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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天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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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屋子不是有现成的床,铺的盖的全不缺。”
  “那是你的床,我怎么能唾,万一被里鱼回来撞见,可吃不完兜着走。”小关做一副软骨头的样子。
  小曼斜着眼睛:“他回来敢把你怎么样?有我。”
  一副假老实的样子小关道:“可是我总不能占他的位置阿!”
  小曼用指头在小关额头点了一下,带点娇嗔:“少乱说,他凭什么睡我的床,瞧他那副德性。”
  “他有时到这里来,睡哪里呢?”
  “还不是在地上打个干铺。”
  “我不信,上次你们两个在一起,很像一对夫妻。”
  “谁和他是夫妻?他也不撤尿照照,不过我常找他办事,搭挡久了,有时总要给他甜头尝尝,不然老抓他的冤大头,总有一天他会飞了。男人嘛就是这种德性,要是让他得到手后,他就把你看得半文不值了,可是不给他一些甜头尝尝,要他办起事来,就死样活气的不带劲了。”
  “原来你用的这套办法,让他死心塌地替你做事?很高明。”
  小关的确有些困倦,也就不再忌讳,在小曼床上睡了下来。
  初躺下时,被窝里发出那种气味,令人触鼻欲呕,当真既腥又骚,谁也不会相信,这竟是一个既骚且媚的女人的卧床。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推醒,睁开眼来,小曼正站在床前,额上满是汗水。
  “现在已经过了二更很久了,该准备了!”
  小关伸个懒腰,披上外衣,来到外面茅屋,只见炉火熊熊,炉上放着一只大沙罐,沙罐里热气蒸腾,弥漫全室,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味道。
  小关捂住鼻子,嚷道:“鳗鱼精,你弄出的这些味道,真称得上杀人不用刀了!”
  小曼撇嘴,哼一声:“这种气味,千年也难闻一次,除了你,谁有这种福气?”
  “这究竟是什么气味?”
  “瓷缸里的那些东西,已经全被我宰了,沙罐里是它们的精血,要熬上三天三夜才可配药。”
  “那些宰过的毒物呢?”
  “埋在屋后,这些事都是趁你熟睡时做的,免得让你看到了又要恶心。”
  “你真能干,什么东西都敢杀,那些东西虽毒,还是不及你毒。”小关顺口说。
  小曼并不介意,将外面茅屋的门关好,又把屋内略事整理:“现在你该准备了!”
  小关内心开始不安起来:“赤裸练功,无非是不穿衣服,脱衣服还有什么好准备的?”
  小曼不动声色地问:“你说明练好?还是暗练好?”
  小关一皱眉头:“什么明练暗练的:我可弄不懂。”
  “明练就是点着灯练,暗练就是吹熄灯练,就这么简单还不懂。”
  小关一想,就暗练吧!因为吹熄灯练,还马马虎虎可以应付,反正谁也看不见谁,忙道:“当然暗练最好。”
  “不过暗练的功效不如明练,如果换了墨鱼,他绝对要求明练,我希望还是明练的好,怕什么,男人女人身上都是天生的,谁也不会有两样。”
  小关猛摇其头:“明练绝对不于,我不想讨你的便宜。”小关是怕自己不争气,抖起来让小曼嘲笑他。
  小曼无可奈何叹口气:“那就只好依你了,麻烦你把灯吹熄了,就在外边屋子练。”
  “鲤鱼精,少来这一套,我不!”
  小曼不由吃了一惊:“你要暗练,我就依你暗练,为什么又变卦了?”
  “外面屋子里,炉里的火比灯还要亮好几倍,那叫什么暗练?”
  小曼微微一笑:“原来你为了这个,那就改在里面屋子练。”
  两人进入里面茅屋,小关吹熄灯:“现在要怎么样?你说吧!”
  小曼斯条斯理地说;“你和我不同,脱了衣服之后,仍可随便走动,我呢!只能面对墙壁,既不能动,也不能转头,否则就会受到严重内伤,你若存心不良,趁这时间杀我,或是把我怎样,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我小关怎么会是那种坏人,难道你对我还不放心?”
  “我若不放心,怎会看上你,换了别人,就是送我一千两银子,我也不见得肯找他陪我练功。”
  “谢谢!承你看得起。”
  “你这个人既忠厚又老实,虽然有时也调皮一点儿,总是无伤大雅。”
  小关这时已经定了下来,因为小曼练功时既然必须面对墙壁,又不能随意转头,他自己就是不脱衣。也必能瞒过她。
  “鳗鱼精这次练功,要练多久?”
  “至少也要一个时辰。”
  她说着走到墙壁边,一边脱衣一边再说:“我现在就开始脱了,你也脱吧!”
  小关只把上衣脱下来再穿上,穿上再脱下,小曼再精,也被这声音瞒过。
  小曼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盘膝坐了下来,继续说:“我已经脱好了,你脱好了没有?
  要和我背对着背,也盘膝坐下,引我进入无色无物无所觉的时候,你就可以小声在屋内走动。”
  小关依言盘膝坐下来,问道:“要怎样练法,我一概不懂,在下只学过几手三脚猫把式,什么也不能跟你比。”
  “你只要坐在那里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两首诗就好了。”
  “哪两首诗?”
  一首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接着又念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你把佛门六祖,参悟成正果的诗,用来参悟你的野狐禅?”
  小曼不理他的问话,正经道:“从现在起,咱们不要再讲话,我要开始用功了?”
  “你要怎样用功?”
  小曼低声开始念起诗来,念了几遍顿时觉得心境慢慢平息。
  茅屋里静了下来,只听小曼鼻息,接着全身又发出震颤摇摆的声音,呼吸由急促而渐趋平静。
  小关并末回身察看,不过,由小曼发出的声音,再想到她的裸露,原是怪怪的,可是小曼用佛门六祖得道的诗来引归他心灵清明。
  他根本不曾默念那两首诗,只是自己也打坐导引内功而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他想这个女人不也是在改邪归正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茅屋响起了敲门声。
  小曼用功正用到紧要关头,自然无法开口询问。
  小关也不便出去应门,因为屋内的情景若被来人撞见,纵然自己问心无愧,也必将落个跳到黄河洗不清的下场。
  屋外的敲门声越来越紧。
  小关灵机一动,何不从窗里穿出去看过究竟是哪来的不速之客:
  窗户在外间茅屋,他蹑手蹑脚来到外间,轻轻推开窗,腾身掠了出去,很快就隐没在门外不远处,夜色中只见一条黑影站在门外,仍在不住敲门。
  并非那人警觉不够,实在是小关的轻身功夫到家,所以小关从穿宙而出,到隐身在门外不远,那人始终不曾发觉。
  夜色虽暗,小关在片刻之后,仍然已辨认出那人影是墨鱼。
  墨鱼敲门久久无我回应,自言自语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深更半夜她会跑到哪里去?若说人不在,为什么炉子里好像还烧着火?”
  略一犹豫之后,墨鱼干脆绕到屋后,由窗子外爬了进去。
  墨鱼一进外间茅屋.首先触入眼帘的是、便是那炉熊熊烈火,和炉上热气蒸腾的沙罐,不由嘟哝着说:“他奶奶的,这是什么味道。深更半夜的,还准备有宵夜,可不赖。”
  进入里面房间?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连点声息也不闻。
  墨鱼先伸手往床上一摸去,褥子上面被子下面竟然空荡荡的并无一物。
  “奶奶的,路到哪里去了?”他自言自语,却又觉出不是那回事:“不对,她如果出去了,为什么门是关着的。”
  就在这时,他终于听到墙壁边发出鼻息之声。
  墨鱼急急燃起灯火。顿时,他的眼睛一亮,连嘴巴也几乎合不拢来,那神情除了抽象派的画家可以捕捉到外,别人可无法形容出来。
  只见小曼精赤条条,全身光光滑滑,曲线玲珑的面壁盘膝而坐,虽然肤色稍黑了一点,但却体态轻盈,尤其乳隆臀肥,衬上那纤纤细腰,看得墨鱼直咽唾液,恨不得一口把地吞下肚去。
  他虽然和小曼有过肌肤之亲,但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听用角色,只在暗中提心吊胆奉命行事,事后实在是嚼蜡无味,今天小曼任其上下其手,他认为是登堂入室的进阶,怎不使他乐得像发羊癫风一样,若这时有人问他令尊大人尊姓大名,他能回答上来才是怪事。
  他深知小曼练功此刻正练在节骨眼上,紧要关头,无法分神他顾,若不趁这当日捞点儿油水,以后哪有这样好的机会。
  于是,一时之间,他眼睛和手指都不闲着,不但手指走遍层峦耸翠,连眼睛也似乎扫尽曲径幽禁。这时的墨鱼,谁能不说他是个主宰这小天地的大人物。
  小曼练功已练到紧要关头,对墨鱼的所作所为,似乎浑然不觉。
  而墨鱼也颇能摸之不倦,视之不厌。
  不知过了多久,小曼才呼地吐气开声,两眼也缓缓睁开了来。
  墨鱼也停止了动作,静静地坐在木凳上,两眼望向内墙,一本正经大有非礼勿视的模样。
  小曼站起身来,边穿衣边问:“墨鱼,你什么时候来的?”
  墨鱼润了下嗓子:“刚到,你怎么一个人在练功?不是一定要有个男人陪着才成么?”
  小曼不动声色:“难道你不是男人?刚才不是也在陪着我?”
  “可惜我刚到戏就唱完了,想帮你忙也帮不上,下次一定多多效劳。”
  “灯也是你点的?”
  墨鱼发出一声干咳:“我从前好像听你说过,暗练不如明练,所以替你点上了灯,我是规规矩矩的,这有什么不对么?”
  小曼半嗔半怒道:“你会规矩,规矩的人都死光了。”
  “真的,我这两天眼睛有毛病,我什么也看不准,什么也看不到。”
  小曼眯着眼睛发出一阵笑声:“墨鱼,真难得,你居然这么老实起来。”
  墨鱼一抽鼻子:“在下决心从今后改邪归正,做一个规规矩矩的人,尤其对女色,苦有半点儿不老实,就捅瞎我的眼,剁掉我的手!”
  小曼又是格格一笑:“何必发那么大的重誓,只要心正意诚就好了。来,我看看你的眼睛有什么毛病?”
  墨鱼尴尬一笑:“没什么、过两天就会好的。”
  “何必过两天.现在把它治好不是少受一些罪么?”
  “你会治眼?”
  “我连仙丹灵药都可以炼,治治眼睛这种小毛病算得了什么,你过来!”
  墨鱼只得起身走了过去,一边故意把眼睛眨个不停。好像里面飞进了鸟去。
  只见小曼纤手一扬。接着乒乒乓乓爆开了一阵脆响。
  墨鱼只感两眼金星直冒,双颊火辣辣的像煨上了烙铁,鼻孔和嘴角鲜血直淌:
  小曼依然手不停挥,一路直把墨鱼逼到墙角,才气咻咻地不再掌掴?
  墨鱼七晕八素的捂着脸,身子也摇摇晃晃:“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治病!”
  “简直是要我的命!”
  “像你这种混帐东西,还要什么命,告诉你,刚才我除了不能开口不能动,心里一直清清楚楚,我本来可以把功练成,经你这么一打搅,弄得前功尽弃,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你自己说,该死不该死?”小曼声色俱厉。
  “下次不敢,小曼,你就饶了我吧!”说着自动跪了下来。
  “跪下也不能饶你,待会儿再处置你!”
  墨鱼浮肿的双颊,又是一股的尴尬相。
  小曼衣服早已穿好,一屁股坐上了床,寒着脸问道:“九天神枣的果汁晶脂取回没有?”
  墨鱼边摸着面颊边道:“玉娘子那个浪女人太机警了,实在不容易下手。”
  “你为什么不施展法术制她?”
  “她的法术比我高明,咱们两个一起对付她还差不多。”
  “限你三天、一定要把九天神枣果汁品脂取来,否则,就提着脑袋来见我。”小曼语气冷峻。
  “为什么那么急?”
  “我的百精丹已开始提炼,外面火炉上的沙罐你一定看到,炼成百精丹后,必须很快拿九天神枣果汁晶脂来配。”
  “我的姑奶奶!”墨鱼哭丧着脸不住订揖作躬:“三天的期限,实在没办法,除非你也一块儿去。”
  “我本来想去,但那沙罐,必须火不间断的一连熬上三天三夜,这里没有人守着怎么成。”
  “这样说三天实在没办法,你还不如现在就一刀宰了我。”墨鱼双手一摊。
  “这样吧!”小曼也深知墨鱼说的不是假话,玉娘子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找一个人陪你去,他的武功虽然不高,但头脑有时比你还灵光些。”
  “他是什么人?”
  小曼心知小关必定躲在屋外,方才小关无声无息的由窗里出去,她心里早已有数,小关之所以不肯与墨鱼正面相见,在她来说,也不难预料,因之,他决定把小关喊进屋来。
  墨鱼对这方面,最是敏感不过,生伯有人割他的靴子分了些去。见小曼没回答,倒胆气十足地抢着再问:“你说的那人到底是谁?”
  “这人你认识的比我更早,就是那个叫小关的。”
  “那个小流氓呀!我以为他早到鬼门关去了,你怎能找到了他?”
  小曼淡淡一笑:“他刚才还在这里,并且陪着我练功,就是因为你来了,才把人家吓跑了的。”
  “什么?”墨鱼惊叫失声:“刚才你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他也看到了?”
  小曼却显得十分冷静:“他陪我练功,当然看到了。”
  墨鱼一阵呲牙咧嘴,根得连牙根也痒痒的:“我他妈还活着什么意思,真不如一头撞死,多少年的老交情,竟赶不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毛头小子。”
  “你别吃干醋,人家小关可是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年轻人,哪会像你这种见了女人就拉不动腿的猴急相。”
  “你说这话鬼才相信!”
  “我现在就把他叫进来,待会儿见了面,你若敢对他无礼,看我揪不揪得下你的狗头!”
  墨鱼又苦怜巴巴地道:“我听你的就是,不过,你不能老是罚我跪着。”
  “在人前当然要给你留点面子,起来吧!”小曼说着提高声音:“小关,不必在外面躲躲藏藏的,快进来吧!”
  外门未开,灯焰未闪,小关已由窗外进入屋内:
  墨鱼对小关怒目而视,嘴里却不敢说什么。
  “你怎么不早点儿进来,墨鱼也不是外人。”小曼埋怨地说。
  小关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我担心墨鱼老大会跟我过不去,在这种节骨眼上,我再怎么解释,也是跳下黄河洗不清的,我实在有些怕他。”
  “有我在这里,他敢把你怎样。”小曼沉吟了一下:“也许刚才你在窗外已经听到了,我限墨鱼必须在三天之内取回九天神枣果汁晶脂,他说一个人有困难,所以我决定请你给他帮帮忙,不知你肯不肯答应?”
  “既然你看得起,我当然不能不答应,但我担心墨鱼在路上找麻烦。”小关有机会去会会三凶之一的玉娘子,他是愿意的。
  小曼瞪眼看向墨鱼,话是对小关说的:“他若敢动你一根汗毛,回来只管跟我讲,看我宰不宰得了他!”接着又说:“现在你们先休息一下。”
  小关和墨鱼在茅屋里胡乱睡了两个时辰,天还不亮就动身启程,一路急急奔行。
  还不到午时,小关和墨鱼两人,便已接近了玉娘子的香巢天香居。
  此时此地,墨鱼对小关是又妒又恨,因为有小曼告诫在先,也只好暂时隐忍不发:
  他们先在山下进了点饮食,又带厂些食物,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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