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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玉狸长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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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道成急对杨金萍道:“赶紧穿好衣服,我们和他硬拚吧!”说著,朝窗外的褚呈祥冷笑一声,斥道:“可恨老夫有眼无珠,当年错投其主!褚呈祥,今日非你即我!”

  “唰—唰—唰!”折扇挥处,一连打出三蓬淬毒银针!窗前人影,倏的往两边一分,冉道成掌握住此一瞬间良机,也不管杨金萍衣服是否已经穿好,一把挟起,向窗外穿出。

  他这逃命的一冲之势,至为威猛,已有两三个黑衣教弟子,想在截击他之下,而被其铁扇点倒,哼都没哼出。

  冉道成能位居护法首座,非独其智谋使然;而其武功实亦有过人之长,教中那个不知他铁扇毒针之歹辣?

  他在一冲一击,连制数人之下,已落身院中,忽听杨金萍挣扎道:“冉护法,快把我放下,我……”

  冉道成这才留意到杨金萍下体犹自精光!无奈,只好把她放下。这时冷面金钩沈素,赛天王李高,日月飞环何必璋,已在褚呈祥喝令下,纷纷向他围攻上来。

  就在冉道成出手御敌时,褚呈祥鬼魅般的又把萎缩在地上的杨金萍点了昏穴,然后嘱命教徒,将其抬至蛇牢口上,剥下衣服,解开昏穴,摔下去!

  冉道成此时已被三人围击得团团转!自顾不暇,那里还能分神保护杨金萍,是以瞥见她被褚呈祥点倒,复被挟走,虽情知难免,但亦只有心酸落泪的份儿!

  日月飞环何必璋,向与冉道成交谊不错,手下自是留情许多,而赛天王李高,则因妒恨其权位,出手自亦狠辣。就在他两个一松一紧之下,冉道成铁扇对何必璋虚晃一招,复施一式“奎星踢斗”,将老处婆沈愫迫退三步,李高三尖两刃刀却在此时递到胁下。


  那知冉道成在李高刀迫近身之时,不退反进。李高微骇间,眼前毫光乍现,数支银针已穿进两眼及口鼻,惨嚎半声,向后倒去。

  冉道成胁下衣破肉裂,鲜血淋漓,目毗皆裂,大喝道:“挡我者死,避我者生!”

  随手将铁扇内所有毒针,尽行打出,众人一阵惊惶纷乱中,几个纵跃,逃出飞云堡,亡命去了!

  这里褚呈祥一见冉道成业已逃走,登时火冒三丈,暗自发狠道:。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否则亦必遗虎为害!……

  所谓情急智生;人在生死交关之时,往往能因一线灵明,而扭转命运。苏玉娇就是在此情形下,凭其记忆,将被点穴道自行解开,可是她却无法出得这间密室。

  她于搜索出此密室的无意中,翻动了黑衣教蓄藏机密文件的一个木柜,心想:既然一时脱逃不了,何不把黑衣教的秘密查看一番,也不枉被囚一顿?

  谁知她在这一翻阅当中,居然发现了当时曾经轰动江湖,迄今犹为一宗无头公案的武林大事!直把她看得心惊胆颤!

  她兀自心悸间,忽听密室石门轧轧声响,迭将木柜轻轻盖好,躺回床上,伪装穴道仍然受制,准备伺机行动。

  但见石门开处,褚呈祥神色自若而毫不在意的缓缓走了进来,他并不十分注意犹目躺著的苏玉娇之神色,似乎对她很为放心的模样。

  苏玉娇窃喜其伪装成功之际,褚呈祥已走近床前,面露笑容,道:“要你受委屈太久啦,老夫心实不安,现下我来把你穴道解开,你可以自由而去,再也无人留难于你。”

  他行说间,便伸手向苏玉娇受制穴道点去。及至她顿觉不妙时已然退了!

  苏玉娇穴道重被点上,有苦难言,暗自骂道:老贼!你太也狡滑,只要我苏玉娇不死,总有你好看的一天!

  其实褚呈祥并未看出苏玉娇已自行解穴,只不过是他老奸巨滑的一种预防而已,那知果然被他防著了!

  褚呈祥把苏玉娇一手提起,眼光掠过那只木柜时,突然面色大变,迭将木柜打开,发现并未缺少什么之后,干笑一声,道:“丫头,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苏玉娇情知窃阅秘密文件,已被老贼察觉,自是难免一死,不由得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扑籁籁顺颊而下!

  此时已是申初时分,一抹斜阳,微弱的照著这座幽深的山谷,也照著山谷中一块岩石土,停落著的一只青色大鹏。它那丰满的羽毛,泛射出闪闪亮光,昂首瞪目,是那么的精神抖擞,威武不凡!

  在夕阳残照,飒飒秋风中,青雕停足的岩石下,姗姗走出一个红衣少女。黛眉繁盛,娇艳的脸上,挂著一抹忧郁、焦灼的神情。

  这红衣少女,虽然面色忧郁,但仍然掩不住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的姿容,令人看了,几疑仙女下凡,而兴“此妹只应天上有”的感叹!

  只见她那秋水般的明眸,对著冉冉西沉的斜晖,掠过莫可奈何的一瞥,稍作犹豫后,轻启樱唇,鸟语似的对著那只昂然而立的青雕,呢呢喃喃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青雕双翅一扑,竟然凌霄而起,向日落方向飞去。

  那块巨岩之上,忽的白影乍现,竟又纵上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猿儿,红衣少女对白猿又呢喃了一阵,便轻移莲步,姗姗隐没于岩石之下。

  原来这块巨岩的一面凹陷,形成了一个不大大的天然石洞。这时,石洞中正自躺著一个身著白色儒衫的少年。

  这少年生就的一张人见人爱的俊脸,不过这张俊脸上,此时,却呈现著痛苦之状。

  啊!敢情他已经死啦?怎的直僵僵的一动也不动?

  “咦!真奇怪,他受伤在那里,怎么半点也看不出?”红衣少女凑近少年身旁,低垂螓首,凝目审视著而喃喃自语。

  她紧绉蛾眉,凝神静思了半天,蓦然娇靥上掠过一阵嫣红,似有不胜娇羞之状,沉吟半晌,微喟一声;自语道:“唉!看他怪可怜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呀!”

  终于,她似是心中已下了决定,随以纤绒柔夷,为那躺著的白衣少年宽衣解带,一件一件的脱下,最后只剩下了一件掩盖下体的亵衣,白嫩而结实的肉体,赫然横陈!

  红衣少女把这几乎全部赤裸的少年,由头至脚,由前而后,每一处极其细微的部份,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似是毫无发现,不觉又轻“咦”道:“怪事!怎么就找不出受的什么伤来?”

  她痴呆呆的又想了一回,忽然若有所悟,羞郝的一笑,道:“哎呀!难道是在那里不成?……这怎么办?”

  终于,地想出了一个不得已的法子:闭上眼睛摸索著给他脱去了那件唯一掩体的亵裤!

  忽的明胖微睁,“啊”了一声,又迭忙双手掩面。

  少顷,她以一手掩面,一手颤巍巍的沿著少年的大腿往上摸去……

  摸到了!那是一个毛暮暮,滑溜溜,硬崩崩的玩艺!

  她的一颗芳心,直似头蹦蹦乱跳的小鹿,浑身顿抖得如发疟疾!

  “哎呀!这怎么得了……叫人如何……?”忖念间,她倏然把手缩回,竟自掩面饮泣起来!

  不知怎的,她忽又停止哭泣,而且也不以手掩面了,神色肃然,凛不可侵,竟目敛目会神,仔细的检查少年的那最神秘之处来……

  只听惊呼一声,道:“啊!在这里,竟是这个毒物!”

  在那毛蔓蔓的地方,她以拇,食二指,捏下了一个豆大的毒虫,迭以小石,把这毒物砸死,吁出了一口大气,娇靥上已自香汗涔涔!

  她迅疾的将衣服鞋袜又给那少年穿好,神态始恢复正常。可是少年依然并未醒来。

  红衣少女守候著白衣少年,不知不觉已是夜尽天明。

  拂晓,山谷中晨雾犹自浓重,一声雕鸣,划破寂静的大地!

  红衣少女面露喜色,霍的由岩洞中跃出,从那已自停立于岩石胸青鹅腿上,解下一个小小锦袋,复闪身入洞,从锦袋里拿出一粒桃核大小的药丸,撬开少年紧咬的牙关,将药丸给他喂下口

  中,然后,幽幽叹道:“总算你的命大,唉!一夜没有合眼,可把我困死了!”黄白依偎在白衣少年的身旁,闭目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白衣少年两臂一伸,呵出了口浊气,悠悠醒来,两眼微张,轻探猿臂,竟将红衣少女紧抱入怀。

  红衣少女因背著少年,侧身向外而眠,故而少年虽曾两目微睁,但并未看著她的面孔。

  白衣少年拥搂著红衣少女的娇躯,忽然低低喊道:“玉娇姐姐,我们这是在做梦……”

  “吧”字尚未出口,“叭”声响处,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他那英俊的脸上!

  红衣少女霍然坐起,背向少年,竟自掩面而泣。

  白衣少年睡眼惺松,怔怔的瞧著那纤弱的背影,莫明其妙的又道:“娇姐姐,我那里得罪你来,怎的惹你生气?”

  红衣少女听他如此一说,鸣呜咽咽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白衣少年一咕噜爬起,揍近少女身后,轻拂著她的秀发,又温柔的道:“好姐姐,别哭啦!

  要是恨我,你就再打几下吧?”

  果然,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白衣少年摸著那发热的面颊,莫明就里的楞住。

  “没良心,坏人,谁是你娇姐姐?”红衣少女缓缓站起,揩揩眼泪,正待往外走去。

  “啊!原来是你!”白衣少年这才看清楚她的面孔,迭移一步,截住地道:“请姑娘恕在下卤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你是个没心肝的坏人,我不要理你!”红衣少女说著,竟又背转过身去,娇嗔的道:“是怎么回事,去问你心上的娇姐姐吧,我可不知道!”

  这白衣少年本是个性情中人,一见红衣少女这种神态,心想必是她因自己之故,受了委曲,而自己却把她误作别人,是故嗔怒而心伤。若然,岂不辜负了人家一片情意!

  忖念间,复又对背立的红衣少女,无限温柔的和声道:“好姑娘,在下这厢给你陪礼啦!”

  随躬身施体不起。

  其实,红衣少女对他自是一片深情,否则,也不会不避男女之嫌,不辞肌肤之触的大忌,而出手救他。说明白些,就是红衣少女,为他解衣检毒时,已暗自芳心相许。然也正因如此,在他醒转后,误认她为娇姐姐,是以既婉恨,又伤心,而有一哭。


  红衣少女在把他掴了两个耳光后,恨意已消,如今既见他非惟不怒,反而委曲向其陪罪,心中甚觉过意不去,于是破涕为笑道:“谁生你气来,别酸溜溜的那个样子,使人看了怪难受的!”说著,转过身来,竟又“噗哧”一笑!


  白衣少年见她已自转嗔为喜,乃将躬著的身子挺起,笑道:“姑娘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来到这里?”

  红衣少女面现桃花,小嘴一嘟,故作娇嗔的道:“那还不是为你!”

  “为我?”

  白衣少年不解的道:“我怎么了?”

  红衣少女嫣然笑道:“你这人真糊涂,难道中了一次毒伤,就什么事情都忘啦?”

  白衣少年若有所悟的道:“我受了毒伤,是不是在飞云堡?”

  “可不是,你在飞云堡中了百毒神君的毒虫倒地,我把你用雕儿载来这里,又叫雕儿回去向我师父老人家,讨来一粒“九转还阳丹”,给你吃了你才醒来的。”

  白衣少年听完,不禁惊“啊!”道:“原来姑娘是在下救命恩人!……”他微一沉吟,又道:“‘九转还阳丹’?你师父……你师父是不是‘天山神尼’老前辈?”

  “咦!”红衣少女道:“你怎么知道我师父老人家是‘天山神尼’?”

  白衣少年状至喜悦,随将自己的师承说出。

  原来这白衣少年,就是白猿秀士玉麟。他在飞云堡中,被百毒神君邪灵以毒虱施袭倒地,千钧一发之际,幸红衣少女及时赶到,以青雕把他和狒狒一同载来这座山谷。

  红衣少女名叫公孙小倩,是栖霞锯齿山,白云堡堡主公孙静江的惟一掌珠,自幼被“字内四绝”的西尼——天山神尼,收为弟子,如今尚未出师。

  公孙小倩姑娘,此次由天山东来,乃是奉师命返家省亲,因路途遥远,天山神尼乃命坐下神雕相送。这小姑娘生性刁钻,一路上扮男扮女,出手管了好几档子绿林不平,她又不肯以姓名告人,是以江湖上便给她起个绰号叫青雕神童。


  小妮子进入山东境内,适值玉麟在金岭镇崭露锋芒,白猿秀士的大名,响遍武林,她躲在耳内,甚想会会其人。因此便赶往金岭镇去。然而,此时玉麟己同疯侠,苏玉娇易容化装,同徂徕山而来。她扑了个空,可是却在无意中发现了黑衣教撤退的大队人马。


  公孙姑娘早已风闻黑衣教是一个为害武林的组织,因以飞往飞云堡大闹了一场,事后便逢到了徂徕四煞柳如罴抢劫民女的事。

  她在聚仙茶楼戏耍二煞时,小姑娘虽然毫无江湖经验,可是她身受一代奇人天山神尼十余年之调教,武林知识却很丰富,察颜观色中,已自看出白猿秀土等三人,都是易容化装,未露真面之士,心中己自起疑。

  白猿秀士玉麟,则在看她亮出那柄神兵“蝉翼剑”,而想起了师父上清真人对他说过这把宝剑的主人,所以乃有对公孙小倩姑娘的数次问长问短,以致惹起苏玉娇的醋海生波,而与公孙姑娘大打出手。

  小妮子在与苏玉娇二次打斗时,玉麟赶至排解,一见他那翩翩风度,且复已识出其正是自己要会之人,芳心已自窃属。是以在她又将徂徕四煞寻到,令其发誓改过后,乃于暗中追踪玉麟行迹。以故,凑巧赶上,而将其救离虎口。


  白猿秀土玉麟,虽有避毒之宝——麒麟玉佩,无奈百毒神君之毒虫,乃是以其独门秘药喂养长成,腹内尽是毒液,只要爬上人体,便迅速的钻进你最灵敏而也极不易察觉之处,用其尖嘴而插入毛孔,吮吸血液,并藉以将其腹内剧毒输入,被吮吸之人,便在不知不觉中晕倒,三十二个时限之内,如不解救,即告死亡。故此毒虫,实非可以外力抵御之毒功掌方可比。


  其实,这种毒虫固然厉害,只要服下一粒“万应灵丹”,便可无事。但是公孙姑娘那知玉麟身边带有此武林续命珍宝,所以便命青雕于一夜之间,往返天山,向神尼讨来“九转还阳丹”,才将玉麟救活。

  这些事情的经过,自是在白猿秀士和公孙姑娘的谈话中说出。但是公孙姑娘却将为玉麟解衣检毒之事略过未提,这自是无法出口之故,以致玉麟未悉此中隐情,而后来几乎造成无法弥补之憾恨。

  “字内四绝”虽则武功各异,但彼此交情莫逆。因此,玉麟和公孙小倩互道师承,详谈经过后,竟也以师兄妹相称起来。

  少年男女的感情,本就极易泛滥,经过了这段波折,公孙姑娘对玉麟更是芳心窃属,可是玉麟却因身世孤伶,而将这娇憨纯挚的小姑娘,看做了胞妹一般,而两人的情感与心事,自然大不相同。

  两人谈话间,不觉天已己时,玉麟想起陷身飞云堡中的苏玉娇姑娘和疯侠程百康,现在生死不明,甚为著急,暗忖:他们都是为他而受此连累,万一不测,叫他此生如何安心!

  “师妹,程大侠和苏姑娘两人,都是为我而陷身虎穴,如今生死未卜,我必须即刻前去搭救他们……”玉麟微一沉思,道:“为了快捷与易进飞云堡起见,不知师妹能否用青雕送愚兄一程?”

  公孙姑娘神秘的一笑,道:“当然啦,为了师兄的娇姐姐,师妹就是赴汤蹈火亦不敢辞,何况是用青雕送师兄去呢!”

  玉麟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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