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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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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哥哥!你在那里呀?………”公孙小倩在狂奔中自言自语的说著,一阵寒风拂过,使她机伶伶打个寒颤,不由一种恐惧的念头,袭上了心来!

  小妮子一阵心酸,俏目中珠泪滚滚就像断上线的珍珠,竟自鸣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她觉得万里疯侠程百康决定不会和他开玩笑,那么麟哥既是来了君山,却为何又不见踪影?

  难道说他遇到了什么不幸?……

  就这样的,公孙姑娘在这寂寞荒山中,忍饥受饿,哭哭啼啼,奔奔跑跑,寻找到日暮黄昏。

  她就有这样的狠心,她好像是断定麟哥哥一定在这里,而且可能遭遇到不幸,他如果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她也不能活下去,在她的芳心中,此生已是非徐郎莫属!所以,她并不灰心,她要在这里等,在这里找,甚至永远在君山上株守到死!


  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清是无法以普通眼光去衡量的,这般一个聪明绝顶,玲珑剔透的小姑娘,却是在情网中如此的死心眼!

  然而,我们要知道:自古以来,愈是聪明的人,愈是在情网中难以解脱,也愈能做出一些笨事,以致演成许许多多排侧缠绵,哀感动人的悲剧!

  可怜公孙姑娘在徂徕山与黑衣教一战之中,因救徐玉麟之死,而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从此深深的堕进情网,两地将终身大事暗目许托,但是心地纯洁的徐玉麟并不知此中情节,而只把这位兰心蕙质娇艳欲滴的小姑娘,当做了小妹妹一样看待啊!


  天黑了,月色昏沉,繁星点点,湖面上的寒风,阵阵吹过,犹如剑锋霜刃,无情的袭上公孙姑娘纤小玲珑的娇躯,可是她忘却记了冷,忘记了一切,木然的伫立在一所最高的峰巅上,怅望著足下的君山每一处角落。

  通灵的青雕,守候在小主人的身旁,不时的以它那硬长的巨琢,轻轻的磨擦著她的娇躯,但是她却浑如不觉——

  她仿佛已经陷于麻本的状态,心里想,妙目看,都是麟哥哥英俊酒脱的身影,除此,她一概不知不觉。要非天山神尼不惜拼耗真元,以内家至高无上的修为真力,打通她“生死玄关”,淫流过“十二重楼”,使她奠定了优良的内功基础,恐怕早已不支倒地了!


  小妮子情之所钟,做了君山巅峰之石,她那里知道她的麟哥哥,此刻却在“盘龙庄”于飞老英雄的家中,成了坐上贵客。

  且说白猿秀士徐玉麟,自那日“盘龙庄”酒宴上,因激于一时的豪情,撇开了自己的事情,留在于府上单等三日过后,会那“岭南三怪”,为于老英雄除去隐忧,也为江湖上锄掉巨害。

  三日的时间,本来匆匆即过,可是在徐玉麟的感觉上,简直是度日如年,但这并不是说于老英雄招待不周,相反的于老英雄对他竟是无微不至,这就使他愈觉不安,原因是:疯侠等人在偃师相侯,逾时不返,必使他们狐疑焦灼;二来于老英雄在谈吐之间,一再夸赞他孙女于玲玲的才华,隐约中似对徐玉麟颇为属意。


  徐玉麟是个聪明少年,怎会看不出于老英雄的心事呢?但他既与白马红娘苏玉娇早有清愫,复与紫阳玉女有金玉之盟,且已发生夫妇之实,仅是这两个女子的问题,已经使他颇感头痛,倘不知未来何以自处,怎可再惹情丝呢?


  第二天的晚筵上,在坐客人依然是“衡山二友”、“浙东一凤”作陪。这时,徐玉麟的身世,已经在午宴上对诸老明白的说出,“浙东一凤”当时听得初则惊愕,继则面现凄怆,双目欲泪的怔望著他。

  徐玉麟想不到这位冷傲孤僻的老妪,竟也被他悲惨的身世所感动。但当他叙说完毕之后,“浙东一凤”并未出言,于老英雄却悲喜交集的道出了在坐诸老与徐玉麟的关系。

  原来当年所谓的“竹林五友”,便是“蝴蝶镖”于飞,“铁胆书生”徐东海,“衡山二友”及“浙东一凤”,而“铁胆书生”徐东海就是徐玉麟二十余年前失踪的祖父。

  徐玉麟在秦大川的口中,只知道他的祖父名叫铁胆书生徐东海,已失踪多年,但却不知乃祖与“蝴蝶镖”、“冲山二友”、“浙东一凤”等原是知交,且自号为“竹林五友”。

  “竹林五友”在当年“盘龙庄”一会,合力毁掉“岭南三怪”为非作恶的基业之后,便各自返回原籍,惟有“铁胆书生”徐东海未归,由此失踪。

  后来“蝴蝶镖”联合了“衡山二友”、“浙东一凤”,以及徐玉麟的父叔——徐玉宪、徐玉璋诸人,曾到处寻找了一二年之久,但始终音讯杳无,最后断定,可能遭遇意外而死,寻查作罢。

  徐玉麟在说到杀害他爹娘的,竟是他的叔叔徐世璋时,声泪俱下,恸伤至极,在坐诸老,齐都摇头叹息,泪水盈盈、尤其“浙东一凤”更是泣不成声!

  原来在徐东海失踪后不久,诸老也都前后相继退隐,所以对徐东海二子的阋墙之残,以及黑衣教主褚呈祥鸠居鹊巢之事,均所不知。

  这些往事在互相说明之后,徐玉麟重以孙辈之礼对诸老相见,而诸老对徐玉麟也是怒爱备至。

  不知怎的,“浙东一凤”竟然当即一改常态,向徐玉麟满面慈爱,至为关切的问长问短,彷若老婆婆对儿孙一般,而徐玉麟对这位古怪老妪,也逐渐改变了原来的成见。

  此际,徐玉麟被“浙东一妪”拉在身旁,并肩而坐,就像个老祖母对孙见一样的殷切呵护,这情形看在其余三老眼中,并不足为怪,因为他们知道“胆睹书生”与“浙东一凤”艺出同门,两人在年青时同行江湖,情感颇为投洽,爱屋及鸟之故,自然对老友后裔另眼相看。


  但是最使他们三老感觉奇怪的,“浙东一凤”却并未对徐玉麟说出与其祖父原为同一师门,她不说,别人自然不便多言。

  在徐玉麟的感觉中,这位祖父的孤独老友,如今对他的特别殷切爱护,只是怀念故友之情而已,然而,他们那里知道此中尚有另一种秘辛呢!

  这顿丰盛的酒宴,在一种较前犹为融洽的气氛中进过,徐玉麟与诸老既有此关系,那么这次拳更是助定了,何况由祖父结的梁子,他来承担,而定是天经地义理不容辞之事呢!

  席散,徐玉麟独个儿返回房中,专以侍候他的小婢,给他砌了壶香茗,倒满一杯,对他盈然一笑道:“公子请用茶,这是我们小姐叫婢子特为公子准备的上好‘普洱’,你尝尝看!”说罢,又是神秘一笑。

  “你们小姐——”徐玉麟沉吟半晌,端起茶杯呻了口,点头笑道:“不错,果然是好茶,谢谢你啦!”

  “公子请不要说错人,婢子说过是小姐要我们给公子沏的嘛!”言中之意,似是徐玉麟未谢她小姐,而感不平。

  徐玉麟若有所悟的微微笑道:“你们小姐可就是于姑娘吗?这两天她身体可好?”

  “这府中除了于姑娘之外,还有那个有资格称小姐?”小婢说此,略微一顿,又道:“谢谢公子挂怀,我们小姐早就无碍啦,只是………”倏然住口。

  “只是怎样?”徐玉麟不解的问道。

  那小婢抛给了徐玉麟一个媚眼,只说声:“我不知道。”便抽身跑出房去。

  徐玉麟被这小婢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神秘态度,弄得犹如置身五里雾中,大惑不解。

  不过他旋即想起于老英雄私下里对他隐约的言词,再和小婢那故作神秘之态,加以对照,他很快的便意识到那即将来临的事清,不由心头为之震栗。

  但是,他再一想:“岭南三怪”寻仇约斗之期,仅仅还有两天,只要于老英雄不把此事单刀直入式的提出,那么自己也就装做糊涂,以待事了,即行离去,也就免却一场无为烦恼………

  他方自一面品茗,一面支颐沉思,猛抬头,但见门外人影一晃,“浙东一凤”变一凤已闪身而入。

  徐玉麟长揖到地,恭谨的说道:“不知老姑奶奶驾到,侄孙未能相迎,当面谢罪!”

  “浙东一凤”迭忙把他双手扶起,慈爱的拍拍他的肩头,笑道:“孩子,勿须多礼。”说著也不客气,便在徐玉麟的上首坐下。

  徐玉麟给她倒了杯茶,道:“老姑奶奶星夜下访侄孙,不知有何见谕?”

  “浙东一凤”未从启口,当先发出声深长的叹息,然后缓缓说道:“孩子,老身寅夜找你,不为别事,只因你曾经说过,什么黑衣教主褚呈祥,在君山蝠洞内架走一个身带铁锁的老人,你能不能再把那老人的面貌轮廓,身材高矮,对我较为清晰的说一遍?”


  徐玉麟虽对“浙东一凤”所问之事,颇感奇怪,但终于回忆片响,尽其可能的把那老人容貌身材,重又说了一遍,问道:“栾姑奶奶,可是认识这位可怜的老人吗?”

  “浙东一凤”听毕,并未立即答言,只是面色显得特别凄怆,在凄怆中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神色,竟然像是喃喃自语的道:“难道说他还活著………他受了这多年的囚禁之苦………他………”

  “他是谁?”徐玉麟抢著问道:“老姑奶奶能否告诉侄孙?”

  “浙东一凤”忽然双目中流下几滴老泪,唉叹声道:“孩子,你所说的那可怜老人的模样,如果完全正确,那么老身判断他是你的爷爷!”

  “啊!我的爷爷?”徐玉麟不敢置信的惊叫出声。

  “浙东一凤”神色坚毅的点点头道:“不错!那老人极可能就是你失踪了二十余年的爷爷,不过………”

  蓦然——

  一声震天长啸,把“浙东一凤”未完之言打断,两人同时一阵错愕!

  听那啸声,犹若衡阳雁唳,巫峡猿啼,静夜中恐怖刺耳已极!

  “浙东一凤”臾徐玉麟不约而同的霍然立起,徐玉麟顺手取下宝剑,唰唰两声,一前一后的跃向院中。

  两人运功戒备之下,敛目向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但见一条疾若飞垛流失的黑影,迳向于老英雄住房的门前泻下。

  “那方高人,星夜来访,有何见教?”

  “浙东一凤”,徐玉麟朝话音看时,原来正是于老英雄闻变而出。

  那黑影跃落院中,与于老英雄相距约有三丈多远,竟然傍若无人的桀桀狂笑了一阵,复声如破钹个的说道:“于飞老儿,你可知道吗,约斗之期即在后日,左文华、李海榕,栾一周,徐东海四个老不死的,是否都已到齐?”


  于老英雄还未来及答话,只听东首厢房上在一阵哈哈长笑之后,唰唰跃落两人,徐玉麟一看,原是“梅剑”“兰剑”左,李二友。

  两人跃下,略一凝神,“梅剑”左文华又是哈哈一笑道:“老夫还以为是那路高朋呢,想不到原是“岭南三怪”中的老三“毒砂掌”夏圭老兄,哈哈!夏兄看看吧,我们当年几个老不死的都已到齐,有何见教,请说吧!”


  那黑衣人果然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狂傲而桀桀的迫:“你们总还算是有字号的人物……”说此,忽又向徐玉麟这边瞧了瞧,道:“徐东海为何没来,怎么,铁胆书生难道说变成了狗胆……”

  “闭你的鸟嘴!”徐玉麟怒叱一声,双眉也未见怎样晃动,便到了三怪“毒砂掌”夏圭面前的丈远处。停身凝目,这才把老怪看了个清楚。

  但见他獐头鼠自,塌鼻鹰嘴,颈长腿短,生就的人不入,鬼不鬼,一付怪里怪气的模样,使谁看了,也必好笑!

  这时“蝴蝶镖”、“衡山二友”“浙东一凤”四人,因恐老怪对徐玉麟猝然施袭,也都围拢上来,以防万一。

  “毒砂掌”夏圭对徐玉麟瞧也未瞧,桀笑声道:“你是什么人,敢对老夫无礼?报上名来,老夫好打发你回到阎王处,再脱生脱生。”

  徐玉麟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老怪,本少爷骂你又待怎样?告诉你,本少爷就是‘铁胆书生’徐大侠的孙子,你要先口出狂言,看看谁叫谁到阎王处再脱生?”

  “哈哈哈!原来是个小孙子,徐东海缩在荒里,你来替他领死也好,反正他也跑不掉!”说时,流自四下一扫,又道:“老夫今夜只是来瞧瞧你们是否都已到齐,我们既是有约在先,后天定叫你们一个个受死。”

  “死”牢出口,长身纵起,一掠三丈有余。

  “老怪,那里走!”徐玉麟人随声发,挡住了夏圭跟前,他这种快得简直令人不敢置信的身法,直把几个老英雄看得瞠自咋舌!

  夏圭似是也披徐玉麟的轻功提纵,骇得一楞,停住身形,沉声喝道:“小孙子,你要怎样?”

  徐玉麟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以牙还牙道:“本少爷要把你这老孙子的命先留下一半,另一半好叫你带回去告诉大孙二孙来领死。”

  三怪一听,直气得肝火大升,“哇哇”怪叫两声,呼的迳向徐玉麟劈出一掌。左手五指箕张,一式“恶龙探爪”,闪电似的抓向“肩井”动作,准头,的是名家身手!

  徐玉麟喝声:“来得好!”竟然不避反进,左掌一招“推窗望月”,便接来势,右手立掌如刀,施展了式“腕底翻云”,横切夏娃“脉腕”。

  “毒砂掌”夏圭料不到眼下少年有此一著,右手劈出的招势不变,左手改抓为劈,向徐玉麟斜肩切下。

  只听一声如击败革似的震响,三怪夏哇的一条身躯,在闷哼中倒翻出丈多连,落地连摇数摇,才拿桩站稳,反观徐玉麟脚下未移分毫,气定神闲,稳如渊岳!

  原来两人掌劲先行触实,徐玉麟神力过人,又是存心要在四位老英雄面前流露一手,所以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功力。

  他服过灵芝仙草,饮过半葫芦的千年灵芝液,连逢奇遇,此刻,他所具的一身功力,实在无法以正常眼光衡量,夏圭虽是挟以将近百年之修为,但怎能与他相颉顽呢!

  徐玉麟仅在举手投足之间,把个老怪震翻倒退,非但使曾经吃过三怪之亏的于老英雄,大感意外,就是“衡山二友”、“浙东一凤”也无不为之讶然!

  再看“毒砂掌”夏圭,落地之后,老脸上更是一片诧骇!猛地,只见他右手向腰间一只皮囊中疾然探去——

  “孩子,小心他的‘毒砂掌’!”浙东一凤话音未落,徐玉麟已然纵身跃起,迅若电奔,出手一掌,迳向老怪正然探袭取物的一条臂膊劈去。

  夏圭右手尚未曾袋中拔出,惨嚎声中,一条右臂齐眉掉下,血花四射,饶四老怪功力深厚,也直痛得浑身发抖,摇摇欲倒,更谈不上出手反击。

  这些动作,说来话长,实则只不过是发生于瞬间的变化。

  徐玉麟一掌把夏圭右臂削掉,疾然跃退数尺,沉喝道:“本少爷言出必践,留你半条性命,滚吧!”

  夏圭确也是个老硬汉,把牙一咬,狠狠的瞪了徐玉麟一眼,道:“小孙子,你等著,这笔血债后日一并加利收回。”说罢,跃身上房,晃眼消失于夜空中。

  一傍四位老英雄,自睹当年老友徐东海有这么个武功出神入化的后裔,齐都兴奋得眼泪直流。

  “蝴蝶镖”于飞,走过来拍拍徐玉麟的肩头,泪眼中哈哈笑道:“贵侄孙,真有你的!”说时,又向三位老友看了一眼,道:“三位老友,小兄的眼力如何?唉!若果东海弟在世的话,当不知要如何的高兴哩!”

  “衡山二友”也是情真意切的对徐玉麟大大的称赞了一番,然后,“浙东一凤”说道:“今夜看来已是无事,我们还是各自回房休息去吧。”说罢,竟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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