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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马霜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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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岚道:“愿听高见。”
李文扬低声笑道:“那庞天化究竟不失为一代人杰,已发觉那梅花主人的阴谋,意在打
击天下英雄了。那梅花主人原想凭几件稀世奇珍,挑起少林派和庞天化间的搏斗,却不料神
州四怪横里插手,先和庞天化打了起来,致未能如他所愿,如今那庞天化已经恍然大悟,反
来对付那梅花主人了。”
皇甫岚道:“兄弟还有一事不明,请较李兄?”
李文扬道:“请较倒不敢当,只要兄弟所知,无不奉告。”
皇甫岚道:“兄弟想不出那玉盒中放的是何物,竟然能使那庞天化先不惜和少林冲突,
又和神州四怪动手。”
李文扬沉吟一阵,道:“玉盒中存放之物,除了梅花主人和庞天化外,只怕再无人能
知,但想来定然是珍贵无比的奇物!”
只听那梅花主人冷然一笑道:“众目睽睽,都瞧着老夫未离原地一步,如何能取回玉
盒?”
他说的入情入理,亦使人无法不信,一时间听得四周群豪有着无所适从之感。
但闻玄皇教主银铃的声音,传入耳际,道:“那玉盒此刻确不在庞天化的身上,也不是
神州四怪取去……”
四周群豪数百道目光,一齐投注到玄皇教主身上,自从她和庞天化的赌胜得神州四怪之
后,原本神秘的玄皇教主,又在群豪的心目中增加了甚多份量。她一开口,立时引得群豪全
神贯注,鸦雀无声。
只听那玄皇教主接道:“那玉盒确已为梅花主人收回,诸位……”
梅花主人打断了玄皇教主之言,接道:“教主何以证明那玉盒已为老夫取回?”
这正是天下英雄最关心的事情,也是对那玄皇教主一次严重考验;如若那玄皇教主能够
指出玉盒已确为梅花主人收回的经过,定将使四周群豪折服。
皇甫岚突然叹息一声,说道:那玄皇教原本是一个诡异淫乱的帮会,素为武林人物不
齿,但看今日的玄皇教主,处理事情的卓绝才华,却似是一位大智大勇的武林人杰。”
李文扬笑道:“皇甫兄观察入微,常人难及,这玄皇教主确实正在凭治她过人智慧,在
天下群豪之前,筑造他的领导地位。如若天下英雄都能听他的调度,或可安然的渡过那梅花
主人预先布下的阴谋。”
皇甫岚暗暗忖道:“黄山世家,在当今武林中,声誉之隆,尤在各大门派之上,三代侠
名,天下如闻,但这位承继黄山世家衣钵的少年英雄,竟似对那玄皇教主有着特别的好感,
如以常情推论,黄山世家纵然未和玄皇教生正面为敌,但冰火不同炉,正邪不两立,也该是
一个相互猜忌的局面才对,可是李文扬却处处推崇那玄皇教主。”只听玄皇教主高声说道:
“如若我能指出你收回玉盒的铁证,该将如何?”
梅花主人佛髯一笑,道:“教主想必自负为天下第一位精赌之人,又想和老夫赌上一赌
了?”
玄皇教主道:“为赌之道,虽也有胜有负,但总是强过那动手动脚的搏斗,如阁下有
意,本教主权愿奉陪。”
梅花主人道:“但不知赌注为何?”
玄皇教主道:“自然是不能让你吃亏……”
梅花主人冷冷接道:“教主也未免太自负了,老夫何许人物,岂肯占你便宜,你先出
注,老夫赌注,不在你之下。”
玄皇教主道:“我如赌你不过,就解散玄皇教,削发为尼,永不在江湖行走!”
梅花主人拍须沉吟了良久,道:“好!老夫如赌败在你的手中,愿为你玄皇教主下一位
执事弟子,永听谴命。”
这两个在武林人物心目中,充满着神秘的人物,立下奇重的赌约后,顿起四周群豪的纷
纷议论。
无人能预测到这场氰约的胜负,也无人敢相信他们能遵守赌约,但想到两人的身份,似
又不会在天下英雄面前,毁去承诺。
皇甫岚果然觉到,紧旁身侧而立的李文扬,身于微微发抖,心中大感奇怪,回头一看,
只见他顶门上汗水如珠,滚滚而下,不禁吃了一惊,低声问道:“李兄可是有病了吗?”
李文扬举袖拭去脸上汗水,笑道,“不妨事,受了一点风寒,咱们到前面瞧瞧去吧!”
皇甫岚一皱眉头,暗暗忖道:此人满怀心事,似是正为那玄皇教主担忧,看来他们之
间,交情必非泛泛。
忖思之间,李文扬已向前挤去。
皇甫岚满怀疑忧,紧随在李文扬身后而行。
只见那玄皇教主扬起右手食指,指向梅花主人那坐椅,说道:“那玉盒早已被你收藏在
坐椅之下了!”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阵震动,场中大部份人,都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原来那梅花主人一直站在原位未动,众目交注之下,他一直未接近过庞天化,这玉盒被
他收回藏入椅下一事,实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梅花主人神色恰然的佛髯一笑,道:“如老夫这坐椅下没有玉盒,我立刻揭去你蒙面黑
纱,剃去你一头秀发。”也不容玄皇教主答话,随手翻起了坐椅。
千目神凝,齐齐投注到了那坐椅上。目光到处,只看的群豪一呆,那梅花主人更是神态
大变,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那坐椅下,果然藏有一个玉盒。
四周响起了惊叹之声,齐齐把目光转向那玄皇教主,李文扬那紧张的面容神色,陡然间
化作一片轻松笑意,皇甫岚也为之愕然震动,担尽枯肠,仍想不出玄皇教主何以能一开口就
指出玉盒的收藏之处。
只听那梅花主人一阵冷冷长笑,道:“是何人敢这般戏弄老夫?”目光转动,四下搜
望。
但与会群豪数百人,人人都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那梅花主人在未寻得证据前,自
是不能随便指说一人。
玄皇教主蒙面黑纱转动,扫掠了四周一眼,缓缓说道:“玉盒既在你坐椅之下,阁下是
否服输?”
梅花主人冷冷说道:“老夫岂是轻易受人戏弄之人?这玉盒分明是教主早已派人,暗藏
在我坐椅之下。”挥手一掌,玉盒应手而碎,那玉盒果然空无一物。
玄皇教主道:“你既能取回玉盘,为什么不可把盒中之物取出藏放别处?”
梅花主人道:“你能否说出老夫用何等手法,把玉盒取回?再说老夫纵然取回玉盒,也
不至把它我在坐椅之下。哼!无怪教主敢和老夫约赔,原来是早已存心栽脏了!”
玄皇教主沉吟了一阵,道:“庞天化自以为取走玉盒,其实他在我收玉盒时,那玉盒早
已为你取回了。”
梅花主人冷漠的脸色突然绽出笑容,说道:“好一套动人的说词,老夫如若能指出那货
真价实的藏宝玉盒放存何处,教主是否肯认败服输?”
这一句反问之言,又使群豪震动不已;这些久年在江湖上闯荡的武林高手,身历目睹过
无数惊险、奇异之事,但从未遇到过今日的纷乱局势,只觉奇峰突出,变化无穷,看的人眼
花僚乱,目不暇接。
没有人能看出那玄皇教主的神色变化,但见她沉吟良久不言,可知她心中正在想着一件
疑难的事,显然的,那梅花主人反问之言,使她大感踌躇,不敢遂作决定。
李文扬又开始紧张起来,脸上一片阴沉。
皇甫岚突然发觉那玄皇教主菜面黑纱中远射出来的两道目光,似正投注在李文扬的脸
上.不禁心中一震,暗道:果然不出我的预料,他和那玄皇教主的关系,非比寻常……耳际
间传过来梅花主人清亮的笑声,道:“教主可是胆怯了么?”
玄皇教主冷笑一声,道:“如阁下能再指出另一个玉盒的放藏之处,这第一合咱们算平
分秋色,但阁下如若有兴,本教主极愿奉陪,再作一场赌约。”
群豪心中,无不管那玄皇教主担忧,却不料她竟能十分轻松的应付了过去,虽是有些强
词夺理,但总算说得过去。
梅花主人淡淡一笑,道:“好一篇强词夺理的说词,老夫总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哑口
无言。”
李文扬回目望了皇甫岚一眼,道:“这梅花主人当真是难斗的很。”
皇甫岚轻轻咳了一声,道:“李兄似对玄皇教主关心的很。”
李文扬微微一笑,默然不答。
只见梅花主人扬起右手,指着那戒贪大师,道:“玄皇教主枉自称能,栽脏诬陷老夫,
但真正取回那玉盒的,却是一向被武林人物奉作泰山北斗的少林高僧……”
戒贪大师讶然说道:“什么?那玉盒在老朽身上么?”
梅花主人冷冷说道:“你可以瞒过天下英雄和那玄皇教主,但却瞒不过老夫法眼!”
戒贪大师怒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梅花主人接道:“老夫已把玉盒奉送大师,得失之间,和老夫已无关系,但这玄皇教主
横里插手,自炫才华,迫的老夫不得不说出大师了。”
他的神态轻松自在,但那戒贪大师却是睑色大变,宽大的僧袍,微微抖动,说道:“老
夫既不能吞下玉盒,必要有一处收放之地,你且指出那玉盒安在?”
梅花主人道:“如若把大师换了老夫,我也不会收藏在自己身上……”伸手指着戒贪大
师右侧一个和尚,厉声说道:“还不献出玉盒,难道还要老夫亲手取出不成?”
那和尚望了戒贪大师一眼,又望望梅花主人,缓缓从那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个玉盒,
托在手上,高高举起。
这变故又大出群豪意外,变幻层出,瞧的人目眩神迷。
四周响起了惊愕和叹息,不知是为那梅花主人喝采,还是为少林高僧惋惜!
戒贪大师脸上涌出忿怒之色,冷冷的说道:“咱们少林门规,不许私取别人之物,你是
知道的了?”
那手捧玉盒的和尚应道:“弟子知道。”
戒贪大师怒道:“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偷取这玉盒呢?岂不是明知故犯?”
那和尚抗声说道:“这玉盒既是那梅花主人送给咱们少林寺中之物,为什么咱们不该取
回来呢?”
戒贪大师怔了一怔,肃然说道:“广法你虽然在罗汉堂中护法,但此次受命随老纳而
来,那是该听命老纳了!”
广法大师道:“这个弟子知道。”
戒贪大师脸色更见肃穆,冷冷说道:“你当众须携老纳,可你犯了那一条戒规么?”
广法淡淡一笑,道:“这个弟子倒不知道。”
成贪大师道:“狡词强辩,还不给跪下?”
广法回顾了两侧师兄弟一眼,说道:“贫僧纵然有罪,也该由戒律院中长老议处,这般
的私刑相加,总弟子不能领命。”
天下英雄,人人都知道少林寺清现森严,却未料到这广法大师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抗
拒戒贪大师之命。
成贪大师目中厉芒闪烁,僧袍抖动,目注两侧另外二僧,说道:“广正、广慈,还不把
犯上的抗命逆徒给我拿下!”
广正、广慈虽然和广法同为罗汉堂中护法,私谊甚笃,但也不敢有违戒贪大师之命,应
声出手,疾向广法腕上抓去。
广法突然一提真气,腿不曲弯,脚不举步,陡然间向后退出三尺,避开两人的攻势,冷
冷说道:“两位师兄,当真不念咱们数十年同门之谊么?”
广正面如寒霜接道:“私不废公,戒贪师叔之命,为兄的岂能不遵?”
广慈接道:“师弟快些跪下,听候戒贪师叔责罚,为兄和广正师兄自为你求情!"广法
哈哈一笑,道:“两位师兄畏惧那戒贪武功,但小弟却是不怕……”
广正怒声接道:“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呼的一掌,拍了出去。
广法身子一转,避开掌势,道:“两位师兄当真要和小弟动手么?”
广慈扬手击出一拳,厉声喝道:“师弟大逆不道,目无戒规,怪不得为兄的无情了。”
广法模移两步,避开拳势,喝道:“住手!”
广慈收了拳势,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师弟可是后悔了么?”
广正接道:“师弟既已知罪,还不快些跪下,向戒贪师叔请罪。”
广法疾快的收好玉盒,冷冷说道:“两位师兄自已忖量忖量,可是小弟的敌手?”
广正怒道:“好啊!你这般目无长上,可是当真的要作少林叛徒么?”
广法冷然一笑,道:“你们逼我如此,那也顾不得了。”
戒贪怒声喝道:“你分明早存异心,不用狡词掩饰了。广正、广慈还不出手擒拿叛徒,
等待什么?”
广正率先出手,一掌拍击。广法这次不再闪避,挥掌硬接一击。
广正未料到他竟敢还手,只用四成真力,广法却是早有预谋,用出了十成内劲。
双掌接实,广正立时觉出不对,但已应变不及,只觉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直涌过来,
登时血气翻动,连退四五步,一跤跌摔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广法哈哈一笑道:“小弟已有言在先,两位师兄非我之敌,偏偏你们不肯相信……”
广慈怒火高烧,欺身而上,挥手击出。
广法左手推出了一招“力屏天南”,封住了广慈掌势,右手陡然点了出去。
他心机阴沉,智谋超人,眼看广慈含怒出手,想这一掌,定然运足了十成的动力,决难
一击得逞,立时改变了打法,借左手封挡广慈掌势,挥起袍袖,挡住了广慈视线,右手暗运
金刚指力,悄然点出。
广慈在三人之间,为人最是老实,万没料到,广法竟暗中施下毒手,但党左臂一阵奇
疼,手掌软软垂下,左臂竟被那广法出其不意的一指点断。
戒贪大师怒声喝道:“孽徒敢尔!”
袍袖挥动,扫出一阵罡风,震的广法退了一步。也救了广慈的性命。
广法心知戒贪大师武功高强,如再被他抢去先机,那是定败无胜了,赶忙撤回点向广慈
的手指,退后三尺。
戒贪大师挥抽一击后,人也紧随着欺了过去,两指一并,点向广法玄机穴。
广法闪身避开戒贪大师点来一指,立时连攻四拳。
此人才智、武功,本就高过两位师兄,再加上阴谋暗算,三招中连伤了广正、广慈,但
戒贪大师武功何等高强,广法自知难再重施放技,四拳已过,立时收拳跃退。
戒贪大师回顾了广正、广慈一眼,道:“你伤的很重么?”
广正道:“弟子们还可支撑得住,师叔擒拿叛徒要紧。”
戒货大师轻轻叹息一声,回目对广法说道:“孽徒还不跪下领罪,当真要老纳出手
么?”
他不愿在天下英雄之前,演出自相残杀之局,强自忍下心中的悲忿,希望那广法能够及
时回头,自行认罪。
广法冷然一笑,道:“不是弟子小觑师叔,如若是当真的动起手来,弟子自信在百招之
内尚不致败在师叔手中。”
戒贪大师修养再好,也是难再忍耐得下,厉喝一声:“孽徒找死!”呼的一掌,劈了过
去。
广法右掌一扬,接下一掌。戒贪大师在盛怒之下,这一掌用出了八成以上真力,广法接
下一掌,人被震退两步,血翻气涌,满脸通红。
梅花主人长袖拂动,暗中点出一指,一股暗劲涌了出去,点在广法大师的“命门穴’
上。
广法赤红的脸色,立时复常,喘息之声,也平息下来。
这些举动,不过是一刹那间的功夫,戒贪大师第二掌,又已劈到。
广法掌势一挥,竟然又把一掌接下。戒贪大师这一掌用足了十成功力,存心这一击把广
法伤在掌下,那知事情大出意外,广法接了下第二掌,竟是若无其事一般。
广法微微一笑,道:“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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