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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渣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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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沉默一会,又问:五万嫌多?那就三万吧!
张平这时竟放肆的大笑起来,他摇着肥硕的头颅,不可思议的望着我说:无计,我可不欠你的吧?三万?三千都没有!
我一本正经的问:你不欠我的?那我就好好跟你算一帐,你不欠我的,我是怎么进去的?为什么事进去的?三年前我们要我们应得的工资你跑哪了?在我坐牢的时候,你又抢走了李雪,我现在跟你暂借三万,你说你一分钱没有?
张平站起来,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没有,哥们,确实没有,我不是慈善家,就这样,有空再聊!
我怔坐在沙发上,张平这小子够心狠手辣的,跟我玩铁公鸡一毛不拔。我知道我这样的确人渣了些,不过也实在没有别的方法去还债,再说三年前若不是张平他不厚道,事情怎么会成为今天这样子?人渣就人渣吧,这个社会有几个不是真正的人渣呢,张平是,我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人渣的地方,我已经考虑不到那么多,现在一门心思就是从张平那搞到钱,至于用什么手段不重要,我只记着一句话,无毒不丈夫!
我再次找时若芝请她帮忙,时若芝说张平确实做着很多违法勾当,赌博卖淫做假帐伤害人命等等。我说我不想管那些,他有钱,不在乎那些,也能摆平那些,我要的是让他失去李雪,李雪不是他的骄傲吗,我就让他尝尝失去他骄傲的痛苦,如同当年我失去家人以及李雪一样,以其人之道还之彼深。
时若芝问,你要我怎么帮?
我说,很简单,就跟以前一样,在哪个包厢里亲热还继续那样,我会让李雪过来探望你们的,嘿嘿。
这不太好吧,有些过分了!
我说,他耍了你,把你视为发泄的工具,心里只有李雪,他做的不过分?开始他对你也是象他现在对李雪一样好吧,现在呢?男人都是花心的,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你好,李雪知道他的一切肯定会离开他,而你不就是他唯一了吗?
时若芝说,我已经不奢望做谁的什么唯一了,但是对于你我能帮的就帮,毕竟三年牢狱是因我而起,我一直耿耿于怀,这次就当是还我欠的债。
我说好,只要李雪知道张平的为人就好,我会适可而止。时若芝点点头,我看她的眼睛里也不是不情愿的样子,谁知道谁的心里在想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做的又是什么。
[39]
一个礼拜后,张平又如期而至。事前我已经知道他要来,所以我整晚都待在吧台不去迎客,通过服务员我知道张平已经进入贵宾休息室。
包厢里的客人已经不是很多,快到午夜时分,每个来光顾的客人体内都充满着躁动的情绪,某种欲望让他们选择在此刻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二号包厢有几个高官在推牌九,这是一个普通包厢,里面若干人等看起来样貌平凡,实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此时突然有警察查房,他们就会关灯藏牌,打开话筒高声歌唱,而摆在桌子上的赌注都是以四位数打底。
贵宾室比较引人注目,环境也比一般的要好,沙发比其他房间里的都要大,啤酒饮料都一应俱全,张平每次来的时候都在这里跟时若芝幽会,有时这里也让给更神秘的人和从外面带进来的小姐私会。
总之,这里没有一间包厢是干净的,包括我和时若芝曾经待过的那间。
按照和时若芝的商定,这时李雪应该到场,然后推开那间因一时性急忘记上锁的贵宾室,最终发现了张平的丑恶行为。但是我违背了和时若芝的约定,我没有遵从商量好的步骤,那样太便宜了张平,我要让李雪离开他,还要让他损失一笔银子,看他到底心疼不心疼。
我从口袋中掏出相机,准备好镜头,走到贵宾室,里面开着抒情音乐,房间关着,但显然没锁,不知道里面到什么地步了。说好只要亲上嘴就让李雪进去,但我改变主意,以张平那色样估计会经不住时若芝的诱引,等到他们衣衫除尽我再进去不迟。
从张平进去到现在有三十分钟,通常步骤是,进去随便聊几句开瓶酒得用十分钟,时若芝主动挑逗张平,五分钟足以让他难以自持,即便慢动作动作脱衣服十分钟也足够,现在想必已经是纠缠在一起了。
我举着相机,猛地推开房门,眼前的沙发上躺着两个光溜溜的男女,我那才叫高兴呢,一个劲儿不停照,时若芝本能拽过衣服给自己挡着,张平已经目瞪口呆,我扯掉时若芝身上的衣服,对准两个人胴体一阵猛拍,时若芝呆了,张平傻了,我歇斯底里的开心大笑。迅即,张平过来扯我的相机,我避开他,一脚踹过去将他踢倒在沙发上,他那体重差点让我脚指头窝刺。
我举着相机,一边笑一边拍,口中还喃喃自语:继续啊,张平,你不是能耐吗,这儿老板不是你老情人吗,跟我都上过床了,现在就让我参观你们的精彩表演吧!
时若芝脸上各种尴尬表情,我不去管她,这个时候,我心里只有一种捉奸的欲望,根本不会顾及别人感受,不是我对不起人,是他们先对不起我,失去的我都该找回来,找不回来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我利用了时若芝,但我又何尝不被他们利用呢,人与人都是互相利用,这时我不会对任何人说对不起。
我只说,张平,出来谈谈吧!
张平出来后,我问他:你觉得五万块多吗?
张平说,你小子可以了啊,竟然栽在你手上,我太小看你了!
我说,彼此彼此,我这些小伎俩都是跟你学的,无毒不丈夫嘛,你是这么个教我的。
那你要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不是说过五万块吗,一分钱不少,三天后见不到钱,这些照片会出现在李雪手上还有你周围的朋友手上,让他们看看你跟夜总会小姐如何缠绵的啊!
张平说,你够狠,我认栽,只要你把底片给我,三天后我带五万块来。
我说,底片现在不能给你,一手拿到钱一手把底片给你。
张平无奈,只得应允。
三天没到,张平便约我见面。从那晚开始我就离开了“怡梦”,连声招呼都没跟时若芝打,我不想看她的眼神,也不敢看,她有好多问题等着问我,我哪有那么多时间一一回答,我要去拿我的五万块,给小花三万还债,剩下两万跟小花结婚,其他的都让它过去,一切从头再起。
但张平还是约在“怡梦”见面,为了那五万块我只好硬着头皮去,那里环境好,还可以免费喝杯啤酒,见到时若芝又如何,人还不都是那回事,彼此利用,混了这么长时间我连这个魄力都没有那就是白活一场,所以我不怕她,一点都不,我很自信,心理承受力已经坚强的无以复加,就算你们统统鄙视我我也不在乎,我管你时若芝还是张平呢,都他妈没有资格去鄙视别人,我也是如此。
我们都还是在那间贵宾室里,张平递给我一个破烂箱子,我怕是炸弹,就要张平亲自打开,张平鄙夷一笑,我心里暗自骂道,你笑个屁,看谁笑到最后!他打开箱子,没有炸弹的“滴滴”声,我伸手捞过来,哇噻,都是老人头,几个伟人笑眯眯的对着我,我嘴巴合不拢,也跟着笑,我章无计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花花绿绿的,红光闪闪的,五彩斑斓的,反正眼前就是出现多种色彩,犹如在欣赏海市蜃楼,这钱可怎么花哟,想到还要给陈大壮那个傻子一大半我就心堵,那个白痴也甭想轻易拿走它,对付他我还是手到擒来的。我发觉自己怎么越来越人渣了呢,不过感觉与这个社会挺亲近的,人嘛,适应了社会才可以生存,我也是为了生存。达尔文先生说了,适应不了自然的都得淘汰,我谨遵达先生教诲积极与自然和社会相融合。
我关上箱子,对张平说,我拿走了,这是底片。
我递给张平一个胶卷盒子,提着箱子就要走人。箱子真沉呐,要换到以前我肯定赖着不提,但现在提的可是好几万呐,累就累点吧,先苦后甜嘛!
一边想一边往门外走,到门口时看见了李雪,我朝她点头微笑,说,张平在里头!
李雪抱着一沓照片走进去,那是我花了好几十块钱冲洗出来无偿提供给她的呢,然后我就听到一沓什么东西甩到一个人的脸上那种“啪”的声响,后面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我三步并两步,两步并一步,身子跟飞似的往前冲,生怕腿脚慢了后边就杀过来一个人似的,张平那小子这下可就人财两空咯,也该知道啥叫痛苦了吧!说不害怕怎能真的不害怕呢,手中可是真真切切的五百张大票子,一旦有啥闪失,小命无所谓,我和小花的幸福就玩完了。
我没命的开始甩开步子跑,小花说让我和她一起回老家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生活,我没赞同也没反对,现在提着这么个大箱子我觉得她的话有道理,还是找一乡下地方先过上几年。我跟小花说以前别人欠我一些钱,加上我这几个月的工资,今晚拿到钱就一起连夜回六安,把陈大壮钱还上,然后开个裁缝店,小花缝缝补补,我去种点庄稼,生几个儿子,到了象我爸那个年龄再杀回合肥。小花开心的说,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小花从六安出来就在离“怡梦”不远处与她远房表姐合住,现在她表姐应该去挣辛苦钱去了,她一个人在家等我拿钱回来就走人。
没跑几分钟就到了小花住的地方,虽然黑乎乎的,但我看得见小花的影子在外面孤独的彳亍,我大喊一声:小花!然后就直奔过去,但我看到自己的影子也被拉得老长,而且总也甩不掉,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这时就从背后扔过来一把刀搁在我脑门上,紧接着,旁边又窜过来一个人舞着另一把刀朝我捅来,头上那把刀已经让我痛不欲生,感觉离死不远,第二把刀又飞过来,这不让我彻底了断此生吗?
正在说自己小命休矣时,我看见一个瘦弱的身子冲了过来,应该是小花,还没看清楚小花是如何制服这帮歹徒的我就晕了过去。
[END]
我很累,真不想活了,生存的压力太大,想找一个深一点的河自尽,四处望去,这片草地竟没有一片可供我自尽的小河,可想而知,合肥在保护轻生者方面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蒋小红说了,不把整个故事说给她听,甭想喝水,喝牛奶。想当初,我人奶都照喝不误,现在连畜生的奶都可望不可及,这个世道真让人心寒!
我说你烦不烦啊,一个下午就让我说这些破事,我倒背如流,实在没劲。
蒋小红很耐心的告诉我,无计,你的脑袋受过伤,虽然你记得过去的事,但你对那些事和人已经没有了感情,你的脑子在做手术的时候被掏空了,你的神经受到刺激,常常表现出不可控制的错乱,按照常人的逻辑,你就是一正规神经病,所以你被送到了这,这里是精神病医院。我说你没病,可他们非说你有病,不送你到这来,就要管制你,那时你更惨,不能喝水不能喝奶没有美女在身旁,所以先拉你到这儿避避风头。我主动申请过来护理你,让你说故事,把记忆拉到从前是希望你把自己融入到过去的人和事情当中,只有你恢复到过去,你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欲望的正常人,才可以走出这里,你不想吗?
其它的话我不感兴趣,但有一句我听得特别清楚,蒋小红说我脑子受过伤,当下我就询问起来,脑子受伤?怎么回事,谁干的?我他妈要是男的就要他命,是女的就要她献身!蒋小红沉下脸,无比痛苦的甚至扭曲了脸说,实在抱歉,是男的干的!
那就要他小命吧!说,是谁,你要隐瞒,我连你一起做了。我恶狠狠的说。这眼前的蒋小红好像是我亲近的人,对我也还不错,我竟然说出如此人渣不如的话,看来我真的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可是,他*的感情又是什么东西呢?
好,我告诉你,不是让你要他的命,是希望你记得过去的事,找回曾经的你。砸破你脑袋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表哥杨。
天哪,为什么会是这样?老天怎么如此捉弄人,竟然让人砸破我的脑袋,此仇不报非君子,此仇报了才不枉为人渣。
表哥杨是谁?这名字我听着如此耳熟,在脑子里搜索一下相关词条,有五千多,看来此人在我生活里也是比较重要,有很多事和人在我脑子里闪现,他们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甚至说的话我也记得,可就是不知道记着这些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老是逼着我记这些事情,我脑子就像是针扎似的痛,甚至想抓自己的头发,把头往草堆上撞,要不是看眼前不远处是一根水泥电线杆子,我真的想撞上去,还有,我很想找个活人练练拳,拿把刀在活人身上戳几个洞,要不是眼前这个叫蒋小红的对我不错,长的也不难看,我就拿刀子在她身上切西瓜般大卸十来块。越是不去想,越是出现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有一家叫“怡梦”的夜总会,里面小姐贼漂亮,尤其是老板娘,那真是美得我一天不见心就抽筋。我经常跟她坐在一角谈天说地,那天晚上也是那样,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场景幽暗,灯光暧昧,有卡拉OK源源不断。不知哪个小姐在唱“杜十娘”,我听着心里难过得真想哭,后来就情不自禁的和她抱着哭了一场,感觉满爽的。
那里的服务员非常聪明,见客人掏香烟就过来点火,听客人唱完歌就猛劲鼓掌,看到客人与小姐跳舞就立刻吹灭蜡烛……
他们见我提着一个忒沉的箱子就过来帮我,我好象拒绝了他们,那箱子装的可是大钱呢!出门后我竟然开跑起来,然后就遇到几个人,其中一个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直接把刀搁在我的脑门上,准确的说,不是搁,而是割或者切,因为刀切入我的头部后,鲜血就像孩童尿急,来不及蹲倒,便直接喷到衣服上……
那我怎么没死呢,记得有好几把刀对我虎视耽耽呢!
眼前这个护士突然表情严肃起来,她看起来好象哪个亲戚刚刚去世,样子非常沉重。我说,你怎么了,肚子疼了?不是又到了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吧?
她说,也许你真的只有记忆没有感情了,但还是得告诉你,是小花为你挡了几刀,在送医院的途中就没了呼吸,跟着她一起去的还有肚子中的一个孩子……
小花?孩子?我莫名其妙起来,好象都与我有关似的,我问,是谁杀的小花还有孩子?
是张平花钱请你表哥杨干的,原本是报复你,没想到误杀小花和她肚中的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你的,小花跟她表姐说带着孩子和你回六安好好过日子,可惜没有达成所愿。
我的孩子?那小花就是我的老婆!是那个叫表哥杨杀了我老婆?我要报仇!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激扬,就想拿把刀捅捅人,可是每次这样都有人拦着我,特别是蒋小红,她对我好象有偏见,我不拿刀手就痒得很,可她偏阻拦我,即使送到这儿来,有时我还是有这些冲动。
不要喊什么报仇,人都死了,杀人管用吗,你表哥杨也不知道是你们,等看清楚了已经迟了,况且他已经自首,这辈子都得在大牢里过了……
那杀人头子张平呢?吃枪子了吧?死一千次都不为多哦1不知道为什么,在记忆里就他坏事干得最多,以前我坐过牢也是他害的。
蒋小红看着我,两只手抓着我的手,好象害怕我去找刀似的。她说,你不要激动,张平事发后就跑了,警察一直在找,找了好几个月,也不知跑哪去了……
我的天呐,罪魁祸首竟然跑了!我捏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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