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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天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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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女人世上多的是,她们并非对你有意思,可是她天生的姿态和声音,总会使你误会。
  当然,结果大多数总是可怜的男人被椰榆被取笑,而最可悲的是,自己还要承认做错!
  “墨鱼就是墨鱼,你不必再问。”墨鱼声音尽力显得很冷淡,可是连远处的辛海客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他又道:“你半夜三更乱跑乱闯,为什么?”
  林玲低低惊叫一声:“糟糕,我要赶到镇上,我要请胡大夫到我家……”
  “请大夫?为什么?是谁生病?”
  “是我的小侄子,好可怜,他才七个月……”
  墨鱼的笑声相当刺耳,因为笑声中连一点儿笑意成分都没有:“我的看法却不是这样。
  你有了婆家没有?”
  “婆家?”林玲被这骤然的,而又跟目前之事全然牵不上关系的问话,弄得楞住:“没有,我还没有订亲,你为什么问?”
  “我不喜欢被骗,你家里真的有个小侄子生病?”
  “真的呀,我干嘛骗你?”
  “那个小婴儿当真是你的侄子?”墨鱼又发出刺耳的、毫无笑意的笑声:“会不会是你自己的小孩子呢?”
  林玲现在总算有点明白对方问她有没有婆家这个古怪问题。
  但其实又并不是十分明白,因为她就算有婆家,那个生病的小孩子,仍然可以是她的侄子啊?
  墨鱼不徐不疾地伸出手去,林玲当然看得见他的动作,但尽管她极力尽快地侧闪,结果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墨鱼的手还是毫不匆急搭落于她左肩上。而墨鱼的手好象有魔法似的,一被它碰上,林玲全身就没有半丝力气。
  因此她只好用力尖叫,但才叫了半声,喉咙忽然有什么东西堵住,不但叫不出声,连呼吸也开始困难起来。
  “你若是答应不乱叫,我才让你发得出声音,不然的话,我让你活活闷死!”
  林玲一口气堵住不上不上,那种窒息得快要死亡的恐惧,使她极度慌乱和震惊。她拼命想点头,但可惜头部以至全身都不听指挥。
  在这最可怕的一刹那,忽然呼吸恢复通畅。
  林玲第一件事便是赶快大大吸一口气,这时才发现原来空气是这么宝贵可爱,而且平生又以这一口气最清新鲜甜。
  墨鱼的手仍然搭在她肩上:“小骚蹄子,你听着,我是有经验的男人。”
  林玲一时既不能发声回答,而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所以只点头表示她在听着。
  “假如你有婆家,这种半夜三更请大夫的事,应该由别人去做。假如是你的侄子,那么你哥哥嫂嫂或者别的家人做这件事才对。但为什么是你自己呢?我猜猜看好不好?”
  林玲现在哪敢说不?
  事实墨鱼也并非当真要得到她的同意。
  墨鱼径自说下去:“若果真有一个七个月大的婴儿生病,那么这个小东西,一定是你自己的。说得不好听一点儿,他是个小野种!”
  墨鱼的推论,连辛海客也觉得很对。
  因为以林玲那种骚浪的声音和样子,大凡男人,都不免会觉得她已经不是那种自守,未懂人事的少女了。
  所以辛海客根本不理会林玲之事,他只专心研究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个墨鱼既然已跟踪他大半夜,远驰二百余里,他为何忽然放弃了跟踪,而对这个少女问七问八?
  墨鱼真的对这个少女有兴趣?
  他的兴趣真的大到可以放弃跟踪的任务?
  上述那些想法其实还不够深入,辛海客根本已经怀疑另一个对他本身极不利的问题。
  辛海客假设自己是墨鱼,奉命跟踪一个可怕的重要人物。那么我怎敢在中途,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讲些不相干的话而放弃任务?
  如果我敢这样做,当然必定另有所恃。
  那么我有什么可恃的呢?
  莫非另外还有别人跟踪,所以我暂时放弃也不要紧?
  这一点当然很可能,跟踪本来就是极需要高度技巧,以及极之困难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都用双线三线或者交叉跟踪的手法,以防万一。
  但假如我有特殊方法,可以找得到对方,绝对不怕丢失。若是如此,当然途中可以随时停下来休息或者干别的事了。
  辛海客想到这里,不禁全身毛发倒竖。
  对,一定是这样,否则墨鱼怎敢如此大意轻忽?
  况且,这大半夜下来,他的确已表现了特殊跟踪技巧,我的快慢和改变方向,都没有丢下他。当然辛海客并没有蓄意全力摆脱墨鱼,因为他还想多知道一点儿对方的秘密。
  因此,这个家伙必定有特殊办法,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此一结论自是对辛海客发生震撼作用。
  不过辛海客仍然小心翼翼四下观察,看看那墨鱼还有没有帮手作交替跟踪。
  这一点辛海客也不敢很肯定,因为这大半夜下来,在他心灵上隐隐约约有些异样之感。
  故此那墨鱼究竟有没有其它援手,目前尚在存疑阶段。
  “你有没有小心听我讲话?”墨鱼问。
  “有,有!”林玲已可以发声说话。
  “我听着。墨鱼大哥,你想怎样我呢?”林玲声音在惊魂未定之下,依然很好听,并且很有取悦男人的味道。
  “男人对女人会怎样呢?”墨鱼反问。
  “我……我不管。但我要赶快请胡大夫,你帮帮我忙行不行?”
  林玲的声音表情,的确真有桃花的魅力。
  墨鱼楞一下,问:“我帮忙?你要我帮忙?”
  “我求求你。”林玲的手抬起,搭在墨鱼手臂上,看来她现在根本不当他是什么恶人劫匪等等,只拿他当是男人:“墨鱼大哥,你帮个忙,让我快点儿请到大夫。我哥哥半身不遂,我嫂子生小子便挺不住去了!唉,唉,我其实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墨鱼这会儿忽然感到自己掉在一个大浆糊缸里,四方上下部黏糊糊的,使他走不动爬不得。
  为什么世上有这么奇怪情况和遭遇?假如这林玲没有胡扯谈,那么这一切都呈现得很合理。
  她的嫂嫂难产身亡,她哥哥瘫痪床上。她显然父母双亡,而又没有别的兄弟,她肯定是贫苦人家,所以没有婢仆。、因此,她半夜往镇上飞奔,实是很合理之解释,只因她一家除了她还可以走动之外,再无人可供役使。
  那婴儿只有七个月,谁能期望那小婴儿可以做这些事?何况根本就是那婴儿有病,他本身还能做什么?
  墨鱼怒力挣扎一下是指内心而不是肉体,才露出暖昧笑容,道:“走,回家去,我会治病,我先看看再说。”
  “可是还要抓药呀!”林玲说:“这一去一来,会不会太久了一点儿?”
  “不会。”墨鱼放开她:“你前头领路,不必管我。”
  林玲的家在山坡边,坡下有些田地。
  在夜里一时还瞧不出田地的肥瘦,但在北方靠着丘陵的泔地,却已可以断定不会是很好的泔地。
  她的家是木砖混合的一幢屋子,倒也不算狭窄破陋,前面还有庭园,可见得她家昔年一定有过热闹富裕的日子。
  林玲反身伸手扯住墨鱼手臂,指住有灯光的房间,说:“小囡就在里面,我哥哥也是。
  我们快进去。”
  墨鱼在黑暗中微笑,那是冷酷的、不怀好意的表情:“你的房间呢?是不是在另一边?
  ”
  “是的,我住在这一边房间。”
  “好,我们先到你房间。”墨鱼那种可怕的笑容更盛了,假如林玲有夜眼而瞧得清楚的话,她一定明白这个男人有什么企图打算。
  但林玲没有夜眼,她一下子想到这个男人可能先要配好一些随身药物之类的事情,所以毫不犹豫,拉着墨鱼先到自己房间。
  灯火剔亮之后,墨鱼的样子就瞧得极之清楚了,这个瘦瘦的男人,面孔很瘦而又黎黑,鼻子很尖,两眼微突。
  “你的容貌,不算好也不算坏。”墨鱼一面说,一面堂而皇之地伸手捏摸林玲的手臂,进一步落在她挺突胸脯上。
  接着,这只怪手移到林玲腰部,然后是臀部。
  林玲全身连移动一下也不能,故此当然无法躲避或推拒,而林玲又已经有过不能动不能叫的经验,所以知道这是对方魔手的力量。
  她也记得窒息得快要死去的恐惧痛苦,这会儿哪敢做声?
  “你的身体都很不错,结实和丰满。奇怪,好象没有什么男人碰过,就算有,次数亦一定很少。”
  墨鱼说话时,并没有停止淫亵性的捏模动作。
  接着忽然把她抱起,送上床铺。
  林玲僵直的身躯,内行人一望而知她穴道受制。
  故此谁也不能责怪她全不挣扎抵抗。
  不过林玲忽然发现自己还可以出声讲话,所以当她上半身衣服被扯开,露出雪白高挺的乳房时,她哀声求恳道:“墨鱼大哥,求求你,先救那小囡儿……”
  墨鱼眼光和双手,都在林玲白皙滑腻的胸脯上眷恋徘徊。但他呲牙而笑的表情,却很无情丑恶:“看着我,林玲,瞧清楚我的样子没有?”
  “我……我瞧清楚啦……”
  “我的样子,你绝对不会喜欢。所以我的一生,一直躲在墨汁里。”
  “墨汁?那是什么?”
  墨汁自然是乌漆马黑的意思,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懂,咳……墨鱼作此想时,心中的确相当泄气。
  为什么女人时常这么愚蠢?例如连墨汁意思都不懂?
  但她们又为何有这么大力量?能够把几十岁的男人,当作男孩子般诱惑耍弄?
  距离墨鱼和林玲只有七八尺的窗户外,有一对碧荧荧的眼睛。
  在如此挨近的距离内,而又能够不被墨鱼发觉,以血尸门下高手辛海客来说,却也是合理之事。
  辛海客眼睁睁看着林玲,她的下裳在墨鱼黝黝的手下忽然完全解开。然后,墨鱼也扯开自己的裤子。
  辛海客不但全身纹风不动,连呼吸也没丝毫声音。
  那林玲的遭遇,他并不怎样放在心上,反正这个看来很风骚的女郎,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大概已曾经历。
  而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算她这是第一次吧?但谁没有第一次呢?
  这是辛海客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但却不是说他全然无动于衷。辛海客本也看不惯墨鱼这样子欺负一个女郎他自己却可以例外。
  辛海客本想出手,可是这墨鱼显然不是凡庸之辈。假如一击不中,辛海客自己仍负伤在身,必须苦战一番的话,只怕那个小孩子,就是林玲急着要抢救的那个小孩子已经没命了。
  故此辛海客飘然离开窗户,耳中虽然听见林玲忽然发出的尖叫,却也不放在心上,径自去瞧另一边房间里的那个小孩。
  这是关于辛海客部分,还有另一部分,却是远在十几丈外的小关。
  小关本来一路跟踪辛海客,他一则跟踪血尸方面的人已有经验,二则远有李百灵的天香锁,绝对不怕辛海客跑掉。
  所以当他发现还有一个墨鱼跟踪辛海客时,惊讶之余,便改为远远跟着墨鱼。
  林玲被墨鱼拦住那一幕,小关在稍远处,虽不能见,却听得清。
  当时他认为墨鱼真会治病,至于他想怎样对付林玲,相信必定在治过小婴儿的急病才会展开。
  但那林玲一声声由声而低的尖叫,传到丈外的小关耳朵内,这时,小关才狠狠地敲了自己脑袋,骂自己一声混蛋,转眼间他已落在房间的窗外。
  这儿正是辛海客刚才站过的所在。
  林玲的声音只是低下来,并没有停顿。
  小关心中火发,但却又仍然记得墨鱼乃是高手,故此一点也不敢鲁莽,先向房间内查看清楚再说。
  房内有灯,而以小关的眼力,即使没有灯光也毫不妨碍。
  小关并非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所以一望而知这一男一妇正在干什么事情,也知道那男人为何活动得那么剧烈。
  小关现在要知道的是那个女的情况究是如何?因为他从那林玲呻吟声中,直觉地感到她现在似乎并不痛苦。
  小关退开几步,自个儿摇摇头,算是发泄了心中对林玲的不满,接着他跃到另一边房间的窗下。
  房内一灯荧荧,两张床铺。
  其一有个头发蓬松满面胡子的男人,半躺半坐,另一张床上,那装束诡异头发披垂的辛海客,坐在床沿。
  辛海客一只手捧着一个赤裸的小婴儿,另一只手按在这婴儿的肚脐上。
  婴儿身上的肤色白中逞青,四肢拳缩,眼嘴紧闭,乍看好象已经魂归天国。此是辛海客第一眼的印象。
  但辛海客可不是平常人,他并不作此肤浅的判断。
  辛海客他身为当今宇内邪魔外道之中的高手,当然绝不是那种装神骗鬼不学无术之徒可比。
  正因为他是邪魔外道中的高手,他肚子里的学问和玩艺儿才高明精妙。若是只会欺负人只会杀人,那肯定不会脐身高手之林。
  辛海客指尖才碰到婴儿身体,他极之灵敏的感觉,已测定这婴儿尚有暖气,心脏亦未停止,只是很慢就是了。
  通常这类小儿惊风痉挛的急症,若是没有适当救急药物,就算是大国手名医也只好干瞪眼,谁也不能予以责怪的。
  辛海客却毫不紧张,捧起婴儿,一手按落婴儿肚脐上,内力从掌心传出,一转眼工夫,婴儿四肢伸展放松,呼吸加强。
  再一转眼工夫,那婴儿全身肤色已由青白转为正常。
  不过这时问题又发生了,那婴儿一恢复正常,忽然哇哇大哭大叫,手足乱挣。
  辛海客拍他哄他都不成,心中不耐,气得真想施展魔功伸出那对獠牙,把婴儿的血吸干算了。
  但是人就是这么奇怪,他辛海客虽然吸过许多人血,可是这个婴儿却似乎有点儿不同,大概是因为这婴儿这条小命是他救回之故吧?
  总之。他不但没有伸出獠牙,反而极之难得地笑了笑,摸出一颗丹药,塞入婴儿嘴里。
  另一张床的男人有气无力地开口:“多谢你,恩公,小儿想是饿了!”
  辛海客被这一声恩公,叫得浑身不自在。想他这一辈子几曾做过好事?怎可能有人叫他恩公?
  不过,那婴儿的父亲自身也病得快死,倒也不便掐死或者怎样他!
  辛海客丢开心中懊恼,眼光一转,看见床头木几上有碗米糊之类的东西,料是婴儿的食物。
  当下一手拿起,掌心内劲透出,片刻工夫,碗中米糊已经变得暖热。
  辛海客感到不满意而又有点儿担心,因为若在往常,这小小一碗米糊,应该是弹指即热。但现在伤势未痊,功力方面所受的影响,于此可见。
  这类属于三昧真火的极上乘内功,有明阳之分。
  辛海客本是属于阴、冷、柔、诡这些路数,但这并不是说他就完全不必顾及阳刚境界的三昧真火。
  若是完全只有阴冷而没有一点儿阳暖,他老早就变成冰冷的僵尸。
  辛海客的指甲比常人长得多,故此不必费事找筷子汤匙等东西帮助。
  他一面以内力帮助婴儿全身机能更为活泼旺盛,一面喂食。那婴儿果然以惊人速度咽下了那碗米糊。
  辛海客如释重负地透口大气,把婴儿放回被窝内。现在总算是大功告成,可是在感觉中,竞比杀十个人还辛苦得多。
  辛海客的手不同凡响,一拍两拍,那婴儿己恬然闭眼睡着了。
  他那红扑扑的脸蛋儿,柔软细小的嘴巴,白嫩嫩的皮肤,以及安详满足的神态,构成一幅极美的图画。
  辛海客竞也禁不住摸摸婴儿的面颊,才站起身。
  另一张床上那男人眼中充满感激,但他本是村野之人,不擅言词,只会喃喃连声道谢。
  辛海客看看那男人,又看一眼那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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