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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迷剑飘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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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紧握棒,身子微微外斜俯视,如今他看到了那级石阶。

  人离那级石阶竟有八尺高,八尺高算不了什么,问题是由上而下,并且经过凸突岩石,那就十分困难了。

  不过小神丐既然有“无影”之称,轻功自然极高,况又探看过落脚地方加倍小心想来不会有问题的。

  他再次提气蓄力,手腕轻抖,抽出了降魔棒,人也在这个时候离阶下纵,这次他是面壁下落,好意巧的心思。

  他双足尖已安然踏在了那级石阶上,气势却仍未衰,他早已打定步数,当足尖踏在阶石上后,立即再起向下落一级!

  哪知就在他双足足尖已实立于阶石上的刹那,—条赤影突自足下阶上腾起,小神丐大吃一惊,虽已应变,惜变生太快,他被赤影缠住了两腿!

  接着,左腿深处,蓦觉一阵奇疼,中心顿失,人向悬崖坠去!

  好个“无影小神丐”,人在疾骤滚坠下,方寸不乱,左手的降魔棒迅捷向踝际赤影上端一点,接着左臂猛甩,一道银丝从降魔棒中电射而出,直没入对崖壁石之内!

  他那下坠的身体,在银丝垂直下,突然停顿在半空,然后向对崖岩上撞去,他背与石岩相碰,几乎震昏过去!

  不!不是因这一震之威而昏,是因为腿踝伤痕而昏,小神丐明白,他不能昏过去,否则手一松必然直坠崖下而死。

  可是伤处业已开始麻痒,左腿业难挪动,拼尽全力借一丝银线上拔,刚刚拔升半尺,手亦麻木起来,他不禁咬牙紧挽着降魔棒,耗得一时是一时。

  头脑昏沉起来,双目已难开启,知道已临末路,但求生之念不绝!

  适时,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怒喝:“在老夫脚下,岂容尔辈伤人,打!”

  接着,小神丐觉得身前传来两股铁器撞响声,坠落和翻砸在岩石崖壁上的滚动声,然后倏觉自己一沉而起,就什么全不知道了。

  醒来,天极黑,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更不知道身在何处,挣扎着想要坐起,始知四肢仍无力,很难由心挪动。

  他想起了自己腿踝间的伤,不由用手去摸,突然手腕被人抓住,耳边传来了个慈祥的声音,道:“别动,好好静养。”

  小神丐笑了笑,眼睛看着话声来路,道:“谢谢您老人家救了我,我腿上这伤,是被毒蛇咬的,很危险,还能活着真是没有想到。”

  慈洋的话声道:“别说话,现在你最好是静养,再睡上一觉。”

  小神丐摇摇头道:“我睡得好了,只是这里太黑,什么也看不见,您老人家可否点盏灯,至少我该认认您老人家的模样……”

  慈祥的话声又起,道:“不行,非再过对时不能点灯,对时内你见了亮光不好,听老夫的话,还是调息一下,多静养才是。”

  小神丐无奈,道:“那我只好遵命,只请老人家先赐示姓名。”

  慈祥的声音道:“你来泰山找谁?”

  小神丐闻言大喜,一面挣扎着想起来,一面说道:“晚辈卓不群,奉恩师谕令来叩拜……”

  话没说完,古冰寒已接口道:“一切我都知道了,为了必须代你推宫过穴医那伤毒,脱落衣衫时发现令师信柬,我已仔细看过。”

  卓不群放怀地噢了一声,道:“家师还有面谕,令晚辈陈禀盟伯之前,那些话十分紧要,家师说不只关系着宋师弟的生死……”

  古冰寒再次接口道:“不群,你宋师弟的生死和未来种种变迁,不是今天就会发生的,反而是你较危险,必须休息!”

  话声中,未等卓不群答言,二指倏出,封点了卓不群的穴道。

  这是座天然的石洞,洞口外,一条草径,时值隆冬,青草早枯,徐露泥沙,不过这条小径已经人工修饰,铺着细细的黄沙。

  正对洞三二丈,是一片石岩,岩高十数丈,右接峻岭,左连峰峦,无有进退的道路,有人若想自此出进,非具有高深的轻功不可。

  石岩正对洞口的高处,凿雕着两个大字——剑庐!

  字体仿“颜”,劲势万钧而含涵仁厚。

  时为初更,洞口外,一列站着五名身着软毛皮劲衣的少年,人佩一剑,个个英挺俊逸,气质不凡。

  在五名少年身前,站定一位黑发黑髯温文尔雅的儒老,望之年有四旬左右,实则已是古稀高龄的泰山剑派掌门人,古冰寒。

  古冰寒目光扫向五名少年,道:“好了,就这几句话!”

  五名少年躬身为应,古冰寒把头微微一点,踱进洞中。

  古冰寒刚刚进去,立于最左首的少年已开口道:“师弟们就请即按恩师所谕而行。”

  紧靠着发话少年的那个年轻人,应了一声道:“二师兄,刚刚恩师在,小弟不敢请问,不群大哥的伤怎样啦?”

  二师兄,宋磊的师兄,姓夏字冬青,一身剑术,早得古冰寒神髓,曾和“小神丐”卓不群双双行侠,武林中人称之谓“人寰双小”。

  此时他听到三师弟佟增壁问及好友,肃色道:“伤已无碍,不过那蛇毒十分厉害,必须将养三天才能活动。”

  佟增壁点了点头,适时四师弟燕冲,五师弟冯祥和六师弟古水,与夏冬青打个招呼,纷纷离开洞口,消失于暗处。

  夏冬青直等这三位师弟远去之后,才向佟增壁道:“三弟小心了,遇事莫忘恩师所嘱,从容应付!”

  佟增壁嗯了一声,夏冬青身形突地拔起,隐于那石岩之上。

  佟增壁长了副五短身材,乳名“小老虎”,果似“老虎”,精力充沛,剑术另走一路,专走阳刚猛勇,今夜被派守洞口门户。

  深山五更鼓,但闻寺钟声!

  古寺适时钟声鸣,一声一声,传幽谷、越万山,回音不绝。

  佟增壁本在洞口小径上,缓步乍起,钟声乍起,他停步肃立,直待钟声音寂,立刻坐于洞口那石鼓上面。

  他闭上了双眼,看似欲睡,实则心中正忖念着古冰寒所谕示的那些话,寺钟鸣,是僧侣们已罢晚课,天也正好二更!

  二更天,岂不也正是恩师所说强敌来袭的时辰吗?因此他加倍小心,静神宁思,只待来敌现身一搏!

  天气干冷、沉闷,长长的白天没下来雪,黑黑的深夜却突然有了些儿暖意,佟增壁久居泰山,知道这是大雪即降的兆头!

  深夜飞雪,有利有弊,利在任凭来敌功力多深,轻身之技多高,只要落身小径上面,就休想瞒过佟增壁的耳目。

  其弊是雪积刹那成冰,则滑不留足,佟增壁轻功差些,与人动手会十分不便,而失剑招分寸。

  话虽这样说,却利多于弊,不过佟增壁为了小心,已将他那“寒铁剑”摘下,横担在双腿上,心神从容。

  约隔顿饭光景,佟增壁蓦地听到一丝杂声,他动也没动,仍是紧闭着眼,真像是疲乏至极而正昏沉欲睡似的。

  接着,他听到一个十分轻巧的脚步声,自小径西方渐渐逼近。

  佟增壁暗自冷哼一声,心里念道——来吧,佟某人已候多时了!

  岂料在他预计中,那夜袭人即将到达面前的当空,他又突然听到四面八方起了异声,声音微弱至极,他不由心头猛地一阵寒凛!

  这么多高手,自己师兄弟五人恐将无法应付了!

  心凛之下,他才待睁目起身对敌,蓦觉手背和脸颈一凉,恍然大悟,不禁暗笑自己忒成紧张,竟把降雪当成了来敌。

  明白所以,警兆已起,佟增壁冷哼出声,挪步侧身,恰将五点寒星避过,怒目视处,一个玄衣蒙面的人物就立于丈外!

  佟增壁瞥望了对方打空而钉于洞壁上的暗器一眼,发现竟是五根“龙松”的松针,剑眉一皱,冷笑一声道:“报名!”

  玄衣夜行人因有连头的脸罩,只露着眼、鼻和口,不但看不到模样,也无法估计年龄,佟增壁只好在答对话语上来判断一切。

  玄衣人开口,道:“有这个必要吗?”

  佟增壁怒叱道:“少说废话,速报名姓和来意!”

  玄衣人冷冷地说道:“老夫的名姓你不配听,至于来意……十分简单,古人说,登泰山而小天下,老夫要亲自领会一番!”

  佟增壁哦了一声道:“你这来意不屈心吗?”

  玄衣人哈哈一笑道:“屈己而非屈人,有何不可?”

  佟增壁人直心直,不善答对,可是他却有十分老成的办法,对方既然以虚言搪塞,他也不再问,只是守于洞口耽耽监视不懈。

  这一招高明得很,逼使对方先向他开口,玄衣人本想挑逗得佟增壁急上加怒,然后失和动手,诱佟增壁追击远离洞口,使同伴潜入洞内,如今却没了主意。

  于是玄衣人急得发问道:“请教此处是个什么地方?”

  佟增壁根本不理,状若未闻。

  玄衣人露在外面的那对眼睛咕噜噜地一转,又说道:“朋友,老夫是在请教——”

  话没说完,佟增壁这次接了话,道:“我不认识你,更没有你这种不敢现露本来面目的鬼祟朋友,识相些滚远点,少惹你家少爷!”

  玄衣人哼了一声道:“孺子大胆,竟敢出言侮我!”

  佟增壁又不理他了,但却戒备不懈!

  玄衣人话声稍停即起,道:“老夫不信教训不了你!”

  说着,玄衣人步步紧逼,佟增壁适时叱道:“你给我站住!”

  玄衣人停步道:“怎么,有些怕了?”

  佟增壁肃色扬声道:“你再若前进则必死,这是警告!”

  玄衣人哈哈两声道:“老夫不信,世上有能杀我的人!”

  说着,玄衣人甩开大步,又逼向近前。

  佟增壁不再多言,撤出了掌握着的“寒铁剑”,横身阻住进路。

  玄衣人嘿嘿一笑,道:“老夫久闻泰山剑术天下无敌,今宵正好领教一番,不过老夫丑话儿说在前面,动上手,老夫可不留情!”

  佟增壁并不答话,“寒铁剑”式起一招“天罗地网”相待。

  玄衣人再次停步,道:“怎不攻将上来?”

  佟增壁静峙如同山岳,肃穆宁神,仍不答话。

  玄衣人暗中一皱眉头,他看出佟增壁此时手、眼、步、心、法、神已六合归一,气势如云天长江,不可轻侮!

  那招怪哉的“天罗地网”,当真是上齐于天,下进于地,中顾四方,休说是个人,就算蚊蝇恐亦难越雷池半步!

  适时,不知何处突然传来“吹竹”之声,玄衣人心神一震,似乎吹竹声响是种厉哭的命令,逼使玄衣人非犯险闯难不可。

  手是玄衣人双臂一震,一声金铁交呜脆响传出,玄衣人双手中已各多了只耀人眼花的精亮钢圈。

  圈口大如海碗,外向半孤,成锯齿形状,齿牙尖锐而泛蓝芒,佟增壁心头一动,看出这是一对淬有剧毒的“子母离魂圈”!

  别看佟增壁年才弱冠,但在“神剑”古冰寒教导下,非只功力已深,剑法高绝,更熟悉武林及江湖各种派别、人物及兵刃暗器。

  乍睹淬青“子母离魂圈”,佟增壁虽是心头一动,瞬即恢复了沉着,并已打定应对之策,沉声喝道:“你是来自中条山?”

  玄衣人冷哼一声道:“井底之蛙,哼!”

  闻声知意,佟增壁冷叱道:“是大丈夫,就该敢报门户师承!”

  玄衣人才待答话,吹竹之声又起,于是玄衣人嘿嘿一阵狞笑,滑步趋身而前,一扬左手毒圈道:“那就算老夫自中条山来的好了!”

  话到,左手毒圈一招“神渔下网”,震击佟增壁左腕,右手毒圈带起一道线光,横扫向佟增壁的胸腹。

  佟增壁冷哂出声,人未动,剑一沉,已使玄衣人左手青圈砸空,剑尖一斜,竟先玄衣人一步,刺向对方右手毒圈中空地方!

  三招,不只是拿掏的恰到好处,分寸不失,厉害在剑尖竟敢套入敌圈之内,直刺玄衣人腕脉和小臂,并无个躲避处。

  不过这奇异的进手招法,也有极大的破绽,将兵刃于敌方圈内,没被锁住,不能抽挺,则势将难逃敌方左手毒圈的一击!

  果然,玄衣人右腕猛旋,已将佟增壁“寒铁剑”身紧紧锁住,左手毒圈,以闪电般疾暴击向佟增壁的头脸!

  在此危急一发下,佟增壁非只不惊,反而冷哼一声,只见他右腕一绞,内力暴出,一声震鸣,竟将玄衣人震出了三步!

  玄衣人乍觉右手毒圈如遭巨震,几乎把握不住,已知不好,错看轻视了佟增壁,再想应变已自不及,立被震退。

  佟增壁不为已甚,身形微移又退守原处道:“适才我若是将抽震的劲力改为挺刺,此时恐怕你早就死了,识得厉害还不立刻退下去?”

  玄衣人羞怒交加,恨声道:“妄想,你再接一招!”

  话罢身动,双圈一碰,分击向佟增壁双肩井穴上。

  佟增壁剑眉一挑,道:“这是你自找难看!”

  “看”字出口,佟增壁“寒铁剑”看似只在身前虚处一划,哪知三划之威,非但将淬毒双圈各分东西,并将玄衣人再次迫退!

  这次,佟增壁仍未乘机进袭,又退守向原处。

  可是佟增壁却提出严重警告道:“事不过三,这是最后的警告!”

  玄衣人奉有严谕,怎能退却,但在两次攻击下,业已试出真气内力竟敌不过佟增壁,因此玄衣人改变了战略。

  当佟增壁再次发话警告他的时候,他已第三次扑上来,这次不用一招一式攻取,改为虚实兼施,展开了诡谲的圈法!

  佟增壁以不变之“静”字,应万变的“动”字,以奇特的两招神剑,阻住了玄衣人的进袭,并突出“群蜂猬集”一招后,却无破解的办法,只好飞身后退暂避!

  哪知佟增壁如今又再留情,“寒铁剑”剑进人进,仍是“群蜂猬集”一招,迅捷无与伦比地挑到了玄衣人的胸前!

  玄衣人似早有防,在“寒铁剑”锋尚未及身前,已再次飞拔而起,倏忽退后了两丈,佟增壁得势不让,一声怒吼疾射追到!

  玄衣人双圈飞展,和“寒铁剑”交抵一处,震响声和玄衣人被格退的身形,几乎是同时发生,由此可见玄衣人不是佟增壁的对手。

  佟增壁格退玄衣人后,再次腾身而起,这遭玄衣人聪明多了,不待佟增壁扑到,已转向疾纵向外逃去!

  讵料佟增壁身形竟非追击玄衣人,反而倒射回去,仍然守于洞口。

  玄衣人傻了也恼了,他不惜故作真力不敌,连给了佟增壁三次便宜,旨在诱使佟增壁远离守区,哪知佟增壁竟不上当,气为之结。

  气、恼、羞怒下,玄衣人不再藏拙,双圈一震,反身扑到,这次交搏,的确是各展精奥招法和施尽全力的拼斗了。

  只见剑气如虹,剑花万朵,遮天地而盖四方,毒圈纵横,寒光线光闪飞,各攻对手之必救,各护己身之死穴!

  所谓“将遇良才”,“平分春色”,半点不假。

  他俩正奋战不休,四外远处突又传来叱喝和怒骂及兵刃交响声!

  接着,约有十六七名玄衣蒙面人,将夏冬青、燕冲、冯祥和古水追迫回来,对方人多,又个个功夫了得,自然是占了上风。

  若非夏冬青和古水这两柄剑威力无伦,架东救西接应燕冲与冯祥,恐怕冯、燕两个人早巳身受重伤了。

  就这样,冯祥一条左臂已被鲜血染红,燕冲左肩稍后部位也衣衫碎裂,阴印出一道血痕,不过伤势却较冯祥轻些。

  当夏冬青师兄弟被迫回“剑庐”洞口时,古水不禁怒满胸膛,在“泰山剑派”中,古水是最小的一个,却也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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