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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铁剑玉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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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南江摇摇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然后低声道:“姑娘说对了!在下想连夜离店,再往前赶一程,在天明前登上终南……”
  秦茹慧欣然同意,道:“好!我们即刻就走!不过……”
  语气一顿,接道:“……要告诉店家知道吗?”
  柳南江道:“我们要来得光明,去得磊落,自然要唤店家结了房钱以后再走,那两匹马只得暂时寄在这里,骑着马登山反而成为累赘。”
  秦茹慧道:“好!我回房略作收拾,有劳相公去唤店家……”
  话未说完,人已出门而去。
  ☆潇湘书院扫描,独家连载,黑色快车OCR ☆一盏热茶的功夫,两人已走到大门处。
  帐房掌柜亲自开门相送,一连声道:“二位既有急事,敝店不便久留。来日路过,请二位再来敝店,当再好好招待一番。”
  柳南江道了谢,和秦茹慧出店而去。
  镇口上有一排高大的榕树距离店门口只不过三五丈远。柳南江先一步走下台阶,抬头一看,心头不禁大大一怔。
  原来那排榕树之下,有一堆旺火,火堆旁坐着那个丑老人和欧山玉纹。
  欧阳玉纹双臂环抱胸前,席地而坐,背靠树杆,在那里打盹。丑老人却在大吃大嚼,抱壶痛饮。
  柳南江和秦茹慧距离那丑老人不算远,他不可能未曾察觉,但他却连头都没有抬,一味痛饮壶中之酒,口中咄咄有声。
  秦茹慧也是一怔,悄声道:“怪!他们也在这里?……”
  柳南江道:“好像是存心在等我们,按照行程计算,他们早该登上终南山了。”
  秦茹慧道:“要不要?……”
  柳南江不待她说完,就接口道:“秦姑娘,你在此等着,我过去和他们搭讪几句。”
  秦茹慧颇为不悦地道:“我为什么不能一起过去见见他们?”
  柳南江沉吟一阵,终于点点头,道:“一起去吧!”
  柳南江往对面才走了几步,丑老人已抬起头来,龄牙咧嘴地笑道:“嘿嘿!咱们又遇上了。”
  柳南江往前赶了几步,故意用身子挡住身后的秦茹慧,语气极为恭敬地道:“前辈因何未住进店去,秋夜霜重……”
  丑老人朗声笑道:“哈哈!你真是个好心人!不瞒你说,老头儿我要留着银子打酒喝!”
  柳南江轻笑道:“前辈真会说笑话!”
  丑老人双目一瞪,面色立刻下沉,冷声道:“老头儿我前天在‘祥云堡’中就曾说过,白吃白喝是有的,却不爱说白话。老头儿我既没有金山银矿,也没有交上一个阔朋友,又不愿昧下良心去偷去抢,哪来那么多冤枉银子去住旅店的上房?”
  这话中分明藏着骨头,暗示讥讽之意,柳南江不禁面上一热,如不是秦茹慧在他身边,他倒不会去在意对方的言辞。
  秦布慧却已不耐烦地闪身而出,沉声道:“这话真说得蹊跷,谁的银子是偷来的抢来的!”
  丑老人目光盯在她脸上看了一阵,像是突然发现似地,失声笑道:“哈哈!我道是谁!
  原来是‘祥云堡’堡主的干金小姐!名门闺秀怎地也在江湖上走动?餐风宿露的滋味不太好受啊!”
  丑老人言语中暗含讥消,听来刺耳。而秦茹意又是个逞强争胜之人,柳南江唯恐两下闹僵,连忙将秦茹慧的衣袖扯了一下,含笑向丑老人道:“前辈!在下告辞了!”
  丑老人却无意让他立刻离去,向他招招手,道:“喂!老头儿我问你,半夜赶路,莫非有何急事?”
  柳南江深感不便作答,模棱两可地回道:“在下若说并无急事,前辈也未必肯信。”
  丑老人道:“你不说,老头儿我也知道,有一早作半个时辰离店而去,你可能是去追那个人。”
  柳南江笑道:“原来前辈在此地,并非单纯煨火饮酒哩!”
  丑老人神色一正,道:“你是聪明人,该明白老头儿我为何在这杜曲镇上盘桓不去!”
  柳南江缓缓说道:“即使大罗神仙,也未必能猜透前辈心中的玄机。”
  秦茹慧听丑老人说到有一个人早半个时辰离店而去,猜想必是那个留笔和柳南江订约的年轻女子,早已无心在此耽搁下去。
  此时一见柳南江未再接话,乃一摆手,道:“柳相公,我们走。”
  在他们说话之际,背靠树杆而眠的欧阳玉纹,始终未曾睁开眼睛。
  当柳南江正待转身离去之际,才突地发话道:“相公慢一步。”
  柳南江微感一怔,问道“姑娘有何见教?”
  欧阳玉纹目光向柳南江一扫,慢声道:“看相公行色匆匆,莫非是要追赶方才离店的那位年轻女子吗?”
  柳南江本无此心但此时却不能否认已有此种目的。因为那年轻女子的目的地也是“子午谷”,不管彼此的立场有何不同,在“子午谷”下落不明之前,同路也许还可以相互扶持。
  可是,欧阳玉纹问得如此真率,就教柳南江无法回答了。
  秦茹慧见柳南江默默不语,即抢着答道:“是又怎么样?”
  柳南江唯恐这种挑战语气引起欧阳玉纹不快,忙接着说道:“欧阳姑娘!你这句话很难答复。在下这次行走江湖,非为游山玩水,任何一个行踪可疑之人,任何一件事,都值得注意。”
  欧阳玉纹微笑道:“相公的意思是说,半个时辰前离店的年轻女子也值得注意了。”
  柳南江点点头,道:“不错。”
  欧阳玉纹笑容微敛,道:“任何人都可以注意,最好不要去注意那个年轻女子,决不要跟在她后面走相同的路。
  柳南江心头微怔,而面上却仍含笑自若地问道:“为什么呢?”
  欧阳玉纹一字字如敲金击玉地道:“因为她走的是死路。”
  柳南江大吃一惊,秦茹慧也是面有骇色。
  柳南江望着面前的师徒二人,丑老人重又抱壶痛饮,不闻不问,欧阳玉纹将两只清澄如水的眸子望着柳南江,只可惜眸子中射出的光芒并非似水柔情,而是令人生畏的如焰杀机。
  柳南江很快地镇定心绪,语气冷然地问道:“欧阳姑娘!你的意思是说那位姑娘是向‘子午谷’去的,对吗?”
  欧阳玉纹点了点头,道:“不过,她在人前人后都还没有提起过那个地名,不然,她现在连这条死路都走不成了。”
  秦茹慧一旁插嘴道:“那倒不一定,在落店之时,那位姑娘就曾向柳相公提过‘子午谷’之事。”
  欧阳玉纹微微一怔,丑老人也放下了他的盛酒葫芦,目光在秦茹慧和柳南江的面上扫来扫去。
  柳南江望了秦茹慧一眼,深怪她多话。可是话出如风,想收回已不可能了。
  欧阳玉纹一怔之后,沉声道:“柳相公!真有此事吗?”
  柳南江深感难以回答,沉吟再三,乃不着边际地回道:“我根本不曾和那位姑娘见过面。”
  欧阳玉纹瞟了秦茹慧一眼,冷笑一声,道:“哼!原来秦姑娘也是信口雌黄了。”
  秦茹慧不禁大怒,冷哼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在信口胡说?”
  欧阳玉纹过:“反正二人之中,必有一人说的是假话。”
  秦茹慧振声道:“我们二位谁也没说假话。”
  欧阳玉纹笑道:“这倒奇了……”
  秦茹意接口道:“点也不奇怪,柳相公的确不曾见过那位姑娘。是她在柳相公房内留笺订约,要和柳相公在‘子午谷’中一会。”
  欧阳玉纹倏然自地上站起来,目光盯在柳南江而上,问道:“柳相公!可有此事?”
  柳南江至此再也无法否认,只得点点头,道:“不错。在下的确在房内发现一张红笺,笺上提到在‘子午谷’相会之事。不过,并不敢肯定这张红笺就是方才离店那位姑娘所留,而在下也无自信能进入‘子午谷’中,欧阳姑娘似不必过分看重这件事。”
  欧阳玉纹未再答话,转头望着她的师父。丑老人抱壶痛饮,番突地长身而起。欧阳玉纹紧紧相随,二条身影顺着宽敞的长街东南方逸去,疾若鹰隼冲天,转瞬不见,那堆旺火也被他们起身所带起的劲风扑灭,只剩下一缕袅袅轻烟。
  柳南江顿足叹道:“秦姑娘,你不该在他们二人面前提起这件事的,你看……”
  秦茹慧娇蛮地笑道:“你是不是在为前面那位姑娘担心?”
  柳南江闻言不禁皱紧眉头,道:“姑娘怎可如此说呢?”
  秦茹慧面色一正,道:“柳相公,照道理说,在行旅之中,我应接受你的管教,而我心中也很愿意你来管教我。不过,方才这件事我却没有办错。”
  柳南江苦笑道:“你已经大错而特错了,怎说……”
  不待他说完,秦茹慧就接口道:“绝对没有错,我是有心让对方知道的。”
  柳南江道:“为什么呢?”
  秦茹慧振振有辞地道:“那丑老人扬声凡是过问‘子午谷’的人他绝不放过,而他却将相公放过了。姑不论他是为什么原因,至少他还在暗中留心你的行踪,这样对你寻访‘子午谷’之事一定会有不少阻碍,现在我将那位姑娘也要到‘子午谷’去的事情告诉他们师徒二人,目的在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开,免得老是有四只眼睛跟在你的身上。”
  这是一个移花接木之计,在险恶的江湖道上,本来就算不了什么。可是,以柳南江的性格却又大不为然,因此语气不悦地道:“秦姑娘,你这种做法太不光明磊落……”
  秦茹慧苦笑道:“我知道你会怪我,不过,心存厚道,在江湖中行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柳南江道:“并非在下心存厚道,最少我们要先弄清楚那位姑娘是敌是友。”
  秦茹慧语气肯定地道:“是我们之敌。”
  柳南江茫然地间道:“何以见得?”
  秦茹慧道:“想进入‘子午谷’之人,都是你我的敌人。”
  柳南江摇摇头,道:“那倒不见得吧?”
  秦茹慧目光在他面上一转,悄声问道:“请问你查问‘子午谷’的目的何在?”
  柳南江语气迟疑地回道:“为……为了探索一件隐秘。”
  秦茹慧靠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道:“隐秘绝不可与人共享,否则就不成为隐秘,假若你和那位姑娘同时进入‘子午谷’中,必起争端,倒不如先小人后君子,使她半途而废。”
  柳南江想不到秦茹慧心机如此之深,心中不禁一动,轻笑道:“如果机缘凑巧,你我将同入‘子午谷’中,也会起争端吗?”
  秦茹慧摇摇头,道:“你我在事先已取得默契,我助你完成师个,你助我寻求那一招遗落的剑法。既无利害冲突,自然就不会引起争端了。”
  柳南江道:“姑娘极富心机,与你同行,谅必不会吃亏……”
  语气微顿,双眉耸起,接道:“那位姑娘既能在红笺上借诸笔墨表明心意,也就是视你我为正人君子。我们现在将那位姑娘的心意泄漏给丑老人知道,无异出卖了她。她若兴问罪之师,你我将无辞答对。若她受到丑老人师徒二人的伤害,你我就更加难以安心了。”
  秦茹慧大是一怔,半晌答不出话来。
  沉默良久,柳南江方道:“现在我倒要间问你,是去是留?”
  秦茹慧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柳南江道:“这件事要由你来决定,第一着棋是你投出去的,接下的几步棋该由你来下。”
  秦茹慧毫不考虑地道:“依我的意思,该在天明前登上终南。”
  柳南江道:“登终南以后,就处于绝岭危崖之间,少有人烟,我们应该准备干粮食物之类充饥才是。”
  秦茹慧点点头,道:“你的想法太如意了,只怕你我今晚还上不了山。”
  柳南江微微一怔,忙问道:“为什么呢?”
  秦茹慧稍敛其辞地道:“也许我的推断并不正确,若能侥幸登山,也不怕没有食物充饥,秋深野味正肥,而目山上也有古庙,拿点银子请庙中和尚炊一笼馄饨,应该是办得到的事。”
  柳南江点点头,一挥手,道:“那就走吧!出镇直奔东南,我们选那条进香信徒惯走的官道。”
  秦茹慧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走的是阳关大道,足证你我行迹光明正大,我在前面开道了……”
  语气未落,身形已起,直向镇东扑去。
  柳南江跟着抬动脚步紧紧相随。
  只不过一盏热茶功夫,二十里的脚程就下来了。
  这夜十七,月色明亮,二人边行边向前面探视,四野沉寂,未发现半个人影。
  两人复又疾奔一阵,终南业已在望。此刻地势渐陡,路而窄小,左右岗峦起伏,已经进入山区了。
  两人前后迤逦着约摸十丈的距离,亦步亦趋。柳南江一展师父“射影掠光”的身法追到秦茹慧身旁,轻唤道:“姑娘请停步。”
  秦茹慧为了想在柳南江面前表现她的功力,已经施出了浑身解数,因此停下之后,胸脯起伏,微微喘息不住。
  她以掠拂两鬓散发的动作为掩饰,定下心神,方问道:“有什么事?”
  柳南江道:“再往前走,已经进入山区,不像阳关大道那样一望无际。万一前面有险恶埋伏,你我会猝不及防。”
  秦茹慧反问道:“你认为前面可能有埋伏吗?”
  柳南江道:“在下只是突然想到,留笺订约之人何以知道在下要前往‘子午谷’去。”
  秦茹慧道:“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不仅是她。”
  柳南江点点头,道:“不错,她能够知道我的企图,别人也可能明白我的企图,因此,我们在路上就得格外小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秦茹慧突地竖起一根指头,低声道:“柳相公!你听。”
  柳南江方才顾着说话,未予留神,此时一听,才发觉就在附近似有厮杀之声。
  柳南江心想,一定是那位不知名的姑娘遭到丑老人师徒的拦截。心中一急,竟然忘记了秦茹慧是个女儿之身,一把抓住她的皓腕,疾声道:“走!我们去看看。”
  话未说完,业已弹身而起,几个纵落,就来到一座岗峦之上。
  秦茹慧方才只留心柳南江的身法,待站后,方想起自己的手腕被柳南江握着,不禁面红耳赤,急急地想抽手。
  她一动,柳南江也察觉到了,忙不迭地放开手,神态腼腆地道:“一时情急,请恕冒失……”
  秦茹慧的忸怩原是一个少女破题儿第一遭触到异性时的自然神态,并没责怪他的意思。
  她正想说几句宽慰的话,以解柳南江的窘迫之态,柳南江突然疾声道:“快看那边!”
  秦茹慧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在离他们站立处约一箭之地正有两个人在捉对儿厮杀,旁边还站着两个人在静静观看。
  秦茹慧极目望去,也无法看出那四个人究竟是谁,不禁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有四个人呢?!”
  柳南江却看清楚了,道:“三女一男,内中多了一个疯婆子。”
  秦茹慧惊道:“是古寒秋吗?”
  柳南江道:“是的。她正在和欧阳玉纹过招,口里还有叽哩哇啦地喊叫,丑老人和一个绿衣少女在一旁观看。”
  秦茹慧双娥聚蹙,困惑不解地道:“奇怪!她怎么会赶来的?而且还走在我们前面?”
  柳南江道:“古寒秋必然先我们离店而去,丑老人发现的或许就是她。”
  秦茹慧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我们从离开古寒秋所住的东厢房到我们走出旅店大门,根本就没有半个时辰……”
  柳南江道:“如此说来,丑老人发现的是那绿衣少女了?”
  柳南江点点头,道“我想是的,古寒秋离店时,丑老人一定未曾往意到。”
  柳南江又道:“想不到丑老人也有看走了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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