的算盘。
  在服务人员带领下,他们手牵手走进了一间单独的套房。
  哇噻!他们表现得相当自然,俨然情侣模样。
  其实,萧嫱心中有着一百二十万个不甘心,只能说是避免黄金起疑,暂时委曲一下而已。
  套房内有单独的温泉浴室,池内热气氤氲,人若泡在里面,一定非常舒服。
  黄金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面对青春玉女般的萧嫱,好象使他感觉到,自己也跟着年轻了许多。
  敢情,像这样飞来的艳福,不论是谁碰上,都会高兴得心花怒放,忘了他是老几。
  也许是太过高兴了,黄金一直贼眼辕辕,视线没有离开过萧嫱的脸蛋。
  萧嫱佯嗔道:“看什么,我的脸上有花呀?”
  黄金贼秃秃地道:“不错,是有花,就像是一朵刚开放的海棠花,好看极了。”
  萧嫱笑叱道:“不许看,当心将你的眼珠挖出来喂狗。”
  黄金道:“哇噻!这样凶呀,只是看看而已,有什么关系?”
  萧嫱杏眼一瞪:“不许看就是不许看,没有什么理由好讲。”
  她所摆出的样子虽然很“恰”(凶),然而愈是这样,黄金也就愈发高兴。
  似乎他很懂得马子的心理,这不是真的凶,而是一种娇态。
  黄金是个非常懂得欣赏女儿娇态的人,只有不解风情的大笨蛋,才会对它产生厌恶。
  但是,他对萧嫱的故意耍刁却又必须欠就,慌不迭的带笑道:“好好好,我不看,但是我要……”
  “你要干什么?”
  “嘻嘻嘻,我要……”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他用行动表示出了他的心意。
  哇嚏!他竟摆出了“饿虎吃羊”的姿态,猛的一下扑向萧嫱。
  他想揪住萧嫱,将她的娇卿拥在怀中,上下其手,来个乱摸一通。
  纵然摸不到,至少也要“打打白儿”(亲亲嘴)。
  可惜他没如愿,萧嫱滑溜得像条鱼,一下子从他腋下溜过,害他落空,差点收了个狗啃呢。
  萧嫱笑了,笑得好不开心。
  黄金却是哭丧着脸,好像死了爸爸。
  “萧姑娘,你……”
  萧嫱带叱道:“我怎么啦?是你太性急了。”
  “我太性急了?”
  “嗯,还没陪我‘闹海’(洗澡)嘿!你就想得寸进尺,在我身上乱揩油,不是太性急是什么?”
  黄金听得骨头发酥,带笑道:“对对对,现在我们就来鸳鸯戏水,等我洗掉了身上的汗臭,再和你……”
  萧嫱急道:“不许再往下说,那种事情只能做,不能放在口上乱嚷嚷。”
  “对对对,说出口来,就没味道了。”
  萧嫱又道:“明白就好,还不脱掉你身上的‘叶子’(衣服),跳进沙内泡泡。”
  “你呢?”
  “你先下池,我会很快下来陪你。”
  “得令!”
  黄金毫不犹豫地脱光衣服,吓得萧嫱捂住眼睛,不敢看。
  马子假装害羞,应该也算是一种娇态。
  黄金现在无暇理会这些,立刻插进浴室,喀呕一声,跳进池中。
  当他想到萧嫱马上也会脱光身子,清洁溜溜地跳进池内陪他共浴,高兴地简直快要晕倒了。
  啊!那一定是非常令人心爽的事。
  隔着衣服,他已看出萧嫱苗条的身段,尤其是胸前一对挺耸的乳峰。
  哇嘛!“好海的一对福寿”(好大的一对奶子)。
  萧嫱的玲珑胴体,已经幻现在黄金的脑海,愈想愈有趣,愈想愈开心……幻象终归是幻象,但是,这个幻象很快就会变成实体,赤裸裸呈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拥抱,陪他共浴。
  啊!太正点了!
  想到高兴处,黄金情不自禁地哼出了流行歌曲,今天多美好。
  的确,今晚实在是个非常美好的日子!
  黄金边上飞来艳福,怎么还能不算幸运呢?
  好像这首歌曲是专门为他而做的,故而唱得特别起劲,一遍、两边,三遍……
  唱着着唱着,黄金突然停止。
  奇怪!卧房内竟然毫无动静!
  萧嫱曾经说过,很快就会进来陪他“闹海” (洗澡),隔了这么久的时间,怎的仍旧不见踪影呢?
  或许马子们生性如此,做事总是慢吞吞,脱光衣服自然也是如此。
  不对,性子再慢也该有个限度,绝不应该耽搁这样久的时间!
  黄金心中起疑,出声叫唤:“萧姑娘……”
  “………”没有回应。
  再将嗓门拉高:“萧姑娘,你在外面做什么,怎么不进来陪我呢?”
  “…………”
  外面依旧鸦雀无声。
  黄金愈想愈不妙,哗啦一声从池子里面跳出,三步两步,一头冲进卧房。
  房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萧嫱的影子?
  不仅见不到萧嫱,甚至连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包括内裤汗衫,也没留下一件。
  黄金急得想吐血,一跤摔倒地上。
  现在想通了,他被萧嫱耍得好惨!
  混身“叶子”(衣服)一件不剩,倒也算不得什么,让他心痛的是,栓在裤带上的那块玉佩!
  急怒攻心之下,黄金恨不得夺门而出,去追萧嫱。
  可是刚刚走到门口,他又自动退了回来。
  夭寿!萧嫱不该拿走了他的混身衣服,光着屁股怎能跑到街上追人!
  不久前的一团高兴,现已完全化成泡影,气得黄金一跤跌在地上,脸色铁青,直翻白眼。
  朱贝戎、古人俞、巴岱三人联手“设舵”(保护),眼见四路,耳听八方,随在萧嫱身后,一口气跑到了土地庙中。
  那座破庙,就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萧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内心中充满喜悦,立刻将到手的玉佩,呈现在众人面前。
  哇噻,好晶莹的光泽啊!
  但是,古人俞却对萧嫱带来的那些男人衣服,感到厌恶。
  “萧嫱!”他这:“莫非你吃错药了,竟将老凯子的脏内裤、臭袜子全都抱来,也不怕,脏了你的玉手。”
  萧嫱耸了耸肩膀:“没法度,这是为了安全呀。”
  “为了安全?”
  “嗯!东西既然到手,就要尽快‘跷’离现场,你说对不对?”
  “对!”
  “那种情况之前,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老凯子发现后,立刻就追。”
  “你能保证老凯子不会很快发现吗?”
  古人俞将头摇得好像货郎鼓:“不能保证。”
  萧嫱得意的道:“所以我们不能忽视掉这个危机,所以我就顺手牵羊,拿光了他的衣服。”
  巴岱高兴地大叫道:“正点,这样一来,纵然老凯子当时发觉,他也追赶不成了。”
  古人俞笑道:“的确追不成了,光着屁股追马子,怕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巴岱道:“但也有够夭寿,萧嫱,这一手怪招真是缺德带冒烟,老凯子定会被你气疯。”
  萧嫱带笑道:“气疯不气疯,那是他家事,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你们应该为我庆贺。”
  古人俞的小眼珠一转,忙道,“慢着,老凯子不能光着屁股追马子,那只是暂时的情况,他有了‘叶子’(衣服)后,他肯善罢甘休吗?”
  萧嫱紧张道:“小不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人俞道:“我的意思是:危机尚未消除,千万大意不得。”
  “那该怎办?”
  古人俞双手一摊道:“凉拌!”
  朱贝戎插口道:“小不点,什么‘凉拌’不‘凉,拌’,现在不是你说这种话的时候。”
  巴岱附和道:“对,你不该抱着幸灾乐祸态度,应该出个点子化解危机才对。”
  古人俞将眼一瞪:“你他妈的牛奶,还不是照样只说风凉话,为何你不动点子,偏偏依赖我。”
  巴岱立刻道:“我的脑筋不够灵活,想出来的全是馊点子,你比我强多了。”
  古人俞道:“碰到这种事情,我也没咒好念。”
  突听朱贝戎大声道:“他妈的牛奶,你们两个‘杂碎’(没用的东西),别尽在这里耍嘴皮子,都到门外去,给我‘插旗’(把风)。”
  古人俞和巴岱互看了一眼,全都露出了一脸瘪像。
  萧嫱诧道:“插旗,能管用吗?”
  朱贝戎道:“当然有用,如果老凯子真的找上门来,至少我们可以提早发觉,也好带着着玉佩‘跷舵’(逃走)。”
  萧嫱点头道:“嗯,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它飞掉。”
  在朱贝戎的催促下,古人俞和巴岱只好带着一肚子的闷气,跑到门外“插旗”去了。
  朱贝戎又道:“萧嫱,你曾说过,这块玉佩至少可直两三万两银子,是真的吗?”
  萧嫱点头道:“不错,但是如果拿到‘富贵窑’(当铺)去‘上架’(典当),就值这么多了。”
  朱贝戎诧道:“我不懂,为何不将玉佩卖到古董店,却要拿去‘富贵窑’?”
  萧嫱嗔道:“真笨!玉佩乃是稀世之宝,不能轻易曝光,这个道理你都不懂么?”
  朱贝戎道:“我懂,但若拿去‘富贵窑’,又该怎么说,难道那就不算曝光吗?”
  萧嫱道:“当然也算曝光,但是情形不同。”
  “有什么不同?”
  “万盛当铺的老朝奉跟我熟悉,只要是我拿去的东西,他都不会考虑来源问题。”
  朱贝戎喜道:“正点,那就由你拿去‘上架’罢,换成银子,好派用场。”
  萧嫱正色道:“我先问你,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些钱财?”
  朱贝戎道:“首先要建立一座永久的‘窑口’(窝),这是我们的根本。”
  “然后再慢慢扩充,分堂、分鸵,成为江湖上最庞大的帮派。”
  萧嫱张大了眼睛,骂道:“哇噻!你的雄心倒是不小,真的准备大干特干了。”
  “应该说大偷特偷!”
  “看你说得有多难听。”
  朱贝戎道:“这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偷上瘾了,想要收山,都很困难。”
  萧嫱摇了摇头,苦笑道:“要是按照你的目标办事,光凭这块玉佩,钱是不够用呀。”
  朱贝戎道:“所以必须继续地大干下去,不能手软,不能泄气。”
  萧嫱道:“找到下手的对象了没有?”
  朱贝戎点头道:“已经‘踩过盘了’(打探过了),算是杭城的一名富豪。”
  “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晚上,大家仍在这里会合。”
  “还是这个老地方呀?”
  “没法度,正式‘窑口’还未建立之前,只好再用这个临时基地。”
  萧嫱朝外吆喝道:“小不点,巴岱,你们统统进来。”
  人影一晃,古人俞和巴岱同时进了庙堂。
  萧嫱接着道:“有什么动静没有?”
  古人俞道:“没有,连个过路的鬼影子都没见到。”
  巴岱忙道:“有,我却看到一只黄鼠狼,飕!眨眼功夫,它就不见了。”
  萧嫱眼一眯,巴岱不说了。
  朱贝戎道:“现在我们全‘闪’(走),明天晚上再在这里集合,预祝我们一切顺利,成功!”
  四人离开土地庙时,月亮正好当空。
  这是一个令人陶醉的夜晚,但对老凯子黄金来讲,却是一个令他心痛的夜晚。
  他连萧嫱的骚味都没闻到,平白丢失了价值连城的玉佩,你说让他心痛不心痛?
  三
  翌日中午,艳阳高照。
  朱贝戎陪伴萧嫱,来到万盛当铺门前。
  玉佩决定“上架”(典当),为了安全起见,朱贝戎特地担任“护舵”(保镳),免得发生意外时,萧嫱无法应付。
  古人俞和巴岱没有跟来,可能他俩尚在家中“施条”(睡觉)。
  或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朱贝戎站在门口,一阵东张西望……
  他很担心,唯恐凑在这个个骨眼上,老凯子黄金突然出现,或者是衙门里的“条子”(捕快)跑来“穴人”(抓人),故而在行动上显得特别谨慎。
  萧嫱倒还相当沉着:“看到什么可疑的情况可没有?”
  朱贝戎摇头道:“没有,附近的一切都很平静,只是不知当铺里面情况如何?”
  萧嫱楞了楞:“你是说‘条子’躲在当铺里面,等着我们送上虎口?”
  “难道你不认为有些可能吗?”
  萧嫱带笑道:“神经病,你将‘条子’的能耐估计过高了。”
  “怎么说?”
  “他们既不是诸葛亮,也不是刘伯温,能掐会算,算到我们要来到这里销赃,这岂不是担心过头了嘛!”
  “那可说不定,你也不能太过低估了‘条子’。”
  萧嫱道:“我不信,至少这家‘富贵窑’(当铺)里的老朝奉,绝对不会‘摆摊’(去报官、出卖朋友)。
  你在外面等我好了,如果有事,由我一人承担。”
  她很任性,说完毫不犹豫,大摇大摆的进了当铺。
  这时的朱贝戎,心情更紧张。
  他很明白这是最重要关头,既要担心萧嫱在里面的安全,又要防患外面可能发生的变化。
  街头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朱贝戎全神贯注,只要稍有风吹草动,都会进成他紧张兮兮,摆好架式,准备“开扁”(搏门)。
  所幸毫无意外发生,似乎根本无人注意他的存在。
  过不多久,突见萧嫱一头钻了出来。
  她是既紧张,又兴奋,忙将朱贝戎拉倒一个蔽静的所在,低声摊:“你没碰到什么麻烦罢?”
  “我很好,你呢?”
  “我也非常顺利,你看。”一张钜额银票,塞到了朱贝戎手中。
  银票上面写得清楚:凭票兑付纹银一万八千两。
  朱贝戎有点意外:“这是‘上架’(典当)玉佩的全部数目?”
  萧嫱将眼一瞪:“当然,你还疑心我会私闷金钱不成。”
  朱贝戎忙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这个价格有点吃亏。”
  萧嫱道:“这里是‘富贵窑’,不是救济院,凡是干这行的老板,都是生个儿子没屁眼的缺德鬼,能付一万八千两,已经算是很够交情了,你还嫌少呀!”
  朱贝戎傻傻地一笑道:“说得也是。”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萧嫱的脸色突然变了,眼中流露出惊恐的光芒。
  朱贝戎诧道:“你是怎么啦?”
  “要糗!你看是谁来了?”
  顺着萧嫱的手式一瞧,朱贝戎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正是老凯子黄金。
  显然他为丢了玉佩事气愤难平,只见他怒目瞪眼,带领着一大帮手下,正朝这个方向走来。
  朱贝戎急道:“哇噻!这个老凯子凶得好像要吃人,该怎么办?”
  萧嫱定了定神:“带着银票,快走。”
  “你呢?”
  “我会照顾自己,才凯子是孙子,我是如来佛,哪怕他一个十万八千里,我不相信他会翻出我的手心。”
  “好,保重自己,晚上见!”
  说完,躲躲藏藏的闪进了人群。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萧嫱何尝不想“闪”。
  可惜她已“闪”不掉了,老凯子已经发现了她,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
  “萧嫱,我看你往哪里跑,快快还我的玉佩来。”
  他的厉吼声像打雷,眼睛瞪得如同铜铃,那副狰狞的样子,恨不能将萧嫱和水吞进腹内。
  但是,当他和萧嫱面对面站定时,却又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点“皮条”(办法)都没有了。
  他的满腔乌气,似已全部从后门跑光!
  或许这跟萧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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