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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孤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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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即将被逼丢手之际,忽闻一声大喝,紧接着两声娇叱,陈灵归遥空掌劈,直击蒲逸凡后前背:“玉蜂娘子”花迎春。“辣手红线”焦五娘,一舞“红丝软带”一抖“梅花钢索”,两侧攻袭过去!
这三人都是七绝庄的主脑人物,各有一身精纯武功,三人同时出手,威势岂同小可?但见掌风有如波翻涛涌,兵刃直似电闪雷奔,倏忽已袭近蒲逸凡身上。
蒲逸凡数月来迭经剧战,临敌经验大增,早已料到与一人动手,必然众相合应,群起而攻,是以动手之先,早就打好主意;闻得身后喝声响起,立时两指加劲,猛然一带,倏然一松,人却借这一带一松之势纵身前跳,半空一个翻转,脚落地,人已到了秦一峰身后。
这一着用得巧妙无比,恰当至极,秦一峰被他一带一松,身不由主的往前一栽,正好向陈灵归等袭来的掌风、兵刃迎去。
这一着变化,大出众人意料之外,两侧欺上的焦、黄二女虽然沉腕敛劲及时把兵刃错了开去,但陈灵归却无法将劈出的掌力收回,一掌结结实实的击中前胸,把秦一峰震的倒飞丈二,一屁股跌落壁边,口吐鲜血,再也动颤不得。
陈灵归想不到袭敌不成,反而为敌所乘,误伤了自己人;这一来,不禁气的须发炸起,目眦欲裂,只见他双眉一挑,两眼凶光暴射,把蒲逸凡从头到脚盯了一阵,回顾四人说道:“各站本位,五灯会元!”
蒲逸凡虽然对奇门生克“五行”“八卦”之类的阵法有个耳闻,但亲眼见到却是第一遭,不时禁引动奇心,暗道:“我就不信你们这么统身游走,真有什么了不起的奥妙变化,我非试试不可,看看你们究竟能把我怎样?……”
正思忖间,忽听陈灵归一声大喝,身形由徐转疾,脚步陡然加快,两圈之后,只见衣袂飘风,人影闪动,快得分不清谁是谁来。
他心中已存窥奇之念,两眼不自觉的随着他们游走之势环顾,人也跟着自己目光不停转动,起初几圈,他也不觉得什么,陈灵归这一陡然加快,便立时感到有些目不暇接,眼花缭乱起来……。
五人在外越走越快,他在圈里愈转愈快,转到后来身形已被五人游走之势所控,非跟着急步电旋,团团乱转,片刻之后,已自转的耳鸣眼花,头晕目眩,处此情景,不用说陈灵归等这般高手向他袭击,就是一般江湖武师随便出手一击,他也绝难躲过,势非当场送命不可!
正在危急当口,房门突响起癞叫化的一声大喝:“小要饭的找死?还不赶快停下来,静以待变!”
原来他虽然中了暗算,只不过是右腰左肋间两处穴道被点,一身功力仍在,经过一阵工夫,已慢慢恢复知觉,只是为晏兆明长剑所制,不敢强行挣扎,故而佯装昏迷,懒得开口说话,但两眼仍不时偷偷的注视当前形势,此刻一见蒲逸凡危殆情形,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生死,故而大声发话,喝言点破。
他平常说话,本就嗓门高敞,宛如洪钟大吕,此刻蓄意大喝,更似焦雷骤发,只听得在场之人,同时猛地心头一跳,陈灵归等人那么疾迅的奔行之势,竟然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五人游走一停,蒲逸凡灵台玄朗,想起适才为敌所惑的情景,不由暗骂一声该死,人也同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不过刹那间的事,陈灵归想不到眼看就要得手之时,又被悍不畏死的癞叫化一言喝破,心头这份激怒,简直就无以复加,当下一声狞笑,望着癞叫化狠狠的瞪了一眼,吩咐晏兆明道:“晏院主,先把老花子武功废掉……”
蒲逸凡听得大吃一惊,截道:“你敢?”
话出口,人已闪身暴起,直向陈灵归扑去,他想擒住陈灵归,迫令对方投鼠忌器,不敢对癞叫化下手!那知他身形刚起,陈灵归人踪已杳,却从横里飞出一条红丝软带,向他颈上缠来,心知必是“玉蜂娘子”抽冷施袭,当下主意立变,暗道:“反正我只要挡住一人,谁也是一样!”
缩身落地,左手疾向软带腰抓去。
但他右手甫伸,红丝软带已捷如灵蛇,倏然翻转回去,同时一股强烈的劲风,又从右侧袭到,转眼看,只见“辣手红线”手舞钢索,已然指到腰间!正待伸手抓索,探臂还击,忽见焦五娘一挫腕,收势飘身,斜向左面闪去;接着一缕尖风,向他脑后“风符”穴点来,逼的他横退两步,才算避开。
蒲逸凡匆忙神光电扫,只见五人形似一朵梅花,自己被困中央,有如花心梅蕊;五人忽而绕身游走,忽而交叉行,互相填空补虚,彼此易位呼应。
这时他才知道人家已发动阵式变化,怪不得适才几招受袭是实,还击成虚,原来他们与自己近身而过之时,随手一招就走,待到自己出手还击,人家早已随着阵式演变,飘身退去,这一来,他们目标一致,自己却无一定对手,这样打下去,从有盖世武功,也是无纵发挥,时间一久,就是不为所伤,累也要累死,与其这么等着受伤,倒不如索性放手抢攻,看看能否冲出去……。
他心中意念闪动,不过一霎之间,这时正好“笑面阎罗”徐寒武,手挥折扇欺来,蓦然一声大喝,施出“九宫隐迹”的奇奥身法,闪身疾上,左掌虚空一晃,右手却向徐寒武厉背击去。
他已料到身后必然有一跟踪施袭,未等招式递满,立即沉腕疾收,倏忽一个翻转,陡然离地二尺,半空中飞起一脚,直踢跟踪袭到的“独霸川中”郭玄奇,接着双掌一分,左右同时劈出,分向两侧交叉穿行的黄、焦二女劈山!
他这一击之势,分袭四人,出手虽有先后,但却奇快无比,看起来直似同时击出,直瞧得陈灵归神色激变,心头大惊,连锁阵式虽然未被冲破,但己方四人为势所迫,却不得不停下身来,各挥手中兵刃还击,这一来,本来灵活奥妙的阵式,无形中陷于停顿状态,威力大减、效用顿失。
蒲逸凡目睹此情,电光火石般的想道:“我只要照方抓药,再给他们一轮急攻快打,阵式定可破去!”
当下玄功默运,提气长啸,双掌齐出,手脚并用,施出师门“乾坤八式”的撒手绝学,配合“九宫隐迹”的奇妙身法,忽左忽右,倏前倏后的分向五人猛攻过去。
五人虽因阵式停顿减去不少威力,但各人俱身怀绝学,联合出手,威势仍然惊人,蒲逸凡要想脱阵而出,亦是难以办到;一时但见软带飘飞,钢索挥舞,因光闪闪,扇影点点,袭风似轮,拳势如雨,五人把蒲逸凡包在当中,围的密不透风展开一场惊心的联手合斗!……。
激斗中,忽见“笑面阎罗”徐寒武陡然急攻三招,撒出漫天扇影,把蒲逸凡逼的退了两步,借势跃到陈灵归身边,偏头低低地附耳说了几句,陈灵归立时神色一变,接着一声大喝道:“住手!”
这大喝好像突然暴裂的一声巨雷,震的人耳鼓作响,大家都不自主地敛劲收势,停下手来。
蒲逸凡见他们停手不攻,虽然知道此举定有阴谋,但一时却估不透弄什么玄虚,不禁怔怔地望着陈灵归,倒也不敢躁进抢攻,贸然出手。
陈灵归这时已敛去适才那种凶神恶煞的狰狞面容,只见他微微一笑,望着蒲逸凡和颜悦色说道:“阁下武功高明,老朽甚是佩服,不过阁下这种有失英雄本色的行径,实令老朽替你惋惜。”
他这几句话说得模模糊糊,含意不清,只听得蒲逸凡惑然不解,怔了一怔,脱口问道:“你说什么?”
陈灵归手拂长髯,笑道:“阁下既不是丐帮门下,何必定要掩饰真相,以这身打扮见人,不觉着有些委屈么?”
蒲逸凡道:“那依你看我是什么人的门下?”
陈灵归呵呵一笑,朗声说道:“假如老朽眼睛不花,辣下可是姓普?”
此话一出,那站在左右两侧的“独霸川中”郭玄奇、“玉蜂娘子”花迎春,同时一声惊“咦”,神情似骇似怒,四目交投,一齐向他射来!
原来“笑面阎罗”徐寒武,经过适才一番激斗,从蒲逸凡施展身法上,已然瞧出眼前这个武功高不可测的小花子,就是数目之前,在那大厅中只身一剑,斗败自己同黄、郭两位院主的少年后生,那时他身带南奇“孤剑”,而现下自己一行来此,目的就在向南奇逼取“玄机遗谱”,是以借机告诉陈灵归。
此刻陈灵归一言道破小叫化子姓普,郭黄两人立时想起那夜大厅中一幕带伤受辱的往事,那得不骇怒交迸,惊“咦”出口。
蒲逸凡暗暗忖道:“自己矫装行藏既已为他识破,倒也不须再隐瞒。”
当下,剑眉一扬,冷然说道:“不错,在下正是姓普,你要怎样?”
尽管蒲逸凡冷言相对,陈灵归却是毫无怒意,闻言淡然一笑,心平气和的说道:“阁下既不是丐帮弟子,眼下之事就好办多了……”
话到此处,似是言未尽意,微微一顿后,接道:“彼此素来无仇无怨,倒也不一定硬要分出生死,只要阁下答应帮咱们一点小忙,我马上把齐帮主放掉!”
蒲逸凡听得猛然一怔,冲口问道:“此话当真?”。
陈灵归一正脸色,肃然答道:“咱们虽然是一群江湖草莽,但出道以来,还没有说过不算之话。”
蒲逸凡见他说话慢条斯理,仍没有说出是什么事情,心中恨不得他马上把癞叫化放掉,迫不及待的截断话头,急道:“什么事,快说!”
陈灵归见他这等心焦火急的神情,不觉微微一怔,暗道:“此人既非丐帮门下,看年龄也不是老花子的故旧至交,怎地对老花子生死之事,看的这等重要?”
心中在想,口中却笑道:“阁下数月之前,曾身怀南奇的昔年‘孤剑’,适才出手的招式身法,也不是当今中原各派武学,不知阁下与寇大侠是怎样称呼?”
蒲逸凡虽然早已精知他们来到“沧海钓庐”的目的,是在找南奇逼取“玄机遗谱”,但一时却估不透他探问此话的用意,任了一怔,道:“不错,寇老前辈我认识,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灵归微微一笑,道:“老朽想劳驾带我们去见寇大侠,并请阁下从旁说两句好话,要他把‘玄机遗谱’,借我们用几天。”
言来不疾不徐,面带微笑,生像对夺取“玄机遗谱”之事,毫不重要一般。
可是,听在蒲逸凡耳中,却不啻从万丈高峰之上,陡然一下跌落在深不见底的绝壑中,只觉心头一沉,再也说不出话来……。
玄机遗谱,乃前古奇书,关系武林兴衰,江湖劫运,一旦落入这般黑道枭雄手中,让他们参透了上面所载武功,势必胡作非为,卷起吴天风浪,多少正人侠士,将因此应劫遭报?此等之事,他阻止还来不及,如今却要他助纣为虐,帮忙去逼取“玄机遗谱”,他能这样做吗?
但不做又怎么办?癞叫化生死操于人手,他若不答应,势必招致对方恼怒,一气之下,对癞叫化立下杀手!
癞叫化对他有传功之恩,救命之德,他能眼睁睁地看着癞叫化丧生人手,而不设法施救么?虽然他自信可以替癞叫化报却此仇,但癞叫化究竟要先人家死去啊!……。
他心中念头千回百转,却只觉秦楚不是,左右为难……。
意念及此,不自禁黯然一叹,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有话说在前面,到时我只能从旁转圆说项,要我替你们出手相逼,那可是无能为力之事!”
陈灵归似已早有成竹,得意的笑了笑,道:“如果真的寇大侠不肯,阁下只要从旁说上几句好话就行了,绝不勉强你出手!”
蒲逸凡忽然心中一动,忖道:“这般人个个心机诡诈,若奇书到手之后,他们出尔反尔,仍不放怎么办?……”
正自思忖之间,陈灵归好像看透了他心思似地,朗声道:“阁下尽管放心,奇书得手之后,先由阁下保管,咱们出来一手交书,一手放人如何?”
蒲逸凡道:“好吧,咱们就这么办!”
怀中掏出火摺,迎空晃燃后,迈步当先,陈灵归随身后而行。
他手持火摺,沿壁而走,一面走一面暗自想道:“他们既知窑洞在‘沧海钓庐’之中,为什么到了此地,不自己破门进去,反而隐身暗处,‘守株待兔’似地,等我来替他们领路开门,莫非他们是打不开石门无法进洞?……”
他这种想法,也只想对了一半,人家无法破门进洞是实,但“守株待兔”的目标,却是钓庐主人沧海笠翁,而不是他与癞叫化。
原来陈灵归等来到“沧海钓芦”之后,一看沧海笠翁不在正好无人阻扰,很快的便找到了窑洞石门,立即出手敲门,准备破门而入,可是几人回环出手,打了半天,石门却是分毫无损,后来几人又合力打了一阵,石门仍是纹风不动,这一来,破门而入的希望已告断绝。
他们来时,随身带有爆炸火药,准备万一石门打不开,把门炸毁进去,但在要施用之时,陈灵归忽然心动念转,眼见密洞石门位于山腹天然裂缝之内,一旦爆炸开来,震荡所及,万一引起石塌山崩,那时不但密洞要被堵死,就是自己恐难逃出这等人力无法抗拒的惨祸,权衡轻重,只好作罢不用。
但他并未因此打消进洞之心,几人经过一番讨论,推断之后,觉得“沧海钓芦”既然隐居此地,他可能有法把石门启开,故而隐身暗处,株守而待,却未想到蒲逸凡同癞叫化,竟能冲过“追魂秀士”齐南强的阻拦,人夜适时赶来,并自因缘凑巧,“笑面阎罗”徐寒武,又从身法上识破了他的假扮行藏,是以陈灵归改变主意,据质要挟,要他带头启门进洞。
且说蒲逸凡思忖之间,已然走近石门,他在门前尺许左右停住,举手在石门上击了三掌。
这时跟在他身后的五人,一个个目露奇光,脸泛诧容,怔怔的望着石门,似是不信眼前这道经自己几人合力打击而不能启开的石门,就恁他这么毫无奇处的三掌,能把他打开?”
说也奇怪,蒲逸凡三掌击下,不久便响起一阵轧轧之声,那石门竟然缓缓向左移开……。
这一来,真把几位黑道枭雄,一时给奇诧的惊呼出口,禁不住同声说道:“这倒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
他们那里知道蒲逸凡跟南奇习过“七五玄功”,击出力道不同,所发震响迥异,南奇修为业已通玄,自然能分辨击震声,听得出是他来了;而且,是以他三掌击过不久,石门便缓缓移开。
蒲逸凡见石门已开,立时举步进洞,陈灵归紧随身后,正要跨门而入之时,心中忽起戒念,暗道:“看他神情举动,似对洞中情形甚为熟悉,我们初次到此,不明就里,他如利用洞中形势,突然向我下手,他明我暗,不得不防之事,万一为他所制,势必以我之道,加诸于我,反转来据质相扶,那可是前功尽弃,不得不防之事,我倒不可离他太远……”
他正自思忖未已,那移开的石门,已慢慢地开始关拢,他心中意念难决,不敢轻率跟进,就这微一犹豫,石门已然只剩数寸间隙,若要进入洞内,必须重行打开石门不可。
陈灵归望着渐渐关闭的石门,心中忽然一动,忖道:“莫非他也想夺了‘玄机遗谱’不成?”
当下冷笑一声道:“你要心存诡谋,老花子就别想活下去了!”
蒲逸凡进洞之后,并未回头转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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