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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道彩虹系列---天岸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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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灵笑了一下,一双脚弄着地上的雪。
  “原来这样!”她说:“我明白了,这意思是说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情了?”
  “不错!”
  “我明白了!”叶灵抬起头,冷冷地向他瞅着:“下一次要是再见面呢?”
  “那……可就看你的了!”
  孟天笛打量着她,徐徐说道:“如果你一意与我为仇,我也没有办法!”
  叶灵叹道:“这里面本来没有你的事,是你自己要多管闲事,不过……”
  低头寻思一下,她讷讷说:“我们谈个条件吧!”
  “什么条件?”
  叶灵笑了一下:“虽然那天,你坏了我们的事,但……也就算了,我们要找的是‘病龙’秦风,只要你退出这个圈子,不再管他的事,我们之间的这个梁子,就算解开了,怎么样?”
  孟天笛冷笑不语。
  叶灵活:“你不愿意?”
  孟天笛道:“我觉得很好笑,就目前而论,你们是输家,我们是赢家,输家反而向赢家提出条件,不是很好笑么?”
  叶灵呆了一呆,缓缓说道:“你不要太自信,刚才我虽然没有看见秦老头本人,可是我却猜想得道,他一定病得不轻……”
  孟天笛点点头:“他本来身上就有病,要不然也不会叫病龙这个外号了,不要忘了令师曾两度败在这条病龙手下,也许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叶灵神秘地一笑:“那也难说,到底谁胜谁败,现在还言之过早,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不是?” 
 


 



 

   
侠心 
 
  叶灵在笑,很美,也很狡黠。
  她把那一条水貂皮帽子上的长长尾巴,甩向身后,向着当前的孟天笛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你现在一定觉着很后悔!刚才你要是狠下心来,杀了我就好了!”
  孟天笛摇摇头道:“我做事从不后悔。就像现在,我依然可以出手,也不为迟。”
  脚下轻移,踏向“中宫”,右手在同一时间,已握住了剑把。一股凌人剑气,直向对方身上逼进。
  叶灵一笑说:“何必呢?”
  笑容之外,分明有所奚落。暗嘲对方的言不由衷。
  “太晚了!”她说:“刚才下不了手,现在就更难了,谢谢你的手下留情……”
  话声方出,肩头轻晃,已闪身丈许开外,紧接着身势略纵,已拔起两丈来高,落身于半崖之间。
  那里挺立着几棵横出的松树,正好容她歇足。
  向孟天笛招了一下手,紧接着第二次腾身起来,一股轻烟那般潇洒,已拔向乱石如云的丛崖。
  孟天笛的眼睛并没有放过她。
  在一堵山石之后,他静静依立,湛湛眼神一直追随她前去的背影,直到十分朦胧。
  叶灵没有说错。
  对于这个姑娘,他真的心存恻隐。就像刚才,明明可以一剑结果了她,偏偏于心不忍。问题在于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你死我活”的那种仇恨因素!
  杀一个人同恨一个人,道理是一样的。
  一个人要杀一个人,一定要有必置对方于死而后己的心理因素,对于这个姑娘,这一层的原因,可以说根本就没有……
  自然,并非每一个人的感觉都是如此,江湖中多的是“嫉恶如仇”视人命如草芥之人,这些人自认为替天行道,出手无情,此类人士,常常“义”字当头,大力挥剑自认为“理所应为”,却忘记“杀人”本身便是罪大恶极的一项重罪,稍有不慎,自己便陷于万劫不复之地,较之所杀之人更为可诛,焉能不谨慎行事乎?
  孟天笛的“侠士”胸襟,忽然使他打消了跟踪叶灵的念头。
  这个念头刚才还在他心里燃烧,想到了那个老婆婆“陶妪”的阴森可怖,他原有一探究竟的打算,却在“一念之仁”的侠心之下,为之打消。
  孟天笛转身回驰。
  冰山如刃,挺插天际。
  迂回的风势,自山隙之间,四下流窜,袭向人身,真个万针俱发,设非身着重裘,威如孟天笛如此内功造诣之人,寻常人简直万难挺受。
  秦老人栖身之穴,便在山半之腰。
  方才出来得过于匆忙,竟然未及认清归路,这时回头打量,苦苦寻觅,可就难了。
  月光下,冰色如玉,汇集成一片寒星,亮亮晶晶,好似一片琼瑶世界,美仑美奂,在此一片眩目的光里,想要找到来时洞穴,可就不易。
  来回观察,细细寻觅。
  终于,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便在这时,一条人影,箭矢般地由树上掠过。
  孟天笛心中一惊,陡地定住了欲出的身势——所起的身形,似灵猴般的轻功,已落向山壁。
  原以为是方才姑娘去而复还。
  仔细再看,却大谬不然。
  这人一身银质白衣,倒与先日被擒的那个半面人极其相似,这个猝然的发现,由不住使孟天笛暗吃一惊。
  第一,他不是叶灵,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第二,他所落身之处,离自己栖身之处不远。
  第三,这人的动机是什么?
  孟天笛立时感觉到非同小可。第一个反应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走这个人!
  不能放走的意思,主要在探测对方此人的用心如何。
  他已无暇多想。
  白衣人已施展“壁虎游墙”的轻功绝技,一路向雪壁攀升,白衣衬着白雪,宛若一体,设非定睛而视,意不旁瞩,简直无从辨别。
  孟天笛却没有让他逃开视线。
  十来丈高的一截峭壁,一如刀削,这人竟凭持着一双肉掌,配合着脚尖的运用,一路纵身而上,功力自是大有可观。
  孟天笛若是此刻忽然现身而出,猝然施展暗器,对方八九无能还击,必将非死必伤。
  他却选择了另一个方式,随即施展“一丈云”轻功绝技,人不知鬼不觉地由侧面断崖绕了过去。
  于是。
  这人才一探头,孟天笛早已等在了那里。
  冷森森,颤若秋水的一口长剑,近无可近。其实已架在了他的颈项之上。
  这般情况,自不会虑及其他。
  孟天笛向后面退了一步,那人在一呆之后,便继续爬了上来。
  一身银质紧身衣靠,背插双剑。
  这身装束,对于孟天笛来说,已是不再陌生——他随即就知道对方是何等人了。
  直似无限气馁,这人用着“鹰”样锐利的一双眼神,狠狠向孟天笛逼视着。
  “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声音极是怪异,大别于内地各省方言,像是一只受迫于笼中的狼,压制着极欲发作的齿爪。
  “我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孟天笛静静打量着对方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来找人……”
  说了这句话,他就不再吭声。
  “对了!”孟天笛笑了一下:“我猜想你也是来找人的,找谁?”
  一阵风起,狂袭着对方那人,使他身子摇了一摇,看样子就像是要跌落下去。
  孟天笛向后又退了一步。
  却不知就只这么一点空档,对方银衣人已猝起发难。
  狼也似的一个疾扑。
  随着他推出的双掌,力聚千钧,直抓向孟天笛手上长剑,却在对方身子稍有后退的趋向之一霎,霍地腾身跳起,蹿向一旁树丛。
  孟天笛微吃一惊,自是放他不过,一个倒剪,跟踪而前。
  树帽子“刷啦”一响,落下了大片残雪。
  这人鹰也似地跃身而起,“砰”然作响地撞向石壁,却是一弹而起,反落于三丈开外。
  这般施展,也是大别武林一般。
  “阴把”之式,“刷刷刷”一连掷出了三口飞刀。
  孟天笛长剑飞搅,叮当声里,三口飞刀,全数击落在地。
  那个人似乎颇知与孟天笛不能力敌,便在三刀出手的同时,再一次拔身直起,向侧峰纵身而去。
  孟天笛一声冷笑,决计放他不过。
  长剑挥落,势若长虹,随着他快速的身影逼近,直取银衣人后背。 
 


 



 

   
技穷 
 
  银衣人的一双剑锋,极是巧妙。
  随着他猝然转回的身子,“叮当”一声,三口剑迎在了一起。
  却是一触而分,霍地向两下分开,宛若展翅雄鹰,紧接着反向孟天笛两肋插落。
  孟天笛身躯微长,陡然间,变得极为细长。
  银衣人那般快速的一双剑锋,竟插了个空,再欲退身,已是不及。
  像是一片飞花般的轻巧。
  孟天笛拍出了一掌,银衣人闪开了正面,却躲不过侧面,这一掌便落在了他右肩上。
  一击而退,翩若飞鹰。
  银衣人身子晃了一晃,一口长剑脱手而坠,脚下一个踉跄,便坐倒下来。
  孟天笛身势再进,对方极是凄厉地发出了一声狂啸,随着他倒地的一个飞滚势子,左手长剑划出了一道银光,直向着孟天笛前心掷来。
  “嘶——”
  终是不逞,险险乎擦着孟天笛胸衣滑了过去。
  随着孟天笛起落的身势,“噗”的一脚,踏在了对方胸上,银衣人再也无能施展,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火光劈啪。
  秦老人静静地向对方这个人注视着。孟天笛坐在这个人右侧面,一口长剑就压在膝下。
  任何情况之下,只要他稍有异动,孟天笛都可以随时拔出长剑,置对方死命于弹指之间。
  “你怎么不说话?”孟天笛冷峻的目光灼灼向对方逼视着:“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冷冷一笑,瘦削的脸上,刻画出两道极深的纹路,那副长相——獐眉鼠目,免耳鹰腮,却像有极深的城府,顾盼之间,在在显示着狡黠狰狞。却只是冷冷发笑,不置一词。 
 


 



 

   
妙脱乾坤 
 
  这个人的冷漠神态,使孟天笛心里很不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来这里想干什么?”
  银衣人只是冷笑,黄晶晶的一双小老鼠眼,一直在秦老人身上转着。对于秦老人,像是观察得十分仔细,甚至于他的随身衣物,也在他静静观察之列。
  “病龙”秦风索性闭上了眼睛。
  任何情况之下,他都像是在睡觉,随时闭上眼睛,都能打上一个盹儿!对于抓来的这个人,他的兴趣不大。
  孟天笛又问了几句,对方终是不置一词,却用不屑的眼神儿,时而向孟天笛扫上一眼。
  这番神态,孟天笛忍无可忍,反手抽出了膝下长剑。
  剑光一闪,再一次比在了对方喉结之上。
  “说,要不然我就废了你!”
  这句话,颇似有些效果,终使银衣人脸上现出了惊悸表情。
  “那倒不必。”
  秦老人竟然开口代他开脱,倒是有些出乎孟天笛意外。
  “他是来摸我们的底细,看看我们是不是藏在这里,回去再向主子报告,何需多问?”
  孟夭笛却认为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正要出口,恍然觉出秦老人的眼神有异,颇似有所暗示,心里微微一动,到口的话便自打住。
  “何必跟他多费唇舌!”
  秦老人缓缓说道:“既然他不愿意开口说话,就让他想说话也是不能!”
  他于是吩咐道:“点了他的穴道,把他给吊起来!”
  孟天笛立时照办。
  于是那人被点了穴道,手足倒缚,像粽子似地被吊在洞口迂回之处。
  冬夜偏长。
  给人的感觉,今夜尤其特别长久。好长好长的一夜……
  炉火已陈余烬,只剩下星星红蕊。
  孟天笛倚石而卧,忽似为寒冷所驱,突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秦老人早已醒转,正用着一双奇异的眼睛向他注视着,脸上不无喜悦神采。
  “噢,天亮了么?”
  孟天笛一个骨碌站起来,山洞里渗着淡淡的一丝惨“白”,算计着应是破晓时分。
  抓起了一根干柴,丢向火里。第一个念头,便想到了吊在洞顶的敌人探子,慌不迭转身外探。
  “用不着看了。”秦老人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
  吊索依旧,人迹已沓。
  银衣人真的不见了。
  看着手上的藤索,孟天笛真是纳闷儿,不知他是怎么走的。
  “难道有人来过,把他救走了?”
  盂天笛用奇怪的眼神,向老人看着,深深懊丧着自己竟然会睡得这么死,以至于敌人逃走都浑然无知。
  秦老人摇了一下头,脸上笑容依旧。
  “不!没有任何人来过……”
  “那……”
  “是他自己走的。”
  “他自己?”孟天笛呆了一呆:“你是说,他自己逃走的?”
  “不错。”
  “但是他已经被点了穴道,还被绑上了藤索,怎么会……”
  “是他自己走的!”
  秦老人眼角眯起微微的笑纹:“他不但逃走,而且还偷了我的东西……”
  孟天笛更是不解了。
  他的眼睛立刻就发觉到,一个敞开来的包袱——这个包袱,他记忆深刻,一路上都与老人随身不离,偏偏昨夜竟不曾带在他身上。
  “你丢了什么东西?”
  秦老人缓缓点了一下头:“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孟天笛心里一惊,只是觉着老人神色有异,并不似遗失什么贵重东西的样子。
  秦老人这才喃喃接下去道:“只可惜,那件东西是假的……他把假的东西偷走了!”
  怪不得他毫无痛惜表情。
  孟天笛缓缓坐下来,向他望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我弄糊涂了……”
  最不能让他理解的是,对方被点了穴道,手脚被绑,高吊空中,何以能自行解脱?
  岂非是太离奇了!
  “一点也不奇怪!”秦老人说:“这是天长地久的‘妙脱乾坤’之术!”
  “妙脱乾坤……”
  “不错!”秦老人冷冷说:“是一种能自行解穴和血,兼以收肌卸骨的奇妙内功,是他们‘星宿双残’最称得意的拿手好戏,岂能当我不知?”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
  秦老人点了一下头:“从他一来,我就知道了,他的眼睛是‘黄’颜色的,和那两个老东西一样。哼,看来这个人似乎在这一方面,已得了双残的真传,才会授以重任,来到这里……”
  孟天笛低下头来,注视着手上的藤索,不能不相信,秦老人说的是真的,为什么擅施这门奇异功力的人,眼睛全是黄的?那却是无关宏旨的题外之言了。 
 


 



 

   
七宝金蝉 
 
  火势再起,山洞里有了温煦的暖意。
  “这么说,他是故意做作被擒的了?”
  “不错……”
  孟天笛一声不哼地垂下了头,想想,当时银衣人现身以至被擒,似乎多少有些巧合,一时兴起受骗的感觉,心里怪不是滋味。
  难解的是秦老人的洞悉于先,每事先觉,及至“将错就错”,使对方上了大当。
  太多的迷疑,有待对方解开。
  孟天笛一声不吭,只是用眼睛默默向秦老人望着。
  “我原本打算再晚些时候才告诉你,看来现在被迫势必要先告诉你详情不可了!”
  秦老人探出一双手,由面前瓦钵里拈起了一撮雪,放进嘴里,孟天笛立刻警觉到,原来他出去过了。
  “我已在外面布了疑阵,不必再顾虑有人来!”秦老人微微笑着:“现在总可以放心地说话了。”
  孟天笛立刻意识到,对方必将有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其实他闷在肚子里已经很久了,太多的事情对方都没有说,自己哪里知道?
  “你道星宿双残,这两个老怪物,为什么多年来对我苦苦相逼,始终也不放过我?”
  “你们不是有仇么?”
  “有什么仇?”秦老人颇滑稽地笑着:“既无杀妻之仇,更无夺子之恨,哼哼!之所以会他们千里追踪,苦苦相逼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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