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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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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不凡冷冷一笑,道:“钟玉郎,不必藏头留尾,你可以出份。”
  正前方一棵大树之上,枝叶一阵颤动,钟玉郎飘然而现,冽嘴笑道:“徐兄好眼力,钟某单刀赴会,依然逃不过你的法眼。”
  这话挑明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此,徐不凡偏不吃这一套,手指另两棵大树,沉声说道:“还有两位朋友可是布鲁图、乌兰格兄?徐不凡在此候驾。”
  行藏已露,布鲁图、乌兰格自知无法再躲藏下去,大笑声中,相继现身,落在钟玉郎身侧。
  王石娘骄指如戟,口中念念有词,道:“山石后面的朋友也出来吧,乱石加身,头破血流的味道可不好受。”
  见山石后动静全无,难以数计的飞蝗石,便如冰雹似的落下,两名银衣使者、四名铜衣使者、一群星衣大汉、双手抱头,急如星火,张惶失措的从一方巨石之后窜出来。
  有些动作迟缓的,被乱石砸中,疱大如拳,呼疼呼痛不已。
  钟玉郎气得直跺脚,怒声说道:“徐不凡,你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作法。”
  王石娘不待徐不凡开口,便破口大骂道:“放你的狗臭屁,是你们先作法施术,企图截夺血剑,大玩恶人先告状的无聊把戏。”
  钟玉郎更怒更气,方待恶语相加,徐不凡目注布鲁图、乌兰格,沉声说道:“令师巴尔勒怎未同行?”
  布鲁图没好气的道:“家师的行踪,无须阁下动问。”
  “此乃中原,徐某当然有权过问,如胆敢与我朝奸贼勾勾搭搭,被徐某抓到了证据,轻则驱逐出境,重则就地正法,绝不宽贷!”
  这话口气太大,简直没将巴尔勒看在眼内,布鲁图的鼻子都气歪了,气愤愤的道:“徐不凡,天下人走天下路,你管不着我们到那里去,也管不着我们与什么人接触。”
  “抱歉,天下人管天下事,徐某偏要过问,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们师徒与姓钟的父子究竟是何关系?”
  “朋友!”
  “就这么单纯?”
  “你可以自己去调查。”
  “希望你们自己招认。”
  “哼!你这是作白日梦。”
  “我现在想知道你们此来的目的?”
  钟玉郎抢先说道:“可大可小,可武可文。”
  徐不凡道: 何谓小的文的?”
  “丢下血剑、血书,拍拍屁股走路,钟某保证不伤你们一根毫发。”
  “大的武的又如何?”
  “血染黄沙,命归九幽!”
  徐不凡一指小冰丘,寒着脸说道:“血剑在此,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拿吧!”
  钟玉郎挑眉瞪眼,一脸傲气,道:“拿就拿,难道你以为钟某真的拿不到。”
  单手一指,邪术随念而生,他自知火攻不易,改为力震,但闻霹雳当头,冰花四溅,力道猛锐绝伦,冰丘立被震出一个大洞。
  布鲁图、马兰格也没闲着,相继出手助阵,暗力激射,震声如雷,冰丘四分五裂,随时都有互解的可能,徐不凡暗吃一惊,心想:“这三人神通广大,法力深不可测,是我小看他们了。”
  心念中,忙运起“玄冰大法”,先将冰丘修整弥补好,然后掉转头来,截住钟玉郎,怒声喝道:“钟玉郎,咱们之间,迟早免不了会有一场生死之搏,今日机会难得,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尽管施出来好了。”
  钟玉郎吼叫一声:“好极了,老子早有此意,咱们不死不散!”
  二人积怨酝,心意相同,立即缠斗在一起。
  王石娘、高天木与布鲁图、乌兰格亦各不相让,早巳抓对厮杀,难解难分。
  六人三对,各显神通,时而腾空扑击,时而滚地扭打,时而掌剑交挥,对而术法对抗,打得天昏地暗,打得日月无光,称得上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一场大决战。
  就在六人热战方酣的当中,两名银衣使者,四名铜衣使者,以及一大群黑衣大汉,在侯方的领导指挥下,一声不响的扑向冰丘。
  他们皆不会法术,掌劈!剑斩!刀砍!方法虽笨,效果却极为显明,转眼工夫,冰山头已被削平,距冰剑之处尚不足五尺。
  徐不凡睹状大为焦急,却被钟玉郎缠死,无暇分身施展法力。
  王石娘摆不脱布鲁图。
  高天木也甩不掉乌兰格。
  这是钟玉郎计划好了的陷井,由他们三人缠住徐不凡主仆,由侯方率众抢夺血剑,徐不凡急如滚油浇水,暴喝一声:
  “住手!”
  虚攻一招,身形拔空而起,还没有来得及施展,玄冰大法,已被钟玉郎在空中截住,难越雷池。
  石娘娘、高天木左冲右突,同样无法脱出布鲁图、乌兰格的纠缠,徐不凡主仆如龙浅滩,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冰上渐渐消减,血剑眼看就要沦入敌手,二老四骏适时赶到现场,奋力争战,总算使恶劣的情势暂时稳定下来。
  可是,好景不常,不旋踵间,马千里、詹明秋,包玉刚也率众赶到,冰丘附近龙争虎斗,又展开一场大混战。
  所幸,彼此各怀鬼胎,互为掣肘,抵消了不少力量,血剑仍冰冻在冰下三尺,安然无恙。
  候方有鉴及此,大声说道:“马庄主、詹堂主、包堂主,鹬蚌相争,检便宜的是徐不凡,咱们何不先合力除掉二老四骏,取得血剑,然后再谈归属?”
  彼此目标相同,利害一致,自然一拍即合,齐将矛头指向二老四骏,一时喊杀震天,人如潮涌,二老四骏压力沉重,马上进入最紧急的危险关头。
  狼奔犬走,虎跃鹰扬,对方人手太多,二老四骏守不住小冰丘,被迫节节败退,处境危如燃眉。
  蓦要此刻,场中涌进一大堆身穿道装的人,为首之人正是古月蝉,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把这么座小冰丘给我围起来,谁要是敢动一动,就给我杀!”
  言毕,弹身跳上了冰丘顶。
  众道士齐声应诺,趁群豪拚斗,无暇兼顾的空档,立将冰丘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道士装束有别,有的头扎白色丝巾,有的是紫色,紫色者少,白色者多,总数约在五六十名,每一个人的胸前,皆绣着一个血红似火的火焰标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侯方原打算只要制住二老四骏,就可稳得血剑,没料到半路杀出一个古月蝉,血剑得失要紧,那还有闲情逸致做对付丁威等人,当下身形倒转,立又返身扑回。
  无敌胜马千里疑云满面的道:“你是谁?”
  古月蝉声答道:“古月蝉,你也可以叫我胡缠。”
  “何门何派?”
  “火焰教。”
  “没听说过。”
  “现在你已经听说了。”
  “此来何为?”
  “一来为了血剑,二来想扬名立万。”
  “想扬名立万?如何扬名立万?”
  “简单,杀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就可扬名天下,一夜成名。”
  “古月蝉,你大言不惭,目中无人,难道不怕天下英雄群起而攻!”
  “群起而攻,成名更快,心所愿也。马庄主不服气,不妨上来试一试。”
  口气太大,目空一切,语气充满挑战的意味,顿使马千里下不了台,武林中人一向视名如命,在这种情形下,马千里若不出手应战,从今以后,他就休想再在江湖上走动了。
  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马千里大喝一声:“我活劈了你!”
  剑走中宫,掌劈偏锋,弹身虎扑,有如搏兔苍鹰。
  当!古月蝉好厉害的功夫,拔剑出招,一气呵成,两剑甫一接触,马千里虎口发麻,剑已脱手,古月蝉挺剑再进,马千里的脑袋已搬了家。
  “滚!”
  古月蝉再飞起一脚,马千里的尸体从群豪头顶掠过,摔落在三丈以外。
  一招!一招就要了马千里的命,干净俐落,一鸣惊人,看身手,瞧架式,一点也不输于徐不凡,火眼真人的高足,的确不同凡俗。
  古月蝉扬目四顾,傲然卓立,声音娇而冷,道:“那一位还不服气,欢迎上来赐教。”
  一句话激怒了所有的人,詹明秋、包玉刚,两名银衣使者,四名铜衣使者,以及更多的黑衣大汉,各派高手,像潮水似的攻上去。
  古月蝉厉害,她手下的白巾道士,尤其是紫巾道士也不含糊,所有的人仅仅攻出一半,便被众道士拦截下来,无法接近冰丘。
  这一战,火焰教真的成名了,任何人皆不得不刮目相看。钟玉郎、徐不凡等人也不例外,已停止争斗,围拢过来。
  钟玉郎怒冲冲的道:“胡缠,休得耀武扬威,有本事滚下来见个真章。”
  古月蝉格格冷笑道:“会的,当姑奶奶取到血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
  你字出口,猛地朝冰丘劈出一掌,蓬!好大的威力,如削似切,冰屑飞溅,冰丘上马上出现一个大窟窿,血剑豁然而现。
  “不许动!”
  “不许动!”
  血剑太重要了,徐不凡主仆奋不顾身,钟玉郎、布鲁图、乌兰格、包玉刚、詹明秋等人舍命以扑,刹那之间,小小的冰丘上至少窜上来二十个人。
  每一个人皆必欲得之而后快,每一个人皆尽全力阻止对方,可惜血剑只有一把,绝大多数的人注定要失望。
  说时迟,那时快,大家已登上冰丘,无数道暗力撞击在一起,轰然巨震声中,冰丘立告瓦解,血剑也被激荡的旋涡推上了天。
  一冲之势,快速绝伦,眨眼已穿过树梢,当大伙儿弹身而起争夺时,怪哉!突然间却再也找不到血剑的踪迹。
  虽说此时天色已暗,视线欠佳,但凭群豪的功力修为,绝对不会连一柄剑都看不见,大家众目睽睽,虎视眈眈,自然更不可能从眼皮子前面掉下去。
  上不了天,入不了地,血剑会跑到那里去?
  大家皆一片茫然,立作鸟兽散,漫无目标的追下去。
  徐不凡也领着王石娘、高天木、二老四骏,朝黄家的墓园走去。
  天叟丁威仍狐疑满腹,道:“少主,当时你飞得最高,速度最快,应该看出一点端倪吧?”
  “嗯,血剑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我是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
  “是什么人?”
  这句话是二老四骏齐声追问的。
  “林木太密,来人速度又快,一晃而逝,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可知此人的去向?”
  “很难确定。”
  “莫非来去无声?”
  “声音当然会有,但在那种情形下,谁也听不见。”
  “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追寻?”
  “先回血轿去,待大家聚齐后再作计较。”
  返回墓园,另四骏早将陈宝山祖孙父子的四颗人头处理好,正在朝这边张望,何二呆则仍在利用时间,修整花草树木。
  血剑得而复失,徐不凡心头甚觉懊恼,默默向血轿走近,高天木上前说道:“主人,要不要奴才与石娘,施展法力,到处搜搜看,说不定可以查到这个神秘人物的行踪。”
  徐不凡方欲张口答应,忽又脸色一沉,道:“什么人?”
  血轿内伸出一只葱管儿似的玉手,打开轿帘,走出一位肥瘦适中,腿长腰细的姑娘来,正是断肠人。
  断肠人今天虽未将整个上半身,套在黑色布袋内,头上却戴了一个黑色头罩,除了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外,还是看不到她的本来面目。
  她是什么时候钻进血轿的?四骏事先毫无所觉,单凭这一手功夫,就够骇人听闻,四个人面面相觑,连呼:“惭愧!”不迭。
  徐不凡从容不迫的说道:“在双塔寺,承蒙姑娘鼎助,使血轿得以保全,在下铭感在心,特此致谢。”
  断肠人的眸子,在徐不凡身上转来转去,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娇声娇气的说道:“小事一件,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话锋一转,徐不凡又换了一副脸色,道:“但是,恩归恩,怨归怨,你擅入他人轿内,徐不凡还是不能不追究。”
  断肠人冷笑一声,道:“徐不凡,你变得好快。”
  “我是就事论事。”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进入血轿的目的?”
  “是……是想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找到没有?”
  “没有。”
  “所以,你今天又来了?”
  “今天来,不单单是为了找东西,另外还有原因。”
  “你直说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断肠人从身后取出一把剑来,赫然竟是血剑,淡淡的说道:“为了物归原主,退还你这一把破剑。”
  血剑乃武林瑰宝,人人舍命以争,断肠人却视为破剑,甘愿拱手让人,宁非咄咄怪事?徐不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追问了一句:“姑娘要还给我?”
  “是呀,一个修为有素的人,心随意动,意动招发,可以伤人于无声无息中,要兵器刀剑何用?”
  玉手一扬,当真将血剑掷过来。
  徐不凡接剑在手,道:“谢谢你,看来对你是越来越难了解了。”
  “有什么难了解的?”
  “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将血剑抢到手,现在又送回来了,难道这还不够古怪?”
  “这没有什么古怪。抢血剑只是顺手牵羊,目的是想消弭一场无法止息的争斗。就当时的情形而言,血剑好像是一根骨头,群豪是狗,只要骨头存在,狗群就会永无止息的争下去。”
  “姑娘比喻的好,我可否请教尊姓芳名?师承何派?”
  “蛮荒野女,从未通名道姓,你就叫我断肠人好了。”
  “断肠人自然别有一番伤心怀抱,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幸的遭遇?”
  “往者已矣,我不想谈过去。”
  “那么,谈谈你的师承如何?”
  “我与家师离群独处,相依为命,既未开宗立派,亦不想与人争长论短,实要乏善可陈。”
  “敢问令师上下怎么称呼?”
  “徐不凡,你问得太多了,再见!”
  说走就走,去势如风,霎眼便消失不见,徐不凡想拦也拦不住。
  河北饶阳县,是一个大县,已是一个富县,县太爷钱九通已在任十年,不知搜到了多少民脂民膏,单是小老婆就娶了九房,环肥燕瘦,老蚌新蛤,害得他骨瘦如柴,疲于奔命。
  这日中午,钱九通正在九姨太房里小睡,九姨太在一旁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嫌他不中用,钱九通心余力绌,只好用珠宝金银来塞她的嘴。
  “笃!笃!笃!”
  突闻门外有叩门声,由捕头的声音说道:“启禀老爷,有人在大堂喊冤,请大人即刻开堂审理。”
  钱九通睁开朦胧睡眼,伸了—个懒腰,一面向外走,一面嘟嘟喃喃的自言自语:
  “当官不自在,自在别当官,这群王八兔崽子,没有事撑着,就喜欢来打官司。”
  来到大堂之上,堂下站着一个干巴老头,先拍一下惊堂木,耍耍威风,然后大声喝问:“本县正在睡觉,如果没有十足的理由,小心你的屁股。”
  一见县太爷,干巴老头马上扑跪在地,呼天抢地的道:“冤枉呀,冤枉,请大老爷为民伸冤。”
  钱九通显然还没有睡醒,有气无力的道:“你叫什么?有什么冤情?”
  “小老儿黄铁牛,我的女儿黄玉兰被人奸杀了。”
  “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是强奸未遂而杀人。”
  “可曾抓到凶手?”
  “凶手在逃。”
  “知道是谁吗?”
  “是杜太傅杜伯元的独子杜家驹。”
  太师、太傅、太保乃一品大员,位极人臣,尤其是人命关天的大案子,到这时候钱九通才真正清醒过来,猛的一拍惊堂木,道:“杜太傅位高权大,国之栋梁,信口雌黄可是要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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