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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九合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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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的绿衣少女放下手,转头微笑道:“大姐,别信他的,他又在找理由了。上次咱们放了他,跑得没影儿了。”

  红衫少女眼中顿时凶光大盛:“就是,这回你要再耍什么小滑头,可要仔细着,我绝不放你走的。”

  显然绿衫少女不好对付,她知道陈良在想什么。

  陈良要想争取红衫少女,必须先解决这个“拦路虎”。

  陈良瞪起了眼睛:“我又没看你洗澡,你喳喳什么?这是我跟翘儿的事,翘儿你说是不是。”

  红衫少女马上点头:“就是,玉奴你别管。”显然她也吃醋了。

  绿衫少女气得直跺脚:“大姐,你又上当了。”

  红衫少女怒道:“我上什么当,你少来管我们的事。”

  眼见两个姑娘便要争吵起来了,陈良笑嘻嘻的一旁观看,眼睛却暗暗向车门口瞄。

  机会又来了!车外面响起了一个爽朗豪迈的声音:“陈良,你小子真不地道,竟然敢依红偎翠,左拥右抱,忘了咱们的正经事儿。”

  翘儿和玉奴都是一怔:“孟东野。”

  显然是“八方来朝”孟东野在说话。此人不仅生得伟岸,也有天生一付金嗓子。

  谁也不知道孟东野武功到底怎样。反正他整天威严地四处奔波,排难解仇,却从来没出过手,也没人敢跟他动手。

  孟东野找陈良干什么?这可奇了,莫非陈良和孟东野有什么约会么?

  陈良却喜得跳了起来:“苏三,你小子闹什么玄虚。”

  翘儿二人又是一怔:“苏三。”

  陈良笑道:“不是苏三又是谁?这小子惯会学舌的。但无论怎样,却瞒我不过。”

  车外那人的声音一变,赫然便是陈良的声音,丝毫不走样:“我又没看你洗澡,……翘儿。”然后又是翘儿的声音:“你……你叫我……什么。”

  他竟能学得如此之肖,翘儿和玉奴都是心中一凛。

  陈良怒道:“苏三,你竟敢偷听……这个……*!。”

  不管怎么说,偷听人家的私房话,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陈良怒火万丈地冲了出去,翘儿竟忘了去拉住他。

  车下立的那人,果然是“巧八哥”苏三。

  苏三尖嘴猴腮,满面机伶,眼睛骨碌碌乱转,一看就是个惯于捉弄人的促狭鬼。

  陈良跃上去,一把封住他领口:“好小子,你跟踪多长时间了?你干吗要跟踪我?

  说。”

  他是真的生气了,钵头般的铁拳拎了起来。

  苏三忙眨眨眼睛,大使眼色:“陈良,你怎可对我如此无礼?难道你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么。”

  陈良怒道:“你少花言巧语,咱们之间有什么屁约定。”

  苏三气急败坏:“你他妈是个二百五,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

  陈良依然怒气不消:“你敢偷听,你敢偷听。”

  苏三大叫一声:“老子还不是为你好。”

  “你为了我?笑话。”

  “嘿,你个死脑瓜怎就不开窍呢。”苏三当真是无可奈何了。

  陈良恍然大悟,松开手:“你是来告诉去办那件事么。”

  苏三气咻咻地揉揉脖子:“你知道就好。”

  陈良高声道:“两位姑娘,我还有要紧事,得和苏兄弟前去办理,恕不奉陪了。两位还是回家去的好,免得老伯挂念。走也走也,……”

  陈良一扯苏三,两股轻烟泛起,溜了。

  翘儿和玉奴扑出车去,却只见到陈良和苏三的背影,那已是在数十丈外了。

  陈良和苏三的笑声还能听得清清楚楚。

  很显然,两位姑娘上当了,又让陈良溜了。翘儿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玉奴可就成了大姐了。

  车夫笑岔了气,不住地揉腰。 
 



  
第三章 正经事

 
  陈良吁了口气:“苏三,今儿可是多亏了你了。”

  苏三酸溜溜地道:“陈良,你小子真是有福不会享。两个娇媚如花的人儿就在你怀里,你却见了鬼似的逃开了,真没出息。老子要是你,……唉,只是老子没你这么好的艳福。”

  陈良得意洋洋:“那是,那是,你若有这等艳福,你就不叫苏三,而是改叫陈良了。”

  苏三一瞪眼:“什么屁艳福,不过是偷看人家洗澡而已。”

  陈良的脸涨成了紫茄子,他一蹦三丈高:“放屁。”

  什么放屁不放屁的?……谁叫你偷看人家洗澡……又不要人家……呜呜……”苏三又学起了翘儿的声音。

  陈良吼道:“老子活劈了你。”

  “你敢。”苏三一挺胸口,满不在乎。

  陈良气得一跺脚:“苏八哥,你小子记好了,若是你胆敢将今日偷听的话学给别人听,老子非割了你舌头不可。”

  苏三正色道:“好,我不学给别人听,只学给你听。”

  陈良无可奈何地瞪着他,猛地乐了:“拿你没办法,跟你生气不值得,走走走,喝几盅去。”

  苏三懒洋洋地走了几步:“你想用酒堵我的口?没门。”

  陈良哭笑不得,苏三是个活宝。

  他的朋友都是活宝,他自己岂非也就是一个天大的活宝?

  “瞧这身血,啧啧。”苏三不屑地上下打量一下陈良。他知道陈良的习惯。

  “今儿挺痛快的。妈的,那三个小子还真经打。”陈良眉飞色舞。

  “我说陈良,有件事儿,你愿不愿插手。”

  陈良停住步子,楞楞地盯了苏三半晌;“苏三,你小子什么时候干起这个调调儿了。”

  苏三一怔,怒道:“我干什么了。”

  “你帮人拉起皮条来了。”陈良一脸不屑。

  “放屁。”这回是苏三气极了,“你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啊,原来你是我老泰山。”陈良笑了。

  苏三也笑了:“老子日后要生了闺女,打死也不找你这样的混混。”

  陈良居然还伤心了:“呸,你当老子好稀罕么。”

  苏三得意之极:“哈,我女儿就是看不上你这号人。”

  “那你女儿一定看得上我。”

  树林里奔出一个人来,一脸坏笑。

  “臭嘎子,是你。”陈良大喜,一跃而前,抓住来人的肩膀一阵猛摇。

  “轻些轻些,哎哟,好大爷,你是想摇散了我,好去偷看苏三的女儿洗澡么。”

  陈良一怔,苏三火了:“不许偷看我女儿洗澡。”

  陈良怒道:“臭嘎子,你找死。”

  看来,陈良偷看翘儿洗澡的消息,准定是封锁不住了。

  臭嘎子慌了,这二人一发火,自己可要小小的吃一点苦了:“喂喂喂,别当真,陈良,老子不会出去乱说的。苏三,你小子的闺女还没生出来呢。”

  苏三怒道:“那也不许偷看。”

  连陈良也撑不住笑了。苏三简直蛮横无礼。

  “看来你们二位是一起来找我的了。到底有什么大事。”陈良不由有些疑惑了。

  苏三道:“请你打架。”

  陈良讶然:“什么人你二人都对付不了。”

  苏三和臭嘎子可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放眼江湖,就数他们和陈良的“头难剃”!“头难剃”就是说,这三人极其不好惹,千万惹不得。

  “东洋人。”苏三和臭嘎子都不笑了。

  陈良一怔:“东洋人?哪里来的东洋人?”

  这里是在安徽境内,自然没有东洋人了。

  “海宁。”苏三蹦出两个字。

  陈良又是一怔:“海宁。”

  “不错。”

  “多少人。”

  “五个。”

  “武功很高么。”

  “很高。”

  “高到什么程度?跟谁打过架?”

  “他们设了一个擂台,不少高手被打下去了,死了三个。”

  “放屁。”陈良气得吼了起来。

  他可不相信没人能治服这五个东洋人。陈良对东洋人的武功,素来是瞧不上的。

  因为公孙奇是他师父。十年前,公孙奇一剑便刺死了一个东洋武功高手,地点也是在海宁,人数也是五个,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联系呢?

  公孙奇总是说东洋人武功不行,陈良自然也是这么认为了。

  那次比武,中方是五人都胜了。另外四人,则是花拳舟之洞,绣腿仇斯廉、灶君孙超和闪电手庄则仁。

  除了孙超的对手稍强外,其余四个的对手都没走过三招。

  所以陈良听说东洋人竟敢逞威武林时,自然要大光其火了。

  更何况东南沿海一带,倭寇流窜为害呢!更可气的是朝廷的官兵,按说吃粮饷吃得也够肥了,打起仗来总该卖点劲才对,可官兵一遇到倭人,总象破屋碰到山洪一冲就垮。

  官兵的威风,只有在杀中国老面姓的时候才显得出来。

  这回来的不是大队的倭子,只不过是几个东洋浪人而已,他们竟敢在中国设擂台,居然还没人收拾得了他们,这岂非让陈良气破了肚皮,浙江武林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陈良的眼睛绿了。

  公孙奇生气时是绿脸,陈良生气时是绿眼睛。

  但江湖上无人知道陈良的师承,正如没人知道苏三和臭嘎子的师承一样。

  臭嘎子叹了口气:“是真的。浙江武林中,十好几个高手已经败了。”

  苏三也叹了口气:“这些倭子还说要北上找少林和尚和武当道士比武,要横扫武林呢。”

  陈良咽了口唾沫:“你们说一说,上去比武的有哪几位高手。”

  “天目双秀。”

  “天台五老。”

  “西湖散人。”

  “海宁陈家的陈步宁老爷子。”

  ……

  没有公孙奇他们,也没有钱麻子!陈良紧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咚咚乱跳的心也从嗓子眼落了回去。

  花拳绣腿和快剑灶君等人都已退出江湖。比如说,公孙奇现在就整天和钱麻子一起喝酒。

  苏三他们举出的这些人,名头都是极大,至少在浙江武林中是如此但凭真实武功而言,当然不能算是大高手。

  名气大的人,并不一定就有大本事,人的名气是怎么来的,也不一定就和本身有关系。

  有些人的名气是吹出来的,不仅自己要吹,别人也得帮着吹,一来二去,名气就象个皮球,鼓得很足,落到哪里,都能弹起老高老高。

  有些人的名气是拍出来的,也就是先拍比自己更有名的另一些人的马屁,拍来拍去,自己的名气也就随着那些人的名气一起提了起来。

  另有许多人的名气是从祖上继承下来的,比方说,某某是名裁缝,他的儿子就十有八九也是名裁缝,就算手艺差点,别人也认他的字号。

  许多武林名人的名气,就是从祖上,从师门继承下来的,他们命中注定会成为武林名人,却并不一定会成为武林高手。

  对江湖人而言,杀出来的名气才是真名气。

  公孙奇,钱麻子们的名气才是真名气。

  陈良觉得,那五个东洋人不那么可怕了。

  如果打摆台的高手中没有钱麻子,公孙奇等人,确实也代表不了浙江武林真正的实力。

  陈良定下神道:“这些情况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也是在杭州听说的,因此便匆匆赶来找你和边澄,边澄呢。”

  不提还好,一提边澄,陈良的火又上来了:“妈的,这小子鬼迷心窍了,进少林寺去扫地去了,丢下老子一人不管。”

  苏三一轩眉:“陈良,你去不去。”

  “凭什么不去,去。”陈良觉得苏三挺看不起他的,自然很不高兴。

  “还差两个。”臭嘎子直叹气。

  “再过五天,他们就要北上了。咱们得赶快去。”苏三火急火燎起来。

  陈良大怒:“那你们还有闲心管我偷看人家洗澡干什么?赶紧走哇。” 
 



  
第四章 柳花店

 
  三匹快马,电闪一般奔驰在官道上。

  陈良气狠狠地道:“这马跑得真慢。”

  苏三一撇嘴:“这可是老子花了一千两银子,从北地买来的良马。你没见都跑了两个时辰了,可曾慢过一会儿。”

  臭嘎子闷声闷气的:“你们吵什么?横竖也没多少路了,后天就能到海宁。能赶上。”

  “老子恨不能马上就到。”陈良火爆爆的。

  迟到一会儿,说不定就会多死几个高手,陈良自然心急如焚了。

  苏三手搭凉篷,望了一会:“前面有个茶楼,还有一面酒旗,咱们先喝几蛊,也让马吃点儿东西。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陈良一瞪眼:“要歇你们歇,我可不进去。”

  苏三怒道:“放屁,你精疲力尽赶了去,能打赢么。”

  臭嘎子附合道:“陈良,苏三说得有理,先喝点儿吧,我知道你酒瘾早上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柳花酒家和杏花茶楼。”

  陈良的怒火转向了臭嘎子:“你当我是不知道怎么着。”

  也确实,南武林的人几乎没人不知道这个柳花酒家和杏花茶楼!不是因为这里的酒美花香,而是因为开酒店的妇人和茶楼的主人。

  茶楼的主人名叫任顺子,挺质朴淳厚的一个名字。

  可任顺子其人离“质朴淳厚”四个字相差十万八千里。

  因为任顺子是个开黑店的,走进他的茶楼而没有出来的江湖汉子不知有多少。

  但你也找不到他什么把柄。许多死者的亲友来报仇,却都不知后事如何。

  所以任顺子绰号:“人屠子。”

  但他的名头也仅限于江湖人物的范围内,来来往往的客商可都不知道,所以生意也还满不错。

  然而,杏花茶楼能开业至今,仍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店是黑店,人是人屠,而且那么多江湖人都知道,这黑店居然还是安安稳稳扎在这里,一开许多年,不是奇迹,你说是什么?

  任顺子这人,你能说不是奇人么?

  酒店的女主人名叫花满园,挺有趣的一个名字。

  但花满园这个人却一点趣儿都没有,总是死板板地坐在柜台后面,不理会客人的要求。

  所以柳花店生意并不好。花满园却不在乎。

  花满园的酒家是三年前才搬来的。任顺子的茶楼却盖了五十多年了,那是他任家的祖业。

  说实在话,柳花酒家是因为杏花茶楼出名的,花满园也是因为任顺子出名的。

  到杏花茶楼的人,一眼便可见到对门的柳花酒家里,花满园的长脸。

  所以,有人猜测,花满园可能是任顺子的姘头。但也没什么证据,因为花满园一见任顺子就拉长了脸,恶狠狠的;任顺子一见花满园,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二人没吵过架,没动过手。

  不管怎么说,一个妇道人家,敢在一家黑店对门做生意,而且一做就是好几年,也的确够让人钦佩的。

  至于花满园因为什么一定要在黑店旁边开店,那知道的人就少得可怜了。

  凭良心说,花满园虽已年近四十,姿色还是满不错的;任顺子五十出头,长相也还雄伟。

  三个人下了马,一齐奔进了柳花店,杏花楼里任顺子气得直吹胡子。

  显然,花满园的姿色吸引了不少浪子和过路客人。这一点他任顺子可没什么办法。任顺子没老婆,更不用说什么漂亮老婆了。

  陈良奔到柜台前,大手一拍,吼道:“花满园,拿酒来。”

  花满园脸长了:“你小子乱叫什么?老娘没工夫。”

  她抱手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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