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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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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青春少女,成熟至巅峰的魔力啊!
这种魔力,要与一个未成熟的少女比较起来,又自大不相同!
如果把女人比做一杯酒的话,那么一个未成熟的少女,该是杯葡萄酒,虽甜美芬芳,却是缓和的;而一个业已完全成熟的女子,则将是一杯“竹叶青”,其性是急进的,刺激的,散发著强烈的诱惑之浓香。
诚然,好色如好酒;试想一个酒徒,那个不选择一杯富有刺激性的醇醪呢?
那家的驴儿不吃草,那家的猫见禁掉了腥,世上还能找到个不吃肥肉的胖子吗?
那个男子不好色?那个女子不怀春?
徐玉麟固非是个登徒子,而紫阳玉女也不是个淫荡女流,然而,他们是人;是人,就免不了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基本本能冲动与要求,而况他们正是一双青春正炽的男女呢?
“翠竹小轩”留客三日,窗前对奕,共桌同欲,花间月下,耳鬓厮磨,情愫缱绻,细语绵绵干柴移近了烈火,能怪它燃烧吗?
“藏龙谷”原常四季常春,而在此初冬时分,更是了无寒意。
紫阳玉女和徐玉麟,午膳酒后,稍感闷燥,随双双援手往“不归园”中散步,观赏那百卉斗艳,粉蝶成双,触目景色,尽是撩人春意。
于是,相挽而至翠竹掩盖下的小溪,视那混混清流,鱼游成对,更觉可爱!
紫阳玉女忽然若有所感的,对身旁未来夫婿,媚眼一瞟,娇笑道:“麟弟弟,我问你几句话,你能答出来吗?”
“紫阳姐姐,你说吧,我试试看?”
紫阳玉女仰首望望头上青天,道:“在天愿做什么?”
“在天愿做比翼鸟。”
“那么在地呢?”
“在地愿做连理枝。”
紫阳玉女格格笑道:“都答对了。”接著玉臂微抬,向溪中指道:“倘若在水里呢?”
徐玉麟毫未思索的顺口应道:“在水愿做比目鱼!”
“好,我们就先做做比目鱼吧!”
是两人脱去鞋袜,卷上裤腿,便在小溪中捉鱼嬉戏起来。
两人嬉戏一阵,微觉疲累,随并肩生于溪岸稍憩,两腿却依然伸在水中,让那缓缓清流冲洗著,这情调自是颇饶逸趣!
徐玉麟低头向水里一瞟,心头如小鹿般的撞跳!
原来他此时才注意到紫阳玉女那双欺霜赛云的浑圆小腿,以及圆圆的足踝,竟是生得那般的令人可爱!
他幼居深山长大,这还是第一吹见到少女们不易被人发现肉体部份哩,怎不使他砰然心跳?
年青女人的那双腿,对男人的诱惑,要比糖莫之对于孩子还大啊!
徐玉麟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既爱吃糖莫,而对那诱人的玉腿,更是留意不舍。
此刻,他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脸见燥,心见跳,久久抬不起头来。
紫阳玉女见他低头不语,螓首微侧,发现身边人的一双星目,正自痴呆呆的,凝视著她那双插入水中的小腿,兀自出神。于是——
一颗流浪已久的芳心,饱经张自压迫的热情,忽然如决口河堤,一起迸发出来!
她,娇媚一笑,一条娇躯,竟自软绵无力的斟斜的倒在徐玉麟的怀中,眯著两只直欲喷出火星的凤目,气喘迫使,呻吟而呢喃以的道:“你……你……好坏呀……”
徐玉麟轻探猿臂,直似从水中捉住了一条滑溜的鳗鱼,生恐被她跑掉,抱了个紧紧不放!
接著,像猫见了鱼一般的那只馋嘴,忽的压上那颗珠唇。
此际,他所感觉的:有点像海,又有点像小猫的嘴巴,那味道是综合性的,你可以自由的联想,类似的联想,或是花儿的香,粉儿的香,草儿的香………
紫阳玉女也成了只放荡成性的小野马,再也没有什么礼教能够来縳得住型;她和他同样的追求著那未曾尝受过的欲念………
要爆发的终于爆发了——
就在这一天,干柴触著了烈火,而且熊熊的燃烧起来,无法遏上的燃烧起来………
他们要让这把熊熊火焰,把他们的灵与肉尽情的燃烧,甚至………
他们顿感万念俱灰,世界已不复存在;而也觉得万念俱佳,宇宙是多么的美妙啊!
梦般的飘忽,云样的悠悠!
“人生若梦,悲欢几何?譬如朝露,去口无多!”
这诗句,用在此处,那该也是最恰当不过的!
巫山云雨,锦被浪翻,死蛇般的缠绕,猛虎般的凶残,落红点点,软语绵绵,两相缱绻,但愿天长地久无尽期!
——这,乃是至真至宝的人生妙境呵!
徐玉麟直似一场妙景横生的春梦,而那闪电似的心灵萎缩的一刹,是他此生空前未有的呀……
车行颠簸,而他追忆此境,犹觉血脉贲张,急剧奔流……
他更清晰无比的记得:紫阳玉女满额香汗涔涔,樱口松开啃咬著的锦被,娇喘无力,目蕴泪光,动人爱怜的对他说道:“妾身奔走江湖,刀光血影,因风险浪,千有余年,守身如玉,今已尽属于君。幸有金钗玉佩之盟在先,虽未行周公之礼,然今生此身已非君莫属,望君怜妾乃一飘零孤女,常相厮守,则妾复何求?”
他亦志坚意快的答道:“卿请放心,只要父母家仇得报,即当偕汝遁隐山泉林下,共享鱼水之欢。”
紫阳玉女想不到身旁这位年轻的武林俊彦,性情竟是如此的恬淡,那么先师“天地一尊”那万流归一的去愿,岂非将无法达成?于是无限幽怨,温婉的说道:“妾非系叫君遁迹山林,不问世事;而是圣君莫作罔情之人也。”
徐玉麟听到紫阳玉女说出莫作罔情之人,不禁心头为之一震!
他本是个侠骨柔肠的性情中人,只因紫阳玉女以死相胁,才和她订下了金钗玉佩之盟。在他想来,他与苏玉娇之间,虽无任何盟约,但他深知苏玉娇是爱他的,她为他吃尽苦楚,被褚呈祥陷于蛇牢,几乎送掉性命。
徐玉麟初出师道,第一个关心他,协助他的便是苏玉娇,使他离开师父之后,尝受到人世间的温暖,尤其是异性的爱温,这自然的在他纯挚的心灵中,深植下爱的种籽,把苏玉娇认做未来的终身伴侣。
而苏玉娇和他相处的时间里,也不时的向他流露出倾慕之情愫。因此,在两人的心底下已有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苏玉娇于飞云堡中,不辞而去,所留短简中,虽寥寥数语,但已将其情意全部流露。是以,更坚强了他爱她的意志。
在他追寻苏玉娇的芳踪至锯齿山,获知苏玉娇已被北雁老人收留为徒,并传以武功,且转告他泰山之会,定让其见面。他因仰慕北惟老人之名,除为苏玉娇暗自庆幸外,更深信北惟老人绝不会出言子虚,是以,乃同神剑北童与欧阳青,急急赶回徂徕山,准备泰山大会事宜。
然而,人生遭遇,往往出人逆料,谁知途中遇上那辆“死亡之车”,竟将他们带进了“藏龙谷”,而邂逅上紫阳玉女。
他万难想到:以一位出身金枝玉叶,兼俱倾国倾城之貌的江湖女侠,会对一个藉藉无名的草莽武夫后生而垂青,乃毅然答允紫阳玉女所提出之事,而造成了那种严重问题,以至结为秦晋之好。
是孽缘?是福缘?他不知道,地无暇去细想,不过他觉得已自做下了一种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将对不住心上人苏玉娇,在此二女之间,更不知将何以自处?
这些解不开的问题,使他陷于迷惘与痛苦的深渊……
紫阳玉女因见身边人沉默无语,关切的问道:“君为何事而苦恼?可否令妾以分忧?”
他本是个诚实少年,自不愿撒谎,尤其是对一位爱他以至将整个所有,献与他的女子,随沉思半晌,而把他与苏玉娇之间的一切,对紫阳玉女和盘托出。
紫阳玉女初听之时,情态至为紧张,继则无言而流泪,终之,破涕为笑!
此种神情,使他甚为讶异,他担心将有不可思议的情事发生!
然而——
紫阳玉女却在他叙说完毕之后,语意平和的笑道:“由此证明,君非罔情之人矣!获郎如君,妾愿足已,名位尊卑,夫复何计?”
徐玉麟做什么也想不到,紫阳玉女竟有恁般的豁达胸襟,真堪称为江湖奇女!
一颗忐忑的心情,至此方始完全放下,而对紫阳玉女也由衷的更加钦佩与爱慕。
在他,自以为今后的问题便是苏玉娇了,倘若苏玉娇能有紫阳玉女胸怀之半,则一切问题,当迎刃而解,鱼与熊掌兼得,天下人何有逾于其幸福者!
之后,紫阳玉女又将“天地一尊”之宏愿,以及未来的远大计划,和徐玉麟共同参商了一番,凡紫阳玉女所说,徐玉麟无不认为是有益于武林之举,自然全部赞同,而最后的结论,则是须待泰山大会之后,再行图谋。
徐玉麟在此时日中,也将其于“回旋之路”学来的一百零八式武功,对紫阳玉女说过,她至为欢欣,并说如此可免去令他再进去练习的麻烦。
两人在谈到这武功的名称时,紫阳玉女说是先师叫它做“归元秘功”。因为“归元秘功”可适用于任何兵刃,而徐玉麟是以剑学来,所以便叫它做“归元秘剑”。
这套武功,因“天地一尊”所嘱,连紫阳玉女也不会,她特别叮咛徐玉麟,在泰山之会前,无论如何,不可施展,以免节外生枝,影响大局。
徐玉麟的思潮,随著「死亡之车”的头动起伏不停著………
神剑北童却为徐玉麟的情债,孽缘,不时的作著轻微的叹息………
奇丑,眇目老妪——赛西施马大嫂,高踞车辕,驱策著四头长程健马,不停的飞驰著!
“死亡之车”这辆百年前曾经出现过的神秘怪车,此刻,正改道指向东海莫邪岛………
※※ ※※ ※※
在锯齿山雁荡峰的顶点上,是一片方圆约有亩许的平坦地面。
苍松翠柏,古木掩映中,有两间小小茅舍,四周围以木栅,看来是那么的凄清,孤寂!
十月的天气,在山顶上,已是有严冬已届之感了!
此刻,已是深夜将近子时,北风怒吼著,松沟起伏,直如万马行空,骇潮狂奔……
碧空如洗,闪烁点点寒星,犹如被鬼眨眼,使这孤寂的山头,倍加凄凉,冷森!
茅舍一灯如豆,由纱窗上透射出微弱而昏黄的光芒。
蓦地——
“呀”然一声,茅舍的柴扉启处,闪出了一条幽灵似的红影,姗姗地向木栅之外走来。
嘿!这条红影竟然是个女子!
长长的青丝,被散肩头,鹅蛋脸,柳叶眉,水蛇般的腰肢,这女子生得好不佼俏!
只见她柳眉斜插入鬓,倘中带煞,小小珠唇,两只嘴角微微上挑,表现出她的崛强而孤傲的个性,翦水似的秋瞳,此除却蕴藏著无边的幽怨。
她缓缓的走出木栅,衣袂飘飘的在一株虬松之下停住,仰望著万里晴空,似是在点数著星星?
久久,她忽的深深的呼出了口长气,像是要把满腹块垒,全部吐出!
这般光景,这般地方,那里来此佼俏女郎?
风寒露冷,她缘何犹自不眠,竟在寒冷的暗夜下,仰天太息?
难道说她有什么天大的委曲不成?怎的她叹息了一阵,又自泪光盈眶呢………
又过了片刻时间,这个红衣佼俏女子,竟又自言自语的呢喃道:“苏玉娇啊!你好命苦呀!
……由小没见过生娘是什么模样?如今……又失去了……娘呀!他难道说就是杀死你的仇人之后吗?那么……”她竟自陷于伤感与迷悯中!
她——
白马红娘苏玉娇,这个崛强而孤傲的少女,自在金岭镇邂逅了白猿秀士徐玉麟之后,他英俊而潇酒的风度,超群的武功,磊落而诚笃的胸襟,无一不使她为之倾心爱慕!
他曾经救过她,而她也几乎为他而丧生在飞云堡!
她深知他是爱她的,他们之间,并曾经有过几次的拥抱热物的肌肤之亲!
为了那麒麟玉佩,她曾经怀疑到徐玉麟,是杀害她母亲的仇家后代,但她也曾在芳心中,作过不知多少次的否认;原因是她对他的热恋,已超过了复仇之火。
她本想助心上人查明身世,再去追仇踪——由那麒麟玉佩之上。可是徐玉麟的身世,竟是那样的悲惨!
翠玉麒麟的所有人,虽然同时又出现了两个,但她却无丝毫因由,足以证明这两人便是她的仇家后代,更何况令她迄今不解的,她父亲既知持有翠玉麒麟之人,便是杀她母亲的仇人,为何他却始终未曾替妻复仇?
这些问题使她不解,所以地想,在见了父亲询明一切因由之后,再行定夺。
本来,在徐玉麟瓦解了黑衣教之后,便要返回“逍遥山庄”,面告她对麒麟玉佩所查明的一切与其父,若果徐玉麟并非仇家之后,便将心慕徐玉麟之事,向其父亲提出,在她想来,父亲爱她无微不至,自能答允她的终身大事。
岂料好事多磨!她在飞云堡中,有一天的晚上,原想去找徐玉麟谈谈心,那知无意中却发现了心上人,此刻却在拥抱著公孙小倩那小妖精,柔情蜜意的聊个不休!
若果换上则个女子,她或许还能忍受一时,而偏偏竟然是她——公孙小倩,也是一个持有麒麟玉佩的人呀!
于是——
爱与恨,情与仇,种种怒火交迸,寅夜留简出走。
谁知她离开徂徕山不久,便遇上了那个炼“蛇女儿阴功”的巧云掌邢刚老魔。
邢刚所炼毒功,需要的正是十八九岁的少女,一见苏玉娇自然不放。
苏玉娇自是不肯束手就縳,但她怎是巧云掌的敌手呢!不到几个回合,便被巧云掌邢刚生擒落马,点了穴道,掳在一座空无一人的大庄院里。
那时邢刚恰巧把掳来的另一名少女,绑在木架上,用两只毒蛇吭吸其元阴,以待这个少女阴精流尽,便轮到昏迷不醒的苏玉娇。
正在此际,徐玉麟及时赶至,出手将毒蛇除掉,与巧云掌邢刚拼斗一场,而隐身暗处瞧看热闹的三才剑欧阳青,趁机跃出,把苏玉娇救走。
徐玉麟前去搭救那木架上垂死少女时,邢刚便去追赶欧阳青去了。
但因,乃云掌邢刚与徐玉麟拼斗时,已经受伤,故而行动稍缓,欧阳青才得兔脱。
这些经过,苏玉娇自然不知,而徐玉麟当时只因急欲救下那木架上裸体少女,而且他认为那少女便是苏玉娇,是以在欧阳青现身抱走苏玉娇的刹那,并未加以留意,以致失之交臂,而致造成了许多几乎不可挽救的误会。
迨至徐玉麟乘苏玉娇的白马行去锯齿山,同欧阳青、神剑北童返飞云堡的这段时间里,由于欧阳青并未将此番经过,向徐玉麟说出,他自也完全不知。
苏玉娇被欧阳青救至“古月洞”中,适北雁老人闭关期满,从欧阳青口中,获知江湖上发生的种种大事。
北雁老人早已获知“夺命飞抓”苏文彪之名,又从苏玉娇口中获得上清眉人之徒——徐玉麟的一切。
苏玉娇虽然未曾说出她与徐玉麟之间的情愫,然而此雁老人何等高明,已自从她的神色中觉察此中微妙,而北雁老人又得自飞雁报讯,知道有一位白衣少年,带著只神猿,正向锯齿山赶来,是以而有徐玉麟到后的种种措施。
神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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