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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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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三川双目凝注,移开了撑在松树上的手臂,缓缓前行了一步,沉声道:“像秦兄与申
氏昆仲这等人物尚且为人所用,金蛇帮的帮主大概的确是个人物了,可惜的是,这些与老夫
了无相关!”
  秦蓬真扬了双掌,只见他一双掌心这时忽然成了血红色,冷然道:“乔老前辈执意如
此?”
  乔老爷子凝视着他的双掌,暗忖道:“难怪秦蓬真十年前突然崛起武林,数月之内而震
动天下,原来他朱砂神掌已达到了十成境界!”
  他白眉一扬,双目中忽射出凛然的光芒,他冷冷望了气高趾扬的秦蓬真一眼,然后一扬
掌道:“废话少说,你来罢!”
  就在此时,杜天林忽然走了下来,他大步走入剑拔弩张的场中,秦蓬真大喝道:“什么
人?”
  杜天林嘻嘻笑道:“秦老兄,让小弟代接你一掌如何?”
  秦蓬真惊震的转身望着杜天林,冷然道:“你是谁?”
  他说着望了乔老爷子一眼,然后自作聪明地道:“你是乔老爷子的弟子?”
  杜天林嘻嘻笑道:“便算是也不妨。”
  秦蓬真见他嘻皮笑脸,忽然趁机大喝一声:“看掌!”
  乔三川喘息着叫:“躲开!”
  轰然巨震,令乔三川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秦蓬真退到三丈之外,面色难看已极,而
那个嘻皮笑脸的少年满不在乎依然站立原地—一
  这少年一掌震退了赫赫大名的龙吟神拳秦蓬真—一
  秦蓬真一言不发,忽然冲过去扶起申氏兄弟,如飞而去,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有交待。
  乔三川望着杜天林,低首望了自己的双掌,喃喃地对自己道:“孩子,你可知道你做了
一件什么事?你一掌保住了武林中号称天下第一庄主的一生英名!”
  杜天林对着乔三川一揖到地,淡淡地道:“乔老爷子反复乾坤神功,晚辈得瞻武林失传
之秘,真是三生有幸,乔老爷子方才说府上有客,晚辈要告辞了。”
  乔三川急忙一挥手,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望着杜天林那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大事而满
不在乎的模样,忽然眼前浮现出五十年前自己的影子,他心中飘过一种奇特的情感,更是说
不出话来了。
  杜天林微微地笑道:“晚辈要走了。”
  乔三川只是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小哥你贵姓?”
  杜天林道:“晚辈杜天林—一乔老爷子,咱们后会有期。”
  他轻松而潇洒地沿着小路走去,他不知道昔年威重天下的乔三川站在松林里一直送着他
的背影消失。

  
  玄鹤 扫描,lionking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上官鼎《金刀亭》
第 五 章 辽东英杰

  时正晌午,天空低低挂着一层薄云,朵朵好象棉花一样向四周懒洋洋地伸展,太阳被遮
在云层隙缝中,只有偶而发出些微光芒。
  清风不疾不徐地拂动,正好将正午原应有的一股暑气吹散开去,山林旁一片原野舒适地
漫延一片青翠,紧贴着草地,刻划着一条灰黄色的道路,路径绕着山势向右内方转弯,然后
分开两个岔道。
  这个时辰行人都是落足打尖去了,官道上冷冷清清的,半晌也难找出来往的行人,较之
清晨络绎不绝的人潮,的确相差太远了。
  这时远方微微响起一阵马蹄声,只见一人一骑缓缓驰来。那马儿轻松地放动足步,一蹄
一蹄清脆地敲在石道上,马上的骑士也似乎昏昏欲睡,半弓着腰像是打盹的模样,渐渐地来
得近了,只见马上人原来是一个少年,一身青衣布衫,虽是倦容微现,眉宇之间却掩不住一
股特出的气质。
  那少年驰至官道分歧口处,缓缓勒缰绳,马儿轻收足步停了下来。少年四下张望了一
会,只见那左边一路向左伸出不到三箭之地便向左急转,右方一道却是平直延伸而出,一时
不见终止。
  少年左右望了一会,微微挺直腰杆,长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几日以来,我
杜天林的遭遇的确复杂得不堪想像,那日在山冈上遇着唐泉与少林寺的僧人,瞧那老方丈像
貌超人,八成是少林主持亲临,我糊里糊涂被卷入闹了一阵,看那模样,他们几人之间必有
重大秘密,我可懒得花脑筋去猜臆!”
  转念又自忖道:“那唐泉好深的功夫,三十招之内,我竟然接持不下,总算拼命反攻一
招,瞧来那姓唐的功力,就是师父他老人家也未必能操胜算!还有那几个老僧,功力也是深
沉惊人,四人出掌,力道真有排山倒海之威,那少林寺名震武林数十年迄今不衰,良有以
也。”
  他望着分岔的两条道路,心中转念想道:“那事物到我身上迄今已快数个月了,我却一
点线索都未探出,那人临终之前,曾说若是找不着,去江南找于公子,看来我只得如此
了。”
  他缓缓带过马头,向右方一道驶去,这右方一道一直通向江南省地,杜天林望了望天
色,心知这一带前后好远必然没有人家,于是放弃歇足的打算,马上加鞭,在官道之上急驰
而去。
  驰了约有一个时辰左右,马鼻咻咻喘息不已,只见不远处有一个镇集,这时已是下午时
分,官道之上行人来往频繁,坐骑不能跑得太过迅速。杜天林放缓马步,用手拍拭身上的灰
土,一直驶到镇集之中。
  来到镇集之中,杜天林抬目一望,不由双眉一皱,原来那条街道两边,凡是挂着客栈餐
馆的招牌下都停满了马匹,显然是有大批人停留。
  杜天林看看马匹实在是疲累不堪,顾不得人客繁杂,找了一家最大的酒楼“醉仙楼”缓
缓下马。
  尚未踏入酒楼,只听一阵嘈杂哄闹之声,杜天林自行拴妥马匹,也不见有店伙出来招
呼,心知店内客人大多,伙计忙不过来,于是一推门进入店内。
  一踏入门内,只见人头黑压压一片,整个大厅坐满了人,少说也有百十来个,杜天林扫
目一看,只见那百十人个个是短打装扮,一看就知尽是武林人物。
  杜天林心中微微一怔,他这一跨入店门,自然有好多人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突然之间大
厅内人声逐渐减弱下来。
  杜天林心中暗感诧异,他四周张望了一下,只见那黑压压的人群之中,左方上首位处有
一桌空席。
  杜天林心中微微一怔。暗忖道:“怎么这许多人挤在四张席上,独独空下那一席位?难
道这些人都在等侯什么人来到么?”
  他心念一转,足下脚步不由自主为之一缓,突然左方大踏步走来两个轻装大汉,走到杜
天林身前四五步处,一齐停下足步道:“请──”
  杜大林心中大怔,但是此时全厅之中一片安静,他微微皱了皱眉,心中忖道:“不管他
们在作什么,瞧来多半是一场误会,我且将错就错,在这等场面之中说不定可以打听些什么
讯息!”
  他心中思念转动,缓缓走向那桌空下的席位,只见那张木桌之上端端地横放着一对判官
笔,黑黝黝的放出暗色光芒。
  杜天林不知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装着微微一顿,那两个跟在身后的轻装大汉突然
一齐住足,大声道:“公子请入席!”
  杜天林一步跨到桌边,缓缓坐了下去,双手有意无意一触那放在桌上的一对判官笔,心
中猛可大大一震!
  只见那左手判官笔把柄之上用黄金细线缠数圈,杜天林心中虽是大大一震,面上神色佯
装不变,心中却自忖道:“难道这位置原是为他留下?”
  心中正思索间,那两个大汉一齐高声道:“公子驾到,咱们开始吧。”
  大厅之中登时响起一阵嗡嗡之声,显然是在商议什么事情,过了约有半盏茶的工夫,一
个短布打扎的汉子缓缓站起身来,沉声说道:“那大旗教主已下了明显的挑战,咱们已再无
选择。咱们都已预备好了,只待公子吩咐!”
  他一言说出,四周鸦雀无声,想必均抱有和他同样的意见。
  杜天林从这一句话中,已猜着了倒底大约是一回什么事,当下略一沉吟,微微冷笑道:
“金柄铁笔亲下的战书,难道就凭这一言两语便可解决的么?”
  众人都缄口不言,杜天林微微冷笑道:“各位对于金柄铁笔还不太清楚……”
  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有一个大汉自椅上站起身来,大声道:“那大旗教主崛起
武林,三五年之内已为武林公认为第一奇人,名声之盛己有“铁笔鬼见愁”之称,所谓铁笔
大旗,长钩于,与咱们公子齐名!”
  杜天林只觉心中大震,暗自忖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于公子
原来为顶尖人物,与大旗齐名,怪不得我从下层打听不出消息,今日真是鬼使神差,闯入酒
楼,竟被人误为于公子,想来这批人都未见过于公子本人了。”
  心中虽然还有多处不能贯通,但此时也不容多想,故意冷笑一声道:“就因如此,我才
知此事大非寻常!”
  众人不语,杜天林微微一顿,接着说道:“我向各位说一个故事,各位请听清了……”
  杜天林四下扫掠了一眼,发觉众人面上都流露出一丝迷惑的表情,心中一凛,猜知必是
自己说话口气不知不觉间露了破绽,想那于公子平时说话必然不是如此口气,面上却是神色
不动,缓缓开口说道:“我和那铁笔大旗算起来已交过一次手了。”
  他此言一出,大厅之中登时响起一阵惊诧之声。杜天林道:“三月以前,我路过江南京
城一带,有一日在一个城隍庙前,遇着一个中年人,摆了一个看相算命的摊子。
  我信步走过他身边,并未留意,他却站起身来,迎面对我一揖,口中说道:‘公子且
慢。’
  我心中甚感诧异,当下说道:‘先生有何见教?’
  那中年一言不发,双目只是不停在我面上察看,约莫有半盏茶光景,那中年人才开口说
道:“公子是日行务切记小心,否则恐有血光之灾!”
  我微微一笑,缓步行开不再回答,我脚步才一迈开,那知那中年忽然一伸右掌,平平贴
击我胸前,那时两人之间相隔不到半尺,他突然出手,我只得回手,不能闪避,于是我左臂
当胸平切,他一拳击在我肘上,我只觉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猛推而来,心中吃了一惊,忙运
劲相抗,那推撞之力越来越大,我内力也越运越纯,到了后来,我只觉再固守下来,竟有力
不逮及之觉,非得用全劲反击不可。这时我心中惊异之感十分浓烈,于是化守劲为反攻之
势。结果那中年人力道正发,被我一击,他一连倒退三步,整个一张水案被余力击中,裂成
粉碎,碎片飞起,将他前胸衣衫划得支离破碎。
  那中年人面上神色虽惊,却似乎带有早已料定如此的模样,倒是我当时十分震惊,再也
料不到这个中年人内力造诣深厚如此,尤其可怕的是他无缘无故竟然从出掌偷袭。
  那中年人这时一揖到地,朗朗说道:‘在下一生自负掌中内力雄厚,却是自取其辱,公
子精芒内蕴,若是在下猜测不错,公子可是姓—一’
  我当时不待他问话结束,仰天哈哈大笑道:‘尚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那中年人微微一怔,突地右手一挥,袍中一柄纸扇迎风展开,只见那扇上绘着一面紫色
大旗,当时我故意道:‘原来是铁笔大旗驾到—一’
  那中年人忙摇手说道:‘在下在铁笔大旗之下当差,公子别误会了。’
  我冷冷哼了一声,心中却是暗暗震骇,想那大旗教下一名副手,功力竟然高得如此,看
来大旗帮主果是深不可测。尤其那中年人气度甚为不凡,不卑不亢,力虽未逮,却是风度翩
翩,更为难得,当下我冷哼一声说道:‘那么请阁下回告金柄铁笔,说是他日在下会亲自登
门相访。请问为何无缘无故对在下出手?’
  那中年人呆了一呆,似乎不料我出口如此无礼强硬,我却趁他一怔之际,大踏步便走
了。”
  杜天林说到这里,忽然仰天大笑道:“只可惜那中年汉子误以我为于公子而深信不疑,
大概是回去和铁笔大旗说了,才会有此挑战一事,只是各位又再度误会我为于公子,奉为上
座,这可真是巧之又巧,万难一见的事了!”
  大厅中的人有一半都听呆了,隔了好一会,大家才将事情前后搞清楚,一时惊得目瞪目
呆,杜天林微微一笑,朗声说道:“不瞒各位说,方才一进此厅,在下也是弄得糊里糊涂,
后由各位口中猜得全情,巧的是在下奔驰四处,便是要打听那于公子的消息,这一下撞上机
缘,不知那位肯赐教于公子现在何处?”
  他话声未落,大厅之中响起阵阵低语之声,杜天林心知大众正在商量对策,果然过了约
有半盏茶时分,一个年约四旬的黑面大汉立起身来,沉声说道:“不瞒阁下,咱们虽属于公
子手下,却无一人见过于公子丰采,是以有此误会发生,至于于公子的行踪,若是在下猜得
不错,不出一个时辰必会来此—一”
  杜天林心念一转忖道:“是了,想是那于公子早有手喻今夜会至此厅,所以,才会留席
相候。我凑巧这时闯入大厅,大约那于公子也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人,是以大众均误认为我
是那于公子,只是那于公子名头盛大如此,必为一非凡人物,那日中年算命人误认我为于公
子,全是根据掌上之力,想来于公子功力必定高强绝伦,等会若有幸一见倒也不虚此番跋
涉!”
  他心中思想,口中却答道:“既然如此,我在此等候便是。”
  那黑面大汉冷然一笑道:“阁下如此最好,待会咱们还想请阁下将这‘巧之又巧’的经
过向咱们公子重述一遍!”
  杜天林笑而不答,大厅之中登时一片寂静。
  过了片刻功夫,蓦地一阵马蹄之声疾响而起,听那蹄声密密,来人至少三人以上。
  杜天林双目一掠大厅,发觉厅中人面上均带有些微惊诧的颜色,心知厅中之人也正奇怪
是什么人急驰而行,由此可推来者并非那于公子。
  那阵马蹄之声来到酒楼之前,由然而止,只听一阵马嘶之声,酒楼木门被推得大开,只
见三个大汉大踏步走了进来!
  为首当先一人年约二十五六,生的清秀,杜天林一眼望去,心中暗惊,原来正是在那松
子谷叶神医处偶遇的那对兄妹中为兄之人,那少年剑术十分奇幻,在天下第一剑剑式之下仍
能有攻有守,而且他内力造诣相当深厚。
  那少年身后跟着两个大汉,一左一右,那两个大汉面上神色木然,但双目之中神光时射
时敛,杜天林心中暗惊,暗暗忖道:“这少年不知到底是何身份,瞧他两个随从汉子,功力
之深,已至一等境界,不知他们三人此时到来却是为何?”
  那少年四下望了一望,目光停在杜天林面上,停了一停,面色骤然一变,似乎受到极大
的震骇,杜天林心中大疑,心中忖道:“上次在那叶神医处,他见我后,面色也是骤变,此
次又是如此,难道他早就识得我么?”
  心中疑念不定,这时那少年回首对那两个大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朗声道:“在下初过
此境,不知各位在此先有集会,在下曾与人相约于此,不知是否打扰各位?”
  众人也不知他此语究竟是实是虚,只见一个五旬老者缓缓站起身来,沉声说道:“敢问
阁下尊姓大名?”
  那少年微微一笑道:“在下姓程,贱名秋松。”
  那老者沉声道:“不瞒程兄,咱们在此聚会,也是等侯别人赴约,而且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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