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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铁剑玉佩-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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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儿似乎是十三人之中的头儿,只听他发号施令道:“大家一齐围上,拿下这个女娃儿。
  记住不要伤及她的皮肉。老主人丧偶多年,咱们十三个也该送他一房娇妻美妾才是。”
  这话听在欧阳玉纹耳中,虽然有些使她气愤,却并没有责怪之意,眼前不过是十三具行尸走肉而已。
  不过,那二十六道冰冷深沉的目光却使她不寒而栗,情知再要心含仁慈,今天可能要吃大亏。
  因此,“锵”地一声,将柳南江的佩剑寒星拔出了剑鞘。
  商美娟首先解下了腰间紫色罗带,“刷”地一声抖成一道匹练,向欧阳玉纹前胸卷去。
  立于欧阳玉纹左侧的荆如楠也趁机打出一枚飞旋如轮的暗哭。
  同时之间,欧阳玉纹身后的“八凤园”主人司马夫人也自腰间抽出软剑,如灵蛇般弯弯曲曲地向欧阳玉纹腰间缠去。
  欧阳玉纹右剑左竿,身形一转。
  首先是荆如楠打的暗器被拨飞,接着“锵”地一声,商美娟的紫色罗带被削去一段,司马夫人立即见机撤剑,不然她那把软剑也必然会被寒星即为两段。
  周围十三人只有三人联手而上,欧阳玉纹已感拙于应付。
  如果,十三人纷纷出手,那必然更难应付。
  欧阳玉纹有鉴于此,立即先发制人。
  沉叱一声,长剑向司马夫人胸前刺去。
  软剑最厉害的一着,就是“缠”字。因此,司马夫人身形一矮,避过寒星剑的锋锐,振腕一抖,软剑就化成几道圆圈,向欧阳玉纹执剑的右腕缠去。
  欧阳玉纹的目的是不想伤人,一见对方软剑向腕上缠来突地将长剑往回一抽。
  司马夫人的软剑正好缠在寒星剑的剑锋之上,只听一阵“叭叭”脆响,司马夫人的软剑断成数截,手中只剩一把光秃秃的剑柄。
  司马夫人软剑断裂,使欧阳玉纹消失了一大劲敌,心头不禁一宽。
  福儿虽然心神丧失,机智却未见减退。
  大吼道:“一齐上,千万不能被这婆娘各个击破。”
  他一面喊叫,一面呼地拍出一掌。
  其余诸人也纷纷刀剑并举,拳拳齐动、欧阳玉纹立刻陷于四面楚歌之境。
  欧阳玉纹心中非常明白,只要自己心中用一犹疑,立刻就有殒命之危,于是宝剑一挥,一招“莲台见佛”,变成千万剑花。
  只闻一连串惨呼之声,除了福儿之外,其余十二人,没有一个人不带伤流血,福儿是她故意避开了的,否则,欧阳玉纹手执寒星宝剑,施展出佛门三大剑法之一的“莲台七式”,可说无一人能当其锋锐。
  欧阳玉纹知道多耽误下去,除了多制造杀孽之外,别无益处。
  因此,趁对方多人受创后退之际,一纵身出了树林,向杜曲镇上奔去。
  她刚奔出不到十丈,忽然百草丛中冒出一个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欧阳玉纹一看,此人赫然就是“九指魔杖”冷如霜。
  此刻,不禁气愤填膺,顿时有了泄愤的对象。
  她挥动手中长剑,向冷如霜项间刺去。
  冷如霜沉叱道:“且慢动手!”
  同时飘身引退。
  欧阳玉纹一剑走空,也只得撤招改势,厉声喝问道:“还有何话说?”
  冷如霜招手向欧阳玉纹身后一指,道:“姑娘不妨回头看着。”
  欧阳玉纹冷笑道:“冷老魔!你少耍诡计,姑娘不会上当。”
  冷如霜道:“放心!老夫要你活着回去传信,还不打算置你死地。”
  欧阳玉纹长剑平伸,预作防备,这才缓缓旋过身去。
  一看之下,芳心大骇,原来方才和她交手的十三个人此时都躺下了。
  冷如霜冷冷笑道:“姑娘看清楚了吗?他们现在成了行尸走肉,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而这一口气,还要老夫每隔三个时辰给他们吃一粒药丸才能维持。姑娘的剑法也许可以置老夫于死地,可是,姑娘得想想他们十三人的死活。”
  语声一顿,接道:“老夫自福儿口中,已得悉那姓柳的娃儿是为了玉佩和铁剑而来中原,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师父无尘老秃驴还交付给他一个挽救武林浩劫的使命。既是如此一位了不起的豪客,那就要他先来救这十三个人。”
  欧阳玉纹问道:“如何救法?”
  冷如霜道:“那还用问吗?拿玉佩和铁剑来作为交换。”
  欧阳玉纹道:“若只有玉佩而无铁剑,交换福儿一人如何?”
  冷如霜哈哈大笑道:“姑娘的算盘打得真精明,不过老夫可也不是轻易就能受骗之人,福儿在十三人之中最具价值,因为他是无尘老秃驴的徒儿,一方玉佩换他一命未免太便宜了。”
  欧阳玉纹原想以那方玉佩夫瞒骗冷加霜,希望能够解救福儿。
  现在,冷如霜一口回绝,连这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这件事儿得先和柳南江商量以后再作计较,欧阳玉纹一念及此,乃还剑入鞘,螓首微点,道:“好!我将你的话转告柳相公。”
  语声转为严厉地接道:“在柳南江未回复你以前,你不能驱使他们为你卖命,如此作法不但会遭受万人唾骂,也会遭万人群起而攻。”
  冷如霜纵声狂笑道:“哈哈!老夫今年六十出头,凭你这两句话也想吓倒老夫吗?”
  语声一沉,接道:“告诉你,老夫今晚就要驱使他们去找秦羽烈。”
  欧阳玉纹惊道:“那怎么行?秦羽烈一定会杀死他们的!”
  冷如霜冷笑道:“秦羽烈假冒伪善,乔装正人君子,如果他出手杀死心神丧失之人,那就无异揭发他的真面目,老夫谅他不敢。”
  欧阳玉纹沉声道:“你不要太过自信。别人不管,若是福儿有个三长两短,你就休想逃过柳相公的寒星宝剑。”
  冷如霜满面桀骜不驯的神情说道:“可是,柳南江的师弟却再也不能复活了。”
  欧阳玉纹疾声道:“冷老魔!你最少也该等待柳相公的答复之后才能展开行动。”
  冷如霜道:“老夫没有那种耐性,因为柳南江已经失约一次,如果怕福儿在‘祥云堡’遭到不测,你和柳南江大可前往保护,合你们二人之力,大概还可以对付得了姓秦的。”
  欧阳玉纹不禁楞住了,冷如霜不但要驱使那十三个心神丧失的人去对付秦羽烈,现在以福儿相挟,连她和柳南江都要受其驱使了。
  冷如霜手一摆,道:“姑娘可以走了,再多说几句话,他们可能要断气了。”
  欧阳玉纹心头一凛,不敢再耽搁下去,飞快地离开现场,向回程奔去,天色已黑尽,欧阳玉纹感到饥肠辘辘。
  好不容易在戌末时分回到了柳南江藏身的废寺,欧阳玉纹不禁心头一松。
  可是,她一口长气尚未透出,松下的心情又绷紧起来。
  原来封闭的山门已经洞开。
  欧阳玉纹不禁大驻,左手横持着长剑,右手握着剑把,小心翼翼地进了废寺。
  她一走进山门之后,就知道自己的戒备是多余的,因为凭她的感觉就知道庙内空无一人。
  放眼一看,柳南江果然不见了。
  这使她放心不少,最少她没有眼见到柳南江的尸骨,也许他只是极好心的人救走了。
  可是,她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柳南江是被人救走,他绝不可能不告而别,他也许不关心福儿的安危,但是,他绝对不会忘记师传的佩剑。
  那么柳南江又是被人掳为人质了吗?如果是的话,情势就非常严重了。因为柳南江的身价和福儿又大不相同了。
  欧阳玉纹自废寺中退出来,坐在石阶上发愣,她不知该怎么办?自己的担子已够重了,现在又加上了柳南江身上的重担,剑在她手里,她就该为他作点事情。而目前唯一的就是解救福儿。
  如何解救呢?她心中问了一百遍,但却没有一次得到答案。
  她忽然想到秦羽烈,于是,决定将冷老魔的动向去告诉他,看看他的态度如何。
  一念及此,欧阳玉纹就疾步向“祥云堡”奔去,不过盏茶工夫,就来到了堡门外。
  外管事花云锦正在门口,一见是欧阳玉纹,忙迎上来笑道:“原来是欧阳姑娘,请问半夜到此,有何贵干?”
  欧阳玉纹道:“玉纹有紧急事情极待与秦堡主一谈。”
  花云锦又犹疑了一阵,道:“容花某试试,请姑娘稍待。”
  约摸过了半盏热茶工夫,花云锦与秦羽烈相偕而出,欧阳玉纹看不出秦羽烈有何病容,不过,她知道秦羽烈是在为秦茹慧的出走而气恼。
  秦羽烈站在石阶上,向欧阳玉纹拱了拱手,道:“欧阳姑娘深夜到此,令师又未曾随行,故而秦某不延请姑娘入内待茶了。”
  欧阳玉纹裣衽回礼,道:“多谢堡上,站在此地说说也是一样。”
  秦羽烈问道:“姑娘有何要事相告?”
  欧阳玉纹道:“关于三大庄主及‘八凤园’司马夫人等一十三人中了冷老魔‘迷魂烟’一事,坚主可曾听说过?”
  秦羽烈点点头,道:“听说过,也许这只是讹传。”
  欧阳玉纹道:“并非讹传,确有其事,而且情况相当严重。”即将所遇情形一一叙述。
  接着又道:“稍后冷老魔也曾现身,扬言今晚将驱使司马夫人等一十三人前来贵堡寻事,届时堡主当如何对付?”
  秦羽烈不暇思索地回道:“擒贼擒王,自然要先对付冷老魔。”
  欧阳玉纹道:“堡主说得不错。可是,彼等之性命全仗冷老魔每隔三个时辰喂食一粒药丸所维持,杀了冷老魔,岂非置他们于死地?”
  秦羽烈微微一愣,道:“这倒难了!”
  欧阳玉纹道:“彼等现在已是不分亲疏,对冷老魔却唯命是从,而且出手绝不容情,找上门来时,堡主能容忍吗?”
  秦羽烈语气迟疑地说道:“容忍也得有个限度,秦某总不能坐视他们杀人纵火呀!”
  欧阳玉纹道:“堡主可知还有柳相公的书僮福儿在内?”
  秦羽烈“噢”了一声,道:“怎么样?”
  欧阳玉纹道:“其余诸人,堡主采取何种手段去对付,玉纹不管,只求堡主不要伤害福儿。”
  秦羽烈面现难色地说道:“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福儿身手原本不凡,目下心神丧失,必然变本加厉,稍有一念之仁,秦某也许反被福儿所杀,这件事情在下不能答应姑娘。”
  欧阳玉纹道:“堡主可知冷老魔的来意?”
  秦羽烈一摇头,道:“秦某不知。”
  欧阳玉纹道:“他说堡主假冒伪善,乔装正人君子,如果堡主放手杀害那些心神丧失之人,正好揭露堡主的真面目。”
  秦羽烈冷笑道:“如果秦某一意姑息容忍,则冷老魔狡计得逞,目前秦某行事已不计毁誉,但求问心无愧。”
  欧阳玉纹心头一怔,紧蹙蛾眉,道:“如果他们前来,堡主绝不轻饶了?”
  秦羽烈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既来犯我,为求自安,秦某自然无法去思索犯我之人是否出于自愿,这点还要请姑娘见谅。”
  欧阳玉纹道:“玉纹所请堡主不答应了?”
  秦羽烈拱手一礼,道:“请恕有违尊命。”
  欧阳玉纹道:“实不相瞒,柳相公因染病不起,将佩剑交与玉纹,嘱托务必保护福儿。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玉纹只要一息尚存,绝不容许福儿出差,若有冒犯之处,尚请堡主谅解玉纹苦心。”
  秦羽烈凝声道:“姑娘可知如此做已然间接助了冷老魔一臂之力?”
  欧阳玉纹道:“玉纹明知。”
  秦羽烈道:“明知因何故犯?”
  欧阳玉纹道:“我是不得已行事,否则,玉纹就有负柳相公之嘱托了。”
  秦羽烈沉吟了一阵,问道:“姑娘方才说,柳相公染病在身,目下在何处将养?”
  欧阳玉纹摇摇头,道:“玉纹不知。”
  秦羽烈又问道:“令师呢?”
  欧阳玉纹道:“有事他往。”
  秦羽烈“噢”了一声,道:“方才姑娘说,你为了维护福儿,或将有损害本堡之处,秦某自然了解姑娘之苦心:不过万一秦某有冒犯姑娘之处,不知令师是否也能体察秦某的苦衷?”
  欧阳玉纹道:“那不干堡主之事。”
  秦羽烈哈哈大笑道:“姑娘好豪气!但愿冷老魔只是虚声恫吓,你我都省却麻烦了。”
  欧阳玉纹道:“绝非虚声恫吓,以玉纹臆测,今晚必来。”
  秦羽烈道:“听姑娘的口气,今晚要在这里等候了?”
  欧阳玉纹螓首一点,道:“不错。”
  秦羽烈向花管事一摆手,道:“请欧阳姑娘入内避避风寒。”
  欧阳玉纹摇摇头,道:“不敢打扰。玉纹随家师流浪多年,餐风露宿习以为常。玉纹在对面大槐树下坐候即可。”
  秦羽烈笑道:“那么,秦某失陪了。”
  向花云锦一摆手,沉声吩咐道:“掩门,小心戒备。”
  守护的武士退进堡内,角门关紧,那四支松脂火炬也一起熄灭,大地陷于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欧阳玉纹白白地受了一夜饥寒之苦,别说司马夫人一行心神丧失之人,连一只野狗也不曾打从堡门经过。
  欧阳玉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几乎冻僵的双腿,打算离去。
  虽然她还不放心离去,但是,总得在附近找一点食物饱腹才行。
  突然堡门打开,秦羽烈穿戴整齐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花云锦以及十几名武士,看样子,他昨晚不曾解衣就寝。
  欧阳玉纹正想道早,秦羽烈已然笑着问道:“姑娘昨晚发现了些什么?”
  欧阳玉纹道:“毫无发现。”
  秦羽烈冷笑了一声,道:“一无所获岂不是平白无故地受了一夜冻刑?”
  欧阳玉纹听出对方话中有弦外之音,沉脸问道:“堡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羽烈也沉脸寒声说道:“姑娘虽善花言巧语,却休想骗过秦某,你分明是胡乱编造,目的不过是想窥察本堡动静。”
  欧阳玉纹一见对方血口喷人,分明是故意找岔,也就不甘示弱地回道:“贵堡有何隐秘惧人窥察?”
  秦羽烈冷冷一笑,缓步走下了台阶,道:“自群芳赛会以来,秦某一直心仪姑娘的剑法,今天正好是机会,姑娘亮剑吧!”
  欧阳玉纹冷哼道:“原来堡主是要找借口与玉纹动武,玉级也只好奉陪了。不过,但愿堡主也亮出一套剑法来让玉纹偷学一二。”
  她当然不知秦羽烈也会“归真剑法”,除了白玉梅曾经跟柳南江说过之外,连秦茹慧都不知道秦羽烈也会用剑。
  当他听完欧阳玉纹的话后,嘿嘿一笑,向后朝花云锦一招手。
  花云锦凌空一抛,一把鞘套与寒星剑形完全相同的古剑已然到了秦羽烈手中。
  秦羽烈踌躇志满地笑道:“欧阳姑娘!出乎你的意料之外吧?”
  欧阳玉纹瞪大了眼睛,这委实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不过,其原因不是为了秦羽烈会用剑,而是秦羽烈手中竟然有把名剑。
  据丑老人向她说,当今武林中只有两把古剑,一为“寒星”,一为“冷月”,而秦羽烈手中所拿正是那把“冷月”宝剑。
  欧阳玉纹定住惊震不已的心神,扬家问道:“堡主手中的古剑可是名唤‘冷月’?”
  秦羽烈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姑娘竟是个识货的行家,今天秦某正要试试这把‘冷月’宝剑的锋利。”
  欧阳玉纹不禁面临犹疑了。
  据丑老人说,“冷月”“寒星”虽同为名师所铸,然而前者却胜于后者。
  万一手中“寒星”宝剑毁在对方手下,自己将来如何向柳南江交待?
  想了一想,才说道:“玉纹不敢掠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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