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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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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二友”也是情真意切的对徐玉麟大大的称赞了一番,然后,“浙东一凤”说道:“今夜看来已是无事,我们还是各自回房休息去吧。”说罢,竟牵著徐玉麟的手,当先走去。
于飞待“衡山二友”离去,又追上徐玉麟对“浙东一凤”道:“栾妹,小儿所托之事,万勿忘记呀!”
“浙东一凤”回头笑道:“于兄急个什么,难道我还能不当回事吗。”
于老英雄哈哈一笑,竟自回卧室去了,徐玉麟同“浙东一凤”又回到他住房。
两人落坐,徐玉麟啜了口香茶,向浙东一凤问道:“栾姑奶奶你老人家从什么地方判断那位可怜的老人,即是侄孙的爷爷?”
“浙东一凤”叹道:“第一,我从你所描述那老人的面貌身上;第二,你爷在二十多年前失踪之时,据我后来的调查,曾有人见过他出现在岳阳楼上,所以我在这两点上判断,那个被锁的老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他是你的爷爷,不过这也不敢十二分的确定。”
“那么……”徐玉麟沉吟片响,道:“只要找到褚呈祥那个老匹夫,是非当可问知。”
“侄孙可知褚呈祥会在什么地方?
“褚呈祥是‘神行无影’尚君的门徒,尚君据说在东平的逍遥山庄,与‘夺命飞抓’苏文彪联合一气,谅来他亦必在那里的。”
“浙东一凤”叹息声道:“既然如此,以待此间事毕,说不得老身要和你一道往东平走走了。”
徐玉麟甚为焦灼的又道:“他们能不能加害爷爷他老人家?”
“我想那老人当真是你爷爷的话,他们不会立下毒手,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你手中握有武林三宝之二,而且另外一宝那本‘玄天秘笈’,也非有了‘紫玉狸’才能寻到,由此看来,他们可能想以骨肉之亲,来对你要挟两宝。”
徐玉麟在说明身世之时,同时也将“九龙剑”与“紫玉狸”之事道出,并曾邀请四位老英雄于秦山大会之时,出面助拳,并得四老首肯,是以“浙东一凤”知道他持有武林三宝之二的秘密。
“浙东一凤”话毕,徐玉麟忧戚的答道:“栾姑奶奶如此说来,那位老人没有问题是我爷爷,你老人家是知道的,在这世上除了恩师之外,侄孙没有一个亲人,我得赶紧去救他老人家。”
“孩子,老身也许比你还急,不过要去,也不差个一天二日,待我们除去“岭南三怪”,由老身对他们三个老东西说说,咱们,一起去不更好吗?”
“多谢栾姑奶奶相助盛情。”
“唉!孩子,不必客气,你可知道栾姑奶奶和你真正的关系吗?”
徐玉麟爽然答道:“栾姑奶奶是侄孙爷爷的好友。”
“浙东一凤”流下了两行热泪,摇摇头道:“孩子,你只说对了一半。”
“那么………”
“不必再说了,将见到你爷爷时,问他便知。现下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问你,你可坦直的告诉我。”
徐玉麟愕然不解的道:“老姑奶奶尽管问,只要侄孙所知,无不坦诚奉告。”
“浙东一凤”容包微整,无限慈祥的道:“你觉得于家爷爷那个孙女儿玲玲长得怎样?”
徐玉麟心中一震,略为凝思,答道:“她很美。”
“那么你爱她?”
“浙东一凤”这句开门见山的话,直把徐玉麟问得连声嚅嚅,不知如何作答?
半天,“浙东一凤”见徐玉麟不答,还以为这大孩子难以启齿,随又说道:“玲玲那孩子也是够可怜的,自小就父母双亡,由她爷抚养成人,如今已是二九年华,除了不会武功,倒是满腹诗赋文章,可说是称得上文貌双全,于爷爷家资钜万,是盘龙庄首富。因此,不知有多少官宦富绅子弟,愿与结为秦晋,可是玲玲那孩子,选来选去却没有选上一个,不知怎的,她仅和你见一面,便那样的死心眼,这几天以来,时时刻刻都在念叨你,竟然茶饭不思,经他爷爷再三的追问,她才把心意说出,你想于爷爷就这么一个孙女,怎能拂却她的意愿,何况于爷对你一见之下,也动了爱才之心,如今说起来又是世谊,所以,他要老身为你作媒,不知你可愿结这门亲事吗?”
徐玉麟在“浙东一凤”说时,直听得心焦如焚,几次他想开口,但终因“浙东一凰”乃是个老前辈,不好意思打断她的话头,只好由她滔滔不绝的说去。
“浙东一凤”说完这席话,徐玉麟张口结舌的嚅嚅了半天,才道:“侄孙末学后进,一介武夫,承于爷爷如此雅爱,衷心至为感激,可是………婚姻之事,恕晚辈不能答应。”
他本来要想把他与苏玉娇情爱在先,复与崇阳玉女盟约在后之事说出,但这些事情总觉难以启口,所以又讳而不言。
“浙东一凤”见徐玉麟倾有为难之色,情如此中必有缘故,但她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拒绝这门亲事,因此,略微沉思,又道:“孩子,你不是说过玲玲很美吗?难道说还有什么不中你意之处,你不妨明白对老身说说,也好使他们爷孙死了这条心。”
徐玉麟犹豫了一阵,答道:“于家姊姊美似天人,胸罗万卷,何愁找不到如意快婿,侄孙不学无术,乌鸦岂敢匹配凤凰。”
他这话本是一种唐塞之词,但听在“浙东一凤”耳中,无异仅是自谦而已,他既没有道出坚决拒绝的理由,又把于姑娘捧了一顿,自然在“浙东一凤”的想法上,已经是成功了大半,心下一喜,看看天色快交三更,随缓缓站起,无限慈爱的笑道:“论年纪恰是同庚,论才貌堪称世间璧人一双,孩子,老身是你………”是你什么,她并未说出,只是双自充满了慈爱神色,向徐玉麟看了看,继道:“这一切都是缘份,天已更深,你也好休息啦!”说罢,未待徐玉麟答言,闪身退出房去。
徐玉麟对“浙东一凤”这些话尚未完全领悟过来,忽见她闪身出房,正待追上前去再说几句婉谢之辞,可是她它的人影已杳,他怔怔的望著门外夜空出神,猛地眼前一亮,侍候他的小婢,笑盈盈由门外走来,声若银铃似的道:“公子,当心著凉,我给你铺好被褥,快请上床休息吧!”
说著,迳自动起来,把床上被褥安排的舒舒服服,又对兀自怅然出神的徐公子盈然一笑,便袅袅娜娜的退出房去。
徐玉麟向她道声:“谢谢你啦!”把房门关上,便也解衣上床,带著几分怅惘心情,进入了梦乡。
他那会预料得到,就这样的彼此几句含含糊糊的言词,加以时间上的阴差肠错,铸成了难容师门,且复极尽人世间哀艳凄绝,排侧缠绵之剧!
是黎明之前的一阵黑暗,人们犹在温暖的被窝里做著回咙香梦,但是报晓的晨鸡,已经彼此呼应的叫个不停了。
“盘龙庄”外忽地出现五条疾若流失似的人影,捷逾飘风飞絮,仅是眨眼工夫,便已越过庄外小溪,绿竹围篱,隐没于层房重宇之中。
又适了不到半盏熟茶的时间,“蝴蝶镖”于飞老英雄的巨宅中,猛然间,响起一声巨鸟惊啸,啸声绵长而凄厉,激震夜空,音达十数里,使人们由朦胧中闻之,心惊胆战,宛若春雷骤贯双耳。
就在这声巨啸的同时,一围乌云似的黑影,在“蝴蝶镍”于老英雄庭院的上空,翻滚折腾,俯冲低掠,带动的劲风呼啸,房舍动摇,树本潇潇:好不骇人!
但见有五个黑衣人影,在庭院中央,站成了五行方位,每当那团庞然大物俯冲低掠之时,便联手推出一词劈空掌力,势若排山倒海般向那黑影撞出。
那回黑影虽然钜力万钧,足可撼楼折木,但是五人的合力掌风,也的是威势太强,以致使它不敢硬行下撞,甫与掌风接触,即行翻腾高升。
双方就如此的相持中,突地从后院里涌出了二十几个手持长剑的劲装大汉,呐喊一声,就向五个黑衣人围拢上来。
那团庞大黑影长啸声中,疾然高升,在半空里旋飞起来,不在下降。
五个黑衣人失去了空中的顾忧,同时跃起,疾若鹰隼,出手之间,惨嚎起处,二十多个仗剑围攻的大汉就躺下了七八人,其余者似是被来人高得出奇的武功所震慑,攻势立即顿挫,纷纷后退。
五个黑衣人中,一个身高八尺,头大如斗,额下长髯飘飘,看来约有八九十岁以上的老叟,音若洪钟般的一阵哈哈长笑,喝道:“无知小辈,敢来自送其死!”
说话中,又以闪电手法,掌毙两名大汉。
二十几个围攻大汉,已经剩下十来人了,正在惊骇得纷纷倒退之际,蓦然间,紫、黑、黄、白的光影一闪,场中又泻落五人,也同时发出声:“住手!”的沉喝。
原来的打斗之势,果然停下,后来约五人中之紫袍老者,向五个黑衣人略微凝视,仰天一阵哈哈长笑,声若龙吟,笑声中充满了悲愤沉痛,笑毕,怨声道:“‘岭南三怪’!你们既不遵守约言,提前一自到来,也就罢了,当年怨仇自有老夫等承担,因何这般狠毒,连杀老夫门徒十人,今日这笔血债,我们就此一并清结!”
说话的紫袍老人,正是“蝴蝶镖”于飞,身后一字儿站著「浙东一凤”、“衡山二友”、徐玉麟四人;原来他们均披那声震天厉啸惊醒,及时赶至。
“岭南三怪”原是兄弟三个,老大“阴煞掌”夏珏,也就是五个同来黑衣人中的头大身长老叟,老二“掏魂索”夏瑜,生得锅底脸,蜷腮胡,既矮又粗,活像块黑炭头;老三“毒砂掌”夏圭,就是被徐玉麟掌卸右臂,獐头鼠目长腿的老怪物。
三怪之中,以大怪夏珏武功最高,二怪次之,但其心正如其人,黑得发紫,三怪最差,不过也是个狠鸷人物,于飞就曾经吃过他的苦头。
三怪的武功各有所长,想当年就颇具火候,再经二十余年之苦练,以及中条山“六不全”之指教,抛开大怪二怪不说,仅是最差的三怪,目前武功火候,已超出于老英雄数筹。
至于三怪一起的另外两人,一名叫做宇文鼎,一个是侯定山,原为大怪夏珏投奔中条“六不全”时所收之徒,均已五十上下年纪,也曾经获得“六不全”之青睐,是以手底下颇为不弱。
他们早在前数日便到达岳州,原非有意提前践约,只因三怪夜探“盘龙庄”伤在徐玉麟的手下,惹得大怪物动了肝火,原拟来个措手不及,先把于宅中所有门徒,悄悄杀尽,以泄怒忿,想不到他们刚刚跃落于宅院中,便惊动了徐玉麟的神鹰“天云”,首先厉啸报警,又把他们挡了一阵,才使于飞门下仅仅死伤了十人,否则,这场浩劫,还真不堪设想哩!
此刻,且说大怪闻听于老英雄一席话后,旁若无人的一阵敞声大笑,说道:“于飞老儿,以老夫等兄弟原意,当年仇恨并非不能化解,说实在的老夫虽杀人曾不眨眼,但也不愿仗披欺人,只要你老儿肯把那姐儿送给我们老二,前怨尽释,可是目下情况不同啦,就是你肯,我们也不干,老二的一条臂,你全数门徒的性命抵上也不够,告诉你们地无妨,老夫兄弟提前履约,就是要把你全家上下,除了那个姐儿之外,鸡犬不留,然后你们四个老不死的,再加上徐东海那个替死小鬼,叫你们活罪受够,嘿嘿!再慢慢的死!”
“阴煞掌”夏珏在说这席话时,仿态溢于言表了似是指对方根本就未放在眼里,直把徐玉麟气得怒上心头,沉喝声道:“你这个老怪勿须发狠,断去上仅一臂的人,便是本少爷,你们有什么拿手绝活,尽管冲著本少爷来就是,今日如不叫你们溅血当场,从此以后,武林中没有徐玉麟三字!”
大怪夏珏的话,已经是够自空一切了,可是徐玉麟简短词曾,更是犀利如剑,目无余子!
“阴煞掌”夏珏,两只钢铃般的环眼,泛射出冷庄似的忿怒神光,向徐玉麟打量了一阵,桀桀狂笑道:“二十年前尚且没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撒野,想不到二十年后居然阴沟里翻了船,谅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多大道行,竟敢………”
“浙东一凤”当年在“竹林五友”中,脾气最燥,如今虽然已年逾古稀,火性犹昔,她早就按孙不住,眼见大仅在说话间,已自默运功力,所以未等他说完,竟自拧身上进,骈指如戟,喝声“老怪看招!”电奔似的向夏珏喉结大六点去,动作身法,均称上乘之选。
徐玉麟见“浙东一凤”出手接上了大怪,自己乃是个晚辈身份,只好闪身退开丈许,静目以观。
大怪夏珏冷不防“浙东一凤”猝然出手,来势又是那样的迅疾,只好上身微偏,企图脚下不动,让开对手的一击,那知“浙东一凤”艺出名门,又是个临敌老手,她这招既可虚又可实,一见老怪动作,就料如其心意,右手点出的指势不变,左手健腕猛翻,运集了毕生功力,拍向老怪小腹。
她这一招两式,虚中套实的动作,大出夏珏逆料之外,饶是老怪武功高强,也不由悚然吃惊!
就在“浙东一凤”的掌势堪堪就要击实的瞬间,这时夏珏要想闪退,抬架都已不及,只见他丹田猛提一口真气,小腹凹陷三寸,紧接著「平地拔葱”,那高大的身躯倏然纵起,不但恰好迸开了对手的猝然一击,而且身形在上拔中,左右两脚交错踢出,分别点向“浙东一凤”“天庭”“玄机”两处要穴。
老怪这种危急中避招还击的身手,还是徐玉麟出道以来颇为少见的手脚哩!所以聚精会神的默运功力,准备“浙东一凤”遇险时出手救援。
“浙东一凤”原拟猝然的施袭,即使不能把大怪掌毙,至少也吓伯身受重伤,那知运集了毕生的功力,竟未克奏其功,忽划中道声“不妙”,身躯疾然后倒,用了式“铁板桥”功夫,才将老怪猛踢的两脚擦胸让过,但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始才明白“岭南三怪”的首怪,实比二十几年前的武技增进了多多。
夏珏似是被“浙东一凤”的猝然施袭,触发了怒火,身形了拔中的出敌不意的两脚,又被对方避过,于是虎吼一声,长鼻曲腰,变换成头下脚上,双掌箕张,迳向“浙东一凤”后仰身躯当头按下。
老怪两掌颤动,丈余方圆之内,尽被其如山掌影所罩,“浙东一凤”这时后仰中的身形,要想避开他雷霆万钧的下击之势,已然不及而也不能!
危机瞬间,蓦地一声春雷乍惊,一股强猛无伦,力撼山岳的劲飙,由“浙东一凤”后仰的身形之上掠出,迳向半空里的夏珏撞去。
只听闷哼一声,夏珏一条伟岸身子,往斜飘出丈远,落在地上,而“浙东一凤”也就趁势跃起,死里逃生!
“蝴蝶镖”“衡山二友”三人,在“浙东一凤”遇险的利那间,正自凛然吃惊,不知如何救援,突见徐玉麟由旁轻描淡写的挥出一掌,狂飙中挟以风雷之声,便将大怪身躯撞出老远,及时软了老友一凤,齐都为之暗自叫绝!
“阴煞掌”夏珏身形落地之后,内腑气血微感翻腾,暗自惊道:料不到这小子有此惊人功力,要非及时换身掠退,被他掌风撞个正著,那真还要吃大亏呢,看来今日之斗,若不立施煞手,先把这小子除去,其结局还真不知鹿死谁手呢?
忖念中,略微调息,压下翻腾的气血,随暗将“阴煞掌”功,凝聚双掌,缓缓向徐玉麟踱来!
此时,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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